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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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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这唐门少主早已名不副实,好不好!否则,你以为我能在外面逛那么久?”龙钥麒懊恼路上一时口快,把压箱老底给翻了出来,落了个把柄在司易绝手里。心怕其联络老娘将自己逮回去,让他失了抱得美人归的机会,毕竟他了解司易绝对洛神美女势在必得的决心绝不在他之下。“你该不会拆穿我的身份吧?”
“怎么会!你看我像揭人秘密的小人吗?”司易绝笑的好不真诚。
哼!说话只说一半,不晓得又打什么鬼主意。龙钥麒心里骂道,表面仍是虚假的应笑。
司易绝起身在房内细细探了半刻,放心的点点头回坐于龙钥麒身边,掏出一小纸包塞进他怀里,不怀好意道:“泻药。”
龙钥麒拿出纸包闻了闻,皱眉道:“巴豆!你要来暗的?”
“方才进城时,看了下在我们之前到达的名单,可谓高手如云啊!三大山庄,七大门派,五大世家,都到齐了。小门小派的成名人物更是多不胜数。不来些暗的,到时有个万一,怎么对得起自己?况且,我们下的是巴豆,无伤大雅。别人可没那么好说话了,这7天里一定要步步为营,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司易讲的绝理所当然,这点小意思他早在6年前尝试过,效果显著啊!
“巴豆太寻常,参加的可都是武林高手,行不行啊?”听龙钥麒的意思好象担心药效、结果,并不反对旁门左道的手段。是啊!他又并非满口仁义道德的正人君子,龙钥麒只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江湖煞星。
自己的提议被认可,司易绝心喜解释:“就是巴豆才好。你想想,那些人又不是傻子,中招了定会追查到底。而巴豆,普通泻药,人人可得。只要我们做的干净利落,他们想查亦无从查起。”
“如果他们吃了解药,我们等于白下了。”
“就怕他不吃!”司易绝得意的摇头晃脑,薄情的嘴角翘着发笑,表情奸诈的如同狐狸。
“什么意思?”龙钥麒不解。
“巴豆易解,所以我在里面加了味‘定黄’,为防解药而设。不吃解药一天便好,吃的越多泻的愈狂!呵,呵,呵……到时可有好戏看了!”司易绝幸灾乐祸笑得好不写意。
“你对付东院,我负责西苑。”
司易绝表示同意。“行!你我现在联手,到最后再一决胜负!”
“免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昨天在客栈找我就是为了找同伙,共施此计吧?”
司易绝但笑不语。
龙司二人果真是志同道合,马上意气相投,准备狼狈为奸,作一丘之貉。
“我对洛神没兴趣,这药就不用浪费了!”惜春雨倚于前后厅通道口放置的屏风边沿,慵赖地擦拭着乌黑的长发。发质黑如炭,幽幽地闪着墨绿的光华,湿润的发丝贴着雪白的颈,蜿蜒而下,滴落点点水珠。惜春雨只穿了套宽大的衣裤,乍看下坚毅俊挺的身资,细细评估又觉其纤柔细腻,软若无骨,单是露出一小段颈项已叫人血脉膨胀,心猿意马。虽是除去了斗笠,竟戴上面具,本想看其面目的龙钥麒、司易绝失望之余连连叹息。
啧!司易绝暗骂自己色欲熏心,对脸都没见过的男人起反映。扯了抹尴尬的微笑道:“我们怎么会向你出手呢!你过虑啦!”
