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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爱情片能看出惊悚片的效果,我们注定了缺少浪漫细胞吧。西雅图外面在下雨,电影里的人在错过。
时间漫长而短暂,我几乎可以听到自己寂静的呼吸,突然觉得,也许我们可以在这里坐到永远。
“whenifallinlove(当我坠入爱河)。”
当歌曲响起的时候我跟着念叨着歌名,这是我很熟悉的一首歌,我为歌曲里面的委婉缠绵而心折。再次听到,那种温暖的感情是如此与众不同。
我没想过自己会在西雅图的街道上,跟他雨中散步,看一场叫西雅图未眠的电影。
瑞克在我出声的时候才真正有表情,他似乎一直在等待我看完电影,从头到尾完全不吭声。可怕的耐性,我知道他根本没有将注意力放在电影上,他看的其实是电影银幕边缘。
“你觉得如何?”他平静地询问。
这种语气,有点老师索要学生读后感的架势。
“那你觉得呢?”我小心翼翼地反问。
“无聊。”
“”我再次觉得,没有拿书拍他的脸真是太失策了。
“我很喜欢。”虽然跟我一起看的人不买账,我还是傻乎乎地低头承认,其实我还是那个会为了爱情电影感动的幼稚鬼。
“你可以一直坐在这里,看到你不想看为止。”他理所当然地将影院当他家开的,一副就算我要在这里露营都行的样子。
“谢谢。”我低头,轻声道谢。
这真是一场难忘的电影,我其实很感动。
“感谢者不是应该携带报酬前来吗?”他不解风情,吝啬又高傲地说。
我到底在感动什么。感动注定孤苦看夕阳的未来吗?
谁的脸皮比较厚,我十指交缠在一块催眠自己,我年纪其实比较大,我比他成熟,不要跟个比我小的家伙计较。
“一个,一个吻。”我绝对是看电影看傻了,真是太大胆,我说完就后悔,火焰都要烧了我的头发,让我**谢罪。
沉默了又沉默,我目视前方,很好,刚才含在嘴里的话除了自己外,没有人听清楚。
“你的报酬真昂贵。”
等我以为终于躲过一劫,身边的人竟然勉为其难地回答。我惊吓到地侧身,双手抱在胸前摆出一个护卫的动作。
瑞克在黑漆漆的电影院里露出一个可怕的狞笑,“你打算反悔吗?克莱尔。”
我憋住呼吸,反复衡量了几秒,大脑被人敲几棍的混乱,最后还是没有勇气拒绝。
他已经倾身压过来,眼神跟鹰隼一样锋利,我被他逼迫到完全不敢动。他慢吞吞地伸出手,他身上的气息浓烈起来,侵蚀着我的感官。我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动作,他的样子一点都不温柔,可是动作却优雅到不可思议。他看到自己的手套,将它脱下来,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手。第一印象就是白,跟他的皮肤没有任何违和感。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要戴着手套,因为上面没有残缺,而是完美。
他伸出自己的手,渴望在他眼里溢出来,他的指尖几乎要碰触到我的脸孔,可是当我忍不住眨了一下眼后,他又改变自己的方向。他抓住我肩膀上的一缕长发,上面的水汽已干,淡金色的发丝在他指尖接近透明。
他吻上去,半垂着眼,连睫毛都没有一丝颤动,如一尊虔诚的雕像。
他就这样,久久地将吻留在我的头发上。
像是某种古老而真挚的祈祷,我愣愣地看着他,那种温暖的感情已经止不住,它冲破了我心门。
whenifallinlove
当我坠入爱河
这份爱会直到永远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看西雅图未眠,结果网速永远卡在开头十分钟。
纠结地看着上文,连主角都看了我竟然没看。忧桑爬走
第72章 冲撞
我告诉自己;我又在开始做梦。托斯卡纳的阳光照耀在我身上;而我一点被烫伤的痛苦都没有。我走在沃尔泰拉狭窄幽深的巷道里,姜黄色的古老墙壁,漫长的石板路。
这简直是噩梦;我为什么会回到这里。沃尔图里的危机迫使着我开始奔跑,想在被发现前跑出这个危险的小城。
