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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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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漂亮。

    被自己的想法震慑,大脑中早已一片空白,渐渐恢复些理智,一把将他推开。抬手掴上去,恼羞成怒:“薄南风,你疯了。”

    事实上薄南风觉得自己就是疯了,他手头工作紧,昨晚后半夜三点才睡,不敢睡过头,早上定了闹钟爬起来。七点钟准时过来等她,再看看现在几点?十点半也没什么大不了,几个小时他还是等得的。上演那么一幕给谁看呢?律师法官,还真是至情至性。

    江南手掌发热,微微颤抖。打人不打脸,长这么大也没说甩过谁一巴掌。刚才做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一时恼羞成怒手掌就挥出去了。

    道歉的话就在嘴边,微微动了一下唇齿,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薄南风神色莫测,实实的碍了她一巴掌也不闪躲,偏首钩动嘴角,眼中淬出笑,跟毒一样浸人百骇。明明是笑着,更感觉像是盛怒。

    江南甄别不清,不敢轻举妄动。

    薄南风攥紧她的一只手腕,飘飘问:“疼么?”

    江南冷静如斯,还是被他问傻了。

    薄南风嘴角弧度更甚,邪魅如斯。手臂轻轻一收将人扯进怀里,一只手扣紧她的手腕,另一只掐到她的腰身上,手掌和胸膛一样温暖,近乎灼热,身体紧紧靠拢,严丝合缝。江南傻眼的当空,他俯身亲吻,牙齿尖利恶趣的咬疼她,江南口中泛起腥咸,下意识推打,薄南风不作过多留恋,轻轻别开脸,与她交颈相拥,气息喷薄到她的耳畔上,暧昧吐气:“江律师,你好大的胆子,还没人敢扇我巴掌。”

    又问她:“疼么?”嗓音沉哑:“活该,你自找的,一报还一报。”

    江南整理好行李从房间里出来,看着沙发上自动换台的薄南风,还是有点儿恍惚,她是怎么引狼如室的?事情又是如何演变成现在这个田地?

    薄南风光天化日耍流氓,不仅亲了她还咬她,这会儿嘴唇内壁还留有他的齿痕摩挲着疼。偏偏薄南风是演戏的好坯子,占了便宜还能装傻卖乖,邪恶的笑意一收,摇身一变成了纯良耀眼的纯金小正太,嘴巴一撇比谁都无辜:“江律师,你怎么能知法犯法,打人不需要付法律责任的么?我好心好意在这里等你,打算免费保你周全,你就这么回馈我的?”

    江南明明知道他是混世魔王,还是迷迷糊糊的中招。也不是没被人亲吻过,比这还要浓烈的法式热吻都经历过,那一刻心脏却怦怦直跳,连自己都无法招架,她果然感情空窗太多年,没接触过异性的碰触,竟然像导火索那样,随着他的靠近,“砰”一声点燃爆炸。他的吻技高绝,她短暂的沦陷后连理智都失去,他说什么她都信,任由他颠倒是非,完全忘记她之所以发飚是因为他调戏她在先。

    江南思索过来直恨得牙龈痒痒,现在再翻老帐是不是晚了点儿?让他误以为她老大的年纪玩不起,对这件事耿耿于怀,若曲解成念念不忘,岂不是更丢脸?她相信薄南风有那样的本事。

    薄南风转首望过来,似笑非笑:“傻站着干什么?过来坐。”

    江南眯起眼,想不明白他怎么可以这么若无其事,厚颜无耻。

    现在思维冷静,头脑清析,想不明白他之前的话。

    “你提着行李来是什么意思?我没说需要你的保护。”

 (三十五)你真大爷

    薄南风嫌电视声音太吵杂,说话之前先关掉。义正词严:“你怎么不需要,上次车祸你没什么事,是运气好。谁敢保证想对你不利的人就死心了?”看她眼光闪烁,心绪通透一眼看破:“盛开那起案件的凶手的确抓到了,但对于你的那起事故他还没有承认呢对吧?既然这样,一切还都很难说,你的安危还是存在变数的。给我一段时间,这事保证很快过去。或许真跟我这个案子有关呢,当我将功赎罪好了,等这事过去了,我怎么来就怎么走,又碍不着你什么事。”

    江南不妥协,这样一来跟薄南风可真是没完没了了。她不想平白无故的跟这个小弟弟牵扯上,似乎已经有些不清了,至于哪里她又说不清。

    “真不需要,就算是你的这场官司引来的祸患,那也是我自身职业的隐患所在,不关你什么事。”

    薄南风恐吓起人来也像意犹未尽:“江律师,你真死心眼。你是真不怕死啊,还是不惜命?上次那个势头你还看不出来是有人真想致你于死地么?一个人住多危险,半夜有人入室杀人,抢劫,强奸的,以你的小身板有反抗的能力?到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不害怕?”

