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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爽吗?整天跟那么多男人在一起混,很满足吧?我就说你离不开男人,天生做妓女的命!”
潘商兰正在洗锅,听到他的话板着脸用勺子在锅沿上猛地敲了一下,以示警告。
“嘿!还不能说了?!靠!才几天啊,就狂起来了?!他们怎么不让你加班啊?不让你晚上也上班啊?你不是就喜欢晚上上班的吗?”武强壮边说边靠近了潘商兰,伸手在她臀部摸了摸。
潘商兰一手打开他。
“吆呵!被别人摸过了我还就不能摸了?!我告诉你:在怎么着,你现在还是我的合法的妻子,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你没有理由、也没有可能拒绝我!小样,被大象干过了,还真就以为自己牛X大了?!切!我武大郎虽然不怎么地,但我干你是光明正大,谁都不怕的,他们,再帅再有钱,和你也得偷偷摸摸!”武强壮边说边把手往身后一背,努力地挺起胸,抬起脸。
“什么偷偷摸摸了?!你嘴巴干净点,我是正常上班!”潘商兰猛地把一个不锈钢小锅摔在洗碗池里。
“正常上班?真是笑死人了!你也会正常上班?我还真看不出你除了卖X还会干什么。别说着丢人了,我不嫌弃你,满天下的人都在笑话你呢,别癞蛤蟆照镜子,不知道自己的丑!”
“不知道自己丑的应该是你!我告诉你武大郎:如果你再说这么侮辱我的人格的话,我可以起诉你,告你诬蔑罪!”潘商兰边说边淘着米。
“吆吆吆吆!啧啧啧啧,真的成了腕了?还告我,我污辱你的人格了?嘿!我压根就不觉得你还有什么人格!你的人格在哪儿?真新鲜,妓女也有人格?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武强壮夸张地笑了两声,结果呛了,咳嗽起来。
潘商兰鄙夷地看着他,看着他粗黑的面孔,粗糙的五官,粗壮的身材,粗鲁的言行,直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忍受了下来了呢?!武强壮实在呛得厉害,一边咳嗽着一边出了厨房。
委曲求全并不能解决什么问题,一味示弱只会加重他的暴行。当感情没有了以后,我们需要的,是理智。把自己最想要得到的放在第一位,然后,再去寻找合理并且合法的途径去获取。
爱情,婚姻,其实都是玻璃制品,易碎,并且不容易复原。当那个和你朝夕相处的所谓爱人某一天给了一次真真正正的伤害后,你,还会原谅他吗?原谅了他后,你心里会一点伤疤没有吗?婚姻也很易碎,就算复原,也一样有裂痕存在。
对于那些注定要失去的东西,我们又何必痛惜呢?!对于那些我们想要放弃的,自然更没有必要留恋,该出手时就出手,该放手时也要放手,犹豫不决只会坐失良机。
潘商兰确定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确定自己不会放弃,那么,现在需要的就只是时间和手段而已了。关键的还是手段!既要得到自己想要的,还要像公翠翠说的,不要触犯法律给自己带来麻烦。
可以不择手段,但一定要保全自己!
只有保全了自己,自己得到的才有意义,并且,赢了对手总是件让人开心的事情,不管那个对手曾经是谁。
“手段,”潘商兰心里想着,“我正在寻找。”
十六、
武强壮终于平息了自己的气管,把在外面玩得满头大汗的儿子宝晨喊了回来,让他洗手准备吃饭。就在饭即将要上桌的时候,武强壮的一个酒友来了,这个比武强壮大了有两个号的九指一脸淫亵地笑着,看着潘商兰说:
“弟妹,听说你又回去上班了?哎呀,那我兄弟可就不太好过了,你看你工作了一天,一定很累了,真不忍心再让他打扰你,我就带他出去了,你也好好休息休息吧,啊?!”
潘商兰看也没看他一眼,更没有答话。
九指自讨没趣,讪讪地道:“嘿,还真成了个红人了,不得了了?靠,再了不起,不也是个被人压的吗?有什么好神气的,满大街都是,老子都不稀罕你,也就武大郎那点档次吧,把你当个宝贝。呸!不过,听说他也要休你了?呵呵,真是大快人心啊!”