有人在注视着我;可以燃烧一切的可怕的目光。我惊吓到地回头,看到在巷道尽头;瑞克站在那里。这可能是我想过最悲惨的结果了,我又跑回去;因为他站在通完沃尔图里城堡某个秘密的小门前。我已经准备要让他跟着我跑,但是一切都来不及。
阳光,那些染黄古老城墙与墙体上图腾的光线,清晰而泛滥地淹没了他。
我看到他的皮肤开始发光,那种绚烂到华丽的光点,这让我停止了脚步。我看着瑞克,他俊美的脸孔上,露出来的白皙皮肤,比钻石还要汹涌的折射光线闪耀着。
“克莱尔。”他走过来,伸出手,脸上挂着那种略带邪气的笑容。
我突然忘记他是谁了,呆呆地看着他速度惊人地来到我身边,他的脸孔开始模糊,只有那些光亮依旧是那么清楚。我被他拥抱住了,他的怀抱冷到让我发抖。
太冷了,不是人的体温。
他的呼吸在我耳边,他的声音像是要命令我。
——爱上我。
他说,快爱上我,克莱尔。
我抗拒这个命令,可是下一秒,我又想起他叫瑞克多伊尔。
爱上他是正确的,我的心这样告诉自己。这让我开始迷糊,迷糊自己的选择。我在做什么?我伸手也拥抱住了他,我答应他一声。
“凯厄斯。”
恐惧的尖叫破碎了所有温暖的阳光,我猛然睁眼从床上滚下去,一时间不知道那么歇斯底里的声音从哪里来。很快我害怕地用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我缩到床角,崩塌的白雪从屋顶上倾斜下去,我看到自己半开着的窗户,雪后的阳光朦胧得像是旧时光里的色调。我瞪着眼睛,完全不敢回想自己刚才的梦。我将瑞克看成了谁?
那是个噩梦,毋庸置疑,我发现自己额头上都是冷汗,心脏的跳动快得让我缺氧。沃尔图里的项链还挂在我身上,跟锁链一样结实。我想到什么地蹦起来,用力拉开杂物柜子,将项链从颈子上解下来,没有任何犹豫地扔进去。
我不可能老是遇到吸血鬼,这么倒霉的事情十年都不可能再发生一次。
所以我不需要它了,我逃难一样地跑出房间,进入到卫生间。我开始刷牙洗脸,那个莫名其妙的梦吓到我脸色都发青,我看着镜子里面的小可怜,很想砸碎她。
这不可能,他们是两个人,不,一个不是人。
可我的梦却告诉我他们是同一个,一个吸血鬼。
我的大脑终于被奥林匹克半岛的雨水给浇坏了,里面长满了森林里的青苔,深呼吸,我告诉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噩梦而已。
但是他们很相像。
这点根本无法否认,如果瑞克是吸血鬼,那么他的名字可以立刻变成那个自大暴躁阴暗邪恶还掌控欲强大的混蛋。
“这不公平。”我咬着牙刷咕哝着,焦虑爬上我的眉间。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我竟然会让这两个人搞混。
性格相似得惊人,然而我却无法怀疑,瑞克是他。瑞克多伊尔可不会在阳光下发光,我说服了自己。可是对于我为何会跟瑞克交往,甚至是我不得不承认,我竟然还战战兢兢地爱上了他——这么神奇的事情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我一开始喜欢上的就是凯厄斯那种个性,我跑到厨房接了杯凉水,咕噜噜喝下去镇压住我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巧合,我几乎要捏碎杯子地纠正自己的不良思想。
谁会喜欢那种性格,又不是自虐。是很自虐,我只是刚好喜欢的人是那类性格而已。
我听到熟悉的引擎声,这种声音让我的焦虑更甚,不知道为何我突然有点怕面对瑞克。我们交往了,这个事实让我时常怀疑其中的真实性,我其实最好奇的是他到底是怎么对我一见钟情的。
他转校的那一天?一见钟情得真有个性,我一直以为他是找到了逃跑的欠债者,简直是死追着猎物不放的食肉野兽。
前天周末,爱德华终于回家了,这个苍老的少年满脸神经质的阴郁,我都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贫乏无聊的一周旅游经历,看来还是无法让他放松点。他好像才刚刚打过猎,某种冰冷的煞气,还留存在他更加鲜亮的黄色眼睛里,琥珀里的鲜血一样可怖。我还没告诉他什么,他就光明正大窥视完我的所有。
