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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下午茶-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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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
  “可是凶手怎么可能会知道约翰·罗伯特当时决定要在这间空屋里处置钻石呢?唯一的可能是凶手也听到奎因警官说要把罗伯特带到总局的话,他知道罗伯特也听到了,可以预知罗伯特马上会怎么做。”
  埃勒里邪恶地微笑着,倾身向前,他长长的手指头弯成钩状,他的身躯僵直:“总共只有五个人听到奎因警官的话,”他倏然说道,“奎因警官本人、我、维利警官、死去的约翰·罗伯特和——”
  比莉·哈姆丝尖叫,年老的玛萝伊太太更叫得像只受伤的鹦鹉。有一个人往东边走廊冲过去,甩开其他的人,像只疯狂的公象,像只横冲直撞的马来鸡,像个狂暴愤怒的古挪威人……维利警官重达二百五十磅的身躯冲向前,一阵激烈的扭打,警官的大拳头如雨点落下,灰飞尘扬……埃勒里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奎因警官以往看过太多次维利警官的举动,他只在一旁叹气。

两头狗
  夜幕低垂时那辆破车沿着道路在静悄悄的林木间前进,带着咸味的风吹在车上那个瘦高的人身上,许多旅人在那条现代化的道路上都被大西洋的风吹得发抖,被水汽刮得刺痛,不情愿地想起远古时候靠海为生的祖先。可是使车里的那个人感到不安的并不是血缘也不是思乡情绪。那风像妖怪般的嚎叫,对他一点吸引力都没有,水汽也不令人感到愉快。他的皮肤发痒,真的,但那是因为他的外套很薄,十月的冷风,令人不舒服的水汽,以及新本福的荒凉夜幕,无疑既阴森而且鬼影憧憧。
  握方向盘的手机灵一抖,他扭亮了车头大灯。前面几米处出现了一个古老的招牌,他把车放慢来看。它在风中前前后后吱嘎地摆动,只是用粗糙的铁丝绑着,上面画的是一个有两个头的恐怖怪物,看不出它的品种。在怪物下方写着:
  两头狗 (赫希船长的餐厅)
  房间——两元起长期——短期干净现代化的小木屋备有露营车由此进
  “即使是看守地府的萨巴路斯做今晚的主人,也是可以接受的。”旅人带着自嘲的苦笑如此想着,然后他把车转进两边都是树的碎石车道里,很快地车子就停在一幢新漆过的大型白色建筑前,它那绿色的百叶窗好像眼影一样。这客栈占地极广,借着空地上的灯光,他看着它的结构。它的两边都是车道,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后面通向小木屋,还有一个大型的建筑显然是车库。客栈本身具有新英格兰的风味,但与它两厢的现代化小屋却并不相称。在前门上方摆荡着一盏大型的古旧船灯,吱嘎做响地闪烁着,也失去了它原有的风味。
  “或许还更糟,我猜。”他咕哝着,倚身在汽车喇叭上。
  “混蛋!”随着叫声那扇厚重的木门几乎同时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女子穿着一件潇洒的大外套出现在黄铜的船灯下。
  “啊,”旅人叹道,“农夫的女儿。不对,我搞错地方了。这位是赫希船长吗?我亲爱的的船长,是否可以让一个又累又倦的旅人取得食物和庇护以度过这个恶劣的夜晚呢?那个招牌上旧的萨巴路斯并不是那么吸引人。”
  “我们在营业,如果你是问这个的话,”那年轻女郎以优雅的语气轻快地说着,“而且我不是赫希船长,我是他的女儿。出来,我会把你的——”她注视着那辆老爷车吸了一口气并微笑——“你的装备开到车库去。”
  那个人爬出,来到碎石路上,发着抖,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一身油污、穿着工作服的人,他静悄悄地爬进车子里。
  “把它开走,艾塞克,”那女郎指挥着,“行李呢?”
  “在这里弄丢了,”那个高大的年轻人说着,“不对,老天帮忙,在这里!”他笑着并把一个破破烂烂的皮箱从车里拉出来,“来吧,拿去,而且好好招待我的战马……啊!是鳕鱼的香味在污染这么好的空气吗?我应该知道的。”
  “我们几乎客满了,”女郎简短地说着,“没办法给你客栈里的房间。你必须要去住小屋。我们还剩下一间。”
  他在闪烁不定的船灯前停下来,并用严肃的语气说:“我不能说我喜欢你们这里的气氛,赫希小姐。你们养鬼当做宠物吗?从达斯贝利到这里,一路上我都觉得有湿冷的手指在我脖子上移动。晚餐呢?”
