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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下午茶-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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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犯罪现场内没有粉擦,因为那才能配合你的理论,你草率地搜索之后就遽下结论,说那里没有粉擦。但那里确实有粉擦!如果你检查过史帕克放修面毛刷的赛璐珞盒,你就会发现盥洗用具制造商为男士旅游包所准备的一块圆形的粉擦。”
  艾柯索小姐什么都没说,她似乎真的很尴尬。
  “现在来说正确的答案,”埃勒里说道,仁慈地看着远处,“很令人惊讶,你们三个人都假设罪犯是女人,但当我检视过现场之后,对我来说,显而易见,凶手一定是个男人。”
  “男人!”他们异口同声地说道。
  “正是。为什么你们没有一个人考虑到那八个纽扣和两件金属物品的重要性呢?”他微笑道,“也许这也是因为它们并不配合你们的理论。但在一个真正的解答中每一件事物都是合理的。说教够了,下一次你们会做得更好。
  “六个小型的珍珠纽扣,扁平的,还有两个比较大的,被发现在一堆既不是木头、煤炭又不是纸张的灰屑中。只有一种普通的东西会拥有这些特性——一件男性的衬衫。一件男性衬衫,前面有六颗扣子,两颗袖扣比较大,碎屑则是亚麻布或是黑呢。有人在壁炉内烧了一件男性的衬衫,却忘了纽扣是烧不掉的。
  “金属物品,像是个钩子和钩孔?衬衫可以引到男饰店,钩子和钩孔却只代表一个东西!一种廉价的领结,买来时就已经打好了,这样你就不需要自己打领结了。”
  他们看着他的嘴唇,就好象是幼儿园的学生一样:“你,柯恩,注意到史帕克的左手曾经抓过东西,所以手掌上的血大部分都擦掉了,但没有发现任何沾了血迹的东西……一件男性的衬衫和领结被烧掉了……推论是史帕克头部遭到重击鲜血直冒,在与凶手的打斗中,史帕克抓住凶手的衣领和领结,让凶手的衣服和领结沾了血。别忘了房间内有打斗的痕迹。
  “史帕克死了,凶手的衣领和领带沾满了血,他会怎么办?让我们这样想想,凶手一定是下列三种人之一:一个局外人,或是饭店内的房客,或是饭店内的员工。他做了什么呢?他烧了他的衬衫和领结。但如果他是一个局外人,他可以翻起外套衣领遮掩血迹并离开饭店,不需要在时间紧迫之际焚烧衬衫和领结。如果是饭店内的房客也一样,他可以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所以他一定是饭店内的员工。
  “同意吗?是的。身为员工,在值班的时间内一定要留在饭店内,随时会被看到。他该怎么办?嗯,他必须要换掉他的衬衫和领结。史帕克的袋子是打开的——里面有衬衫。他翻遍了而后更换了,你们都看到袋子里一片混乱。衬衫留下来吗?不行,那可能会追查到他。所以说,各位先生小姐,焚烧是不可避免的……
  “领结呢?你们记不记得,史帕克把他的晚间外出服摆在床上时,袋子里、房间里到处都没有领结。那么,很明显,凶手拿走了无尾晚礼服的领结,然后把他自己的领结和衬衫一并烧掉了。”
  艾柯索小姐叹息,柯恩和保罗有一点茫然地摇着头。
  “我知道,凶手是饭店的员工,是个男的,而且他穿着史帕克的衬衫,戴着黑色或白色的领结,可能是黑色的。但所有饭店的员工都穿着灰色衬衫,打灰色领带,就如我们在芬维克进口处所观察到的。只除了——”埃勒里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除了一个人。当然你们也许注意到他衣着上的不同?……所以,当你们分别离去之后,我建议我父亲应该查问这个人——他的嫌疑最大。我们在他的衬衫和领结上都发现约翰内斯堡的标签,如同史帕克其他服饰上的一样。这个物证已经足够,因为史帕克在南非待了一年,而且他大部分的衣饰都是在那里买的,所以被偷的衬衫和领结也应该是在那里买的。”
  “所以这个案子在我们才开始进行时就已经结束了。”柯恩悲伤地说。
  一阵短暂的静默。保罗前后摇着他的头:“我们还有好多东西要学,”他说道,“我看得出来。”
  “没错,”柯恩低声说道,“我一定会喜欢这堂课的。”
  埃勒里随意敷衍了两句。然后,他转向艾柯索小姐,照理说她应该也会说些感动赞美的话,但是艾柯索小姐的思绪却飘得很远。
  “你知道吗,”她说着,棕色眼眸迷蒙,“你从来没有问过我的名字呢,奎因先生?”

