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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林乐主动提起来,林妈妈才决定下一次再过来把林向雨也带来。
还是因为她一早上过来的时候,说起林向雨不听话,又在家里哭,这几天老是这样,嗓子都哭哑了。出来的时候把她锁到家里了,林乐老听她这样念叨,有些心烦。
便说:“别让她天天在家里那么哭,生病了你不给她治?让邻居们知道了,还以为我们怎么虐待她。”
林母手一摆,有些不耐烦:“行,行,下次带她过来。整天哭哭啼啼的,快被她给烦死了。”
又说:“孙家这几天都要疯了,不仅送来了钱,那样子是想赔礼道歉,得到一丝谅解,想着孙青能免罪呢。想的美听说律师也是江南帮着找的,你看看把他们这些人急的,真跟自己有的事情一样,假惺惺”
林母絮絮不停,林乐面露讥讽的听着。
就知道那些人是一条心的,从小到大的玩伴,一转眼个个反目成仇,不共戴天。那几个倒是一副紧紧抱成团的模样,真心假意的,谁又说得清呢。
林乐就不相信人是没有私心的,既然他们一心以为团结起来就是力量,以为可以对抗她,她却偏不让她们得逞。
林母晚上送饭的时候就将林向雨带来了。
林向雨一进病房,看到林乐病歪歪的躺在床上,当即泪眼汪汪。本来就很想她,扑到林乐的病床上哭起来。
林乐皱了下眉头。
没等她说话,林母已经骂起来:“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丧门星,什么事都是她给哭出来的。这些年自打沾上她,就没什么顺当的事。”
林乐拍了拍林向雨的小脑袋:“别哭了,我不是没死呢。别惹得姥姥不高兴。”
林向雨抬起头,可怜兮兮的问:“妈妈,你没事了吧?”
林乐盯着她,其实一直也没仔细的看过林向雨,不看已经很心烦了,恨不得她在自己眼前消失,永远别让她看到。
哪里知道她是胖是瘦,是高是矮,却觉得这几天她似乎有些瘦了。从来没觉得,原来林向雨这么瘦,像根豆芽菜似的,名副其实的面黄肌瘦。
伸手帮她把眼泪擦干,告诉她:“你在家里让人省点儿心,别有事没事的就哭,烦不烦?”
林向雨最怕的事就是林乐讨厌她,所以,只要是林乐不喜欢的事,她都会努力收敛,不停点头:“妈妈,向雨听话,以后不哭了”
林乐指了指那边的水果,说;“去吃东西吧。”
林向雨乖乖的坐过去,林乐不喜欢跟她亲近,打她有记忆开始,她几乎没有抱过她。即便是抱,也是人前做做样子,转首就表现出烦燥。一把将她松开扔到一边去,人前的半点儿样子都没有了。
林母给林乐带来了吃的,问她:“是现在吃,还是一会儿再吃?”
林乐躺在床上,转了个身面向窗子的方向。
气奄奄的说:“不想吃,先放在那里吧。”
林母在病房里呆了一会儿,今晚还要来陪夜,这之前得把林向雨送回去。冲着林向雨没好气道;“不让你来,你偏不听话,还得把你送回去,天天让你累得半死。”
林向雨一个香蕉还没吃下去,就要被林母带着离开。不愿意走,一脸央求:“姥姥,我想跟妈妈再呆一会儿。”
林母色变:“不行,再晚了没人送你回去,你就在这里呆着吧。”
林向雨点点头:“那我就在这里陪妈妈。”
林母走过来,照着她的脑袋狠狠的拍了下。
“在这里你睡哪里?睡走廊吗?”
林乐被吵得心烦,转过身去。
“妈,她想在这里,你就让她在这里吧,别管她。”
林母还想再说话,林乐皱了下眉头:“妈,你别说了,我很烦,让我安静一会儿。”
林向雨当晚没有离开,一直在病房里玩。林母看时间晚了,也不打算将人送回去了。
“你今晚就住在这里吧。”
林向雨很高兴,脆生生的应承。
江南没想到方青山会给她打电话,本来以为他不关心孙青死活的。
电话里语声沉沉:“江南,你好,你能帮我个忙吗?”