“约会还好吗?”他的语气可不是打趣,而是有点绝望,看着所有人走向末路的那种抑郁症。
要不是知道不可能,我会以为他爱上我了。
“还好。”我干巴巴地回答。
“是的,看起来很浪漫,西雅图夜未眠,雨中漫步,你们还去买了咖啡跟午餐,虽然那个家伙什么都没吃。”爱德华讥讽道,他的身体明明看起来很饱足,外面无懈可击的完美,但口气跟个流氓一样令人想诅咒他。
他这种样子让我想抓狂,简直就是被女人抛弃了一百遍的中年期老妖怪。我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客厅高台的钢琴旁边。
“克莱尔,别动。”爱德华的速度如黑色的闪电,唰的一下就张开双手护卫在钢琴前面,他生气地大喊:“你要烧了它。”
“我什么都没做。”我生气地拍着他的钢琴,那只是一个被刺激过度的想法。
“你都打算叫爱丽丝帮你搬出去,一把火点燃它。”爱德华振振有词地指责我,我一直相信他们无法长大的事实,因为如果他的心里年龄真的一百岁,那么这个家伙有时候根本不可能幼稚成这个德行。
“那顶多未遂,好了,拜托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惹了你,最近你实在是太奇怪了。”难道是贝拉?我警惕地看着爱德华,可是很久,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只要我在心里想贝拉,或者别的关于暮光的剧透,他马上就变成耳聋。
“你们的能力是家族遗传吗?刚才你的内心又空白了。”爱德华眼里闪过几丝挫败,他的手指流畅地滑过钢琴键,一连串音符飞出来。
“什么家族遗传,你别逃避话题。”我简直受够他别扭的遮遮掩掩,明明有什么事情压在心里,可愣是不说就知道瞎折腾。
“你身上的味道?”爱德华特别敏感,也特别明显地抽动一下鼻子,虽然他的鼻子很好看,但是这个动作还是让他看起来像某种犬类。“你难道二十四小时跟那个家伙在一起,你浑身上下都是他的气息。”
他的说法让我控制不住脸红,有些紧张地走开,我跟只无头苍蝇,四处转圈。“怎么可能二十四小时,别说得我们好像在同居。”
“你不懂,搞不好他藏在你的衣柜里呢,克莱尔。”爱德华看我跟看白痴一样,他用一副斤斤计较的态度来对待我。“就算有人站在你的门后面,就你的粗心大意,你也不可能发现他。”
“难不成他还是飞天大盗,每次都撬我的窗户来偷窥我?”我跟只炸毛的猫一样,恨不得立刻得到外援,将他扔到森林里。
外面正在下雪,温度刚好跟他的冷心冷肺一个德行。
“你不懂,你很危险。”爱德华恼怒地开始龇牙咧嘴,天知道他怎么了,几天不见跟得了更年期综合症似。
“你从读心术转行预言师了吗?”我转圈转累了,希望爱德华能快点恢复正常,现在的他跟平时完全不同,我想必须找卡莱尔谈一谈,他到底怎么了。
“你在谈恋爱,克莱尔。”爱德华不可思议地强调这件事,就仿佛我谈恋爱跟冲出去制造恐怖袭击是一个性质。
“你难道不恭喜我?”我跟他几乎形成了一种情绪上的尖锐相对,我根本不清楚为什么我谈恋爱会惹到他,连查理都恨不得我快点谈个男朋友,好从孤僻的人际关系中走出来。
“恭喜。”他几乎恨不得将这两个字嚼碎了吞下去,再吐出来给我。
“谢谢。”我冷淡地说。
“我果然该离开这里。”他突然生气了,黄色的眼睛灼亮得要燃烧起来,里面的悲伤是那么浓烈,燎原大火般有传染力。然后他转身跳上楼梯,一个闪身就不见了。
“爱德华。”我追上去,当然速度绝对连他的背影都看不到,可是我知道他在哪里。我上了三楼,二楼爱丽丝跟贾斯帕坐在开着门的书房里,他们一点都不好奇我跟爱德华在吵架。
我敲了敲门,爱德华房间的门。他没打算开门,我知道他听得见我在外面,“我很抱歉,爱德华。”语气实在太冲动,我根本不想气他,我知道他一定有事情。
“别跟我道歉。”门被用力打开,一阵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