吊死的特技演员
  很久很久以前,在订位系统、一天五场、戏院宿舍、地铁网络和综艺杂志出现之前,百老汇的萌芽时期,在规划第一场杂耍表演的时候,就已经定下了规矩:特技表演排在第一个。
  为什么特技表演要排在第一个?从来没有人解释过;不过节目单上所有的人,包括特技表演人,大家都很清楚,这不过是一个名义上的礼遇罢了。因为即使在演艺业的幼儿期,大家就已经公认,第一个节目是获得最少掌声的节目。多年来,不管在什么场所,不管人们对他们的称呼有何不同,特技表演人总是杂耍大餐的开胃菜而已。因为如此,时至今日,他们虽然卖力地随着序曲的节奏表现着他们奇妙的肌肉,他们的表演却也代表着整个特技表演人的沉默和韧性。
  雨果·宾克霍夫一点都不了解他这个行业的奇怪背景。他只知道他的父亲在德国一个巡回剧团中也是特技表演人,所以他拥有强壮的肌肉以及绝佳的精力和弹性,而且没有什么比一个闪闪发亮的秋千更能让他感到满足了。有了他的秋千、他的玛拉和从西雅图到欧茨巧比的观众的掌声,他觉得非常满意。
  雨果以玛拉为荣,她是个小巧结实又漂亮的女人,她像猫一样轻快敏捷,并有着猫样的绿色眼睛。他是在经纪人布莱格曼的办公室见到她的,他那宽阔胸膛下的内心告诉他,这是他的命运,他的女人。当他们在印第安那波利斯的第三场和第四场表演之间结婚时,就是玛拉把表演重新命名为“阿特拉斯及其伙伴”。这是玛拉费尽唇舌去争取更好的报酬,是玛拉构思并把最后一幕的转轮焰火做得尽善尽美,是玛拉那玲珑的身材和在高空秋千上柔软的回转,以及她那慵懒的微笑,使“阿特拉斯及其伙伴”成为“由东岸到西岸最精彩的特技娱乐”,并且赢得了综艺杂志的大幅报道,更使他们与布莱格曼旗下一流的表演者并驾齐驱。
  每一个人都喜欢他的玛拉,宾克霍夫知道得非常清楚。谁能抗拒她呢?在波士顿与舞群合作演出的男中音,纽瓦克的喜剧演员,水牛城的踢踏舞者,华盛顿的慢板芭蕾舞者。现在有更多了——泰斯·寇斯比(歌唱和快板者),伟大的戈尔迪(胡迪尼的传人),水手山姆,低级喜剧演员。他们依照同一个节目单表演了好几个星期,他们也都爱着睡眼朦胧的玛拉,而宾克霍夫以宽容的微笑,愚蠢迟钝地因为他们的羡慕而沾沾自喜。难道他的玛拉不是世界上最好的女特技演员和最可爱的动物吗?
  而现在玛拉死了。
  就是宾克霍夫本人,在那温暖的春夜,带着憔悴苦恼的容貌,传达出这个警讯的。直到清晨五点钟,玛拉还没有回到他们位于四十七街由戏院供宿的房间。昨晚在大都会戏院演出结束之后,他还陪同他的妻子研究新花样。他们彩排之后,他匆忙地换衣服,把她留在他俩的更衣室中。他与布莱格曼有个约会,要讨论新合约的条款。他答应稍后与她在房间内会合。但等到他回去之后——噢!没有玛拉。他急忙赶回戏院,但戏院的门已经锁上了。他整个晚上都在等待……
  “或许是出去喝酒了,兄弟,”西四十七街派出所的值班警察打着哈欠说,“回家睡一觉就没事了。”
  但宾克霍夫很激动,用了很多手势:“她从来没有这样过。我也打了电话到戏院去,但没有人接听。队长,找到她,拜托!”
