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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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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女俩简单说了两句,江南快速挂断电话。

    秦秋彦还胶皮糖似的粘在她的身上,用力的想要挣开。

    他淡淡的说了句:“疼”

    江南忽然不敢再动,方想起他身上有伤,必然是带着伤来的。这一次车祸出的很重,身体几乎受创,光肋骨就断了几根。

    怕弄疼他,却也不能任由他抱着。冷冷说:“放开。”

    秦秋彦沉了下嘴角,略微凄苦的说:“不放,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都是骗人的吧?你怎么一点儿都不心疼我。”

    江南不跟他站在这里闲扯,不是特别晚,小区里时而人来人往。

    不远处就有几个人走过来,江南有些着急:“你快放开啊”

    秦秋彦既没放开,也没吭声,几个人眼见着逼近。江南肩窝灼热,秦秋彦淡淡的呼吸喷薄上来,已经埋首进她的锁骨里。嘴唇凉薄,贴着她的肌肤。

    还是那一句:“我想你,江南”

    江南傻站在那里,一张脸被人看了去,几个年轻人暧昧的只差冲着她冲口哨,说说笑笑过去了。

    才发应这个姿态有多暧昧,简直众目睽睽。

    没等骂他,秦秋彦已经将人放开。

    江南转首看过来,骂他:“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本来想骂他,你怎么不去死?可是,一想到他才死里逃生,由心不想那样,就改了台词。

    秦秋彦定定的看着她,月光下眼含秋水,睫毛被拉得很长,温润得如同山巅上的积雪,皑皑而皎洁。

    一伸手拉起她的手腕上楼。

    客厅里全是书,才搬来的,根本没有时间整理。

    秦秋彦皱了下眉头,伸手去收拾,像是身体里的一种本能。

    江南站着看了他一会儿,面无表情的伸手拉他的手臂。

    “不用你帮忙,我自己可以。”

    秦秋彦再怎么也会觉出她的疏离,抿动嘴角看她,半晌,甩开她的手。这个态度他不喜欢,很不喜欢,他带着伤从医院跑出来,这样任性,不是想看她怎么跟自己扮演路人甲。

    有些堵气似的再度蹲下身,修指灵活,整理的速度很快。

    江南声音放大一些:“我说了不用,我自己可以”吼起来,像是很烦燥他会出现在这里,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更不喜欢他像往常那样顺理成章帮她整理凌乱的空间她有些负气的想,这么金贵的人,伤口裂开了,又算谁的。

    秦秋颜的动作微微一滞,“呼”地站起身,眨眼间已经将江南推按到墙壁上扣紧,紧紧的,直到她无能反抗。

    嗓音轻淡嘶哑地爆出一句:“真他妈的邪了”

    劈头盖脸的吻上去,一点儿都不温柔,撞到她的牙齿有些疼痛,慢慢的,连嘴唇都被他吻得开始发麻。

    江南急得掉眼泪,可是挣脱不开,仿佛被钉到墙壁上的一样。秦秋彦用身体紧紧的压制住她,严丝合缝,连手腕一起扣紧后举到头顶,江南便只能以一个任人宰割的姿态任由他欲所欲求。

    秦秋彦失了理智那般,伸手撕扯她的衣服,俯下身咬她全身各处,像要把她吃进腹中才甘心。

    这一次他真是动了怒,他生生的在她眼前死里逃生,就连不明其事的钟笑都说江南是爱他的,甘愿陪着他去死,这是怎么样的情份?本以为将她的筋脉都打通了,总要慢慢的向他靠拢过来。为什么一下子又疏远?

    秦秋彦的耐性已经要尽了,过了那么多年,天知道他有多么的迫不及待她哪怕站在原地,一步不向他迈进,再多的步伐由他来走也好。只要她不想着退后,或者逃避

    他怎么允

    江南痛呼,那里又干又涩,他却突如其来

    没说去卧室,就在那里占了她,又狠又重,不像以前那么怜惜,有种邪恶心思,反倒想去折磨她。磨得她哭泣,求饶,一遍遍叫他的名字,男人动起坏心思的时候又总是这么邪恶。

    最后江南哭得都要断了气,眼前色彩斑斓的一般,说不出的感觉。

    怎么被他抱进的卧室都不知道,很委屈,窝在他的怀里一直哭一直哭秦秋彦还从来没像这样对她用过强,亲热的时候像要所她拆骨入腹。

    只觉他是在咬牙切齿的要她。

    鼻息有血液的咸腥之气,不知道他哪一处的伤口裂开了。

    连秦秋彦自己都不去管,把她放到床上,清理干净之后,盖上被子没说话,示意她休息。

    江南筋疲力尽,连挣扎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什么也顾不上想。哭累了,渐渐睡着了。

