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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古玉,始生玉髓,其色紫华,食之不劳,又八百岁,得之玉膏,绿颜似泥,这不正说的是这个东西吗?
而且《山海经》里也有记载,丹水出焉,西流注于稷泽,其中多白玉,是有玉膏,其原沸沸汤汤,黄帝是食是飨。是生玄玉。玉膏所出,以灌丹木,丹木五岁,五色乃清,五味乃馨。这也说明能够产生玉膏的只能是白玉!而此处所说白玉,根据古代地理的分布和各种古籍的描述,应该就是一种当初所产数量极其稀少的紫色质玉!
古人不是也说过嘛,悠悠沂水经荆山兮,精气郁泱谷岩岩兮,中有神宝灼明明兮。沂水绕过荆山,荆山之石变成玉,晶莹剔透。也不也是对玉能生水,水能生膏的一种描述吗?……”
看着书上对玉膏的出处与外形的描述,耳边回响着老头那低沉的声音,庄天宇不由又回想起了昨天晚上见到那古杖时缠绕其间的紫绿相间的淡淡圆润光华。
“难道这真的是传说中的玉膏?”他就像有种做梦的感觉似的,摸了摸有点发凉的脑袋,不敢相信地喃喃说道。
“我也不敢想象,今生得见此宝一次也就无憾了。”老头也感慨地说道。
“那关于玉膏的描述是不是真的呢?”庄天宇突然兴奋地问到,脑海中一下浮现出了怜儿那虚弱的小脸蛋,如果传说是真的,那是否怜儿的病也能治好呢?
“这个不清楚,而且也不能验证了,当然,如果你能够再弄一点又另当别论了。”老头可惜地摆摆手,无奈地说道。
“为什么?”庄天宇好奇地问到。
“玉膏遇气则化,这一瓶在开盖的时候就已经挥发的差不多了,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没有剩了。”老头悔恨似的拍了拍那老旧的柜台,恼怒地轻声说道。
“没有了吗?”庄天宇心里到没有多大的遗憾,想到严新慈那里还有的许多玉膏,他咬了咬牙,心里有了一个决定……
“老师,你快来看看这里!”在严新慈的实验室里,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青年看着电脑上急速变化的图象,诧异地叫了起来。
经过一晚上的深思,严新慈想到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克隆技术在当代来说虽然还不是很完善,但是相对于以前来说是大大提高了。就他们研究所来说,也成功克隆出过几个动物体,其克隆技术在全国也位于前列的。而作为其中中坚力量的严新慈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他提出的一些关于克隆方面的理论,也被许多国际同人所接受,甚至被誉为中国克隆第一人。
在如此有利的条件下,他想到的就是利用手中的这些细胞进行克隆,他有一半的把握能够完全克隆出那上古的动物实体,如果成功了,那绝对是生物史上的一大奇迹,而他的名字也将被记载进生物史的发展历程中,那样他也就毫无遗憾了。
在尽量保密的情况下,他理出了一个这次克隆小组的名单,其中当然包括凌霜,同时还有他的得意弟子施海辉。
施海辉是他从大学就开始注意的一个生物学天才,而且他还是他考硕、考博的导师,在他的精心调教下,施海辉迄今为止也在各大全球知名的科学杂志上发表了上百篇的论文,成为了中国生物界新一代中最令人注目的新星,让严新慈也是脸上大放光彩,对他更像是亲生儿子一般,极力地扶持这个未来的栋梁之材。
乍听到严新慈提及这些奇怪细胞的来源,几人也是诧异异常,不过凭借着对严新慈那在生物界的权威,他们就算有点怀疑也抱着宁可信其有的心态,加入了这个临时组建的小组。而施海辉负责的,就是整个克隆技术最关键的一步:取出这些细胞中的细胞核以植入挑选出的卵细胞中。
听见施海辉惊讶的喊声,正在紧张地忙着各自事情的几人都抬起了头,严新慈更是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一个箭步走到了他的身边,仔细地观察起电脑上的图象来。
“怎么回事?”凌霜似乎永远都是那么一副冰冷的模样,不过却是别有一番诱人的风韵,微蹙着眉头一双秀目望着有点急促的施海辉问到。