    本来不害怕,他这样细致的一描述她倒怕起来。

    还是嘴硬:“薄南风,你别吓我,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律师,从来没害怕。”

    怕不怕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在薄南风看来她还是嫩了点儿,四年的律师也实在不算太久,而且年纪摆在那里,就算四年的时间乘风破浪,能有多少阅历?骗鬼去吧。

    薄南风游说起人来游刃有余:“别介啊,我知道你胆识过人,但歹徒穷凶极恶可不管你这一套,信不信你越贞节烈女,男人越会兽性大发?是,你可能真不怕死,可纵然人有一死,也不能死得太过窝囊对吧,你觉得玉体横陈那个样子好看么?”

    江南活生生的被他说到牙齿打颤,事实上她平时一个人住也不是不提心吊胆,夜里楼道里动静太大了,吓得她居在卧室里连客厅都不敢进,有的时候天公不作美,打雷又下雨的,她也感觉很害怕。若不是家里逼婚逼得紧,工作起来作息不规律,她也不会想要搬出住。薄南风说得太生动了,言辞之间抑扬顿挫,成功瓦解她虚张声势的最后一丝防线。

    妥协:“既然你觉得心有不安,那好吧,不过你不能住在我这里,听说对门的房子要出租,如果你执意,我可以帮你问一问。”

    薄南风怕她从中作梗,直接说:“电话多少?我自己谈。”薄南风肯出高价,而且看着就干净,什么样的房子标不到?下午的时候江南听到楼道里乱糟糟,探出头去看,就看到搬家公司在对门进进出出。

    薄南风什么时候迂回过来的,倚身她家的门框上,若无其事的跟她打招呼:“新邻居,多多关照。”

    江南真没想到他的速度这样快。

    薄南风堂而皇之的挤身进来,理由充分:“家里现在乱得没处落脚,先在你这里休息一会儿。”见江南家里乱成一团,皱了下眉头:“瞧你这惨样。吃饭了吗?”

    哪吃什么饭呀,之前事务所的朱丽给她打过电话,有一起故意杀人案的犯罪嫌疑人家属找到事务所,想请个辩护律师。现在所里的刑辩律师除了江南抱病在家都带着案子呢,就朱丽一个闲人还是专打经济案的。就问江南:“哎,你现在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能接这个官司不?”朱丽看来是听了当事人家属的表述,有很浓厚的个人感情在里面:“我瞧着挺可怜,犯罪嫌疑人把她的丈夫杀了,听说那个女人常年受家庭暴力,后来实在忍无可忍了。她的家人想找个律师看看能不能减轻处罚,起码不用判死刑。”

    虽然是故意杀人,可是这样的案子如果声情并茂真有缓和的余地,若真能证明她的确在长期的家庭暴力下备受煎熬,或许就能不被判死刑。

    江南觉得身体已经没有问题了,有意接下来。就让朱丽把她的号码给当事人家属,有时间的时候聊一下案情。而她在打每一场官司之前有一个习惯,无论是法条还是相关案例即便很熟悉,也会重新翻出来看,企图温故而知新。一直看到现在,甚至不知道已经到中午了。

    薄南风卷起衣袖看阵势是要打算亲自下厨洗手做羹汤。刚想去厨房,想起什么,打量一下环境,有些看不下去眼的指使江南:“都乱成猪窝了,你收拾一下等着吃饭。”

    江南左看右看倒觉得还好,不知道哪里不入他的眼需要整理了。

    薄南风打开冰箱,发现里面除了面包火腿,罐头这些速食,根本没什么食材可用。看来这个女人平时是不做饭吃的,瞧瞧她厨房里的设施和卫生就已经了然了。薄南风头痛,有种神圣幻灭的感觉,发现这个女人在法庭上的光鲜靓丽,锐不可挡都是骗人的,在生活中完全没有,以他的观点判断,这个女人甚至有点儿邋遢。薄南风不忍再想下去,总算还看到三两个鸡蛋,去橱柜里扒了扒,又找到面条,以这些东西只能简单的煮个鸡蛋面了。但在那之前他得先把环境收拾一下。

    江南听到厨房里的动静,好奇他做饭时什么样,扶着门框探进脑袋看,发现薄南风正在用抹布沾了洗洁精上上下下的擦拭。不是要做饭么?

