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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瘦了,天天做饭的时候都犯愁,想着怎么才能把你养胖。”
“可我昨天称下了重量,比以前重了多几斤呢。”
薄南风抿着嘴角回头看她;“真的么,这样才正常,多好啊。”
半晌,江南又问:“你累不累?要不把我放下来吧。”
薄南风不打算放下她,告诉她:“别动。”然后说:“不累,再走一会儿。”
江南就安心趴回到他的背上。
想起来问:“那我们今晚真的不回去了?在这里过夜?”
“肯定不行啊,晚上会很冷,你受不了。看一会儿星星去找酒店住下,今晚不回家了。”
江南雀跃的欢呼:“好啊。”
早就想出来玩了,可是总是觉得没有时间,便一日一日的往后推。现在想起来,他们连结婚蜜月都还没有渡呢。心知肚名,因为是段不愉快的经历所以谁都不愿主动提起来。
就像薄南风说的,打定注意了却不过来,非等到有时间的那一天,只怕一年半载又来不了了。
这一次看过了,下次若有时间了还可以再来。
江南跟他说;“晚上在海边看星星很漂亮,其实下雪的时候,在海边看雪也特别美。特别是下鹅毛大雪的时候,远远的看着那些大片大片的雪花一直落到海面上,白花花的一片,漂亮死了。”
“以前来看过么?”
江南叽叽喳喳的跟他说起往事。
“嗯,上高中的时候跟同学一起来看过。冬天过来的,本来不是刻意看雪的,可是那一天正赶上下大雪,沸沸扬扬的,美极了”
回忆像闸门,打开了滔滔不绝。
江南讲很多小时候的傻事给薄南风听,打还尿床的时候就开始。
那几乎是段除了江爸爸江妈妈之外,再不为人知的糗事。江南都跟薄南风说了,她小的时候尿床到很大,就是特别懒,睡下了就不想爬起来上厕所,然后老是尿床
看薄南风扯着嘴角笑得很欢畅,伸手打了他一下。
“你笑什么,你小的时候不尿床啊?”
薄南风忍住笑:“尿过,不过没你那么出息,有本事尿到那么大。”
“你再说,我不给你讲了啊。”
“那你说,你说。”
江南重新揽上他的脖子继续说。
还有小学的时候,特别淘气,比男孩子还要淘。江妈妈那个时候上班很忙,没时间给她梳辫子,就一直留短发。以至于到了八九岁的时候,除了认识的,都以为她是个小男生。
这一点薄南风有共鸣,回头看了一眼说。
“你这感觉我能体会,我小的时候长的漂亮,听我妈说皮肤也特别白,跟小女生似的。也是到了很大,别人都以为是女孩子。”
江南笑嘻嘻的搓他的面皮。
“你现在也很白,男扮女装也肯定特别漂亮,也看不出来是个男人。”
薄南风作势要把她扔下去,冲着脚下的海水,保证一松手,她就得变成落汤鸡。
“江南,你想死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
江南死死揽着他的脖子,大声求饶:“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还不行么。”
薄南风把她重新背好。
不知不觉走了很远,再度折回来,慢慢的往回走。
太阳更加偏下去一些,金灿的阳光色泽一点点变得浓重深沉。渐渐残阳如血,看过去也是十分壮丽非凡的景象。
两人是打算等到晚上看星星的,所以走起路来不急不缓。
江南接着跟他说很多很多小时候的事,从幼儿园一直讲到大学,从来没跟他说过这些,真正讲起来了,发现江南的糗事特别多。
连薄南风听了之后都称奇,觉得江南现在这样,完全是天生的。而且已经生长得很好了,幸亏娶回来的不是初中或者高中时候的江南,否则更得鸡飞狗跳。
“能那么无厘头又神精大条,也就你江南干得出来。换个人他都不行。”
是很无厘头,也不知江南是怎么回事,能没头没脑的干那么多的糗事,好像打她有记忆开始,神精就很粗大,所以总是状况百出。
什么欺负男同桌,吓唬胆小的女同学,还是站起来自后面撤同学的凳子看别人摔得四仰八叉这些事她通通没少干。
如果跟别人说起这些,江南肯定是不好意思的,一辈子也不会说。只是同薄南风讲起来的时候不会,就这么毫无保留的,一股脑的全倒出来了。
薄南风也时不时跟她说他小时候的事,因为以前一直有语言障碍,所以不愿意跟别人交流,也不喜欢扎堆。没她这么多的故事和闹趣,就认真听江南说。
等将她放下来的时候,已经背着她走了几个小时。
之前不觉得,反应过来便觉出累,平时哪里会走这么多的路,沿着海边来来回回走了许多次,还背着一个大活人。这一刹腿酸的不得了。
薄南风蹙着眉,夸张的说:“完了,你老公这双腿算废掉了。”
江南感觉很对不起他:“你傻呀,我忘记你背着我了,你怎么也能忘了?没觉得累么?”
