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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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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笑二话不说,转身推门进去,一看到钟庆丰躺在床上,捂着嘴巴“呜咽”一声哭起来。直接俯到床边,抓起钟庆丰的手掌,越哭越大声,就像此刻是来跟钟庆丰遗体告别一样。

    连钟庆丰都被哭醒了,最受不了他这个妹妹,有什么事都这样大惊小怪的,一点儿沉不住气。

    麻药已经失去效用,说话的时候伤口很疼,但仍旧费力的说:“我没事,乖,别担心。”手掌抚到她的发顶上,轻轻的拍,动作轻柔。

    宋林爱站在门外看着,忽然还是觉出不同来,是啊,近五年的时间万物怎么可能没有变化。岁月在流转,不会不留下痕迹。转身向外走去,如今钟庆丰那边来人了,该用不着她照顾。

    从医院出来,头顶日光白花花的一片,觉得刺眼,轻轻的眯起来。只是还没有晌午时的燥热,早晨的风很清凉。

    几乎站了一夜,这一刻疲惫不堪,很想摔到床上,什么都不想,狠狠的睡上一天一夜。力气都用光了,一步懒得动弹。早早招了出租车坐上去,报上地址,窝在车座上没多一会儿便睡着了。

    最后还是司机喊醒她,向外一看,已经到了。付了钱下去,晃晃悠悠的上楼。

    宋家人昨晚也没怎么睡,一直在等她,见人回来,就问:“爱爱,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宋林爱简单的说:“没事,昨天遇到一个歹徒想抢钱,最后被一个好心人救了。那人受了点儿伤,昨晚被送去医院了,我在那里陪了一夜。”

    宋爸爸宋妈妈当即唏嘘不已。

    “天呢,竟然发生这样的事。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也不说,还说没事,不说清楚就连电话都关死了。”

    宋林爱倦怠得很,眼皮都快抬不起了,只说:“爸,妈,我去睡一会儿,吃饭的时候不用叫我。”

    也没顾得上洗漱,直接回卧室睡了。

    可是睡不安稳,恶梦连连,只能逼着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

    中午的时候秦秋彦接到钟笑的电话,告诉他钟庆丰受伤的事。

    秦秋彦紧张的眯起眸子,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钟笑一双眼睛红肿得跟桃子似的,哭了很长时间,吓坏了。没想到一来S城就遇到这样的事,钟庆丰是她唯一的亲人,都说长兄如父,于她而言真的是那样。如果钟庆丰有什么事,跟天塌下来没什么区别。

    总算没什么大事,只是一开始的时候不了解情况很害怕,哭了很久,最后连钟庆丰都哭烦了。让护士把人拉出去,一问才知道,虽然挨了一刀要,可是不在要害上,离心大老远呢,更别说生命危险。

    这才松一口气给秦秋彦打电话,哑着嗓子说:“医生说他死不了,就是腹部挨了一刀,得养一段时间了。”

    秦秋彦跟着安下心,又问她:“怎么会受的伤?”

    钟笑哼了声:“谁让他逞英雄,听说是一个女的被打劫,他站出来制服歹徒,结果被捅了一刀。”

    秦秋彦淡淡的笑了出来:“你哥倒很仗义啊,你得为他骄傲才是。跟他说一声,让他好好养伤,过几天我去看他。”

    这样一算,时间很凑巧。之前给离正扬打电话,说黄宇的婚期再即。到时候江南一定会回去,他不打算独自放她回去,怎么也得跟着。

    “知道了,我帮你转达。”转而又问:“你和那女职员怎么样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秦秋彦凉凉说:“结什么婚,她本来就是我老婆。”见钟笑又要没完没了,只淡淡道:“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多问,好好照顾你哥。”

    钟笑又在那一头扯着嗓子骂。

    秦秋彦收起电话,转身坐到沙发上,掏出烟刚要点着又按灭,拿起整包烟连带火柴一起扔进垃圾桶里。

    几年过去,他的烟瘾的确比以前大了许多。知道是恶习,以往都是敬而远之的。可是那么多难捱的日子,心都要烧着了,漫漫长夜都是这么过来的,渐渐成了习惯。可是他自制力一向很好,再艰难的事,只要他想改变,就一定做得到。

    摸出电话,键盘按的很快,编辑短信发送。

    江南才和同事吃过午餐回来,几个人吵着去喝咖啡,才走几步,有短信提示。

    没想到秦秋彦那样的男人也会发短信,很难想象他那种古板又快捷的男人,发起短信什么样。是不是也是勾着头,严谨又冷硬的模样?然后以一种公式化的姿态,编辑这种家常锁碎?

