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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男欢女爱看得如何开。只怕骨子里没比她更保守的,钟笑凭心而论的说,以前谈过的,只因为不肯跟人家结吻而导致分手的就有两三个。
就连那一晚离正扬刺身而入的时候也惊不可愕,看她在身下疼得冷汗直流。才恍然:“是第一次?”
钟笑咬牙切齿,早听说第一次很疼,没想到这样疼。奈何又怨不得人,离正扬本来没打算留下来。说讲睡前故事就真的只是讲睡前故事,讲完秦秋彦和江南那一档子事之后,就打算离开了。
可是,钟笑心中唏嘘感慨,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段情。她听着的时候很感动,到最后早已泣不成声。却忘记那是别人,不是自己和眼前人。一动情,伸手拉住离正扬的手:“你今晚别走了。”
离正扬眼瞳深了一下,钩了钩唇角:“傻丫头,你知道这样意味着什么?”
钟笑胡乱的点头,表示她知道。其实哪里知道,压根不想那么多,只以为他留下,同榻而眠,她绝不会对他想入非非。却错误的估计了形式,离正扬是男人,守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而那个女人又是自己的未婚妻,何况还是在他许久不碰女人的前提下,难怪一触及她就立刻有了感觉。
钟笑被压在身下仍旧迷迷糊糊的,离正扬吻得她很舒服,身体发热,两眼发晕,被他紧紧的箍着,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最后就算他不进入,她自己便觉出空虚,急切的想被填满。
离正扬基本上算是乘虚而入,又是出于本能。
虽然之前狠狠的痛了那么一下,可是离正扬接着就变得很温柔,前戏做得很足,才慢慢的由浅到深,由轻到重。
这一次很圆满,之后钟笑出了很多汗,累得不轻,接着便睡着了。可是,做了美梦,觉得身上暖暖的,知道有一个人整夜的抱着她。
她甚至迷恋上了这样的相拥而眠,因为是离正扬,所以不觉得茫然害怕,反倒默默企及。
只是钟庆丰一通电话之后,她到底是怕了。
钟庆丰说得很对,她就是太傻了。离正扬还没有娶她,他是现在把她哄骗得舒舒服服的。让她打心底里坚忍不拔的认准这就是他的男人了,否则怎会全身心的交付?!但离正扬是否也这样死心塌地的认为?
如果到最后他毁婚了,日后他还是离正扬,可以再觅其他的女人,生活不会受到丝毫的影响。可是,她却不能活。
而且这样是会怀孕的,钟笑摸着自己的肚子,要是一不小心怀上了,她岂不是更被动?何况他们做了几次,并没做任何的安全措施。
她怎么就那么傻?
何止是傻,简直傻得可笑。就算现在将他推出门又怎样?就连三四岁的小孩子都知道亡羊补牢的寓言故事。她这样,简直注定一败涂地的节奏。
整张脸埋进掌心里,一阵痛吟。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打电话寻求心理安慰,眯着眼睛找到号码拔过去。
秦秋彦每每夜半三更接到钟笑的电话,都有一种痛下杀手的冲动。恨不得出巨资制造一颗卫星,不为别的,只为将钟笑这个女人送到任何一个星球上,永不归来便好。
他还有些没睡醒,嗓音沙哑:“你到底想干什么?”
钟笑听秦秋彦语气低沉,并没有意识到他这是气火攻心的前奏。捧着电话,只是虔诚的问:“你说,如果我跟离正扬早早那个了,他会不会抛弃我?”
这个问题她只能问秦秋彦,她认识的人里,上下五千年数算起来有两个最睿智的,一个是钟庆丰,一个便是秦秋彦。问钟庆丰除了被劈头盖脸的骂,她得不到任何,便只能问秦秋彦。
秦秋彦已经有几分清醒,眯了下眼睛:“哪个?”
钟笑这会儿脸皮薄起来,吱吱唔唔:“就那个。”
秦秋彦实在没闲情逸致跟她猜男女间的风花雪月。
抿了下唇角,冷冷说;“不是告诉过你,药别停。”
他要挂。
钟笑哇哇大叫他:“秦秋彦你别挂,你别挂。还能是哪个,不就是上床么。你们男人不是喜欢跟女人上了床就把人一脚踹开么,你说离正扬会不会也这么做?”
