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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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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他:“你要回去了?”

    离正扬叹气:“嗯,公司出了点儿问题催着我回去,不能多留几天了。”

    “工作重要,你还是早点儿回去吧。”静静的吃了一会儿东西,不能这么没良心,知道离正扬对他很不放心,怎么也是铁哥们,如今第一步她迈出去了,最应该告诉他。咬着筷子说;“我已经重新投了几份简历,都是应聘法律顾问的。像我这种有案底的,可能有点儿悬,不过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所以想要偿试一下。”

    离正扬有些惊讶的抬头看她,眼中明晃晃的笑意。

    “放心,不会有什么问题。就要偿试着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试着做做看,怎么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我还是希望你到我手下去干,放心,不会对你有任何的优待,我在工作上是很公私分明的。凭心而论是看重了你的能力,人才谁不喜欢呢。”

    只是希望她能回去,如果回去了,不管她跟着谁干,或者仍旧在别家公司。至少是在眼皮子底下,不单他放心,很多人都不用这么挂怀了。

    江南笑笑:“嗯,如果不行,我一定会考虑去你们公司做。”

    离正扬伸手揉揉她的脑袋;“这样才乖。”

    江南愤愤不平;“离正扬,你怎么没大没小的?”

    离正扬装傻:“谁大谁小?”

    “我会跑了,你才出生,你说谁大谁小?”

    离正扬笑了笑:“那时候我又不认识你,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说说笑笑一顿饭吃下来很愉快,江南去洗水果,站起身,告诉离正扬:“你把碗收了吧,反正明天就走了,不压榨你总觉得对不起自己。”

    离正扬站起来收拾碗筷,根本不把这些当一回事,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下得了厨房,连他的家人都不可思议。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如今说做一桌子的菜,半点儿都不含糊,成了真正的好男人。

    江南回过头打笑他:“离正扬,要是哪个女人嫁给你,肯定会很幸福。”

    离正扬哼了声:“你要不要考虑考虑?”

    江南摆摆手:“我还是算了,什么时候你结了婚,饭点上我去你们家蹭,像黄宇一样,蹭得你们两口子见到我就头晕恶心。”

    “想得美,到时候我专顾俩保安看着大门,三令五申,江南和狗不得入内。”

    江南咬牙切齿:“我画个圈圈诅咒你,咒你将来娶个母老虎,受尽虐待折磨和凌辱,让你生不如死。”

    离正扬挑挑眉:“你是说SM?行啊江南,看不出来,你还重口味。”

    

    离正扬明天走得早,而江南还得上班,送他是不现实了。在这里蹭到很晚,几乎把交代的话都说远了,还要单曲循环一下,才起身离开。

    江南送他下楼,月朗星稀,晚风席席,是个极好的大晴天。

    离正扬再次嘱咐她:“工作要是吃不消,就先辞了吧,不要那么较真,来我公司。”

    江南点头,有点儿舍不得他。每一个朋友来看她,走的时候都会如此。在这里她没交什么朋友,每天独来独往,觉得有点儿孤独。若是以前这样的生活肯定觉得过不下去,可现在却感觉没有什么,像个独行侠一样,每天都是静静的,像是安静的疗养,受够了喧嚣和吵架,觉得这样子的孤僻没有什么不好。

    所以只是一瞬,很快笑容满面。

    “放心吧,我都知道。”又说;“回去的时候去我家里转一圈,就说我很好,不用担心。忙过这一段时间我就回家看看。”

    离正扬应下。

    这一个转身却很是艰难,再不能像她一样温温的笑着,不只是舍不得,还有那么多的不安心。似要将她舍弃了,丢弃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怎么可能安心,又怎么可能坦荡的转身离开

    一伸手,轻轻将人带到怀里来,声音压得很低:“不用拼命的让我们省心,你已经很好了,可以不用那么辛苦。可以难过,也可能悲伤,但是要快点儿好,早点儿回去。”

    江南鼻骨酸起来,反手抱住他。

    “我知道,快走吧,时间不早了,你不是还要整理行李。”

