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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召唤后土的力量,想将那砖墙破开。后土于是将那长尾巴甩向砖墙。
可这一下撞上之后,却蓦然传来一股偌大的后坐力,让我忍不住摔了出去。但后头的弹片却依然飞到我跟前。
后土见状不妙,想要再度召唤大地之力,生出藤蔓来护住我。但是不知为何,后土的召唤并无效果,我感觉那一阵阵热浪跟弹片扑到我身上来,发出一阵刺痛的疼痛感。
我念咒拈诀,抽出封狼刀,忍着疼痛站起来,去砍那砖墙。可在刀光落到砖墙上之时,我突然间瞧见砖头缝隙里冒出一缕缕鲜血,就像是那墙壁有生命一般渗透出血迹来。
我打了个寒噤,赶紧憋足力气再度砍过去,却见那砖墙上鲜血冒出更甚,透出一股子寒气。
但是那墙依然如铜墙铁壁一般纹丝不动。而身后,爆炸过后,那群鬼虽然没了踪迹,但是到处都是呛人的烟尘,呛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后背的疼痛感更甚。我伸手一摸,一手鲜血。
而此时,我瞧见那墙上冒出的血迹徐徐变幻出两个偌大的血字:徐聂!
我吓了一跳,忍不住退后两步,不解这是什么意思。妈蛋是想杀我之前还留名,说是老子徐聂所杀?
而此时,我的意识有些模糊,外加呛人的感觉让人窒息,我慢慢地失去意识,倒了下去。
☆、第二百三十四章 玄机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恍惚中慢慢苏醒过来。
可这一场苏醒,却让我吃惊不小。再度醒来感觉时空有点不对劲,醒来方式不对。
因为我发现自己并不在那个怪异的仓库里,而是在一片灰茫茫的混沌世界中。
这一下被炸的灵魂出窍了?正懵懂间,我见前方似乎有人影晃动,便慢慢走了过去。
走过去一瞧,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破地方居然还有人搭建了个电影棚子,在放电影。
这场电影并非是我们经常在影院看的那种,而像是以前在村子里放映的那种老式电影。
拉起幕布,开启放映机,就是一场电影。
我惊讶地看着观众席,见这一排排还真坐了人。可奇怪的是,坐下的并非男女老幼皆有,而大多数都是男人,且是青壮年。
这又是什么幻境?难道是徐聂制造的?我四下里观察,回忆着刚才在九连城的遭遇。想起那群军人鬼,想起传闻里说,1975年的时候,丹东军分区九连城弹药库发生爆炸,死了很多军人。
当时丹东消防局还未成立,级别只是正营,那时叫消防大队,接到报警后调集了丹东全市所有消防力量赶赴火场实施扑救。据说当时的场面那真是像打仗一样,后来驻守弹药库的军人死了很多,因为是部队,所以消息全部被封锁。直到很多年后,有一新入伍的军人站岗,半夜听到新盖好的弹药库(也就是老库旧址)里发出声音,出于哨兵的警惕,他便过去查看。但是到底看到了什么,也不得而知了。因为第二天那军人便莫名其妙暴毙而亡。
当时何胖子讲的时候,我压根没往心里去。心想一群鬼而已,能怎么着我们。现在看来确实是不好对付。
但是我现在是死了还是活着?
正在我踌躇之际,我见观众席上的“人”纷纷对我行注目礼。
“额不好意思,请问这啥地方?”被一群不人不鬼的盯着,我有点心虚。
这群鬼一样的东西也没搭理我,而是继续把目光落到那亮着的电影屏幕上。
我见一片白茫茫的屏幕上突然出现了影像,好像有人影在跳动不止。
这情景让我忍不住坐了下来,坐到观众席上,看着幕布上的影像。
一片白茫茫的光圈里,慢慢浮现出一个身穿藏青色长袍的老人。老人须发花白,颇有些仙风道骨。
这老人似乎是坐在一处冰室之中,因为触目可见四壁的冰墙,白茫茫中透出一股微蓝的纯净色泽。
我见这老人似乎正在念什么咒语。因为那冰墙后隐然有巫祖的影子闪现出来。我惊讶地一瞧,或,这跟十二生肖一样啊,十二巫祖出现于冰墙之后,慢慢睁开眼睛。
由于画面有限,我看不到所有巫祖的灵体。但是后土,句芒,祝融等我却是看清楚了。
卧槽,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巫族长老?
