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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刀抱着小白，也在欣赏风影，她注目着远处说：“管理区预算1000金币，可第一期工程就支出了680金币，后面还有二期、三期。。。。。。我估计1400金币还打不住。。。。。。”
“超出这么多！”程凡吃惊，“其它方面呢？”
“放养区、加工区、研发区、安全保卫区财务情况还好，新组建的后勤部则不理想。”飞刀说，“预算内的流动资金才500金币，可经不起折腾。。。。。。”
“杰塔姆在后勤部干得怎么样？”程凡问。后勤部是刚组建的部门，养殖场虽然两千人不到，后勤工作却艰巨无比。貌似负责两千人的吃喝拉撒，谨然是目前养殖场最辛苦的工作。由于养殖场没有合适人选，程凡便向卡米要来杰塔姆。当时，手下进入养殖场管理层，卡米很是高兴；不过，杰塔姆自认是矣居里什商界的新星，对把他安排在养殖场颇为不满。虽然最后答应下来，却是极为勉强。
“还可以，挺负责任的。”飞刀回答，“杰塔姆已经招募200多人，后勤部有些样子了。但是招募厨师、马夫、采购、修理工等普通职位时，薪水都超出平均水平，所以导致预算超支。。。。。。”
“恩。。。。。。斯帕佩蒂酸交割以后，情况就会好的。”
“昨天第一批斯帕佩蒂酸已经交割了，单价14金币，总计收入168金币。”飞刀说：“原本预计第一批斯帕佩蒂酸有25瓶左右，可是莱斯先是损坏了一批原酸，接着又是旷工，人都不见了。。。。。。作为炼金士，她的待遇的确太低，就算不辞而别，我们也不能指责什么。。。。。。”
“哦。。。。。。她回来了，我刚见到。。。。。。”程凡笑道，“困难是暂时的，等加工厂启动以后，流动资金就没有问题了。”
“我总觉得，莱斯有些奇怪。一天到晚，都在工作，连吃住都有在研发中心。”
忘给莱斯安排宿舍了。。。。。。程凡额头冒汗，见飞刀没有继续追问，于是装着欣赏景致，避而不答。钟楼活动空间不大，程凡换了个方位，指着远处的放养区说：“挺壮观的，不是吗？”
放养区的史莱姆房舍，新建的有一千多间，按照养殖场的规划，它们沿着养殖场主干道，分布在地势较高的地方。千多房舍，整整齐齐横纵开来，颇有几分欣欣向荣。
这些房舍由地精大师天星设计，采用简易水泥铸成，排水，采光和通风都相当好。内里分为两部分，史莱姆圈舍和史莱姆活动区。史莱姆圈舍加棚，分栏，按阶位搭配原则，放置黄色史莱姆。史莱姆圈外砌有饮水池、青储池、酸液提取室、喂食槽、饲养员休息室等等。再就是活动区，这是原来开放式设想的简化版，布置树木、岩石、沙土。。。。。。还有大片空地，作为史莱姆自行调控生理需求的空间。。。。。。两部分之间，设有可开合的通道，方便史莱姆自由出入。。。。。。
飞刀疑惑：“壮观是壮观，可是加上购买史莱姆的费用，放养区预算高达1000个金币，值得吗？”
“原来那种简易大棚，根本不能长远发展。饲养史莱姆只是养殖场的一个项目，我们要为了以后设想。按目前房舍设计，饲养任何魔兽都没问题。当然，如果养其它魔兽，还要配上不少铁链。”程凡说：“走。。。。。。我们去放养区看看。。。。。。”
养殖场的主干道，路面已换成了石材，过车走人都很平坦。主干道两旁，移栽了淀木、兰考、丹杏等等，绿荫宜人。程凡考虑，养殖场太大了，为了交通方便，是不是该辅设轻轨呢？程凡一边走，一边对飞刀述说：“放养区的投入，一半用在采购史莱姆上。魔兽的捕捉比较麻烦，不过，我们有了一定实力以后，可以自己组织人手进魔兽森林。。。。。。”飞刀跟在程凡后面，并不说话。小白则放在喵喵背上，喵喵唔唔叫着，虽然不乐意，可还是乖乖托着。
不一会，两人就来到放养区。放养区是斯达和马里恩在负责，他们见到程凡，连忙迎进来。由于订购的史莱姆还没有送来，所以放养区的房舍，只是使用了很少一部分。于是，程凡在向个主管陪同下，挨个巡查。程凡走到哪里，所有人都是恭谨地向他问好。程凡踌躇满志，一路点头致意，只差把“同志们好”说出来。