“昨天你送我解药,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我怎敢恩将仇报呢?”天啊!我竟对一个只晓得名字的男人起欲念,我不要活了!这样的我跟以前那些对我穷追不舍,瞎搅蛮缠的人有何区别?龙钥麒准备花一夜时间洗脑,严禁重蹈覆辙。
心虚的两人相视干笑,不约而同奔向后厅打算用冷水洗澡,清醒清醒头脑,顺便灭灭火。
第八章 一波岂三则 
夜、冰雪城——
屋外飞雪咆哮,凛冽的寒风拍打着万年青柏,房顶不时掉下积压地沉甸甸的雪花。两道黑影不约而同的飞进东院天字五号房。
“怎样?”男人身穿夜行衣只露出一双热切的凤眼。
“容易!”玩世不恭的语调泄露了男子的身份。探了下床位,龙钥麒道:“他不见了。”
“想必趁着夜色办事去了。”司易绝略有所思道。
“惜春雨?哼!深不可测。”龙钥麒脱下外套朝烧的噼啪作响的壁炉内一丢。轰——的一声火势愈加旺盛。
司易绝走近壁炉把衣裤投入其中,小心翼翼的翻着柴火,直看到布料烧成灰烬。
房内的影子随着炉火的跳动剧烈摇摆,却始终摆脱不了和实体的纠缠。就如静静躺在床上的男人被思绪左右,反复不能入睡一样。
墨色的人影像天空降临的雪花,清悠悠在房顶上穿梭,毫无遮掩。他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冰雹、鹅毛大雪、彻骨的雨水合着呼啸得飓风扫荡着万年的冰山地带。即使内力深厚耳俐的好手也没办法听到细微的响声。由于地上很快堆积冰雪,所以侍卫全沿着走廊把守,那么屋顶就是唯一的漏洞?其实不然,在条件如此恶劣的情况下,绝顶高手亦做不到。因为房顶铺着厚厚的雪花,只要有任何轻微的压力就会下滑。但,难不倒踏雪无痕,轻如鹅毛的惜春雨。
轩辕楼?惜春雨屹立于冰雪城主殿房顶之上,摊开地图细细研究对照。他翻翻覆覆确认了好多遍,肯定无误后飘然而下,其间右手探入腰间,抓出一把细如牛毛的银针,凝力向轩辕楼前的几个守卫掷去。
侍卫们分毫未动,由着惜春雨从面前明目张胆的经过。他们连转转眼珠的能力都已丧失,牛毛般的银针准确的插入他们天台、颈椎、尾脊三大穴道,入体三分。这样,便是会解穴亦只枉然。
轩辕楼!不错,是这里。惜春雨推门而入,顿闻一股腥臭扑鼻而来。刚想寻其究竟……
“出去!谁让你进来的!”男子沙哑干涩的嗓音由屏风后传来,带着微微的不满。
“我自己。”惜春雨踏步上前。
“不许过来!”男人厉声喝道。
奇了!怕就呼救啊?难道,我还真听你的!惜春雨转眼间步入内室。但见房中仅一张挂了薄色绸布的床,别无一物。床上之人把自己包成粽子,警戒的缩于床角,乌黑的被洞闪着两团火种,像要把人刺穿。
“你是谁?”怪人问。
“惜春雨。”惜春雨闻着满屋臭味,左手摸了摸面具好似想到什么。
“想干什么?”
“你……”惜春雨忽得蹬足,腾空跃入床内,腰间束带尽解紧紧缠搏住拥被而坐的男人。
下一刻大群带刀守卫夺门闯入,砰——屏风被推倒在地,二十几人里里外外把床围了个水泄不通。
带头的锦衣大汉呼呼甩了两记紫红大刀,粗喝道:“把人放了我留你全尸!”
“你想让他死!”惜春雨叹冰雪城无人,伸手欲拉下身边男人遮住头颅的被角。
“住手!”被里的男人哗的撕开棉被,露出一张鬼怪闻之却步的腐烂脸庞,瞬间以右臂支身旋转,左脚斜踢向惜春雨。惜春雨立刻顺势卧倒,躲避来势汹汹的飞腿,脚风扫过耳畔。男人寸步不让来个千斤坠一手捏制惜春雨咽喉要害,飞速点了他周身大穴,臂膀横于春雨胸前,紧压其双腿。
形势立刻反转。
“我可以救你。”惜春雨静静直视离面不过一尺的溃烂遗臭脸庞速道。
一句话止住男人欲劈向他的致命手刀。与毁容的脸格格不入,炯炯有神的眸定定的凝望惜春雨,感受其无任何鄙视、厌恶、可怜的心态,男人眼神渐柔。
“你以为你是谁!天下名医我们请遍了,也没用。使毒高手对此亦束手无策,连洛神宫宫主也治不了这病!你别兴口开河,想耍计逃命!”锦衣大汉嚷道。“七大门派的掌门都不知病因何在,你小子别想投机取巧!”大汉左手一挥,侍卫作势欲冲。
惜春雨对挑衅之言充耳不闻,眼光锁着丑脸道:“你的病是3年前开始,而且由美女下的毒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锦衣大汉失声道。众人面面相觑。
男人浑身一僵,捏咽喉的掌紧了紧眼芒如利剑射向身下的惜春雨,沉声道:“你跟那女人有什么关系?说——!”
“好歹,你也是这里的东道主,别失了风度!”
男人呆然。
惜春雨不怕死地笑道:“我买了张晓生的情报,知道轩辕楼原本是冰雪城堆放药物的地方。虽然,江湖上没人知道你为何在成名之后马上隐退,但刚才我入轩辕楼闻到的不是药香而是腥臭,就知晓有人中毒,房内的药物全部搬空,腾出地方作养病之用,冰雪城享这权利殊荣的也只有城主燕鹤归了。燕鹤归于江湖除迹至今已有3年,我想能打败武林名宿,扬名江湖的人除了功夫了得外更不乏心思细密,能让这样的人失于防备中毒的只有女人。”
“为什么?”
“常言:美人膝英雄冢。燕鹤归年少得志,美人投怀送抱难免。而一剑成名的他又怎会把小女人看在眼里?”