“你不提醒,我怎么可能知道累?在床上的时候喊起累来那么大声,这个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叫一叫我呢。”
听听,什么样的歪理邪说。
江南瞪了他一眼不管他了:“活该。等你死。”
天渐渐黑下去了,可是星星还没有出来。
江南拉着他:“先去车上休息一下吧,我给你揉揉腿。”
像是浪漫的仲夏夜,氛围恰好,心中的欢喜也是刚刚好。便自然而然要发生许多浪漫的事。
甚至不知道是谁先吻上去的,等江南喘息不止的时候,手臂正紧紧缠在薄南风的脖子上。
需要他,却也是不言而喻。
“南风”
薄南风修长的手指早已经滑进她的衣服内,手劲重了一分。
嗓音又沉又哑,幽幽响彻她的耳畔。
几乎是咬着她的唇齿问:“你可以吗?”
自从江南出院,薄南风一直很有节制,打那次在别墅过夜之后,便再没有做过。其实那一晚也是极力控制的,总是怕伤害到她,所以小心意意。
下意识给她修养的时间,所以之后便不碰她。
江南捧着他的脸,全身滚烫。
告诉他:“可以的。”
声音急迫,像是明显按捺不住的催促。
薄南风将她抱到身上来,将她下面的衣服除去,扯开自己的。
做足了准备,确定她不会有丝毫不适
江南双手揽在薄南风的肩头上,目不转睛地盯紧他一双眼,觉得很幸福。薄南风的眼睛很黑很明亮,像深邃的汪洋大海。
是谁说婚姻是坟墓的?江南就觉得嫁了人是件很好的事,能嫁给薄南风,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好的事。
“等下第一场雪的时候我们还来,好不好?”
江南咬了下嘴唇,有些不利索的事。
薄南风以往最不喜欢的,就是她在帮这种事的时候不专心。哪一次不是坏心思的提醒,这一次却没有。
额角有汗,笑了笑,声音还是沙哑的说了个:“好。”
只有一次,两个人都出了汗。
天已经黑了,气温降下来,远远没了白天的晴暖。
薄南风怕她感冒,顾不上自己,马上去清理她。帮她整理好,又扯过自己的外套把她全身裹紧,才去整理自己。
江南之前一直坐在他的腿上,背对着挡风玻璃。
薄南风整理西装裤的时候,把她抱到副驾驶上。
江南突然欢快的叫了起来:“啊,南风,你快看,好多星星,真的太漂亮了”
薄南风刚伸手抽出纸巾,听她大呼小叫看出去,咧开嘴角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
江南这辈子从来没看过这么漂亮的星星,名副其实的繁星,满天都是。摇摇欲坠地闪烁着光彩,好像巨大的天幕也要承载不住,随时有可能掉下来。
也像极了华美妇人挽于皓腕,颈项之间的华丽珠宝,璀璨不可方物。
天空竟然如此明镜,即便是深黑的,也像无比的干净透彻,纯粹到只有星子之光,却拥有无法比拟的美丽。
江南惊得合不拢口,就像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星星一样。
薄南风也才觉得江南简单,无论欢喜还是难过,表现在脸上,清析易见,猜都不必要。也像这布满星子的夜空一样,简单而美好。
伸手拉她:“来,到我怀里来,老公抱着会暖和。”
江南就笑盈盈的爬过去。
缩进他的怀里去,故意怒起鼻了在他身上嗅了嗅。
“你身上有一种味道。”
薄南风钩起一侧嘴角坏笑:“什么味道你不知道么?有味道也是你的味道。”
江南拍他:“你说什么呢,我说你身上有海风的味道。”
等两人找到酒店住下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
晚饭都还没有吃,薄南风上来的时候直接叫人把餐点送到客房里。
一上来,马上拉着江南去洗澡。
“先去洗澡,一会儿好吃东西,时间太晚了,再磨蹭觉都不用睡了。”