对于这个刚刚从美国留学归来的冷艳同事,同时也是严老师的继女,施海挥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都有一种不同的心情,平时潇潇洒洒视感情如游戏的自己对着她总有一种心跳的感觉。而且和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不同,一向自诩条件不凡的他竟然丝毫不能引起这个女人的注意,就像他和其他的男人没有任何的差别似的。可越是这样,他就越对她感兴趣,越想了解她,接近她,他似乎感觉到自己正在慢慢的沦陷,一点一点的陷入这个和别个女人完全不同的异性所营造的空间中去。
“咳咳,是这样的,”清了清嗓子,施海辉一直要求自己在她的面前要保持最佳的风度,给凌霜让出了一个位置使得她能更清晰地观察到电脑上的画面,这才彬彬有礼地说道:“这些细胞和我们现在所知道的动植物细胞都有所不同。如果说它是动物的细胞,但是在其细胞质里却有类似于叶绿体的细胞器的存在。可是把它看做是植物细胞,可是却没有因该有的细胞壁等的存在,而且也没有中心体,除非它是低等的植物,可看其细胞器的种类又不像低等的植物,这实在另人费解。而且还有更加奇特的,”并没有发现凌霜那绝美的脸庞有什么变化,施海辉不禁有点气馁,不过还是提起精神继续说道:
“你们注意看,就我没有注如任何催化酶的情况下,它无丝分裂的速度简直就是在惊人的增长之中,它究竟是利用什么来作为能量进行细胞分裂的,到现在我都还没有发现。”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施海辉无奈地说道。原来还以为这些不过是沾染在老师所说的那个玉杖上的一些细菌体,可看现在的情况,似乎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如果能够研究出这些情况的发生的原因,那对于他以后的发展肯是一个绝大的助力了,说不定还能受用终生。
“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一时也找不出发生这种突变的原因,大家今天就到这里吧,留一个人下来留守,其他人养足了精神明天继续研究。”看了看外面突然变的有点阴沉的天气,似乎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了,严新慈仔细研究了一下电子显微镜上那些细胞发生的异变,只得说道。
“我留下来。”凌霜淡淡回答了一句就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前,似乎严新慈不存在一般。
“好吧。”对于这个女儿他实在没有任何的话说,叹了口气妥协地说道。
原本也想留下来借机亲近一下玉人的施海辉煌看见老师那尴尬的神色,也在心里打消了这个念头,跟随着大伙走出了实验室,临出门时还回答看了一眼正在聚精会神看着试管的凌霜一眼。
“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他在心里对自己暗暗说道。
第五章 夜变
浓厚的乌云遮盖住了了漫天的星斗,月亮也害怕似的掩起了它的光芒,就连路边的街灯也仿佛被黑暗所吞没一般变得昏暗起来。夜风肆无忌惮得在各栋大楼之间呼啸着,树林里的树叶冷咧地发出哗哗的声响,整个研究所都笼罩在一层阴影之中,显得清冷异常。
第一研究大楼的六楼里,各种仪器还在嘟嘟的运作着,在明亮的灯光下,密闭的正方体玻璃器具里面放着一个手掌般大小的玻璃器皿,一小滩水状的透明液体在器皿里面微微滚动着,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它正以加倍的速度不断扩散着,不时还发出一点几乎微不可察的隐隐紫光。
显然没有料到这个时候竟然还有人在实验室里,顺着以前的通道来到这的庄天宇对亮着灯光的实验室不由楞了楞。因为玉膏的挥发性,为免夜长梦多,他决定今晚便再次潜入天麟制药的研究所把玉杖偷出来,已经顾及不了这有多大的风险了,为了怜儿他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可情报明显有了误差,恼怒地望了望哪映照出灯光的屋子,庄天宇心里犹豫了一下,咬咬牙一狠心,还是慢慢贴着墙壁走了过去。
放下手中的研究纪录,凌霜揉了揉有点发痛的眼睛。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她不由叹了口气。从美国回来已经有近半年的时间了,可自己心中的那空虚感却是越来越浓郁。以为自己会一直怨恨母亲当年行为的她,在得知了那时发生的事情的真相后,心里的坚冰在无意之间也开始慢慢融化着。但是那自小便深深印在脑中的信念却不是一下就能磨灭的,家人之间尴尬的处境让她觉得十分的不舒服,所以在尽可能的情况下,她还是选择少待在家里。
