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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嫡女-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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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想,若是有那么一日,有一个男子愿意给自己亲手栽种上一院子的花卉,这样的用心用情,永宁想即便自己不爱他,大约也会是想着嫁给他的。一个男人肯是这样待着自己,也便是足够了。“佛桑花。”沈从墨微微一笑,回着永宁的话,“今年栽了下去,再在旁边建一个藤架,架一座藤椅,等到来年这个时候,佛桑花便是会攀爬了满架,这一抬头就是能够瞧见垂坠下来的花束,介时在架上挂一副五色的水晶挂帘,闲着无事的时候,在藤椅上坐坐,倒也别致。”
    “我晓得这花可是在千里之外的雪佛山脚下独有的,这花开起来的时候美的就像是一幅画一样。”永宁曾经是瞧见过这佛桑花的美景的,这是一种攀藤类的,一年之内便是能够成长开,四月开花,远远望去就像是一片花海,只是佛桑花极其难养活,一旦成活却活上一个甲子。
    “这花的确是难以成活了一些,不过藏剑山庄里头也种植了两株,都是我打理的,我最近也算是比较清闲,也可帮着阿珩打理打理。这佛桑花一成活之后便是没有那么的娇气了。阿珩平常只要给浇灌一点水就好,若是没空,便是让丫鬟定时给浇灌一些就行了。”沈从墨轻声地说着,他手上的动作不断,半点也没有不情愿的样子,只是单纯想栽种出漂亮的花卉来给自己喜欢的女子瞧瞧,那一双原本应该是铸剑用的双手沾满上了泥土,“再过些日子,也是快到佛桑花开的日子了,阿珩若得空,可来藏剑山庄转转。”
    永宁扯了扯宋珩的衣袖子,压低了声,“其实,沈从墨待你还是极好的!”
    宋珩看了一眼正在那处种着花的沈从墨,他就是这样,只是自顾自地做着一些他想要做的事情,她不管说什么,他就是一副“我怎么说怎么做都是我的选择,你无需理会我”的姿态。
    对于这个样子的沈从墨,宋珩表示自己压根就拿他没辙,对付这个人,她的确是没有办法。
    诚如永宁说的那样,他的确是待自己很好,真的已经算是很好了,沈从墨的性子,也是拧得慌的那种。宋成这人早就已经是在思考着将她嫁给沈从墨之后能够换得多少的好处,瞧见沈从墨的时候,就像是见了血的蚂蝗一样,一个劲地就是要粘了上去,那一张谄媚的嘴脸,宋珩基本上已经不去想了。但是叫宋珩是意外的还是月氏的态度。
    月氏见过沈从墨两回,却是对他的印象很好,她说:“娘活了大半辈子了,这个男人待你算是真诚了,即便你都没有给他什么好话,他却还巴巴地来了,想来心中是真的有你的。女人能够找到这样心中有自己的良人也算是不错了。”
    宋珩对于月氏的话,无言以对。
    沈从墨的确是很好。
    只是
    只是这样她还是没有想到要嫁给他的冲动,谁知道他这种好能够维系得了多久,她自己都不相信那永久的事情,谁又能够赋予她永久?
    宋珩看了一眼那双手沾染上了泥土的沈从墨,微微顿了顿,声音也稍稍放软了一些,“一会栽好了之后,这边还有水,记得洗一下手。”
    她倒不是在心疼沈从墨,只是觉得一个男人,他沈从墨到底也还算是一个人物,难道还要他沾着满手的泥回去?被人看见,那还不得觉得是宋家没有规矩,没有半点的待客之道。
    沈从墨听到了宋珩的话,他心中一喜,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灿烂了起来,他转头看了一眼宋珩,她已经垂下了头全神贯注地在浇水,头发顺向一边散了下来,遮挡住了半张脸。
    约莫是不好意思了吧,沈从墨想,这古人说的总是没错的,这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半点都是没错的。这般想着,他是一点也不觉得辛苦了。
    沈从墨很快地就栽种好了自己带来的几棵罕见的花苗,除了这佛桑花外,他还带了一株绿牡丹,还有那花色清丽绽放开了之后会在夜间发出浅浅的光辉的明月夜花。
    宋珩浇花用的的水桶之中果然还留了半桶清水,沈从墨将自己那一手的泥泞洗了个干净。
    水碧同丫丫早早地般了三张椅子和三张小茶凳在院子的空闲处,茶凳上分别放了三杯茶又摆了一蝶的精致的茶点,就等着主子忙完了之后坐了下来喝上两口茶吃一点小茶点。
    “我听三哥说,宋珩你有意要同四哥一起去南嘉救七哥?”永宁因为东极的事情而落下了这一直吊着的心,自然地也就能够轻松地面对着所有的事情,于是就和宋珩探听起来了这事。
    沈从墨端着茶盏的手微微顿了顿,然后看向了宋珩,见她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应允了一声,他端着茶盏的手微微用力了一些,面色上有些迟疑:“不去不行么?”