呀呀呀,她可真是太疏忽大意了,干嘛不等新婚之夜再卸下防备,这回可真是死无全尸了。
秦秋彦这个毒舌男,她已经悲情如斯,他却仍旧不忘打击她。
“这种事你问我,钟笑,你脑子没病吧?真当我是你闺蜜?”
钟笑嘟囔:“你不是男人么,男人总该很了解男人的吧。”
秦秋彦不耐:“睡你的是离正扬,你去问他。再拿这种破事来烦我,我把你拉黑名单。”
不是他不想回答她,真是无从答起。他是男人不假,可他睡过的女人就江南这一个。也没说两人那个之后就想将她一脚踹开,反倒更加贪婪的想要拥有更多。便想,或许这个定论不是绝对的,有很多的男人并不是那样想。
可是,钟笑那么笨的一个女人,只说皮毛她未必懂得。这种事情总不好跟她往深邃了讲,不如问离正扬更直接,没什么比那更接近真相的了。钟笑的脑子实在不适合绕弯子,否则她会死的很惨。
钟笑自认是受了秦秋彦的一番鼓舞,于是,夜半三更,刚刚有些困意的离正扬被破门的声音吵醒。
床前开着睡灯,所以能看清是穿着睡衣的钟笑。
那睡衣还是今天两人一起逛街的时候买来的,从颜色到款式都是他喜欢的,穿在钟笑的身上风情万众。
撑起半截身子,怔了下,然后伸手拉她。
“怎么?突然想我了,发现一个人睡不习惯了?上来”
钟笑把他的手甩开,说话又总是直来直往。
加上室中光色很暗,看不到她的脸色,所以备加壮胆,觉得这氛围逞英雄真的很好。
“离正扬,你老实的回答我。我们那个之后,你会不会不想跟我结婚了?”
离正扬眯了一下眼:“哪个?”
钟笑发现这世界上的男人都太能装纯了,离正扬竟和秦秋彦竟然发现同样的疑问。便没想到是她问的太突然,纵然是禽兽不如的男人们也一时间很难反应。
索性说白了:“就是那个,你不知道?”
离正扬想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点点头,故意挑高声音逗她:“你是说上床做那什么?”
钟笑整张脸一直红到耳根,骂他不要脸。又说;“你到底会不会因为这样就不想跟我结婚了?”
离正扬曲起一条腿,有些好笑:“为什么跟你上了床就不想跟你结婚了?跟你做很舒服,我们各方面又都很和谐,怎么会不想娶你?”
他说话暧昧而且露骨,即便是在暗淡的房间里,钟笑一张脸还是要烧着了。甚至回头看一看门口的方向,唯怕有人路过,将这没羞没臊的话听去了。
回过头,怒瞪他,先将声音放低:“你就不能小点儿声?”
离正扬反倒笑得更开心了,问她:“为什么要小点儿声?他们本来就知道我们做什么。”
他就是有意惹她,跟钟笑朝夕相处的时间越多,越发现这个女人脸皮薄的很,远不像表相那么开放不羁。骨子里倒有小女人的味道。
再度伸手拉她,硬是将人拽到怀里来,问她:“听谁说什么了?还是自己突发其想?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顾虑。不要以为我说要娶你,就是为了占你的便宜,占到了就不稀罕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如果不想娶你做老婆,根本不会跟你做那样的事。因果关系你完全搞反了。亏你总说自己是搞语言的,简直本末倒置。”
钟笑被他揽紧在怀中,听着这一番话脸红心跳。不能说她不感动,即便是假的,是心爱的男人说出来的,也会感天动地。女人就是这样傻。
她知道自己很傻,可是,她还是认了。
“你说的是真的?”