    目送他离开,没有立刻上楼。去花圃前坐,想起最初来这里,是逃来的。那个城市太熟悉,也太安逸了。她喘不过气来,就只能四处逃窜,小小的地球仪上,手指轻轻一点,就定在了这里。跟家人朋友说起来的时候,除了纪梦溪,谁都不支持不允许。她还是义无反顾的整理好行装,拖着行李箱出来了。

    最初来这里很痛苦,那时候脑子不好用,精神又很颓废,一条路走过几遍,再反过头走,仍旧一点儿方向感都没有。跟个废人没两样,难怪那么多人都不同意她独自出来。

    江妈妈打电话来,几次在电话里哭得一塌糊涂,就是求她快点儿回去,似乎很怕她就这样出来了,有去无回。

    就是那样她都没有松口,执意又任性,像是一个偏执狂,偏执的想做什么或者不想做什么。喜欢吃的东西,一天吃几次,拼命的吃,连续几天吃这个。喜欢看的电影,每天都去看,直到电影院再不排片不想回去,再多的人央求也都无济于事。

    不是自生自灭,也不是自行了断,只是想找一个空地可以不用那么拥挤,能够让她喘一口气。而站在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里,看着那些毫不相干的陌生面孔和建筑楼群,就觉得很放松,可以把哀伤的表情带出门,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肆无忌惮,又无所顾及。

    那个城市再好再熟悉又怎么样?于她而言不过是所有恶梦的发源地,一切东西丢失了,再拾不回。不想回去,走到哪里都是让人痛彻心扉的回忆。以至于她没有办法集中精神,更别说工作,或者生活。在那里,她已经完全失去了那样的能力,却连悲伤都要小心意意。那么多关心她的人,不想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可是,她连假装若无其事的本事都已经没有了。

    来到这里,虽然陌生,虽然孤独,却可以释放真实的自己,觉得还是好的。

    手里的电话响起来,看不清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眼眶一片雾气蒙蒙。

    不自知,哽咽一声:“喂?”

    太明显,轻轻的一嗓便露了破绽。秦秋彦怔了下,嗓音沉沉:“你哭了?”

    江南吸了吸鼻子,没觉得自己哭了,摸一摸脸颊,湿湿的一片。蓦然反应过来,马上敛了神:“没有,你是谁?”

    “秦秋彦。”

    “秦秋彦是谁?”

    秦秋彦站起身,想起来他们分开不过几小时,她听过他的声音也不过几小时,而她竟已记不得他是谁了。

    走到窗边,按了按太阳穴,很是奈何的提醒她:“身份证”

    他说话惜字如金,句句简洁,江南听到最后想起来。

    很意外:“原来是你啊,让我去拿身份证么?”

    秦秋彦没回答,只问她:“为什么哭了?”

 (004)初时的美好

    那些原因不是他一个陌生人该知道的,江南声音闷闷的:“身份证你什么时候给我?”

    “我要不给呢?你就哭给我看?”秦秋彦尾音轻轻上挑,懒洋洋的,像个痞子。

    如今的江南不似以往,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的神精多数的时候是错乱的,像脱缰的野马,拉也拉不住。听秦秋彦这样说,微微气恼。

    “大不了我不要了,再补一张好了。秦先生要是没事,我就挂电话了。”

    秦秋彦沉寂一秒。

    江南已经掐断了手里的电话,站起身往楼里去。

    秦秋彦的电话便又打来了。

    江南这一回看得很清析,屏幕上闪现的是‘秦秋彦’三个大字。

    其实并不是特别心甘情愿的回老家补办,太周折了,而且几个月才能拿到手。在这个处处需要身份证件的年代里,着实很不方便。

    秦秋彦问她:“真的不打算要了?”接着淡淡说:“那好吧,我扔掉算了。”

    江南马上问:“你扔哪里去?”

    “你想过去顺手捡着?”秦秋彦哭笑不得,不知道她这脑子如今都在想些什么,稚气的像个孩子。嘴角噙起,飘飘笑起来;“扔我床上。”

    江南偃旗息鼓,看样子是不容易拿到手了。

    仍只是说;“那算了。”

    秦秋彦有丝恼怒,这点儿小事就想打退堂鼓么?像是畏惧与人交涉,一心退缩逃避,拘泥进自己的小天地里。当年那个口齿伶俐,迎风而上的江南呢?激进得像个战士,孤勇到哪怕头破血流也从不畏惧,哪里是个会轻易说罢的人。

    “为什么算了?是你的东西你不该理直气壮的从我手中要回去么?”