  她是个非常年轻而漂亮的小姐,他发现她有着红褐色的头发和美丽的嘴唇,而且她很生气。
  “嘿,你——”
  “嘘,嘘,”他温和地说,“不可以诅咒客人哟,我亲爱的。我想我应该说‘晚宴’吧,总是有晚宴的,不是吗?”
  她的嘴唇一下子放松了:“嗯,好吧。你真是个怪人,不过——和善,我确实气愤那个关于我们的‘无聊的冥府看门狗’的笑话。难道冥府看门狗不是有两个头吗?我承认那个绘画并不高明——”
  “这是新本福的学问吗?我亲爱的,在不同的文学版本中,冥府看门狗有三个头的,有五十个头的,有一百个头的,可是我从来没听过有两个头的。”
  “可恶,”赫希船长的女儿说道,“我当时选修希腊文,而我真的认为有两个头。你不进来吗?”
  他们进入一间烟雾弥漫的大房间里,里面挤满了交谈的人们——观光客,他马上就看出来了,有点畏缩了——还有一些很可爱的古老家具故意使这个地方看起来更古旧。房间的一角保留着铜痰盂和漏水笔的传统,由一个高高壮壮满脸红光的老者负责,他有着一头白发,迷蒙的蓝眼睛,还有和善慈祥的表情。他穿着一件有铜扣的退色蓝外套。
  “这位,”正当旅人把皮箱丢在油毡地板上时,年轻女郎矜持地说,“就是赫希船长,早先的航海家。”
  “很高兴认识你,赫希船长,”高大的年轻人说着,“你的名字和先知赫西亚的名字只差一个字母,我说的对不对?”
  “你这么说也没错,”客栈主人笑着说,伸过来一只大而多骨的手掌,“你好,你见过我的女儿珍妮了?我听到你们两个在外面聊。不要忽视了珍妮,先生,她是知识分子,真的,那使得她有一点锋利,像人们磨利水手刀的时候一样。”他骄傲地说着。
  珍妮的脸变红了。
  那年轻人说道:“多迷人啊,我该去听听那边的希腊课程,”说着他把登记簿拿过来,以疲倦的手签下名字,“现在,我是不是可以梳洗一下并来一大份的晚餐?”
  珍妮看了登记簿后,眼睛睁大并惊呼:“什么,别告诉我你就是——”
  “那些,”埃勒里·奎因先生叹口气说道,“只不过是虚名罢了。不要告诉我这附近有谋杀案——虽然我会说这环境很容易导致悲剧。我才从谋杀案中逃出来,跨上我的忠实的战马疾驰到新英格兰来,希望能静下来。”
  “你就是埃勒里·奎因,四处解答——”
  “安静点,”他小声坚定地说,“不,我是年轻的戴维,威尔士王子,乔治父王允许我微服出游。看在老天的分上,珍妮,用用你的判断力。大家都在听。”
  “奎因,嘿?”赫希船长大声说道,双眼放光,“好啊,好啊。我听说过你的事迹,年轻人,很荣幸能见到你。珍妮,你去告诉玛莎准备一些食物给奎因先生。我们会待在酒吧里。同时,如果你跟我一起来——”
  “我们?”埃勒里虚弱地说。
  “是这样,”赫希船长笑道,“我们不是常常会有这样的客人,奎因先生。好啦,我听到最后一个你的案子是关于……”
  在楼下一间用黄铜和原本装饰的房间里,空气中飘着鱼的香味,埃勒里·奎因先生发现他成了众多尊敬和兴奋眼睛的注意焦点。他私下祈祷那些人有相当的修养可以让他在平静的气氛之下用餐。晚餐有生蚝,鳕鱼蛋糕,烧烤鲭鱼,发泡淡啤酒,蓬松的苹果派以及咖啡。他愉快地填饱肚子并真的感觉好多了。在外面可能是鬼哭神号,但这里可是温暖欢乐甚至适于交朋友的。
  这是一个有趣的组合。赫希船长显然把他的好朋友都召集过来荣幸地看着由纽约来的著名访客。有一个人名叫巴克,是一个“五金业”的旅行业务员,如他所说,“机械和建筑工具,奎因先生,水泥,生石灰,家用五金等等。”他是个高瘦如细针般的人,有着锐利的双眼和一口流利的专业谈吐。他抽的是长长的方头雪茄,就像是他本人在冒烟一样。
  接着是一个圆圆胖胖的人,名叫海曼,满脸麻子,而且有一双斜眼,因此使得他看起来很滑稽。海曼从事“干货业”,他们开玩笑说他和巴克是酒肉朋友,他俩的行程大约每三个月就会交错一次,以海曼的话来说,他俩都是“在路上”,因为他俩都为各自服务的公司负责南新英格兰区的业务。