燕鹤归沉默片刻,松了松手承认道:“没错,你猜的一点没错!我真是太自负……成名?少侠?呵呵呵……不过是个中了女人诡计的笨蛋!”
“城主!”
“城主!”
……
房内侍卫们对燕鹤归突如其来的妄自菲薄不知如何是好。
“你真能解此毒?”不愧是冰雪城主,情绪控制收发自如。
“这毒名为食颜,是苗江暗蛊。专下于不守妇道,仗自己青春美貌勾引男子的女人。”
“瞎说!苗江蛊师我们请了十之八九,他们都推断不出。你一个外行懂什么!”锦衣大汉起哄。
“别急,我会解释的一清二楚。”惜春雨颇有深意地瞥了眼锦衣大汉。
“庄峰你住口,退下!”燕鹤归对锦衣大汉打断话题不满命令道。
庄峰憋红着脸,不甘地退于一旁。
惜春雨戴着面具不知其表情,但闻声中透着笑意:“此毒苗江密不外传。而且,食颜只适用在女子身上,食颜蛊以吸食女人的阴气长大,每天排出的剧毒体液慢慢爬上抗毒最弱的脸部。久而久之,溃烂至脑,无药可解。本对男人无用,可冰山位于极阴之地,轩辕楼是药房,气息混乱,平时又聚集冰山特产阴气旺盛的佳品之处,所以你的毒3年来始终无治。”谁会想到堂堂的冰雪城主身上居然有女人才中的毒!
“我住在这不仅对病没好处还有害处?”燕鹤归惊道。
“对!中食颜蛊的女人半月即亡。你中了3年没死就因为蛊不适合在男人体内生长,如你当时每天在江南太阳下晒5个时辰,保你3天除毒。不过,这毒并非很快发作,有的女人在死的前两天才发觉中食颜蛊,可惜救治太晚。”
“这么说我是没救了?”燕鹤归眼神一黯,表情恐惧的如同鬼魅一般。
“把雪蛇胆给我。”惜春雨答非所问,依旧不动的给燕鹤归压在身下。

“现在我怎么解释你也不会相信,干脆作个交易如何?你给我雪蛇胆,我替你解毒?”话间,惜春雨两腿一弓,左手食指速点燕鹤归置于咽喉手掌的寸穴。燕鹤归手一缩,身形向后倒退。惜春雨顺势而起,右手环圈挥出早已备好的细针,二十几个侍卫迎针倒地。没待燕鹤归反应便道:“别紧张!我只是想站在平等的立场和你谈条件。”
“我不是点了你的穴道吗?你怎么能动?你解穴?”燕鹤归道:“还是一开始就没被点中?”
惜春雨跳过话题道:“交易做不做?”
燕鹤归深深看了惜春雨一眼刚想说好,只听——
两道劲风拂过,一青一白两个男子飞了进来,想拜跪着禀报时但见屏风倒地,侍卫们不醒人世。掠身往燕鹤归前一挡,拉开架势,喝道:“是不是你?下的毒!竟闯来冰雪城撒野,我叫你死无全尸!”
“别跟他废话,你掩护城主,我来对付。”说着青衣人就要动武。
“住手!”燕鹤归大声喊道。“什么下毒?把事情说清楚!刘翼斐你说。”平时这两个主事的儿子还算沉稳,今天怎么如此失态?燕鹤归想,定是出了大事。
“禀城主,因洛神会请来的七大门派的掌门都中了毒,挨不过今晚了!”刘翼斐急报。
燕鹤归大惊,顿觉脚下一软,忙按住心神问:“什么时候的事?”
白衣男子刘翼璇狠狠瞪着惜春雨警戒回答:“是亥时(夜9点-11点)。刚才,武当弟子久等师傅不归,偕同小和尚去慈心方丈寝居寻找。因晚饭时,方丈跟壬悠道长约好了今晚下棋。可是,敲了好久没人应门,惊觉有变,推门而入。看见慈心方丈,壬悠道长二人中毒倒在地上,面色青紫,口吐白沫,四肢抽劲。正是亥时一刻。”
“他们慌慌张张跑来跟主事一说,爹马上派了医师跟着他们过去。谁道那医生说不清楚他们中了什么毒,这时偏偏又有人来报说其他门派的掌门亦中毒手,爹怕城主有什么闪失叫我们过来。没想到真被爹猜中了!”刘翼斐手握腰中长剑,随时待出。
“无凭无据末逞口舌之快。”惜春雨双臂环胸道。
“你在这儿就是证据!”刘翼璇道。
“冰雪城召开洛神会,谁不能来?”
“轩辕楼是内城,来参加洛神会的住城外。你出现轩辕楼内,还打伤众多侍卫,你不是凶手是什么?”刘翼斐辩道。
“捉贼要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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