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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们,干审不过,天天都得拖它个几十分钟,很郁闷,删的一句话不剩没那个感觉,不传又不行。反正已经晚了,镜子就索性再拖一刹,先感谢大家的票票和支持哈!镜子虽然大大咧咧,可你们的支持我看在眼里,不会忽视。好了,我去修文,
(147)我能给你的那些好
钟庆丰打卡进来,整个客厅灯光明快,前所未有,那光像一直打进他的心里去,明亮而温暖。无比奇异的感觉,再加上鼻息萦绕的饭香,都极俱温软起来。
他以前不是没跟女人一起生活过,可没哪一个会煮饭。简单的可以,稍复杂的就应付不来。可过日子不能每天清汤清水,又都懒得动弹,所以那个时候家里都是请着佣人人的。
后来他自己一个人生活,喜欢清静,便将人都辞退了。家里的厨房彻底被搁置,成了名副其实的冷灶。
换下鞋子,外套没有脱,一直走到厨房门口。
同样没有声音,只有锅里汤汁翻滚的声音,还有淡淡的水蒸气弥漫,一切却显得热情洋溢。浅薄的雾气中,宋林爱正拧干抹布擦拭灶台,其实很干净,即便这里没有人用,还是有钟点工按时来打扫。只是一种习惯,做饭的时候顺手便要抹一次。
做事很利落,修长的身形显得特别麻利。
感觉到身后有人,猛然转身,吓了一跳。看清是谁后,捂着心口呼气:“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有声音。”
钟庆丰已经走过来,一伸手将她揽到怀里,嗅她身上的味道,有家的感觉。
“吓到你了?”抬眸看她,头发松松的绑在脑后,忙碌时散了大半,额发垂落。一伸手帮她别到耳后,静静的看着她。
宋林爱被他这样盯着,有些不好意思。
“是吓到了,没听到你回来。”在脸上有乱抹了一下,问他:“怎么?我脸上有东西么?”
钟庆丰放开她。
“没有。”转身向锅里看了一眼:“这么晚了不睡觉,怎么还在做东西?”
粥已经煮好了,宋林爱马上去关火。
“想你回来这么晚,肯定饿了,就给你煮了宵夜。”
钟庆丰没想到是专门为他煮的,愣了一下。
只是没什么胃口,晚饭就没吃,可这一刹胃里仍旧满满的。以往时常三更半夜才回来,也曾觉得饿过,肺腑中翻江倒海,可一个人,十有八九没有情情顾及理会自己的胃口,要么继续工作,要么就直接睡了。
宋林爱看着他:“你不饿么?那就不要吃了。洗洗澡,早点儿休息吧。”
钟庆丰实话实说:“是没什么胃口,没有吃东西的欲望。”拉着她的手,笑笑:“可是你专门为我做的,我怎么可能会不想吃。我钟庆丰都臣服于你了,胃这么一个附属品,哪有什么发表建议的权利。给我盛一碗吧,我去楼上换衣服,马上下来吃。”
等他再下来,宋林爱已经把青粥和小菜放到桌子上等他了。
脱了一身的西装整个人看起来不似往常冷硬,不苟言笑的眉眼稍柔和一些。
灯光下一张脸温温的,问宋林爱;“你不吃吗?”
宋林爱摇摇头:“我晚上吃得很饱。”目光没有移开,这一刻的时光很真实。才觉得是要跟这个男人生活在一起了,不是走马观花,也不是逢场作戏,更不是别人眼中所谓的攀高枝。
不过就是想像现在这样为他洗手做羹汤,看他一口一口的咽下去,就已经觉得很幸福很满足了。第一次跟着一个男人,只是单纯的想要死心踏地,脑子里想的只是在一起,而不是什么荣华富贵。
这世上,总有一个良人是与你相匹配的。兜兜转转,只是不知何时能够遇上。也或许,遇上了,没懂珍惜错过了,便一辈子再没遇上。
可宋林爱觉得,能错过的,那便不是良人。命定的,是无论如何都在要一起的。所以,她失去于群,失去那个家庭也没有什么好遗憾后悔的了,真是只是缘分不够。
钟庆丰再没胃口,还是没有辜负她。一碗都吃下去了,赞叹:“好吃,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粥。”
宋林爱回过神去收碗,笑起来;“是你心理作用,就是一般的粥。”
钟庆丰拉着她,暂时不让她动。
“我说真的,没骗你。”然后问她:“今天谈得怎么样?他同意把小九给你抚养了么?”