  第三个赫希船长的朋友则只需要加上戏服就可以扮演活生生的约翰·西佛了。他本人就带有海盗的风采。他不只有传统的冷峻蓝眼珠——埃勒里第一次看到他时直觉地吞了一大口口水——还有义肢,而且他的谈话充满了海洋里的黑话。
  “所以你就是那伟大的侦探,”义肢海盗低沉地说着,他的名字是瑞伊船长,这时埃勒里刚好吃完最后一口苹果派,喝完最后一滴温热的咖啡,“不能说我曾经听说过你。”
  “闭嘴,笨蛋。”赫希船长说道。
  “不,不,”埃勒里舒适地说着,并点了一根烟,“那是令人清醒的坦白。赫希船长,我喜欢你这里。”
  珍妮说道:“奎因先生对客栈的名称有所怀疑,父亲。是吧台上的绘画激发灵感的,奎因先生,父亲的昔日纪念品。”
  埃勒里这才注意到在吧台上方钉着一块退色的、龟裂的、风蚀的木雕作品。这是一个立体的投影,画的是飞在路上的一个怪物——一个犬类的身躯,从一个毛绒绒的脖子里伸出两个狗头。
  “象征我祖父的三桅船,”赫希船长从吧台后面吐出一大圈烟雾说道,“捕鲸船萨巴路斯号。我们在这里开店时珍妮觉得那个字眼太艰深了,所以她把它取名为两头狗。很不错,不是吗?”
  “说到狗,”海曼以尖锐的声音说道,“跟奎因先生说三个月前发生在这里的事,赫希船长。”
  “是啊,”巴克叫道,“跟奎因先生说呀,船长。”他转向埃勒里时,他的喉结激烈地上下移动,“发生在这个老笨蛋身上最有趣的事情之一,我猜想,奎因先生。哈哈!几乎把这里整个都翻过来了。”
  “狗吗?”埃勒里问道。
  “耶路撒冷!”赫希船长吼道,“几乎都已经忘光了。普通的犯罪,奎因先生。发生在——我想想看,现在是……”
  “七月,”巴克很快地说,“我记得当时我和海曼都因例行的夏日行程而在这里。”
  “上帝,好一个夜晚!”圆胖胖的海曼说道,“一想起来我还感到起鸡皮疙瘩。”
  一股奇怪的寂静笼罩着众人,埃勒里好奇地逐一注视着他们。珍妮素静的脸上有着奇怪的不安,即使是瑞伊船长也安静下来了。
  “那个,”赫希船长终于低声地开口,“大约也是一个月份中的这个时候,我应该这么说。恶劣透顶的天气,奎因先生,那个晚上,暴风雨笼罩这整段海岸,风雨和雷电不停歇。我记得是夏天里最可怕的暴风雨之夜。好了,先生,我们都舒适地坐在楼上,这时艾塞克——帮我做杂事的废物——从外面叫道有一个顾客刚开了一辆车进来,他要食物并且过夜。”
  “你是不是忘了那——那个可怕的小东西?”珍妮全身颤抖。
  “是你讲还是我讲,珍妮?”赫希船长问道,“不管怎样,我们那天客满,就像今天一样——只剩下一间小屋。这个人进来后抖掉一身湿,他的穿着打扮也很奇怪,他要了那间空屋过夜。”
  “但狗呢?”埃勒里叹息道。
  “我正要说到呢,奎因先生。呃,先生,他是个小鬼儿——矮个子的低能儿和一对受惊的眼睛,而且他很紧张。”
  “我打赌,他很紧张,”海曼说道,“不敢直视你的眼睛。大约五十岁,我说,看起来像是某种职员,我记得这样。”
  “一脸的大胡子,”巴克说道,“红色的,你不必成为侦探就立刻可以看出那是假的胡子。”
  “伪装,呃?”埃勒里说道,打了一个哈欠。
  “没错,先生,”赫希船长说道,“不管怎样,他用默斯的名义登记——约翰·默斯。他在楼下囫囵吞了一些东西,珍妮就带领他到小屋去,艾塞克护送他们一起去。告诉奎因先生发生了什么事,珍妮。”
  “他很可怕,”珍妮以颤抖的声音说着,“他不让艾塞克碰他的车——坚持由他自己开到车库去。然后他要我把小屋指给他看,不让我带他过去。我照办了,而他——他疲惫地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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