工人们的工作主要是取酸，采草，喂食，打扫卫生，500名受训奴隶培训的时间不长，进度却很快，史莱姆的日常饲养，已经做得有模有样。可是，程凡看到奴隶的同时，还看到了30来个监工。程凡与他们打交道很少，还都是通过苏加德进行的。所以监工们认识程凡，程凡却不认识他们。
就在程凡检查酸液产量的时候，一个监工模样的年轻人来到了他的面前，“大人您好，我是养殖场监工组第二小队的瓦格纳。”
程凡点点头，“有事吗？”
瓦格纳进取欲很强，昔日同事当了养殖场总管，而他还是小小监工。对此，瓦格纳一直不服——苏加德不就是抓住了一个机会吗？有什么了不起！他见到程凡，马上意识到机会来了，“大人，我对养殖场有些建议，不知当说不当说？”
程凡微笑：“说说看。。。。。。”
“现在养殖场各部门管理，与奴隶的使用是分开的。。。。。。”瓦格纳顿了一下，又说道：“这就造成了重复管理，产生人力资源浪费。更重要的，管理的重复造成权责不清，对于生产效率会有极大影响。”
“有点道理。”程凡说，“你有什么好提意？”
“我的想法是把奴隶管事分为两部分：一部分负责奴隶日常管理；另一部分并入各部门。奴隶平时不变，到了工作时间，则完全打散，分配到各部门，由各部门的中层管事直接管理，奴隶的工作业绩计则计予他们。。。。。。这样作，一方面使奴隶与工人作习时间相同，方便管理，提高效率；一方面赏罚分明，避免抢功或推卸责任。”
想不到杰克逊手下这么喜欢毛遂自荐。。。。。。是杰克逊人材太多，还是他眼光太差，屡屡明珠蒙尘。。。。。。程凡思考着瓦格纳的建议，除了没有考虑到奴隶外，建议还是中规中矩，是变相的包身工制度。。。。。。程凡说：“说得不错，我会考虑的。”
从看到奴隶开始，飞刀脸色就不太好。程凡不欲久留，随口又鼓励了大家几句，在瓦格纳期待的目光中，与飞刀走了出来。
“怎么？”程凡问，“对使用奴隶不满意？”
“是的。”飞刀明确表示，“我说过有几个问题要和你详谈，这就是其中之一。”
“奴隶在我手下有什么不好？”程凡反问：“至少，我给苏加德下过死命令——养殖场不能有一丝血腥味。。。。。。”
“你跟我来。。。。。。”飞刀踢了一脚喵喵，转身就走。
“去哪？”程凡说着，追了上去。
“奴隶营房。”
正文 第五十一章 激流暗涌二
程凡随飞刀走进奴隶区。奴隶区设计施工都由苏加德负责，约有营房一百间，每十间一排，相互之间隔紧密。每间营房天花板均只有一半，另一半是钢精制成可开合的铁栅栏。周围四座崭新的箭塔，上面的强弩和魔法探照灯，锁定着奴隶区每一寸角落。奴隶区旁边是养殖场的安全保卫区，包括骑兵在内的武装人员，就驻扎在那里。
在奴隶区营房上巡逻的武装人员，见到程凡两人，连忙过来问好、行礼，程凡微笑致意。这些武装人员是耐奥的小弟、卡米的护卫、杰克逊的骑兵混编而成，之间互有制约，加上有凯特主管，程凡对他们还是相当放心的。
程凡走在其间，感受着压抑的空气，心情好不起来，却依然安慰飞刀：“这里可住着1500名奴隶，不管是逃跑，还是造反，都不得了，谨慎一点还是应该的。”
飞刀在奴隶区东张四望，“你说过这里不能有一丝血腥味？”
“对啊。。。。。。”程凡点头，“这个问题，杰加德不至于抗命吧！”
飞刀随意找开一间营房，“你看？这是什么？”
程凡瞅着飞刀提出来的一大桶液体，不禁好奇，“是什么？”
“一种叫恩佛缔本克的药剂。。。。。。”飞刀说，“苏加德买的时候我就奇怪，怎么会用得着这种东西？一打听才知道，恩佛缔本克是专门用来清洗血迹的。。。。。。”
“原来苏加德这么个没有血腥味法。。。。。。”程凡苦笑，“每个营房都放有一桶，是不是太夸张了？”
飞刀问：“你能想像奴隶们滴着血的样子吗？”
程凡苦笑：“苏加德和监工组是想把事情做好的，只是他们习惯了某些方法而已。”