    秦秋彦才去柜子里拿上衣服去洗澡,白色衬衣被血染红了,几处的伤口都出了血,也不觉得疼。打开水龙头冲洗干净,清水蔓延进去,才有了疼意,秦秋彦吸口气,那感觉就像江南迷乱盛怒的时候张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岂不知她越是咬得他生疼入骨,越刺激他的神精,连脊椎骨都麻了,动作也会越狠戾,险些撞散她。

    洗完澡出来,先回卧室将冷气开低一些。借着微薄的床灯,看到江南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陷在枕头里,睡得很熟。脸上泪痕宛如,冲出淡淡的痕。

    秦秋彦立在床边灼灼的看了她很久,关上卧室门,悄无声息的退出去。将地上那些书分门别类整理好,放回原位去。

    翻出江南以前做的那些笔记,看到上面用各种颜色的笔勾画出的痕迹,能看出江南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很认真,也很努力。这个女人很神奇,许多事情她都做不好,学也学不来。天长日久都没有长进,最后只得被说成是没有天赋,连她自己都那样说。

    做饭没天赋,做家务没天赋,交际应酬也没有天赋可是,独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是不同的,像是换了一个人,严谨认真的样子秦秋彦看了许多次,否则也很难相信。

    再找一找,看出她收集起来的每一个案例,从她出道做律师开始接手的第一个案子秦秋彦打开的时候还是很有感触,翻开之前甚至有一丝犹豫,过去了,决意放弃,到底还要不要再翻开来看?

    最后还是打开,一沓纸,能看出她反反复复不知翻看了多少遍,勾画的痕迹也是明显。比其中任何一沓案例都要老旧,足可见她真是看过很多次。或许也是年头最久的缘故,好多地方被更正。当年那些辩护意见被她勾掉又更改,宛如给自己的一次批注,太多个不尽人意的地方,她自己觉出不好了,所以画出来,像学生那样想要更正。

    可是,都知道这不是演练,也不是她职业生涯里的一道练习题,就算是错了,还有更正的机会。现实告诉我们,很多事做过了就是做过了,再没有后悔的余地。

    秦秋彦有时在想,实则不用任何人说,只怕江南她早就已经后悔了。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所以很后悔,于是用心改正。就养成了批注自己带过的案子的习惯,把自己认为不好的,当时做得不尽人意的地方通通画出来,铭记在心中,永不再犯。

    想来她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一定很辛苦,心情也很沉重

    秦秋彦逐字看下来,每一页都反复更改,跟当时做过的比起来,已然面目全非。她竟然是这样否定自己的,是觉得自己实实在在的做错了。并不把当年一炮走红的官司当成骄傲,那是世人所想,她从来没有那样想过。

    修长的手指蓦然一顿,看到几处晕开的笔墨。在什么时候,她也曾为此潸然泪下过,是为了他的家人么?

    秦秋彦蹲在地板上,按了按眉骨,忍不住骂自己混蛋。

    连江南什么时候出来的,都不知道。

    手中还有一沓,被她一下抽出来,不等抬头,江南一腿踢上去,秦秋彦没有防备,跌坐到地板上。那一下正踢在小腿上,又踢得很狠,疼起来。

    江南骂他:“混蛋”

    又没打算这么便宜他,将手中那半沓厚的案例本子往他的身上砸下去,一下一下的打,手劲越来越重。之前不能反抗,这一会儿一股脑的发泄出,甚至忘记他的身上还有伤,而之前伤口都裂开了。

    秦秋彦之前只是抬起手臂挡一挡,看江南火气上来了,而且越来越大。

    一伸手,夺去她手里的本子,攥紧她的手臂捞进怀里来,紧紧抱着。

    江南不想重蹈覆辙,嘴上不停骂着:“秦秋彦,你混蛋,你放手混蛋无耻”

    秦秋彦侧首盯着她,看江南气鼓鼓的,脸上一片灼红的晕色,润得像雨后的桃子,鲜的滴水出来。

    邪肆的一扯唇畔,反倒似笑非笑:“还有力气跟我闹,看来还是不够累,嗯?”