九指说着拍了拍掌,右手缺了小指的地方很恐怖地长出一个大瘤子,然后,他一副胜利者的笑容踱了出去,外面,武强壮正在等他。
如果一个男人看着别的男人侮辱自己的妻子而没有任何反应的话,这个男人,要么不是男人,要么,干脆就不是人。潘商兰心想。
武强壮是个很小气的人,以前才舍不得请人喝酒吃饭呢,只是自从开始和潘商兰拉离婚战后,觉得需要那些酒肉朋友的帮助了,才偶尔请请他们,也吃吃他们的请。今天,估计就是九指请客,所以他怎么调戏侮辱潘商兰武强壮都没有反应。
男人都是善于伪装的,只是有的人可以伪装一辈子,而有的人耐心和毅力都有限,所以很快就会露出本来的面目,甚至变得更加丑陋。
武强壮就是后者。
一个男人,自身条件不好的时候,唯一获得满足和陶醉的,就是贬低别人来抬高自己!当外面的人不允许他贬低的时候,他唯一能贬的,就是老婆了。
总认为老婆不如自己的男人,事实上只是说明了他多么的不如别人。
武强壮回来的时候,是夜里十一点多了,宝晨已经在小床上睡着了。武强壮一身酒气扑进卧室里,一头倒在了床上,虽然反应迟钝行动缓慢了,但两只手还是在床上摸索着,寻找着潘商兰。
潘商兰往床里面躺了躺,没有理他。本来她是打算到自己租的那套小房子里去住的,但公翠翠说和武强壮住在一起才好找机会,于是她又听从公翠翠的话,把那套房子退掉了。机会?潘商兰承认自己无时无刻不在寻找着机会,寻找着武强壮的失误,最好,是致命的失误。打蛇打七寸,打人,就要打命门。
“老婆,贱……人,过来伺候……我……睡觉。我……要喝……水。”武强壮半死不活地嘟哝着,眯着眼睛看着潘商兰。
潘商兰装做睡着了,没有理他。
“我告诉你:你离开我,也容易也不容易!我的哥们朋友遍天下,你离了我,我就让你没法活!”
武强壮突然跳了起来,原来在装醉!潘商兰发现自己跟着他这么多年了,一直都不知道他的酒量到底有多大,也许,他今天并没有喝多吧?
“老子我告诉你:我今天不需要你服侍,明白吗?我刚刚找了个小妞,妈的,比你嫩多了!人家才十七岁,你呢?都快三十的人了,比人家差远了。那小妞,啧啧,你都想象不到多爽!细皮嫩肉的,声音也甜,说话也好听,笑得也花儿一样,哪像你,整天板着一张死猪脸,给谁看啊?操!谁看你脸活着?!”武强壮一边骂着一边脱了衣服,猛一下把潘商兰身上的毛巾被扯掉,“大热天的,还要盖着东西,不怕捂霉了啊?你以为你还是处女啊,还当宝贝一样藏着,我呸!赶明天我就把你弄到大街上扒光了衣服让别人都看看,他们都没见过卖X的什么样呢,让他们见识见识,我只收点门票就可以了,这也比你上班强多了吧……”
武强壮正想伸手去摸潘商兰,不提防潘商兰猛地坐了起来,抬腿,一脚就把武强壮踢到了床下。
十七、
武强壮闷哼一声,半天没爬起来。宝晨被惊醒了,躲在小床上偷眼看着,不敢出声。潘商兰坐在床上,虎视眈眈地看着地上的武强壮,那样子,只要武强壮稍有动作,她会立刻给他更好看的颜色看看。
武强壮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趴在地上,脸冲着门,并没有看见床上的潘商兰,蠕动了半天,也没坐起来。
“奶奶的,怎么就掉下来了?!”他嘴里嘟哝着,一边挣扎着,然后,头一低,躺在地上睡了。
潘商兰端坐在床上看着他,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直觉得这正是一个好机会,她可以用刀把他碎尸万段,或者,把他开膛剖腹,也可以简单些,直接把他掐死。如果她把他掐死了,别人会不会以为他是醉酒而死?不,掐死了脖子上会有淤痕,警察一看就能看出来,公翠翠说了,不能触犯法律,一定不能让法律来制裁自己,那样,杀死了他也没有什么意义。她抬头看看小床上的儿子,宝晨正趴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她。在儿子面前杀死他的父亲,会在他的心里造成什么样的阴影?潘商兰摇摇头,下床去把宝晨抱到了大床上来。