宋林爱没了笑,连神色也暗淡下来。
盯着钟庆丰说:“不同意,他说不会把小九给我。”
钟庆丰抿紧嘴角不说话了。
宋林爱知道他担心什么,捧起他的脸,几乎是情真意坚的说:“你放心,不会因为他不把小九给我,我就不会跟你在一起。这根本就是两回事,也不犯冲突。我总不能因为他们当小九挟制着我,就一辈子没有自己的人生和生活了。小九的事得慢慢来,从长计议,不是着急就能解释的事,这些我都想明白了。我相信我可以说服于群,他那个人其实不坏。”
钟庆丰嘴角就抿得更紧了:“你当着我的面夸你的前夫人很好,就不怕我吃醋?”
没想到某一天,这个冷面嘴毒的邪恶男,会这样从善如流的跟她开起玩笑。宋林爱觉得很好笑,这样的钟庆丰看着竟有几分孩子的稚气。
憋着笑,故意哄他:“吃什么醋啊,如今这个时代,但凡说谁是个好人,那都是没意思的表现,委婉的拒绝你不懂么?”
钟庆丰抓住她的手指放到唇际轻轻的咬。
持续跟她装傻:“我怎么会知道,你们年轻人的东西我没有研究,不懂那个时髦的玩意儿。”
宋林爱张口叫他“大叔。”到底是把钟庆丰给逗笑了。
虽然有说有笑,可宋林爱还是发现钟庆丰今晚心事重重。工作到现在已经是很晚了,吃过东西让她先去睡,又要去书房工作,说手头上还有紧要的事。
宋林爱什么也不懂,但还是很担心他。就问:“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钟庆丰摇了摇头:“没有,工作上出了一点儿小麻烦而已,不碍事。”
宋林爱拉着他,缠着没放开。
“虽然我不懂,可你跟我说一说到底什么事,至少让我心里有个底。”
钟庆丰没有接着上楼,拉着她坐到沙发上。
说:“一个新拓展的项目出了点儿问题,是批高端的科技产品,本来从开发到准备投产,一切都很周密。近来却和另一家公司发生口角,被告侵权。旗鼓相当的对手,明知道我们开发再先,却执意争个高下,绝对是有备而来。如果真闹到法庭上,却不知道对方能拿出什么证据来。如若真要吃了亏,一个项目被他们夺去还不是最坏的,可真是要马失前蹄,输人一筹了,只怕在业界的公信力都会受到影响。”
细节的问题宋林爱虽然不明朗,可也知道除了品牌服装这一块,钟庆丰还有其他产业。侵权什么的,她也不懂,不过听他那个意思,自己是占理的,只是明摆着是被别人黑了,而且还是有备而来的竞争对手。
商场如战场,如何凶险,宋林爱还是知道的。
便问他:“确定是我们这边先生产出来的,而对方是有意诋毁甚至侵占?”
钟庆丰疲惫的按了按眉角。
“当然,早在一项科技产品诞生之前,我们都是经过严密的调查和考核的,中间过程繁琐到常人无法想象。到底出自谁手,怎么可能不清楚。”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还怕什么,让他去告好了。”
钟庆丰勉强扯出一个笑:“哪里会那么简单,中间牵涉太多事情了。对方明明理亏,却敢大张旗鼓的先把我们告上法庭,手里一定有什么能定乾坤的东西。我们便不得不考虑,之前哪个环节是否出了什么差子,或者干脆出了内奸,各种各样的问题如果输了,公司在这一领域的公信力马上就会下降,不仅如此,还会影响到其他产业,对我们来说,可谓是致命的打击。”
宋林爱听得心惊胆战,难怪钟庆丰焦头烂额的忙现在。回来后整个人虽然故意表现出放松,但眉眼间的沉重还是被宋林爱一眼看出。
很担心他:“那你打算怎么办?”