江南问他:“什么事?”
“我想见一下孙青”
知道江南做了那么多年的律师,肯定认识几个人,私下疏通疏通见孙青一面应该不成问题。
江南有丝犹豫,只怕方青山去了,会跟孙青说那些有的没的,更让孙青心里添堵。
方青山感知她的顾忌。又说:“你放心,我再不懂事,这个时候总不至于说些难听的话刺激她。”
这样一说,江南安下心来。
“那好,我找朋友帮一下忙,等到安排好之后,再给你打话,你看怎么样?”
“那就麻烦你了。”
这种事情还要找纪梦溪,他在公检法都很吃得开,找朋友说一句话该很管用。
跟方青山一通完话,马上给他打过去。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纪梦溪只是笑笑:“就这种事的时候能想起我,好事不见得会找我。”
江南知道他在说笑,跟着笑起来:“那你帮不帮?”
“不帮像话么?”纪梦溪反问回去,继而说:“行,明天吧,我让朋友跟看守所那边打一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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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们,新年快乐!今天勉强挤了一小章,过小年,没时间更了。对不起哈丫头们~
(051)不可思议的事
江南知道这种事情能办,却不是轻而易举,随心所欲。所以,孙青被逮捕一段时间了,江南都没有张口求过他。只是方青山比较特别,孙青和方青山的感情在僵化期,江南也怕这个时候两个人的婚姻冰封瓦解,孙青会撑不下去。
便不得不跟纪梦溪张这个口。
“这件事就麻烦你了,我知道这样是给你出难题”
没等江南说完,纪梦溪打断她的话,温温的笑着;“跟你开玩笑呢,还真当一回事了。不算什么麻烦事,再说跟孙青也算是朋友了。”
纪梦溪做事一向很妥贴,第二天上午就给江南打来电话。
告诉她:“我已经让朋友跟看守所的人打过招呼,今天方青山随时可以过去。”
江南喜出望外:“呀,这么快就安排好了。纪梦溪,真是太谢谢你了。”
纪梦溪趁机勒索她:“既然那么想感激我,等我去z城任职的时候,请我吃一顿当地正宗又地道的大餐吧。”
江南嚷着:“好啊,好啊”又问他:“什么时候去任职?快了么?”
纪梦溪沉吟:“这回真是快了,就这半个月的事了。”知道她心里有事情放不下,又说;“放心吧,走之前,孙青的事能打点的我会帮着打点。”
江南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了。
只是说:“纪梦溪,谢谢你。”
“这个台词听倦了,要没别的说,我可挂了?还有事呢。”
“那你挂了吧,我正好跟方青山说一声。”
方青山又是一整夜没睡,天快亮的时候才窝到沙发上睡了一会儿。这些天都是这么过,饭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吃。做什么都很没有心情,连打游戏都提不起兴致。生活一时间变得更没规律,方母把孩子送过来,想着让他带一上午,本来无事可做,偏做起事来三心两意,出门的时候把孩子忘记了,锁在屋里哭了一个上午,喉咙都哑了。
最后方母来接孩子的时候,知道这事,恨不得将方青山给杀了。
方家人看他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本来还孙青出了这件事想怂恿方青山快点儿跟她离了。看到方青山这样,又觉得除了孙青没哪个女人受得了他。
方父总算说了句公道话:“这些年孙青嫁到方家实在没什么可挑剔的地方,对青山和孩子更是没话说。你说青山这个不争气的样子,让他跟孙青离了,还能指望他再说上老婆?”