每天除了没命的工作,她的生活就像钟表那样规律,似乎已经没有任何激情的调节,让她不由有点厌烦起所有的一切来,所以在外表上她才会给人一种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感觉。
“呵,说不定自己就这样过一辈子吧。”端着直冒热气的咖啡半靠在实验台上,她苦笑着摇了摇投。
就在这时,屋子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在这幽静的大楼里显得异常的突兀。微微皱了一下眉,凌霜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走到了门口按了下警报器。
“你好凌博士,请问有什么事吗?”从对讲机里传出来一个很低沉的男性声音礼貌地问到。
“我这有点动静,你们最好上来看看。”凌霜瞧了瞧漆黑的外面,冷静地说道。
“好的,请你锁好门等我们来。”保安尽地回答着说道。
没过多久,门外走廊上便传了一阵脚步声,接着扣门的声音在凌霜耳边响了起来。
“你好,凌博士,我们已经检查过了,是因为一扇窗户过于老旧被夜风吹掉了。希望你能配合我们一下,在事故报备单上签一下字,谢谢合作。”
一听是刚才那个保安的声音,凌霜提起的心不由微微放了下来,知道他们确实有这个规定,也就不想为难地打开了紧锁的大门。可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黑影便一下冲了进来,劈掌便击在了她的后脖子处。一阵疼痛立刻冲上了大脑,眼睛一黑便软软地倒了下来。
“对不起。”拦腰搂住了凌霜那高挑修长的身子,庄天宇在她耳边略带歉意地轻声说道。
盗接了实验室与监控房的电话通路后,他便算准了时机敲响了房门。看清楚了里面那个昨天遇到的冷冷的女人,他才采取了这个方法,一切也都似乎照着他所计划的方向发展着。把凌霜放在一张椅子上后,庄天宇的目光在整个实验室里扫了扫,一下就发现了放在一个玻璃器具旁边的那根玉杖。
大步走了过去,正准备拿起玉杖的他在刚接触到那温润的表面时,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安感。凭着这直觉,他全身肌肉一紧,想都没有多想便立马往后使劲一退,可以已经来不及了。十几根细长的泛着乳白光芒的丝状物一下便从那放着玉杖的金属台子上射了出来。带着丝丝的劲风,在庄天宇还没有反应之下便缠住了他的双脚。
因为身体还处在后跃的状态中,被这脚上的丝线狠狠的一拉,他整个人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吱牙裂齿地捂了捂发痛的屁股,双脚使劲挣扎了几下,他竟然弄不脱这么些细细的丝条,而且仿佛有越缠越紧的趋势,让他心里也不由一阵发楞,再也不敢妄动。
“很痛是吧?”凌霜的声音这时却意外地在身后响了起来,庄天宇诧异地抬起了头,刚才那一下就算是男性他也能够保证要昏迷好一段时间,可怎么这个女人就像没有多大事一般就清醒过来了?
摸了摸还有点发痛的脖子,看着那个可恶的男人,凌霜瞪着双眼阴沉地说道:“这些丝线是提取了非洲各种蛛丝中的精华而特别炼制的,就是大象也别想挣扎掉。而且这些蛛丝中还含有巨蛛所带的毒素,会慢慢麻痹人的神经系统,你是不是已经觉得有点发昏了呢?”
嘴上虽然不断打击着还在试图挣扎的庄天宇,凌霜心里却是惊异不已起伏不定的。这个防盗系统是模拟生物界水螅的神经反射系统,运用电子脉冲作为中介而制造的,从触动到捕捉,它的时间差仅仅只有人反射弧长的百分之一不到,可以说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逃脱它的捕获。但这个男人却只有双脚的部分被蛛丝缠住了,并且差点就逃脱掉,让她十分的震惊,可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依旧一副噬人般模样盯着一脸尴尬的庄天宇。
感觉到脚上那紧紧缠绕着蛛丝透过鞋子传递过来的丝丝凉意,虽然脑袋还没有明显的麻痹感,可他也不会认为凌霜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只得无奈地左右言他地说道:“凌小姐,你好呀,好久不见了……”
“昨天不是我们才刚见过吗?”凌霜咬着牙从嘴缝里蹦出了几个字,语气不善地说道。要不是自己常年坚持参加跆拳道训练,抗打击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