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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妖-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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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妖说:“我叫玫瑰,陈浅蓝是我表姐。”   
   我正在喝茶,差点没呛着,一个七百岁的表妹真折煞我也,然而表面也只能含糊点头。   
   梁齐走后,花妖羞涩顿时不见,思思也马上斜躺在沙发上喷云吐雾。   
   花妖说:“思思姐姐,我只爱梁齐一个。”   
   自动屈居为小,声音竟是微颤,含有恳求。   
   我坐在那里看着抽烟的思思,忍不住出声叫道:“思思!”   
   思思使劲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哈哈几声道:“我林思思的男朋友那么多,岂会和你抢一个梁齐。”   
   我安慰着紧张兮兮的花妖:“花妖,你放心吧,思思只是条件反射,她不会和你抢梁齐的。”   
   见到不错的男人两眼发光,不由自主就会花痴,这是我对思思的评价。   
   花妖不解:“什么是条件反射?”   
   我为自己点燃了一支烟:“就是一遇见好男人就会条件反射发花痴。”   
   林思思从沙发上爬起来,笑骂:“陈浅蓝,我撕烂你这小蹄子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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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4':一场风波化解于无形,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帮花妖,也许是听多了花妖的痴情告白吧,竟然不忍起来,在朋友和她之间竟出手助她一臂之力,但往后的路怎么走,却要看她自己的造化吧。   
万事开头难,恋爱也是如此。两个互有好感的男女扭捏作态,却让我作了夹缝人。被花妖拖来拖去,让我好不耐烦。每拒绝时,看了一眼那泫然欲泣恳求的双眸推脱的话竟无法出口。三个人一起去吃饭,一起去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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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5':第四章
一日我忙于写稿时,花妖又来求我:“蓝姐姐,梁齐约我们去逛街。”   
   正感觉灵感如泉涌时,被她生生打断,真让我再也没有好脾气:“你们郎有情妹有意还拉我做什么,自己去,我没时间,又不是你们保姆。”   
   花妖踌躇:“我怎么好意思和他一个人出去。”   
   我从电脑中抬起头,目瞪口呆,这到底是哪个世纪的人啊?   
   正好给她上一堂现代女人课:“花妖,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现在的女人不在提倡旧式那些规矩了,喜欢的话你就主动去追啊,去告诉他你喜欢他,何必拐弯抹角试探浪费时间。”   
   花妖为难:“女人还是要矜持的,否则岂不会让男人看不起。他不说我怎么能说,那我岂不轻贱。”   
   我扶头叹息:“花妖,你到人世才几天,就染上了人的恶习,把简单的事情弄得异常复杂。若他也不说等你开口,那你们难道要我一辈子陪你们出去?”   
   我继续夸张:“天,你们能忍受,我可会崩溃。”   
   估计此地风水不好加上流年不利才让我如此潦倒,要不怎么会被天奖妖精缠身。   
   终于无奈陪两个造作的男女去逛街,望上天能看见我的恩德,早日让我脱离苦海,一切顺利。   
   在黄昏的街道慢悠悠地闲逛时,倒也惬意的很。既来之,则安之。把那眉目传情的男女视而不见,我享受着春天的晚风。   
   晚霞在天边呈现深深浅浅的艳红,若到江边看必会有千种风情,想那倒映在水中的娇娆点燃一江春水的多情,水天一色让人不沾滴酒也微醺。   
   我们逛到一条卖小玩意的街道上,小贩子们四处吆喝。有的用扩音器在叫:“厂家大削价,清沧处理,快来买,不论大小玉器,一律十元,一律十元。”有点扯着嗓子喊:“哎,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快来看看啊,不看你会后悔的啊。”………此起彼伏,甚是热闹,我和梁齐早已司空见惯,只有花妖看得兴致盎然。   
