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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找准一个空隙,他猛地将防狼器死死按在了这具活死人的脖子上。
足以击昏世界举重冠军的强烈电压,通过电流破坏着眼前这具尸体的行为能力,领时,活死人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嘴里的
血水大量喷溅了出来,喷的卢云斐满身都是。
邻家小妹的动作稍微有了一丝停滞,他立刻抽身一跳,飞快的窜进了活死人身侧的房间中。
用力关门,反锁,他又死命的将单人床推过来把门死死抵住,背靠着墙坐下,这才深深的喘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邻家小妹怎么在一夜之间变成了怪物?昨晚在自己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
么可怕的状况?为什么一点预兆都没有?外面的世界,究竞又变成了什么样子?
一时间成千上万个疑惑疯狂的涌入了脑海中,卢云斐几乎要疯掉了。
冷静!一定要冷静。什么事情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自己的慌张和恐惧。那会让自己送命!
门外传来了一阵阵尖利刺耳的声音,仿佛是谁在用指甲抓着黑板。
不!不是仿佛,根本就是邻家小妹的尸体,在用它的指甲疯狂的抓门。那空洞压抑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
然后,门外传来了邻家小妹嘶哑、令人毛骨悚然的吼叫声。她原本如黄莺出谷般清脆的声线在变成活死人后,居然转化得
如此恐怖。
一想到自己还曾幻想过和她发生某些限制级的、不得不说又不可能说清楚的故事,他就一阵恶心。
卢云斐好不容易才从混乱的情绪中解脱出来,他再次深吸一口气,将所有可以移动的东西堆在了死死抵住房门的床上。
房门很结实,估计一时间那个活死人还撞不开。
他看看沾满了血的上衣,摇了摇头走进洗手间,飞快将死去的邻家小妹吐在自己身上的血迹洗干净,又从行李箱中拿出一
套干净的衣服穿上。
该怎么办?现在自己该怎么办?
该死!他不清楚门外的活死人究竟是偶然的产物,还是这个世界在一夜之间变了天。
靠!不管了,先想办法逃到外边去再说,到了民宿外边,到了附近的警察局,恐怕一切部会清楚的。邻家小妹还在挠门,那声音传入耳中,就像它在使劲的掐着自己的心脏。
还好这个房间通向走廊的唯一出口就是门,这不得不口头表扬一下民宿的主人。原本刚住进来的时候他还很不高兴,总觉
得门边上没有窗户很压抑,有点像坟墓.但这种压抑的房间却救了自己一命。
整个房间只有一扇很小的窗户,而且位置还很高,估计是用来通风的。卢云斐一米七五的个子站在窗户下,居然还看不到
窗外的东西。这小窗户实在太高了,高于了他的眉毛以上。
房外活死人嘶哑的吼叫声正在变得不稳定,撞门的频率又增加了不少。每一次撞击都引诱他的心脏狂跳一次。厚厚的门板
在撞击中摇晃,连带着抵住门的所有东西都在剧烈震动。
卢云斐不奈怀疑白己是不是高估了房门的厚度。他的眼角瞟到门锁己经开始变形了,恐怕要不了多久锁就会坏掉,而抵住
门的那堆东西又能阻止那玩意儿多久呢?自己的命运绝对不能交给这种未知性过强的障碍物。
看来要加把力气,快一点溜出这个该死的地方。
他抬了一把凳子放在窗下,站上去.然后用陶瓷茶杯一把将窗户玻璃砸碎,这才清楚的看到屋外的景象。
除开邻家小妹的嘶吼,外边可以说很安静,一如他的耳朵听到的一样。
这栋两层木制房屋的后边,是民宿的户外活动场地。说是活动场,不如形容为一个很大很大的空地。
空地大约有一百多平方米,上方用竹子搭建了一些架子,栽种着葡萄。
葡萄藤已经爬满了,开的很茂盛,夏天坐在葡萄藤下绝对很凉爽。在不远处,就是树林,远远看去那些树都很高大,很粗
壮,据说有的甚至有几百年的树龄。
葡萄藤和房屋之间有两米的间隔空隙,也有三米以上的落差。
很明显,下方的葡萄膝不可能承受一个身高一米七五,体重六十三公斤的成年男子以及自由落体的冲击力。跳下去一定会
受伤,而且掉落时会被藤条缠住无法行动,这样一来就太被动了,不符合他的逃生条件。
虽然视线受到了葡萄藤的阻拦有些看不清楚,但是下边貌似没有任何人的样子。换言之,下去总要比待在房中,接受那个
不知道什么时候闯进来、将自己撕开的邻家小妹要强的多。
情况越来越不妙了。活死人像是吃了威而钢似的,不知疲倦的撞击着房门。从他躲进房间开始,就没有停歇过。
自己逃进来已经十三分钟了,房门锁就在自己观察外边情况的同时,己经被撞得脱了梢。
看来堆积的障碍物也支持不了多久了,快还要更快一些。「有办法!一定能找到下去而且不受伤的办法!」
卢云斐心脏在狂跳,他一边强迫自己冷静,一边用视线不断打量着房间里的东西,一边飞快的思索着。
突然,他的视线停在了床单和被子上。他因为紧张而煞白的脸孔微微浮现出一丝笑容。很好,总算有办法了!