我定睛看着,就见有四个人从冰室外走了进来,每个人手中捧着一个婴孩,在巫族长老跟前单膝跪下。
我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封印巫祖吧,可惜不知哪个是我。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不由想起自己的身世。这些年我极少对人提起,但是十几岁的时候,我便心知肚明。
我并非现在的父母亲生,而是多年前被领养的。但是家里人一直对此保密,只是很多年前我出过一场意外,在医院需要输血,意识模糊中听到父母跟医生的对话,才知道自己跟现在的父母亲并无血缘关系。不过这个秘密也只当不知道,也从来没有追问自己的过去。
我曾经想象过也许我是被遗弃的,或者是孤儿院出来的,却没想到自己还特么有这么奇特的身世:我居然是巫族后人!我还特么是个云南人!!
好吧,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只见这长老挨个将巫祖灵体封印在小孩身体里。而等封印之后,却见那画面一闪,突然有一群暴徒【主要是抄着家伙穿着劲装】冲了进来,对着老大爷就要下手。
正当大爷要被群殴的时候,巫族的人大概也看不下去了。老大不能平白被打了啊。
因此,巫族的人出来就要pk。
于是一场混战,看得跟动作片似的。我盯着看了半天,突然觉得有点异样。忍不住往旁边一环顾,恍然大悟:我周围坐着的,貌似就是巫族当年参与了这场混乱的人!
额,当然,现在都是鬼了。
鬼??我心中咯噔一下,心想八成我也是鬼了。惨,难道已经死了?
想到这里,我再也坐不住了,忍不住要起身溜走。就在这时,我瞥了一眼荧幕,突然吃惊地发现一道熟悉的影子。
“童梁?!”我吃惊道。
但是仔细一看,那又不像是童梁,起码服装不是,并非穿着警服的那种制服的诱惑。
虽然容貌很相似,但是这货居然穿着中山服,留着胡须,手背上有一处刺青,很像是黑帮或者武行的。
此时那场混战似乎已经平息,巫族所住的山谷一片狼藉,硝烟弥漫。
而“童梁”这货居然出现在山谷中。他是什么人?难道是蛊术派的?
于是我站住脚步,继续看下去。可影像上看来,“童梁”只像是路人而已。
貌似路过的路人甲“童梁”走过这尸横遍野的山谷,闯进那冰室里。
此时,那位巫族长老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童梁”上前将老人扶起来,我见那老人似乎跟他说了些什么,并将“童梁”的手拽过来,对着手掌心画了一道血符,对准那符咒将一股道法注入其中。
而此后,那长老也便咽了气。
看到这里,我十分不解。这人是童梁么?如果当年他就已经三四十岁,那活到现在还三十多岁的模样,这算怎么回事?再说,警察局的档案一般是不会弄错的,最大的可能是,这个像童梁的人根本不是童梁,而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
我正想继续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时候,这幕布上的影像居然慢慢淡了,最后消失无踪。
再回头看那观众席上的鬼,却见那些鬼如被风吹散的尘埃一样,散落烟尘,倏忽间不见了。
四周再次变成灰茫茫一片。我茫然往前摸索许久,却听到有熟悉的声音传来,好像是何胖子在叫我的名字。
就在那声音飘来的地方,突然一道亮光出现,我眯了眯眼,发现我似乎又回到了古城里。
等我回过神儿来,我顿时惊呆了。
因为我看到“我”正躺在古城街道上,童梁跟马筠还有何胖子围着我。童梁似乎在帮“我”做心肺复苏。
半晌后,我回过神儿来。我特么这是生魂离体了??想到这里,我赶紧去拍童梁的肩膀,却发现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跟在我们身旁的巫祖灵体似乎也觉察不到我的存在。我见后土皱着眉头撇着嘴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我”。
“卧槽,你们为什么都看不到我?”我顿时感觉一阵恐惧。
我回头去看那仓库,见仓库的砖墙已经毁了,看来刚才的情况不太乐观,也确实经过了一场人鬼大战。这场战斗不知道怎么结束的,但是显然,我已经被逼得生魂离体了。
最糟糕的是,居然虚弱到没人能看得到我?