   迎面走过一个扛着冰糖葫芦的小贩,粗犷地喊:“冰糖葫芦,冰糖葫芦,一块五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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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6':红红的糖衣包裹着山楂,晶亮诱人。一时兴起,买了两串。梁齐拼命摆手坚决不吃,一个大男人当街吃这种小玩意的确不太雅观,自然不好勉强他,然而看他望我的样子却非常有趣,他心里一定想一个二十七岁的老女人当街吃着冰糖葫芦真让人不可思议。   
   我和花妖都吃的高兴,没有人理会他脸上强压的讶异。   
   做人何必顾忌太多,自己喜欢就好,不在于东西的价廉或贵重,也不在于行为的高雅还是随意,在于开心。喜欢的东西仅值几元钱我也会爱之若宝,不喜欢的东西虽贵为千金也难让我开颜一笑。今日的我可以在街头毫无形象地吃着冰糖葫芦,明日也许在专卖店优雅刷卡买那些昂贵的衣服。人生苦短,我愿为自己而活,我充分享受生活。   
   一个小贩拎着一个半新的皮包东张西望地来到我们的面前,一边向我们鬼鬼祟祟神秘地说:“要不要金项链?货真价廉。”一边仍在东张西望一副随时落跑的样子。   
   我们好笑地绕过他,不为所动。   
   快走出这条街时,我们被拐角一个不起眼的卖首饰的小摊子吸引住了。   
   摊主是个老阿婆,大约有六十多岁,眼光温和没有其他小贩的急切与狂热,很沉静地坐在那里。那位没有任何特殊的老阿婆却让我们觉得有丝熟悉的感觉,吸引我们走了过去。   
   花妖看中了一个心型的坠子,淡绿色,几乎呈现透明状,晶莹澄澈,古怪的却是里面有一道明显的弯月血痕。这种玉石我从未见过,顿觉不祥于是制止道:“玫瑰,它太妖异了,我们不要吧。”在梁齐面前,我被花妖再三警告称之为玫瑰。   
   那婆婆看我一眼,微笑说:“那不是玉,那是灵石。相传有个痴情女子为心爱情郎惨死魂魄化成此石,里面的弯月血痕就是她的心,有庇护作用呢,你太多虑了。”   
   花妖一听此传说,立即抓住那心型灵石不放,眸子里泪水盈盈,张大了眼睛看我,又看了看梁齐。   
   梁齐立即道:“喜欢就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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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7':两人一起低头欣赏花妖手中的灵石,那石头迎着晚霞的映射,越发通体晶亮,里面的弯月血痕慢慢转浓。   
   梁齐脸色一变,不由自主伸手去握住花妖托着灵石的玉手。   
   灵石在两人的手中静静地发着光。   
   花妖的粉脸如酒醉后的绯红,一直红到耳根。裸露在颈项底下的肌肤也慢慢转成粉红,似上了一层胭脂……   
   女人害羞时媚太横生,直教人遐想那紫红衣裙下是否亦涂上胭脂,会不会成为粉红色的虾子?   
   梁齐楞楞忘了手中的灵石。   
   我咳嗽了一声。   
   梁齐斯文俊俏的脸立即涌现不好意思的尴尬来,讪讪放下手。没想到人如此老实,温吞,怪不得这段时间还停留在三人行的阶段。   
   花妖羞赧转过头去。   
   两个慢郎中凑到一起来。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我收回心,仔细看那灵石,心一动,知道此石不寻常,十之八九是个宝物。花妖被它的传说打动,我和梁齐久浸在商品经济社会里,看到的自是那额外的价值。   
   于是再也没有拦阻,那个灵物被我们买走。梁齐打开皮夹,抽出一张五十元人民币,递给婆婆。   
   婆婆用紫红丝线串起那灵石,挂在花妖的玉颈上,那石刚好安稳地躺在衣服里,遮去光华。我极为满意,宝物不可外现,免遭觊觎。匹夫无罪,怀璧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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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8':转身欲走,只听那婆婆说:“那位白衣姑娘请留步。”   
   白衣姑娘?那是叫我了,我穿着白色的薄线衫衣裙,于是缓缓回头:“阿婆,有事吗?”   
   那婆婆脸笑成一朵菊花:“你也看看可有什么中意的东西吧。我做生意喜欢一次卖两件东西,信奉好事成双。”   
   我哑然失笑,必是做生意的伎俩了。看那婆婆的殷勤,不想让她失望,顺她心折回。   
   摊子虽小,却也样式多多。玉石的坠子,玛瑙的戒指,珍珠项链,护身符,耳环等等。   
   我拣了一个木刻的手镯,那镯身刻了些怪异的符号和图腾,因是它的别致和我的好奇,轻轻伸手戴上,没有黄金白银石头的冰凉,只有温和的触感,心里似被熨斗轻轻滑过,甚是平整。   
   紫木手镯衬着洁白的手腕,花妖说:“真好看,蓝姐姐买下吧。”   
   梁齐也怂恿:“那手镯真是精美的工艺品,何不买下?”   