  “这些讨厌鬼,”值班警察对一个懒洋洋的刑警叹口气,“好吧,巴尔第,看看你能做些什么。如果她在哪个餐馆吃东西的话,好好给她一拳。”
  所以巴尔第和那苍白的巨人就一起出来,看看他们能做些什么。他们发现大都会戏院上锁了。如同宾克霍夫所说的,当时已经接近清晨六点,太阳已渐渐出来,巴尔第把宾克霍夫拖进一间餐厅去喝咖啡。他们在戏院附近一直等到七点,守门兼司钟的老波卡来了,才替他们开门。他们走到后台“阿特拉斯及其伙伴”的化妆室,发现玛拉被吊死在一根洒水管上,漂亮的脖子上缠绕着一条又旧又脏的绳索,粗得像系船索。
  宾克霍夫坐下来像个哑巴,两手抱着蓬松乱发瞪着她妻子悬挂的尸体,那深沉的哀伤仿佛是天神掉到地面上了。
  当埃勒里·奎因先生穿过后台一大群嘈杂的记者和刑警,向化妆室门口的维利警官证明他的身份之后,他发现他的警官父亲正在一大堆杂物的小房间内,面对一群紧张的戏院人员,进行简单的侦查。现在才不过九点钟,埃勒里咕哝着。但不论是高大的维利警官或是矮小的奎因警官,对他的咕哝都充耳不闻。事实上等他快速地瞄了一眼还挂在洒水管上的尸体之后,他的咕哝立刻就停止了。
  宾克霍夫红着眼睛,瘫坐在他太太化妆桌前的椅子里。
  “我什么都告诉你们了,”他低声说道,“我们排练新的招式。我走了,是为了与布莱格曼先生的约会。”一个肥胖、眼光冷峻的男人,经纪人布莱格曼,草草地点点头,“全部就是这样了。是谁——为什么——我不知道。”
  维利警官以轻柔的贝斯嗓音叙述事实。埃勒里再看一眼死去的女人。在紧身衣下,她那结实的大腿肌肉因死亡而僵硬突出。她的绿色眼睛睁得大大的。而她轻微的摆动好像在跳着死亡之舞。埃勒里转头看着其他的人。
  在那里的有管区警员巴尔第,他突然间变成新闻记者最欢迎的人。一个高高瘦瘦看起来像贾利·古柏的人,叨了根烟站在布莱格曼的旁边——泰斯·寇斯比,那个牛仔歌者,他倚着脏兮兮的墙壁,冷酷厌恶地盯着伟大的戈尔迪。戈尔迪有个鹰钩鼻,光滑的黑须,修长的手指以及黑色的眼睛,他什么都没说。滑稽演员小山姆,在他疲惫的眼睛下有紫色的眼袋,而他似乎迫切地需要喝酒。但剧院经理乔·凯利则不需要,因为他闻起来就像是酿酒的人,而且他不断地说着醉语和淫秽的话。
  “你结婚多久了,宾克霍夫?”奎因警官咆哮着问道。
  “两年。在印第安那波利斯结的,警官先生。”
  “她以前有没有结过婚?”
  “没有。”
  “你呢?”
  “没有。”
  “她或你有没有仇人?”
  “老天,没有!”
  “你们情感好吗?”
  “我们彼此相爱。”宾克霍夫喃喃说着。
  埃勒里走到尸体旁边往上看。她的手腕被反绑在身后,用的是一条脏兮兮的毛巾,她的脚踝也一样。她的脚离地一米。一张坏了的梯子靠在墙上,已折叠起来。他凝神思索:一个人站在梯子上可以很轻易地够到洒水管,把绳索抛过去,并把尸体吊起来。
  “梯子被发现的时候就是靠在那面墙上的吗?”他低声问警官,他正好来到他身后,兴趣盎然地注视着死者。
  “是啊。它平常都是放在靠近灯光控制板的地方。”
  “那么就不是自杀了,”埃勒里说道,“至少这有些意义。”
  “身材不错,不是吗?”警官羡慕地说。
  “维利……这是一个美丽的麻烦。”
  那条脏绳子使他着迷。它紧紧地绕了死者的喉咙两圈,平行地,遮住了她的肌肤。就像乌干达女人的铁项链一样,在她右耳下方打了一个大结。另外一个结则把绳子固定在水管上方。
  “这条绳子是从哪儿来的?”他突然问道。
  “绑在后台的一个旧皮箱上,奎因先生。皮箱已经放在这里好几年了。在道具间。里面没有东西,是某个团员留下的。要看看吗?”
  “我听你说的就可以了,警官。道具间,哦?”他踱回门边,再次端详人群。
  宾克霍夫还在喃喃地诉说他和玛拉是多么的快乐,他会怎么对付绞玛拉美丽脖子的那个可恶的魔鬼,他的大手痉挛般地开开合合。
  “她就像是一朵花,”他说,“就像是一朵花。”
  “疯子,”经理乔·凯利骂道,移动双腿像个头昏眼花的拳击手一样,“她是个放荡的女人,警官,要我来说的话。”然后他斜着眼睛看着奎因警官。
  “放荡的女人?”宾克霍夫艰难地说道,霍地站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滑稽演员山姆快速地眨着他那肿胀的小眼睛,并用沙哑的声音说着:“你疯了,凯利,疯了。你说这个干什么?他醉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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