    江南竟忍不住多想,没意识到自己情绪的变迁,下意识想笑,觉得肯定是那样。嘴角明显弯起来,看到短信内容后,又开始茫然无绪。

    “晚上吃水饺,下班后早点儿回去,把面和好。我去接秦凉,肉馅等我回家再拌。”

    电话在掌心中攥紧,渐渐的有些失神。想不明白,这世上有相仿的脸,是不是性情也是可以复制的。以至于茫茫人海,总会遇到一个人,让人有似曾相似的感觉?

    就像秦秋彦,出现的毫无章法,意外至极。明明是毫不相干的人,可是,很多时候又觉得认识他很久了。对她总像很了解,无论习惯还是爱好,即便她不说,也像知深知浅。

    她只会和面,拌出的肉馅永远没有好味道。曾经有男人在耳畔抱怨,说他天生命不好,娶个老婆既不如花似玉,就连包个饺子也难以下咽。

    那时委屈的抱怨声,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想起来了,清析如往昔。纤腰被人从身后揽紧,双臂有力,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烟草味也是,轻微苦涩,却并不引人厌恶。

    有人回过头唤她:“江南,快走啊,愣着干什么。”

    江南猛然抬起头,“啊”了声,只说:“我不喝了,你们喝吧,觉得胃有点儿不舒服。”转身去洗手间,镜子中一张脸都有些白了。拧开水龙头哗啦啦的冲水,洗了几把总算冷静一些。

    告诉自己,这世上即便有些事物再相似,也不会如出一辙。消失的就是消失了,再留恋也永远都回不来。不要妄想在不相干的人或事上寻找旧时温度或者任何的蛛丝马迹。那是犯傻,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会发现不是。她再没有一丝力气经受气泡破裂后的四分五裂。

    颤抖着手指给秦秋彦打电话,语气尽量保持冷静。听起来一派坦然。

    “秦总,对不起,今天晚上我有事。再说你今天既然在家,秦凉应该不需要帮着照顾。再见。”

    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当即便挂断了。呼呼喘气,心脏跳动的也很急。就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就这样心神不宁的样子。

    秦秋彦是高手,言语上总有办法攻克她,足以让她溃不成军。江南很知道,所以一丝机会不留给他,不是干脆,倒像是害怕,真的害怕。

    晚上下班的时候,一出大厦便看到秦秋彦站在人潮中,绝世独立的翩然模样,想低调都难,只一眼就能看到他。冷了脸,夕阳下双目淡淡的眯着,十分冷峻。江南才一出来,就像抓逃犯一样将人盯紧了。

    江南混在人群中,那两束光像要在她的身上穿出洞来。莫明生起慌恐,下意识加快步子。

    没开车,低着头往路边冲,拦下辆出租车就上去了。这才松一口气,有逃之夭夭的快感。

    路上接到离正扬的电话,问她:“打算什么时候回来?早点儿请假回来吧,也能多陪陪阿姨。”

    江南有些犯愁:“我倒想啊,可是毕竟在人家手底下打工,不是我想请多久就能请多久的。”

    离正扬意味不明:“找你们总裁请啊,一准请多少天都行。”

    江南哪里知道离正扬早已和秦秋彦接上头了,暗度陈仓,正穿一条裤子。

    哼哼:“你当我是谁啊,头比别人大么。总裁是我们这些小职员说能沾上边就能沾上边的,还向他请假呢。”

    江南抱怨连连。没敢说现在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秦秋彦,面都不敢着了。

    离正扬静静的听着,自然不能说这个男人别人是很难沾边,却一定肯对她无限迁就。一个为了她,家仇可以放下,命也可以不要的男人,还有什么是不肯为她做的呢?

    这个傻丫头,这样的情深似海就要将她淹没了,而她却仍旧浑然不知的模样。

    不知秦秋彦怎会这样沉得住气,整日静静的守着,按兵不动。想他定然很辛苦,分明就是种煎熬。

    能隐忍到这种程度的,恐怕也就他秦秋彦了。真难想象那仅是个二十八九岁的男人,如此气魄,连他这些早出生几年的人,都不敢比拟。

    江南想起来问他:“你和丛锦怎么样了?要和黄宇一起举行婚礼么?”