在心里默默思索了一下这个办法的可行性,他便一刻不停的将床单和被套扯下来,然后牢牢的绑在了一起。
这个客房的单人床也是主人家白己做的,比市面上的标准尺寸大,足足有两米乘以一米五。而床单加上被套的长度就算
抛掉损失的部分,加起来也有三米五以上。
一楼到二楼的距离是五米,再加上二楼窗户的高度一米七多一点。也就意味着自己要面对的高度达到了六米七五。
床单延伸的长度加上自己的身高,大概有五米二。
很好,非常好,这样一来自己就只需要跳一米五的高度。一个身体健康、完全没有酒色过度的成年男子,如果从一米五的
高度跳下去还会受伤的话,也就活该自己的死期到了。
他将床单的一头死死捆在了窗户正中央的隔栏上,然后将皱成一团的床单扔出了窗外。雪白的床单软软的垂落,被风吹得
微微摆动着。
门己经被活死人撞得露出了缝隙,他甚至能透过那道缝隙看到邻家小妹咧开的、流着恶心脓血的嘴,以及只有眼白看不到
瞳孔的眼睛。
「去死!」他大叫一声,一脚踢到床上。门被撞了回去,狠狠的撞在活死人的头上。
活死人摇晃了下身体,恻怒的吼叫着,用头抵住门,整个身体都向张开的那丝缝隙挤。它的手已经伸进了门里,僵直的在
空中挥舞着,仿佛想要将他抓住。
「见鬼,你这个该死的鬼东西。你抓不住我的!'
卢云斐毫无怜香惜玉的概念,将附近的桌子摔到解体,沙起一根看起来比较锋利的桌脚,拼命向活死人的脑袋上刺了过去。
桌脚的一段插入了邻家小妹的右眼框中,大量的血水流了出来。但他的攻击却完全看不到效果。
活死人没有因失血过多而倒下,也没有因为破相而痛苦。它的眼睛上插了一根桌腿后,依然精力旺盛的向里边挤,眼看着
大半个身体就要挤进来了。
毫无悬念,邻家小妹挤进来的时候,如果他还没逃出去,那就一定是他的死期。
不能再耽搁了,准备好马上逃命。 他轻轻咬着嘴唇,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个小背包。一直以来卢云斐都习惯出门的时候带运动背包,毕竟出门在外,随身有
很多重要物品需要带,如果放在行李箱里实在太危险了。
将身上的东西统统丢进背包里,以免影响自己的行动,他侧头想了想,又飞快的拿起几件衣物,以及行李箱里的零食,然
后将背包牢牢的背在了背上。
他又看了一眼门的方向。
砰!