 (048)那一年,那一天

    江南又羞又恼,一张口叫错名字:“薄南风,你”

    秦秋彦瞳色一深,就来咬她的嘴巴。有一些欢心,嗓音沉下来,沙沙的响:“既然承认我是薄南风,那你是不是我的老婆?”

    江南跟着沉寂下来,却不像他一样。是,被秦秋彦掳上床,占了便宜,她并没有多么痛不欲生,恼一点儿是真的。毕竟亲近过的男人就这一个,这些年不是不想他,而秦秋彦的技术了得,就有让她欲生欲死的本事。说她排斥,说她不眷恋,定然要是言不由衷的话,说出来自己都感矫情。

    但她此刻不是跟他打情骂俏,即便这样的事再次发生,她无力反抗,承受下来,并不代表她就要认同两人的关系是恢复如初。

    听到秦秋彦这样问,脸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静静说:“是,我们的确是上床了,而且一而再。可是,那并不代表我就承认你是谁,大家都是成年人,又是不拘小节的现代人,一夜情该不会觉得有什么吧”

    “啊!”江南痛呼一声,唇齿中的话语断裂。

    秦秋彦攥着她手腕的指掌收紧,像要捏碎她的骨头。

    修指挑起她的下巴,冷冷的眯起眸子,嘴角抿紧,一字一句:“一夜情?跟自己男人上床,当一夜情几年的时间不见,脑子真的出问题了?你怎么不把我当男公关呢?开个价我就卖给你,按次还是按夜,都由你说得算,你觉得怎样?要不要我给你打个折?”

    江南怒瞪他:“秦秋彦,你放手。”

    秦秋彦接着说,恶狠狠:“休想!”

    一时间,两人弩张剑拔,狠狠的盯紧对方。

    秦秋彦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觉出进了一步,几天不见,为何又远远的退了出去?如若是之前,他不会强迫她任何。她想恨,还是想怨,在他看来,都是理所应当的事。毕竟这些年是他亏欠她的,江南受的那些苦,即便将他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可是她没有,还是愿意陪着他同生共死。难道说她对他的怜惜就那么浅薄,浅薄到他一不用死了,她就要翻脸不认人?

    秦秋彦这些天思来想去,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也就江南有这样的本事,在她看来,他是翻手为云覆手雨的冷面杀手,可以轻易要人的命。岂不知在秦秋彦的眼中,她江南同样有这样的本事,可以轻而易举的撼动他,让他乱了方寸,翻来覆去。

    将人扯进一分,呼吸相距可闻,他捧起她的脸,威严又哄骗:“为什么?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说出来给我听。你知道我不喜欢有不确定的事,你是爱我的对不对?为什么又要躲开我?”

    江南别过脸去,不想跟他谈论这些。觉得没必要,现在的两个人似乎可以不用说什么爱恨,那些根本就没有什么了。

    就算他不喜欢,她也已经决意不去在意。

    从他怀里爬起身:“时间不早了,我要睡了。你身上有伤,还是早点儿回去吧。”她下逐客令,一时半刻都不打算多留她。

    秦秋彦跟着站起身,江南只觉手臂蓦然一紧,接着被人揽进怀里。

    听他喉咙嘶哑:“你这样子是成心想逼疯我是不是?”

    秦秋彦连连指控她,更像是逼极了,无所适从的诉自己的衷肠:“你明知道这些年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女人,我们势不两立,我却爱上你,多么不应该可是爱上你,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吃再多的苦头只要一想到你和孩子,就觉得那些都不算什么了。只要有你,有秦凉,死再多次我都愿意。你这样是后悔了么?后悔爱上我,还是后悔嫁给我?

    江南,人要有良心。我知道是我欠了你的,也决意好好弥补你,这一辈子都没想过要背弃你。在我心中,永远就只有你这么一个老婆,你不能说我对你的爱是假的,我的真心是假的当年的事既然你都已经知晓,哪里有心结,你说出来,让我帮你解开。你不能这样折磨我,是要看我崩溃掉才甘心是不是?终归是我欠了你的,你这样是在报复我么?”

    江南背着他,眼眶已经湿了。她没有后悔,从来没有后悔爱上他,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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