    按理说离正扬的婚事比黄宇这一桩还出在前头,而离家心心念念这么多年,就是想让离正扬快点儿找个老婆,然后一举得男,让离家后继有人。想来时间肯定晚不了,总不会落在黄宇的后头。

    这是个难缠的话题,离正扬自己都不愿想。听人提起了,头就隐隐的发疼。

    家里人肯定是急的,甚至婚都不打算订了,更希望直接步入婚姻的殿堂。离老爷子已经跟他提过了,和女方那边说起来,也是这个意思。丛家觉得两个女儿同时嫁出去也是件好事,所谓的好事成双。

    主要乘龙快婿在手,一天不定下来,这心里就没法踏实。丛家也有自己的算盘,放眼S城,哪有他丛家这样幸运的,青年才俊都要攥到手里去了。

    只怕夜长梦多,再出什么差子,让大好的姻缘飞走了。

    更恨不得将这两对人绑进教堂里,能早结自然要早结。

    唉声叹气:“哪个会想早结婚啊,我还这么年轻。黄宇要结就让他结啊,我跟着凑什么热闹。”

    “这不是什么热闹不热闹的问题啊,你们家里人不急么?再说丛锦是姐姐,你们的婚事又是早提起来的,我估计丛家肯定也不会放松。”

    离正扬只说:“那倒是。”

    不过有什么办法,跟丛锦打要谈婚论嫁时开始,就是这个调调,一日一日的过,温度也不见升。就这么不温不火的,时不时打一通电话总要放在心里想一想,怕忘记了,想起来跟公事安排一样。只差要秘书帮他想着,然后每天按时按点的提醒了。

    反倒是丛锦,似乎已经适应了他这个漫不经心的状态。只要他打电话过去,便欣然。哪一时离正扬忙了,她也会打过来。

    不过对外两个人已经以未婚夫妇相称。就算他们自己不说,再出入什么场合,有熟悉的人问起来的时候,首当其冲便是这个话题。然后会问:“怎么没跟未婚妻一起过来?”

    方觉得真是要成家的人了。

    江南才下车,手臂就被人给捞紧了。

    一回头是秦秋彦,吓了一跳,没想到他的速度竟然这样快。看到他的车就停在不远处,也是,见识过他开快车,绝对不是一辆出租车能比得过的。

    提了口气:“秦总,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秋彦常常觉得自己要被她气死,躲她就像躲瘟神一样,次次都表现得这么明显。又禁不住心疼她,明明就觉得无法抗拒,只因为他是不相干的人,还是能逃则逃。知道她怕什么,怎么能不感动?

    不过他不是别人,她大可以在他面前为所欲为。怎么样任性,撒娇,耍脾气都好,他疼她,可以像疼爱秦凉一样疼她。

    板着颜:“我短信里说的什么?嗯?当我的话是耳旁风?”

    江南讷讷:“我已经给你打过电话了,我今晚有事。”

    “什么事?”

    他板着脸,一丝表情都没有。

    江南讷讷:“我已经给你打过电话了,反正就是有事。而且你今天晚上不是没有事情?”

    秦秋彦淡淡的抿起唇:“没良心。”松开她的手臂,下一秒已经握起她的手,拉着往车上去。再无理的理由,从他口中说出来总是顺理成章,又冠冕堂皇。

    “谁说我没有事?包饺子不是事?接下来我会很忙,秦凉就指望你照顾。你不趁现在多跟他磨合一下,以后怎么跟他相处?”

    按理说是这样,可她一个女人有事没事住在老板家算怎么回事。况且还是一个单身爸爸,就算不怕别人说三道四,江南自己也过不了心中那道坎。

    硬是从他掌心中抽出手,被他握过的那只手火辣辣的疼。

    “秦总,今天还是算了。我跟秦凉的关系已经处的不错,就算不磨合,也能处得很好。”

    “你怕我?”秦秋彦盯紧她,那一双眼利得跟刀子一样。直直的将江南的胸膛刨开,再一次将她望得无所遁形。眸子淡淡眯起来,飘飘问:“为什么?”

    秦秋彦好整以暇的操起手臂看着她,今天似非要让她说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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