就在这时,随着一声剧烈的响动,活死人终究将整张床撞开了,一时失重跌倒在地上。它张牙舞爪的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泛白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卢云斐的方向,插在眼眶上的桌腿随着它的一举一动而摆动着。
卢云斐一眨不眨的看着它,紧张得心脏几乎要错位了。
活死人的行动似乎没有想象的快,是生是死,就看是他先逃掉,还是它先扑倒他。
一人一尸在同一时间动了起来。
卢云斐拼命的跑向窗户,他踏上了凳子,双手扶在了窗框上用力一撑。
活死人尖锐的吼叫着,它僵硬的身体一跑一跳的追到了窗户下,眼着爪子就要碰到了卢云斐的双腿。
卢云斐哼了一声,一脚踢在了这只该死的僵尸额头上。僵尸站立不稳向后退了几步。
说时迟那时快,他借着这个机会,双腿一蹬,整个人都留出了窗外。
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他的身体在空中荡了一阵子,这才逐渐稳定了下来。
卢云斐深深吐了一口气,心脏稍微平静了一点,耳朵中传来邻家小妹撕心裂肺的愤怒吼叫,他笑了笑。X的,老子赢了。
没有忙着爬下去,他低下头看了看脚下,以及房后四周的环境。很好,很平静,应该没什么危险。
卢云斐这才慢慢的往下滑,滑到床单绑出的绳索尽头,轻轻一跳,双脚顿时接触到了地面。
他在心里暗自庆幸。运气啊!老子常年来对野外求生活动有极大的爱好,完全是正确的。否则,这次已经上天庭见玉皇大
帝了,就是不知道玉皇大帝那老头接不接受对僵尸的投诉。
抬头看了看自己房间的窗户,卢云斐情不自禁的举起右手竖起了中指。
X的,老子我要去报警了,你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活死人,给老子自求多福吧!
拍了拍裤腿,他正要离开,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怪异的声音……
第三章 逃到树上
卢云斐转头一看,身后是那栋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整个都漆成朱红色的两层木制楼房,底接有个直通向前庭的小通道。
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他记得那个通道很小,而且笔直,绕过去就是厨房。但是他的视线穿过了走廊,却什么也没有捕捉到。
那种声音说是很怪异,实际上听人耳中却有些熟悉。像是用斧头在砍木桩,但是砍下去的声音又太过于沉闷,闷声闷气的,
听起来实在令人不舒服。
然后他听到了一阵低沉的说话声,听不清楚在说什么,但很像是这家的男主人在小声嘀咕。
难道,这个民宿里还有人?邻家小妹变僵尸的状况真的只不过是个偶然而已?
卢云斐顿时来了稍神,他向后大声招呼了一声:「喂,有人在吗?」
没有人回答,不过斧头砍动传来的声音更频繁了。
也许是斧头的声音盖过了自己的吼叫,卢云斐告诉自己过去看看吧,说不定真的能发现个大活人。
想着,他的脚步又开始犹豫起来,思忖着究竟要不要过去看一下。但,如果又碰到个僵尸怎么办?可不过去,终究很不甘
心,如果真的是正常人?如果……
他知道自己的思想很矛盾,但他却按捺不住想要去探究一下的想法。
他怕,他怕得要死。
他怕活死人,但他更怕自己是世界上仅剩的唯一一个正常人。
人类的神经真的很脆弱,一旦遇到超出了人类个体所能承受的突发事件,神志再坚强的人也会忍不住胡思乱想。虽然他隐
约觉得,自己心底深处渐渐形成的模糊概念井不是自己的空想,甚至,极有可能是事实!
他想遇到一个正常人!想和正常人说话!妈的,不管是谁都好。
虽然恐怖的事情从他早晨起来到现在,不错,才过去二十多分钟而已,但他感觉很孤独,很无助,很恐惧,那种恐惧的感
觉深入骨髓,他需要一个正常人来分担他的恐慌。
人类就是这种群居生物在熟悉的环填下遇到陌生状况,一旦独自一人,就会变得混乱,没有秩序。
卢云斐强忍着恐惧,一步一步缓缓向声音的来源处走去。
潜意识里不断有声音告诉他,这个民宿里恐怕早已经没有一个活人,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尽快逃出去,逃到外界去看看究竟
发生了什么该死的事情。
但,他明白,如果自己不去看个清楚,自己,一定会后悔。这不是好奇心作祟,而是源于人类的本性以及侥幸心理。
他的视线在四周扫视了一番,拿起手边的一枝扫帚,一脚将扫帚的把手踩断,用手将断裂开的那一截掰得尽量锋利,这才
缓缓的向走廊里走。
和记忆中的一样,走廊短而且笔直,只有六米长。由于开口向着南方,这里长年都缺少阳光的照射,黑洞洞的,如同一只
张开血盆大口、等待他走进去的怪物。
卢云斐在走廊入口的墙边摸素了一下,好不容易才找到灯开关。头顶的白炽灯闪烁了几下,如同进入暮年的老人一般,喘
息着,好不容易才亮了起来。
灯光很昏暗,不过足够让他看清楚周围的景象。
「这家主人用电实在很节省,能源部门知道了绝对会抓狂。都像他这样,电力公司还有什么屁钱可以赚。」卢云斐一边自
言自语壮胆,一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