    不解道;“你干什么?”

    薄南风实在想不通,一个女人生活在这样的空间里就不会感觉不自在么?

    懒得转身看她,发现她的厨房中竟然有污垢,做饭的地方不倒胃口才怪。

    “你做完饭的时候不知道收拾一下?是女人么?”

    江南实话实说;“我平时很少自己做饭呀,要么叫外卖,要么我妈会给我送。厨房根本用不到。”

    薄南风叹口气转过身:“以后结了婚呢?不吃饭不过日子了是吧?”

    “我不会,他可以会呀,谁说一定要女人做家务的。”江南理所应当的说。

    薄南风眼角抽动,没想到今时今刻江南一语成谶,势必要有个男人一生一世受被她奴役的苦。

    这一次厨房的清理活动很彻底,不光是橱柜,连同抽油烟机那类最纨绔的存在薄南风都帮她清理干净了。本来白皙的一双手泡得浮肿,白衫衣上难免沾了污秽。江南不好眼睁睁的看着,中间也跟着忙活,瞧他穿得太干净了,还刻意找来围裙要帮他系上。薄南风怔了下,站得笔直任由她钻到自己手臂底下把那个带着卡通图案的围裙系到腰上,发现这个女人的欣赏品味也很存在问题,简直幼稚得无话可说。薄南风很高,江南这样偎着他的时候就显得格外娇小,小鸟依人大抵就是这个感觉,薄南风刹时一股拥她入怀的冲动,早上那个吻又浮现脑海,她的气息清新脱俗,淡淡的却将他蛊惑得五迷三道,此刻闻到她甜甜的发香又险些把持不住。将冲动硬性压了下去,将人移开自己。声音冷硬:“离远点儿,别碍事。”

    江南讷讷:“你真大爷。”

    她站到一边当个看客,发现薄南风做事情有模有样,即便系着围裙也是英气不减,并没有半分滑稽可笑的感觉。江南片刻失神,生活在这一刻异样起来,好像很久没有这样热闹沸腾过了,宛如生机勃勃。不知道孙青,宋林爱他们居家过日子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想法一出,吓了自己一跳。

    薄南风哗啦啦的拧开水龙头,洗干净抹布就准备开始煮面了。江南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往门口一立,怎么也觉得不自在。

    “出去,客厅你收拾好了?”

    他下逐客令,江南茫然,这里到底是谁的家?

    整理什么?哪里都完好么。

    薄南风端着面出来的时候总结出一条规律,女人的精力和潜质远不比男人,顾此失彼,一方面太出彩了,另一方面定然不堪入目。

 (三十六)不知好歹

    置身于这样的环境他吃不下去,即便再忙碌,生活的空间也从未这么凌乱过。

    江南坐在沙发上吃面条,发现薄南风的毛病可真多,瞧哪里都不顺眼的样子。瞪她一眼,像孺子多么不可教,让她先吃,动手整理四处,从电视柜开始,茶几,沙发,等江南吃饱饭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拖地板。江南被他恶狠狠的嫌弃,曲起双腿坐到沙发上连地都不敢下。

    事实上她被如此关照,却没有半分荣幸至致的感觉,就觉得麻烦,这厮可真能管闲事!

    “好了没?我总不能一直坐在这里,我还有正事要做呢。”江南怨声载道。

    薄南风许久不做这些事,累出一身汗,听她这样说也烦了,他天生又不是侍候女人的命,拖把一扔不干了。

    “没人管你,脏死吧。”

    过去吃面,本来口感极好的一碗面早已经粘成坨,薄南风看到就倒胃口。扔下筷子:“不吃了,去洗碗。”

    江南这点儿眼色还是有的,白受了人家这么多恩惠,连碗都让他洗那就太不像话了。

    所以才说人喜欢犯贱,薄南风想想觉得可笑,看江南家里乱蓬蓬的时候处处亲力亲为,自己的房间倒懒得动弹,不打紧的东西都是请了钟点工来整理。即便所到之处一丝不苟,钟点工一周仍旧要来三次,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

    晚上的时候当事人家属给江南打电话了,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什么事也说不清楚。没有办法,江南只得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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