钟庆丰也告诉她:“你不用担心,总会有办法的。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个好律师先打这场官司,今天法院已经下来传票了。开庭是不可避免了。”
宋林爱听到“律师”这个词汇就特别敏感,在她眼里,江南生活能力再怎么不如人,却是最好的律师。
欣喜地攥上他的胳膊:“找江南吧?不是她是我的朋友我就吹嘘,江南真的很认真负责,在工作上她绝对是个责任心很强的人。你不要看她年纪轻轻,可是她从毕业就做这一行,很多年了,绝对不比任何一个律师差。”
钟庆丰若有所思想了下。
转首看向宋林爱:“你别说,我还真有想请江律师帮忙的打算。觉得薄总会喜欢的女人,一定同样机智过人,或许真能帮助我们公司打赢这场官司,让势头风回路转。”转而又为难道:“不知道江律师有没有时间。”
宋林爱高兴起来,只差跳到沙发上。真是天意,江南一场官司才将打发,现在正闲置在家里。
就差跟钟庆丰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她有时间,我给她打电话磨一磨,她肯定愿意帮我们这个忙。别看江南长得像个小女人,其实她那个人十分仗义,要是朋友求她帮忙没得说。”
钟庆丰松下一口气:“爱爱,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江南一大早没起床就接到宋林爱的电话。昨晚睡得太晚,感觉才躺下电话就响了。模模糊糊接起来:“宋林爱,你想吓死谁,午夜凶铃么?”
宋林爱在那一端哇哇叫:“什么午夜凶铃啊,你是不是睡迷糊了,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床?起来吧,起来吧,我找你有事情说。”
江南勉强翻了个身,往窗子的方向看一眼。虽然拉着窗帘,但仍旧是明晃晃的一片光。意识到时间不早的同时,怔愣了一下,感觉环境陌生,一刹那想不起是在哪里。
沉吟片刻,终于想起来。身侧的男人还睡着,往他怀里塞了塞,才理会那边催促个不停的女人。
“管它几点,我在外地呢,昨晚很晚才住进酒店里,你再让我睡一会儿。”
宋林爱不依不挠:“亲爱的,十万火急,求你帮帮忙。你就行行好,起来吧,我真有事跟你说。”
江南清醒了一点儿,但仍旧困得要命。
“很大的事么?可我现在在外地呀,不是说回去就回去了。下午说来不来得及?”
宋林爱数算了一下,已经八九点了,不差这几个小时。
就说:“也行,那我下午等着你。你回来之后给我打电话,我们碰个头再聊。”
江南含糊的道了声:“OK!”没给宋林爱再说下去的机会,挂断电话睡着了。
最后是被饿醒的。
睁开眼,身侧已经空了。看样子薄南风早已经起来了,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口干舌燥想喝水。
抬起手揉眼睛,水就已经递到面前来了。
“来,先把水喝了。”
江南抬眼看他,薄南风刚洗过澡,头发没来得及吹,发梢还在滴水,整个人看上去既性感又神清气爽。江南觉得自己更渴了,接过他手里的杯子,“咕咚咕咚”灌下去。
薄南风在一边提醒她。
“慢点儿喝,谁跟你抢么。”
一杯全部干掉,江南一抹嘴,把杯子递给他。
“头发还淌水呢,我帮你吹干。”
薄南风先把杯子放到柜子上,转身过来面对她,身体一前倾,两只手臂撑到床面上,把她困到怀中。
问她:“早上谁找来的电话?”
江南不答他,心跳得厉害,感叹,酒店果然是奸情的发生地。不过就是换了个房间换了张床而已,竟然连心境都能如此不同。早知道薄南风出浴时的光景最魅惑,可好歹练就许多个日日夜夜了,以为早已生出免疫力。没想到细看了,还是春心荡漾得紧。
连脸上都热乎乎的,烧得厉害。薄南风这个样子太邪气了,由其狭长眼眸轻轻一眯,眼角微微然的上挑,可不是跟那盛开的桃花如出一辙。
薄南风看她渐渐红了脸,以为不舒服。表情一下变得紧张严肃,抬手去拭她的体温。
“怎么了?发烧了?”试过之后自言自语:“不热啊,脸怎么会这么红?”
伸手在她脸上轻轻的拍,觉得真是烫人。而他的手掌冰冰凉凉的,拍在脸上很舒服。凑得更近些,呼吸都要相距可闻。空气中全是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清香味,发梢那一滴水终于不堪负重,跌到江南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