    江南握着听筒,听一个陌生人突如其来的坏脾气。情不自禁想起他板着脸,连嘴角都抿紧,冷冰冰的模样。打了个颤:“可是”

    秦秋彦抢白道:“可是我出口调戏,你就怕了是不是?”

    江南张口说;“我没有怕。”真的不是害怕,她仍旧是无所畏惧的,甚至比以前的那个自己还要胆大妄为,没什么好失去,也再不用怕失去,宛如心死,又何所惧?

    她只是不喜欢这种无聊的游戏,乏味任何的交际,甚至不喜欢结交新的朋友。有的时候她想,人若一开始就是一无所有的,就永远不用担心失去。所以她宁愿自己活得匮乏,两手空空也好,至少心里是踏实安生的。

    略微烦燥的说;“我怕麻烦,宁愿自己麻烦,也不想和别人有牵扯的麻烦。”

    秦秋彦怔了下,说到底她还是怕与人交际,好似那是件极度操劳的事。她这个样子,跟一个有自闭症的病人有什么区别?

    薄唇动了动,想问她,我是别人?不等问出口,电话再一次被挂断。再打已经关了机。

    江南觉得秦秋彦今晚很不运气,原本他捡到她的身份证,她想讨还,语气不应该是一副别人欠她八百万的样子,客气一点儿才对。凭心而论秦秋彦也没说什么,谁会把一个外人的身份证整日带在身上,让她等他空闲,隔几天的时间去取,完全无可厚非。

    偏逢她今晚心情不好,出言不逊,还两次挂人电话,简直无礼到家了。

    上了楼,自己也懊恼至极,狠狠敲打自己的脑袋,说出的话覆水难收。即便再打回去,对方也一定会以为她是个疯子,估计连电话都不会接,更别说还她身份证的事了。有的时候行为和大脑总是不能同步,冷静下来追悔莫及。没有办法,只能折腾自己。

    上班的路上接到离正扬的电话,说是已经在返程的路上。嘱咐她一些事情,还都是昨晚说过的。

    江南困意尤在,靠着车窗半睡半醒,嗯嗯的应他:“我都知道了,离大妈,你说的那些事我都能倒背如流了。”

    “嫌弃我啰嗦?”

    江南“嗯”了声,听他暴怒,当即改口:“不嫌弃,不嫌弃”

    离正扬哼哼:“真假。”然后又说:“我送你辆车吧,省着上班下班挤公交。”

    好大的口气,江南笑起来;“知道你有钱,说起来就跟送个玩具,送瓶水,送个面包似的”

    离正扬当机立断:“不要也得要,回头我让人办好,送你家楼下去。”

    江南彻底醒了,感情他是玩真的。坐直身:“你别啊”

    离正扬已经挂了电话。

    工作一如既往的乏味,挑战是别人的。她现在的职位就相当于一个普通文员,每天经手的事情都很细碎。一般人不会觉得很难应对,可对于江南这样的脑子越是杂七杂八的事情,越费脑子,要想不遗忘,不疏漏,就只能在头脑中反复加强,大脑超负荷的工作量,所以一天下来即便没做很多事情,仍旧累得半死,跟条狗似的。

    中午同事们去吃饭了,她晚走一会儿,手头上的工作还没有做完。

    电话响起来,陌生号码。

    女人声音温婉,礼貌动听,问她:“您好,是江南江小姐吧?”

    江南小心意意:“啊,是我,你是哪位?”

    对方马上说:“我是永新集团的,看到您的简历,符合我们的招聘要求,通知您后天下午两点在总部复试”

    女人一直很客气,江南听起来飘乎乎的,没想到真的有公司打算要她。自己都没怎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想偿试,又不敢抱很大的希望,就反复催眠自己忘记。真的快不记得了,却有公司来电话通知她复试的事。

    小心记在心里,后天下午两点,怕把时间弄错了,刻意在日历牌上用红笔标识。又在手机的备忘录里储存了下,那一天就算忘记吃饭睡觉,估计这件事情也不会忘了。

    心情立刻好了起来,就连眼前那些厌恶的数剧都弯弯曲曲,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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