   未理那两人的言语,只觉得此物是我的,彼此竟有种怪异的归属感。那婆婆仍在笑。   
   怀着莫名的诧异,我买下了它。   
   身后那婆婆喃喃:“终于各有其主了。”   
 买回来后那灵石却再也没显异样,我和梁齐的兴趣淡了下来,只有花妖每日仍贴身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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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9':我和梁齐只因只隔一条走道,彼此对面而居,因此来往非常方便。   
   常常满室笑语与喧哗,无法用心写作,有时阵地转移到对面,梁齐也无法作画。   
   梁齐的房间稍嫌零乱,单身男女房间一般不刻意整理,随心惯例如却也见怪不怪,理所当然。   
   画室很乱,画稿到处都是。油彩斑斓,墙壁很是抽象,一如他那抽象的画。   
   我虽是写小说的,自不乏想象力,但看梁齐的画仍是无法领悟。   
   梁齐得意指着一副画:“这是我最喜欢的作品。”   
   画面满是乌云翻滚,中间顽强地闪出一丝阳光来。   
   花妖一脸崇拜看着梁齐,在恋爱期间,对方都是无瑕疵的,周身发出梦幻般的光,都是亲自给他披上去的,真不知可是爱上自己丰富的想象力?   
   但幻想是好的,人若是没有幻想已是行将朽木,没有灵气。   
   梁齐看着满屋的画像母亲看着孩子,我理解,似我一样每一部作品都让我怜惜,自己的心血熬成,甘苦自知。   
   我随口问道:“梁齐你的画好销吗?   
   没办法,身在商品经济社会,经济观点已深植脑海,仿佛如吃饭穿衣一样自然,我是这社会的人,俗气难免。   
   梁齐的脸暗了下来,握紧了双手:“我相信定有伯乐能赏识它们。”   
   花妖抬头温柔注视他,眼中尽是信赖:“我相信你。”   
   我相信你。男人要的就是这句话吧。一个人在荒山野岭为前程奔波,除了有事业的野心,还希望有个女人深情信赖地说我相信你,觉得背后有个人需要你成功,你怎可辜负她。   
   谁说花妖不懂人间的手腕呢,曲曲折折,弯弯绕绕已给人太多想象空间。爱是使人盲目也可使人聪明的,何况本来她天赋极高。   
   我冷眼旁观,自认庸俗,自己写的小说在外面畅销便是明证。曲高和寡,大家都这么认为,所以畅销书便是迎合了低级小市民情趣,报纸上那些评论家一向如此抨击,所以庸俗的我自无法欣赏得了梁齐的阳春白雪,各有情趣,各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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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20':第五章
 主编打电话来。   
   “浅蓝,你的作品近来太少了,什么原因?”   
   主编一向对我很好,虽是催稿有时急促,却得感激他的逼迫使我写了不少作品。   
   写我这种庸俗爱情小说的如同三流女星要频频露面才能引起关注,一个人红的时间太短,天时地利人和。新人频出,时有好作品面世,你自己不思进取或被雪藏一段时间,观众和读者也许就忘记你了。谁肯等你?有的是可供选择的对象。   
   我怎能不知?趁时多销几部作品,赚个养老金才是正理。要不立志去做个曹雪芹几十年写一部旷世奇作也是值得的,但时势造就英雄,上天偏偏选中他,竟再也不肯垂青其他人,奈何!   
   梁齐正好约我们看电影,我灵机一动,作出恹恹病态来,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回绝花妖的邀请。   
   花妖担忧地看着我,关切:“蓝姐姐,你病了?那我也不去了,我留下照顾你。”   
   我一惊,差点装不下去,立即推辞,假笑道:“你放心去吧,我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休息一时就好。”   
   花妖仍锁眉头:“我不放心。”   
   那样诚恳不似虚伪,说得我感动起来,心里有丝愧疚。   
   我敛住浮面上的痛苦表情,不得不安抚她让她放心,然后献计:“花妖,我今晚有病不与你们出去,其实你们交往进行实质性的一个契机。坐在漆黑的电影院里,旁边尽是不相干的人,世界是你们两个的。随着情节喜悦哭泣惊慌可以顺势在对方身上做些小动作,若是他排斥,那么你们就没戏了。出来后,你仍可以保全面子,对方只以为你为剧失态。若他迎合,那么出电影院后关系已是迈出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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