飞刀奇道：“难道这样的阴奉阳违，你也忍受得了？”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不忍着还难怎样？讲多了反而有负作用。”程凡说：“这些事情还要慢慢来。我们既然要使用奴隶，就不能打击监工们的积极性。。。。。。”
飞刀置疑：“一定要使用奴隶？”
“你知道。。。。。。奴隶都是索菲送来的。。。。。。”程凡苦笑，“你想怎么处理，送回去？还是把他们买掉？又或者说，释放他们？前者他们将面对更悲惨的命运，后者。。。。。。只要把施工的房子停掉，几方面挤一挤，养殖场经济上还可以承担。可是你说，我一次释放1500名奴隶，会带来什么后果？奴隶的使用早已约定成俗，这这样做别人会怎么看我？别人怎么看我无所谓，可是，养殖场还要不要同人打交道，要不要做生意，要不要赚钱？”
飞刀无语，半晌才道：“这和你以前说的不一样。。。。。。”
“你可以认为我以前在说谎。。。。。。”程凡说，“世界太大，需要帮助的人太多。惩恶扬善、救济贫困、解放奴役。。。。。。不管怎么做，你能帮助的人，永远是一小部分，很小很小的一部分。而且，助人害人只是一线之间，用自己的主观意识改变他人命运，获得的不过是虚假的满足感。”
“我并不是要拯救天下苍生。奴隶制沿续千年，并不会因我改变。使用奴隶我也不反对。不过他们的待遇一定要改善。”飞刀坚绝地说：“不然，你们自已玩下去，我退出。。。。。。道不同不相为谋，把我的10个金币退给我就可以了。。。。。。”
奴隶的生死程凡可以不顾，因为与他毫无关系。可是，过河拆桥的事他却干不出来，毕竟最艰难的时候，是飞刀陪着他挺过来的。
“目前的状况，我也不满意。。。。”程凡正色：“奴隶们的各方面待遇，我会想办法改善的，你放心。。。。。。”
飞刀笑笑，抱着小白走出奴隶区。
程凡追了上去，“既然到这里了，去凯特那看看骑兵吧！”
“这个时候，骑兵应该不在。。。。。。”飞刀回答，“。。。。。。执行任务去了。”
程凡不禁皱眉：“骑兵卫队刚组建，怎么会有任务？”
“似乎没干什么好事。在魔兽森林边上，他们圈了大量土地。。。。。。”飞刀说，“说是为了养殖场扩建用的。。。。。。挡路的房子全拆了。。。。。。听说卡丘山脉入口附近，现在已经没有人了。。。。。。”
圈地的事，耐奥以前对程凡提过。可是，程凡乍听之下，依然颇为意外，“我们上次路过卡丘山脉，好歹也有几百人吧。。。。。。一两千人也说不定。。。。。。耐奥光凭20骑骑兵，就敢跑去圈地？”
“凭武力当然不行。。。。。。”飞刀笑道：“他们怕的可不是骑兵，可是背后的亡灵法神。。。。。。耐奥刻意宣扬。。。。。。骑兵是奉命来捉制作亡灵的耗材。。。。。。现在，人家看见我们的骑兵就跑。。。。。。不少人还自己把房子拆了。。。。。。”
程凡目瞪口呆，心想，这回可真是臭名远扬了。。。。。。不过，想到耐奥狐假虎威的样子，不由也有几分好笑。。。。。。
“我有一件事，一直想问你。。。。。。”
“啥事？”
“从我们认识开始，到现在有多少天了？”
程凡想想，说道：“二十几天吧。。。。。。”
飞刀看着他，认真地说：“二十二天。。。。。。到中午就是二十三天。”
程凡奇怪：“那。。。。。。那又如何？”
“你说说看。。。。。。”飞刀摸着小白，“一个月不到，你是怎么成为法神大人的？”
“什么法神呀？我的底细你还不清楚吗？”
“说吧。。。。。。怎么回事？”飞刀抱着小白，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喵喵也跟了过去。
“我怎么知道？”程凡说：“我从来没承认过。。。。。。”
“不要狡辩。。。。。。你冒充法神，为的是骗取融资。。。。。。”飞刀小手一扬，质问道：“是不是？”
程凡叹了口气，“其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么样。。。。。。”飞刀抢道，“你骗财就还算了，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