“爸爸呢?”宝晨偎在她的怀里问。
“他喝多了,让人讨厌,就让他在地上睡吧。”潘商兰说着,搂着儿子躺下。
潘商兰在公翠翠的公司里上了一个星期班后,终于见到了公翠翠的老公冯英才。冯英才果然人如其名,一表人才,风度翩翩。
“绝对是个看不住的男人!”潘商兰第一眼看见冯英才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
冯英才身高大约一米七六,体重大约一百四十斤,身材匀称,腰板笔直,脸刮得干干净净,戴着一副银色边框的眼镜,眼镜没有反光,估计是好眼镜。银灰色的西装笔挺,黑皮鞋锃亮,一条大红色的领带分外抢眼。染成暗棕色的头发微微卷曲着(后来知道是烫过的)还用摩丝定过型,十足精神。
潘商兰见到他是在内部会议上,一听说是他就暗地里加了注意,但冯英才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甚至都没有正眼看过她。
傍晚下班的时候潘商兰找到公翠翠,说:“我见到你老公了,也难怪,估计没几个女人能看得住他!就算是娶了个公主,我想他也是不会满足的,你最好是尽快和他离婚。”
公翠翠苦笑道:“我也知道。当初就是被他的潇洒迷住了嘛,现在,一起打拼下来的家业,我还真舍不得分割呢,再说,很多事情都是以他的名义,如果离婚,估计是他得的多我得的少,我还不甘心呢,我比他出力出得多。”
“如果不是差得太多,损失点就损失点了,你这样,他也出去糟践钱不是吗?他在外面养上几个,一个也不少花钱呢。”
公翠翠摇了摇头:“不。你不知道,他背着我借出去很多,如果离婚,我肯定得不到,他也不会说,我也没有证据。我正在想一个两全的办法,只是,不好找。”
潘商兰点头同意:“我看得出来,论心机你不是他的对手,但就这么便宜他,也真让人不能容忍。”
公翠翠沉默起来。潘商兰想想自己的事情也挺难办的,两个人真是同病相怜,互相垂泪。
公翠翠勉强笑了笑,说:“我现在只是盼着他得个治不了的大病,然后‘咔嚓’死了,我就满足了。”
潘商兰破涕笑道:“姐姐我不是打击你,我看他身体强壮得很呢,等着他得大病咔嚓了,似乎很遥远。”
“是啊,我只是做梦呢。哎,对了,兰兰,我有几个要好的姐妹,约我今天晚上吃饭呢,你也一起去吧,多认识几个人总是好的。”
潘商兰还要推辞,公翠翠已经把电话拨了过去,对方正在路上,于是,公翠翠拉着潘商兰开车直奔约好的地方去。
黄浅、苗雅韵、美仪和舒心都等在了饭店里,娇艳因为和朋友有约,缺席。公翠翠有意带潘商兰去给她们见见,先过她们这一关。席间谁也没有说关于“爱之杀戮”的事情,只聊了些时尚讯息,生意经。看得出来,她们都很同情潘商兰,公翠翠琢磨着这一关估计能过去。
十八、
饭后潘商兰先行离去,其余几个女人相约到酒店要了个房间商量这件事。
“干过那个的,一眼就能看出来。”苗雅韵说。
“呵呵,没准啊,还和你们的老公也有过交易呢。”舒心坏坏地一笑。
“什么我们的老公,难道你老公就没事?”美仪的老公出了名的花心,她不服气地斜了舒心一眼。
舒心自信地笑笑:“那个公羊啊,要说请他喝酒,不管谁请他都敢喝,但女人,他还真不怎么好那个。”
“别说这个了,没意思,说说各自的意见,同不同意她进来?”黄浅不耐烦地说。
公翠翠期待地轮番看着她们,说:“我是希望大家都来帮她的,这只是我个人的意思,关键还是要看大家的意见。我希望的是,大家不要因为她干过那个而对她抱有什么成见。那不是她的错。”
“对,我也不认为那是她的错。我觉得,她的情况确实比较棘手,而且,以她自己的能力,我估计想完满解决也不可能。我同意她的加入。”苗雅韵说着举了举手。
苗雅韵在教里一直有副教主的威信,所以她一发话,别人都没了意见,一个个表态同意。
“她虽然干过那个,但如果不管她,更便宜了臭男人,所以,我也同意帮她。”舒心看看大家,说。
美仪看看黄浅,笑道:“我想,您也应该和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