离正扬低头吻她:“当然是真的。”
(064)原来是你(二更)
男人清晨意识混沌,一段时间怀里空空,忽然被这么一个温香软玉占满,定然很难把持。舒睍莼璩就在江南半梦半醒,睡意模糊的时候,秦秋彦拥着她做了一次。
却不得不说这次上床的过程很简单,本来秦秋彦技术纯熟,千锤百炼,却因为江南怀着孩子,而且几乎处于半朦胧的睡梦状态,只最最迷乱的时候哼哼了两声,整个过程都是秦秋彦一个人在发挥,所以草草结束。
但江南还是累得不轻,本来就懒,这一下更不想起床了。
可是秦秋彦还要起床上班,虽然不算尽兴,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看着很好。
在江南的脸上亲了亲:“宝贝儿,今天我帮你请假,在家里睡到自然醒,别忘了吃饭。”
江南连眼皮都没抬,嚷着:“我要睡觉”翻个身又睡过去了。
秦秋彦洗澡换衣服,风度翩翩的出门。
半晌午的时候开了一个会,刚一回到办公室,就有内线打进来。
只说:“秦总,一个叫纪梦溪的男人找你,我们说了需要预约。可是他说你跟他是老朋友,只要报上名字你就知道了。”
秦秋彦怔了下,语音却很平静。
“知道了,带他上来。”
无论如何没想到纪梦溪来的这样快,从昨晚开始他就心神不宁,知道纪梦溪来了,而他那样的男人很快便会从江南那里得到蛛丝马迹。却无论如何没想到,竟然这样快。
只一夜的时间,他就知头醒尾,怀疑秦秋彦可能就是薄南风了。
纪梦溪乘着电梯去往四十四楼,电梯里只他一人,靠到电梯壁上,有些因奄奄的。昨晚几乎一夜没睡,前思后想一整夜,终于将事情的原尾串联出一点眉目。
本来今天是要上班的,结果还是跟单位请了假,直接开车去江南居住的小区。不知道她住哪个单元,也不知道江妈妈搬来后的电话号码,没有办法联络。
却知道秦凉早上要上幼儿园,而那个时间还早,只要是住那栋楼,一定会看到江妈妈带着孩子出来。
不出他所料,七点多的时候,江妈妈带着秦凉从最里面的那个单元里出来。
秦凉背着小书包,牵着江妈妈的一只手。眼神很管用,离得那么远,还是一眼看到纪梦溪。他倚在车前的身影实在太拉风了,秦凉倒觉得,想不看到他都难。
他也有些不可思议,唤了声;“纪法官?”
看到纪梦溪抬头,冲着他微微的笑,那笑容真的好看又耀眼,这个男人长得漂亮,又很有风度。秦凉垮下脸,猜想他上学的时候不老实,不知要用这样的表情迷惹多少少女的芳心。接着联想到江南,那个傻乎乎的模样,看到韩剧里的花美男都能眼羡到流口水,听说两人是校友,也一定被他迷得团团转吧?
江妈妈也是一阵惊喜,领着秦凉快步走过去。
“梦溪,你怎么一大早在这里?”
纪梦溪笑笑;“我已经在这里的中院入职了,听说阿姨也过来了,昨天就想着来拜访,可是忘记问江南你住哪一个单元了,没问清楚,只能一早过来等。想着您送秦凉上学,肯定会碰上。”
秦凉翻了个白眼;“你还真是无处不在。”
江妈妈笑笑;“你这孩子太有心了,怎么不给江南打一个电话问问?还是她出差在外一直关机?在这里等很久了吧?”
纪梦溪若有所思的一眯眸,方问:“江南出差了?”
江妈妈说:“是啊,昨天秦凉说接到电话说江南临时出差了,很着急的样子,连简单的行李也没收拾。她没跟你说?”
“没说,我昨天没跟她联系。”纪梦溪低头看向秦凉,小家伙目光闪烁。纪梦溪温温的笑着,细细的观察他那一张脸,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觉得他像一个人,无论形神,都很像。
而他觉得,这世上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男人就能长成那个模样。更不会巧到,都让江南撞上。
弯下身子,问他:“秦凉的爸爸是江南的老板?”
秦凉盯着他:“是啊,怎么?”
纪梦溪没说,只问:“你爸爸叫什么来着?以前好像听你说过。”
秦凉告诉他:“叫秦秋彦。”
是啊,叫秦秋彦,的确是听到过。秦凉没有说起过,却在江南那里不止一次的听到。
而且就在昨晚,包间门半敞,而江南握着电话理直气壮呼出的,亦是“秦秋彦”三个大字。
原来那人就是秦凉的爸爸,江南的顶头上司秦总。纪梦溪越发觉得,这个人好大的来头。
早上将江妈妈和秦凉送到学校,又将江妈妈送回来。上楼坐了一会儿,认认门,一出来直接奔永新集团来了。
只是赶巧秦秋彦正在开会,等了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