正在我沮丧之时,我见童梁身旁跟来的苏倩敏似乎往我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我心中一喜,心想大家都是同类啊现在,你总该能看到我?于是我冲着她招了招手,喊道:“喂喂喂?”
但是苏倩敏只是疑惑地盯着我的方向,却好像并未听见我的叫声。何胖子注意到她的样子,便问道:“怎么,你看到什么?”
苏倩敏摇头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好像是有人在那里,但是我又看不到。”
何胖子也盯着我的方向看了半晌,貌似是确实看不到我,便放弃了,跟童梁将“我”直接抬走了。
☆、第二百三十五章 饿死鬼
妈蛋,这特么什么情况??我见我自己被抬走,也只好跟了上去。
我瞧着自己被送往近处的一家医院。由于这地方也只有那么一家像样的医院,于是“我”也便被送到这里。
而我的生魂也只好跟到这里。我徘徊在病房之外,有点说不出的郁闷。这要咋整,人跟鬼都看不见我,我特么也太寂寞了。
半晌后,病房门一开,医生走了出来。何胖子上前问道:“怎么样医生,还有救么?”
卧槽,何胖子这话也太丧气了。
但是医生的反应让我更觉得丧气。医生叹道:“现在是没事,但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说来奇怪,他身上没什么外伤,却一直昏迷不醒,脑电波也正常,没有任何损伤。这,要不你们带他到别的地方查查。”
何胖子叹了口气,点头道:“谢谢医生,我知道了。”
怎么就知道了?哎你知道什么了??
我在他跟前晃来晃去,但是何胖子却还是看不到我。
童梁皱眉道:“这什么情况,被鬼带走了?可也没死啊。”
何胖子想了想,说道:“我猜他是被什么邪术把三魂七魄给炸飞了。也就是散了开来,所以我们连魂魄也没看到。”
“那就是没救了?”童梁皱眉道。
马筠此时说道:“不会,肉身没死,就说明有一定的希望。”
何胖子叹道:“我再想想怎么办吧,你们先回去休息,我守着这里。”
童梁说道:“我留下吧,你刚才遇到徐聂,也废了不少力气。今晚我来守夜。”
何胖子想了想,叹了口气,表示同意了。
于是童梁跟那个苏倩敏留了下来。童梁看着我,半晌后叹了口气。我则仔细观察了他一阵子,想起我在意识混沌的时候,看到一个很像是童梁的人去见了巫族长老。
那老头也不知给他下了什么符咒之类,或者跟武侠小说似的,直接将毕生的功力传给他。
但是看童梁并无任何不正常,想必那个人不是童梁,或者,是他的前生。
但是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如果是前生,这时间对不上啊。童梁如今三十三四岁,这件事却发生在二十几年前。他要是投胎还真来不及,赶不上啊。
于是我对童梁产生了一阵疑惑。难道以前那个长得跟童梁一样的人,跟他并没关系?
我站一旁盯着看了半天,童梁则看着躺在床上的我,我俩同样深深叹了口气。
一旁的苏倩敏劝道:“别太担心了,毕竟还是有希望的。”
童梁苦笑道:“希望是这样吧。”
于是这货毫不客气地将我往病床一旁推了推,自己则睡到另一边去。虽然这病床也不大,但是他们给我挑的貌似是个加护病房,比一般的病房好一点。
我无语地看着童梁,心想这货是看我一睡不醒就欺负人啊。不造我是病人吗?
此时也已经天亮了。大概折腾一晚上,童梁也困得不行,便翻身睡了过去。
苏倩敏则坐在一旁看着他,托着腮,脸上挂着微笑,眼神也温柔了不少。
妈蛋,老子都要死了,你们还在这儿人鬼情未了。我叹道。
就在我感叹的同时,我瞧见苏倩敏居然凑上去悄然亲了亲童梁的脸颊。
卧槽太表脸了。
我摇了摇头,实在看不下去了,还是楼下去溜溜。既然不是死鬼,是生魂,那老子就不怕什么阳光人气啥的。
想到这里,我于是到楼下去散了散步。此时,天已经快要破晓,微弱的天光降临,我听到医院院子里传来隐隐的哭声。
我循声望去,居然见有人在烧纸,还有人在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