方母思来想去,叹口气,张罗蛊惑离婚的事也就作罢。
方青山耳根子总算清静下来,方母不用时不时的上门逼着他跟孙青赶紧把婚离了,敲不开门就没完没了的打电话。把方青山都快要折磨疯了,就是这些天门不敢开,电话也直接关机,真跟生活在密闭空间里那样,有种自生自灭的感觉。
被电话铃声响醒,挣扎着去接。哑着声音:“喂,江南”
江南说:“我已经让朋友帮忙打点过了,你今天什么时候过去看孙青都可以。”
方青山撑起身子,看了眼时间。
“我现在收拾一下就过去。”
江南本来想要交代两句,话到嘴边没有说。别人夫妻两个人的事插手管太多并不好,何去何从他们一定有自己的打算,心中肯定慎重的思量过,就算方青山再不成气,总不至于在这种事上犯浑。
而江南一直觉得方青山只是太不成熟了,实则本质并不坏,就像一个被惯坏的小孩儿,到现在了还不知道怎么长大。
方青山洗澡换衣服,直接开车去了看守所。
到之前给江南说的那个人打电话,所以到达时一说明身份就带他进去了。
孙青很意外,似没想到方青山来看她。但那丝波澜转眼又镇定到死寂,隐隐凄苦的笑了声。
仿佛料定方青山是来干什么的,一定是想跟她说离婚的事。协议是她写的,如今正好她落得个惨败的地步,他也正好顺水推舟了。
一坐下便说:“放心,我不会反悔的,你在协议书上签字吧。”
方青山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孙青瘦了很多,尽管努力撑着笑,可是仍旧没有多少精神头。眼圈发黑,能看出很长时间没有睡个安稳觉了。
嘴角淡淡的抿了下:“儿子很好,你放心吧。他不知道你出了事,妈一直跟他说你出远门了,要等段时间才回来。所以你不用担心他,在这里好好照顾自己。”
孙青盯着他的眼睛很执意:“我说了,我自己提出的离婚,我不会反悔”
方青山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提高一点儿声音问她:“你就那么想跟我离婚么?一天都过不下去?就算你现在有难了,也不想我陪着你过,就这样迫不及待的要跟我离婚?”
孙青被他一句话问得,有些目瞪口呆。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你来这里不是想跟我说离婚的事?”方家的人她太了解了,就算方青山暂时没这想法,那一家人也会逼着他这么做。早就该想清楚了,有些福气可以一起享,难却不能一起担。
方青山没有回避她,只说;“是,我就是来跟你说离婚的事。”
孙青翘起一侧嘴角竟笑了。
“我就知道这样。”
方青山淡淡的眯着眼,接着说:“我是想跟你说离婚的事,但很抱歉,不能如你所愿了,我不想离婚,不论到什么时候都不想离。你知道我就是个无赖,只要我不想,总有办法跟你死磕下去。”
孙青再笑不出,问他:“为什么?”
方青山行云流水:“跟你离了我找谁去啊,我这样的男人估计也就你孙青能迁就。”
他倒还有些自知之明,其实这些年一直都知道。或许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一直这样肆无忌惮。记得许多年前跟朋友一起喝酒,喝多了,提到孙青竟会哭起来那时候也是跟孙青感情闹不合。结婚这么多年他们没少闹,总闹,因为他总是这样不争气。孙家的人一直看不上他,结婚之前就一直反对孙青嫁给他,这些他都知道,说他像个纨绔的公子哥。
有的时候也在想,孙青怎么那么死心眼呢。结婚之前并没睡过,她要是不想,一拍两散根本没什么可丢人的。她就是那么保守,怕谈了不短的一段时间了,如果就那样散掉了,会被人说成水性扬花。
方青山吃准了她心软,又顾家,于是他就可劲的折腾。长不大,不想长大,以为孙青不会舍弃他。其实一切都心知肚名。那一次跟朋友喝多了酒,痛哭流涕,说他没有孙青其实很难有办法好好的活下去,可能根本就活不了。他会不段的颓废,不断的颓废,直到最后变成一个真正的废物。
其实他挺害怕那样,所以那一次是真的痛心了,否则一个要面子的大男人不会在一帮兄弟面前哭的泣不成声。
可那一次的痛心跟这一次还远远的比不得,孙青一铁了心他就怕了。怕她跟他玩真的,这一回他是真的玩不起
方青山的声音有些沙哑的说:“孙青,嫁给我是你的命不好。你说的对,拾起一个男人都要比我方青山强百倍,哪有我这么一无事处的男人,像块扶不上墙的烂泥巴可是,这一辈子只能这样委屈你了,我不能放你走,否则我要怎么活?就当是你上辈子欠了我的,才要被我这么无休止的纠缠着不放,等到下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