江南知道薄南风累坏了,几乎背着她在沙滩上走了一下午,后来两个人又在车里折腾。连她都觉得累了,不太想动。
踢了鞋子躺到沙发里哼哼:“要不然今晚别洗澡了,就这样睡吧,明天早上再洗。”
薄南风就知道她要耍赖,过来将人一把抱起来,转身往浴室走。
“好意思说,脏死了。你要不洗就睡沙发,别挨着我睡。”
江南振振有词:“床那么大,我睡另一边,不碰你就是了。”
薄南风淡淡的眯着眼:“你有那个脸?哪次睡着了不往我怀里滚?”
江南翻了翻白眼,对自己没有节操的这一举动同样表示很无奈。
“睡着了,谁会知道自己做什么呢。”
“所以啊,洗了澡保险,省着你不知不觉玷污了我。”
江南真懒得动,进了浴室也是挺尸,几乎是薄南风帮她洗完的。然后被移到一边去:“到边上玩去,别碍事,我洗。”
江南就在一旁冲水,然后顺理成章的看美男沐浴,身材是没得挑。薄南风虽然没有什么肉,可也不是贫困得就一把骨头。主要底子长得好,有型有板的。
薄南风掬了一把水到她脸上。
“挺大的姑娘,盯着男人看就不知道害羞?”
江南白了他一眼,跟她装大义凛然?不觉得晚了么。
“又不是没看过,再说,之前是谁在别人身上摸来摸去的,也没见你害羞呀。”
正好外面门铃响了。
薄南风告诉她:“把浴袍穿上,先出去开门,晚餐来了。”
江南把自己包裹严实后出门,果然是点的餐来了。
只不过太晚了,早过了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什么胃口,草草的吃过,漱了口爬床上去睡了。
宋林爱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很晚了,钟庆丰还没有回来。
下午是钟庆丰的助理将她送过来的,直接开车过去,还有一些东西顺便帮她拿了过来。便说;“我们钟总工作起来常常忘记时间,有的时候可能会晚回来一些。钟总让我告诉你,如果他今天晚上回来晚了,让你先休息,不用等他。”
宋林爱晚上自己吃了饭,便一直坐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等他。就猜他是个工作狂,日常便能看出来,原来竟是真的如此。
钟庆丰的房子很大,楼上楼下十足宽敞的空间,只客房就好几间,却连一个下人都没有。所以夜一深,便显得特别安静。
宋林爱想给钟庆丰打电话,又怕打扰到他的工作,想了几次都作罢。
不想钟庆丰的电话倒打来了。
问她:“爱爱睡了吗?”
宋林爱本来就不困,听到他的声音一下更精神了。
“没呢,我在等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是让你早点儿休息么,我在机场呢,正往回走。下午去外地开会了,回去再说。”
“好。”宋林爱告诉他:“那你慢点儿开车。”想起来他有司机,不用她提醒也是四平八稳的,然后又说:“我等你。”
钟庆丰声音很轻:“好。”
宋林爱关掉电视,起身去给他煮宵夜,觉得钟庆丰回来,一定会想吃东西。做饭整理家务宋林爱都很在行,不比孙青差。
几个人中,若说最不能胜任的,就是江南了。她不懈怠,是完全的没有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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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们,干审不过,天天都得拖它个几十分钟,很郁闷,删的一句话不剩没那个感觉,不传又不行。反正已经晚了,镜子就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