    沈从墨的声音带了一些不甘愿,他直觉告诉自己这南嘉充满着危险,并不适合宋珩去的,这样想着,心中略微也对百里流觞有了一些怨怼,明明知道宋珩是一个女子,竟是还要她去那样危险的地方。
    宋珩看了他一眼,沈从墨以为宋珩大约是因为自己刚刚那一句话而有些生气,急忙又道:“我只是觉得南嘉略有些危险,你若真的要去的话,将我也带上吧”
    永宁听到沈从墨这一句话,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来:“沈公子你当自己是件衣服还是个宠物,这衣服折叠一下还能塞进包裹里面去,这宠物也还能够抱着走,你这般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带你走,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把你当成箭靶子使不成?”
    沈从墨也晓得略有些腼腆了起来,他看着宋珩,他想,自己的确不像永宁郡主说的那样,不是件衣服也不是个宠物,要是带上了他大约只会觉得多了一些累赘,他刚刚又是说了一些叫人发笑的话了。
    宋珩只是轻轻地用茶盖拨了茶叶,抿了一小口,也没说沈从墨什么,只是淡淡地道了一声:“时机还没到,暂时大约还不用去南嘉。倒时你真要跟去,我也无权阻止。”
    沈从墨一听宋珩这话,脸上又是带上了浅笑,这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猛地喝了一口茶水却是喝的有些急了,被茶水呛了好一会整个人越发的面红耳赤了起来。
    晚上宫中行的是那东极的饯别之宴,那孤成鸣大约是真的有些忌讳,再也没有提起这婚约一事,只是在宴会上那眼神一直是愤然地瞪向宋珩,就连坐在他身边的孤引月也是受了不少的闲气,而那孤引月却是半点挣扎都没有,那逆来顺受的样子完全就像是一个小媳妇一般。
    宋珩觉得,孤引月的演技实在是太好,这人前人后的两个样也真亏得他做的下来,这没有出现串角的真不知道是该夸他一句演技收放自如,还是他原本就是一个精神分裂的人物,这才能够将两个完全不同类型的人给刻画的入木三分。
    从宫中回来了之后,宋珩倒是没有早早地就睡去了,而是在花厅里头坐着,大门敞开着。
    她取了破军剑搁在自己的手边,等着有人来取。宋珩的手指抚着破军剑,她的眼神之中没有半点的留恋,好像搁在自己面前的不是绝世名剑,而是一团废铜烂铁。
    夜渐渐地深了,这桌上的烛火突然地晃动了一下,有轻盈的脚步声出现在花厅之中,宋珩抬眼看着这站在自己面前,伸出了手指触碰着破军剑的孤引月,他的手指在剑鞘上弹动了两下。
    宋珩转头看向孤引月,他这个人的神情永远是似假似真的,三分真七分假又像七分真三分假的,完全叫人捉摸不透。可眼下的孤引月却是露出了痴迷的色泽。
    “这便是破军?”孤引月曼声道,当日他不过就是匆匆一瞥,这剑看起来的确也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孤引月想了想,当日那剑的诡异还在眼前。“怎么,你不相信?”宋珩手一翻转,便是把剑从剑鞘里头抽了出来,那动作快如闪电,孤引月只觉得眼前一花,剑已经横在了他的脖子旁,“还是,你想要亲身试验一番才敢确定这到底是不是真的破军,我倒是不大介意的。”
    孤引月笑了开来,他摆了摆手,“别,我这命可金贵着,你这一剑刺了过来定是要去了我一条或者是半条命,我费了一番功夫才算是拿到了剑,要是连性命都是没有了,我还要这破军剑何用!且你宋珩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的!”
    宋珩这个人很真,虽然总是一副淡漠的神情,却是一个很真的女子,喜欢,不讨厌,厌恶这种情绪能够分明地感知,她的身上有着一种傲气,这种傲气使得她连掩饰都不屑,更别说是扯谎了。
    孤引月便是喜欢宋珩这一点,尤其是她的傲气。她对破军本就是不屑一顾,如果她真的是有半点不舍的,当日就不会拿破军和自己做了这个交易,所以眼下也不会用一把虚假的来诓骗了自己。
    “好姑娘,把你这剑收上一收,你这手要是一抖,只怕我这人头就要给你当做球来踢了。”孤引月说着,伸手去触碰架在自己脖子旁的剑,这指尖还没有触碰到剑刃,孤引月就只觉得指尖一疼,像是被划了一刀一样。他收回了手看了一看,自己那食指和中指已经被剑气割破了两道小口子,殷红正不停地从口子里头冒出来。
    孤引月是半点疑惑也没有了,大约也就只有破军才会有这样的杀气,还没有触碰到就已经出现了伤口。
    宋珩收了剑,“噌”的一下把剑送回了剑鞘之中,她看着孤引月一会方道:“你是否做了些什么,怎么眼下即将离开,你那皇兄也没有提起过婚事?”
    “也没什么的,不过就是告诉了我那太子哥哥,二皇兄他这是要娶了永宁郡主而已,换得北雍支持二皇兄当了太子,我那太子哥哥最近有些不大顺当,这下毒暗杀的事情也没少出现。”孤引月云淡风轻地道了一声,“我那太子哥哥怎么能够容许发生则个事情,于是就打压了一下朝中那些个支持二皇兄的臣子们,寻了点名目,不是流放就是罢免吧,谁叫我那太子哥哥是监国呢!”
    孤引月的声音里头带了一点点的笑意,似乎这不过就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可宋珩知道这其中到底是多么的凶险,那些个下毒、暗杀的事情大概也是孤引月做出来的,可宋珩也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孤引月这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同自己的那一笔交易,他根本就是有心要引得自己那两位兄长起了内杠,这样的思量,真是够心狠的。
    宋珩拿了剑,递到了孤引月的面前:“同最初的时候说的那样,这剑现在就是你的了。”
    孤引月也不含糊,伸手就去接剑,却是在宋珩松开手的那一瞬,他的身子猛然地倒退了两步,手上的剑也像拿不稳一样,一下子撑在了地上,剑鞘砸在地上,那一块瓷砖被砸出一个洞,连剑带鞘地砸进了地下半寸。
    孤引月的面色略微有些难看。他虽然早就已经晓得这些个神兵利器是会自己认主的,可心底里头还是抱了一点点的希望,以为这事应该不至于到这种地步,还是有可以解决的办法。可等到他拿到了破军的时候,他才方觉得,自己的算计可能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误。
    这破军剑很沉很沉,沉得他几乎是以为自己手上拿的不是一把剑而是一座山,可刚刚宋珩拿着剑的姿态轻松无比。
    孤引月呼了一口气,他气走丹田,想要凭借着自己的内劲将剑拿了起来,若往昔,这般做了,即便是五百斤的弓他也是能够在瞬间拉开的,可破军却依旧是纹丝不动。他略有些不大死心,又连着试了几次,除了让自己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外,真的就是拿这破军剑没有半点的办法。
    半晌之后,孤引月终是确定了自己拿这破军剑没辙。
    他瞅了一眼坐在座上,托着腮正是兴致勃勃地看着他的宋珩,便是明白了她压根早就已经发现了这一点,这才好以暇姿地看着自己在她面前这作为。
    “你这小丫头也委实有些不大老实!”孤引月的声音里头带了一些委屈,“我这般地帮了你,你居然还戏弄于我!”
    “恩?”宋珩托着腮,嘴角的笑容很是可爱,“你要破军,我便是给你了,你怎么拿,拿不拿的动这可不在我的职责范围之内的,难道你还想要我将你同剑一同送往东极不可?”
    宋珩轻轻地笑着,这又不是淘宝,购物还带包邮的。
    “你赶紧拿走,你走了我也好睡了。”宋珩催促着,“记得动静小一些,若是引来了人,不是将你当成了盗贼便是采花贼,到时候你这皇子的脸面只怕也是要丢尽了。”
    孤引月看了一眼那破军剑,又看了一眼宋珩,那精明的眸子一转,突然就收了手。
    “这破军我眼下还没想到法子带走,这边先寄放在你这,等到他日我想到法子的时候再来取!”孤引月道,他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这上古之剑实在是太过诡异了一些,他只能想想法子,怎么样才能将这剑拿走,他有些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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