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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穿开档裤了,我才出生,好像多么了不起。可是对于两个成年人,四年的时间算得了什么,值当你这样在乎。你心智成熟了,我也是。以后别老想那四年,就想我是你的男人,可以供你依靠,让你依赖,劫难来袭的时候会保护你。就算我比你小四岁,也是一个男人,知道要怎么疼我心爱的女人。”
冲她微微眯眼,又垂首下去。
“别人在乎,在你也在乎,就不知道心疼我。我倒怀疑是不是大四岁,没我高,没我成熟,没我会挣钱,没我阅历丰富,这四年多只吃闲饭了是不是?”
江南拍他的背,但仍是很开心,又很安心。本来也没有多在乎,就是喜欢他,所以无论怎么就都是喜欢。
强装严肃:“保证书你写好了么?”
“嗯?”
“保证书。”
薄南风孩子气的“唔”了声:“你是要拿去公证的吧,正规格式不会写,你教我。平时的合同都法务部起草。”
江南猛地想起:“许涛怎么回事?”问出了,就觉得自己猜到了。“是你故意的是吧,让他当景阳的法律顾问,然后同意跟我一起变更刘春玉的诉讼请求?”
薄南风头也没抬,以为他睡着了,半晌:“要不怎样,你为那事那么揪心,我看着心疼。”
“我的一日三餐,和许涛给我的药,都是你弄的对不对?”
“除了你男人,谁会那么心疼你。你就折腾我行。”
薄南风被问得头疼,讨好的蹭蹭她:“让我睡觉行不行?”
而江南还有那么些好奇:“林乐呢?她去景阳你知道吗?或者她知不知道你是景阳的总裁?”
薄南风困倦的眯起眸子;“要不是她知道了,又同意保密,怎么可能进景阳,主要还是因为她是你的朋友。”
江南默了一下,林乐的确保密了,而且堪称守口如瓶,连江南都不知道,原来林乐的嘴巴还有这么严丝合缝的时候。字里行间一丝破绽都没有,让江南死心踏地的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
喃喃:“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那些说你一无事处的话就肯定不是从林乐嘴里说出来的,她分明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么。”
薄南风翻身下来,怕压坏她,侧身揽着她。
“什么意思?”
江南把宋林爱那天说的话给他说一遍,最后说:“本来我以为林乐说的,现在一想,既然她知道你来头不小,那些你是混混之流的话,就肯定不是她说的了。”
薄南风若有所思的眯着眼,须臾,凑上来啃她脖上的肉。
“能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么,困死了。”
他明明说困死了,手脚却又不老实,江南知道他想干什么,听他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本来就剩那一条长裙了,被他在被子里除去,大手很有温度,探进去,江南弓着身子娇呼。
“啊”
这一声让薄南风很受感染,心头都痒了。再度翻身上来,跪坐起,一路吻下去,江南不可思议,他却真的咬在了私密处。
江南抓紧他的手:“南风”实是有种难言的滋味,刺激又羞却,就想让他停下来。“别那里不行”
“有什么不行,你哪里不是属于我的。”薄南风抬眸看她,嗓音沙哑。
辗转啃噬,等他再重新覆上来,江南早已神智涣散的湿透。
薄南风邪气的钩着唇,将身体抵上她,恶意的厮磨。咬着她耳后的那点儿嫩肉问她:“想不想要?”
江南揽紧他,动作早已看出她是怎样的急不可耐。
呓语那般;“想要。”
薄南风缠上来吻她,就是不说进入,最后埋首脖颈里,沉沉道:“不给你,想要自己来。”翻了身下来,平躺到另一侧再不管她。
江南那一刻的滋味就像是被人蓄意掏空了,连灵魂都空了下去,却迟迟再等不来她想要的。知道薄南风是故意的,之前他在医院那么想,最后她给了他一脚,今天又只差对他大刑侍侯,薄南风不记仇才怪。
果然,薄南风浅浅的眯起眼,笑问:“真不要?不要我睡了。”他翻了个身,把被子扯到肩头上背对她。
江南身上还烧着火呢,本来就想他,再被他刻意撩拨,肯定要坠入魔道不得生还。伸手去扳他,哼哼唧唧的叫了一声:“南风”
薄南风没睁眼,明知故问:“干嘛?”
江南保证,他一睁眼,那里面肯定都是邪恶的笑意。咬紧牙,总不能说她身体里像烧着一把火,有多么的需要他。憋了半天没说话,执拗的性子上来了,起身就要去浴室。
被薄南风一把拖回来,压回到身底下。
“哪儿去?就这点儿本事,想要你不会自己上来。”
江南嘟着唇:“我不会。”
“你不会?”薄南风拿不争气的眼神看她,她不爽快了,他也不见得就会好受。身体一沉,硬生生的挤进去。两人均微不可寻的哼了声。
薄南风胳膊抵在她的头两侧,动起来。
“早出娘胎四年多,你不是很了不起,这点儿事你不会了?”
江南憋屈的要死,哪一时要是占了薄南风的丁点便宜,让他不痛快,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被他想方设法的讨回来,永远得不偿失。
薄南风几天没睡,实在困得难受,只做了一次,退出来顾不上清理就睡了。
江南转过身面对他躺着,缓缓临摹他的眉眼轮廓,越发觉得他长得好看。但如果他不是长这个模样,江南依旧会很喜欢。薄南风说,别的男人是否把其他看得最重,反正在他看来,她是排在第一位的。其实江南爱他,也与其他任何都没有关系,只因他就是他。
宋林爱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中午了。
孙青推开门,看到她坐起来,问她:“好点儿没有?要不要喝水?”
宋林爱想不太明白自己是怎么跑到孙青家的床上来的。就问:“我怎么在这里?”
“本来你在医院的,我和江南过去的时候看你神智不清的,我们两个就把你带来我家了,你一直睡一直睡,我还担心你会不会出事。”
经孙青这么一说,宋林爱彻底想起来了。
“江南呢?”
孙青笑了一下:“回家拷问薄南风去了,你知道么,原来薄南风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景阳职员,原来他是景阳总裁。太吓人了,谁能想象得到。”孙青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抚着胸口,还是感觉惊心动魄,若是说哪个企业的小老板还好点儿,景阳总裁这个实在太惊忪了。连宋林爱也吓了一跳,张圆嘴巴,就听孙青接着说:“这回多亏了薄南风,他一个电话打过去,常帅他们才把你放了的,我们直接找到医院,还好你没什么事。把我和江南吓坏了,差一点儿报警。薄南风这次真的救了你,对江南又好,以后你就跟着我一起支持他吧,这人真不错。”
宋林爱愣愣的,机械的点点头,的确很感激薄南风,不过她心中还有放不下心的事。
“于群或者我妈有没有打电话来找我?”急忙找她的电话。
孙青告诉她别找了。
“我们把你带回来的时候就没看到你的电话,是不是放在车上了?从早上就一直打不通。”
宋林爱急切的摇头,不可能在车上,当时进到常帅的别墅里时,她紧张分明狠狠的握着电话来着。
孙青到现在也想不明白,问她:“你怎么会被带到医院里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常帅的老婆带她去医院会有什么事,无非是想强行帮她堕胎。宋林爱从医院里一醒来就想到了,惊恐不已,或许那个女人已经知道她肚子里空空,根本没什么孩子,是她用来恐吓常帅拿钱的把戏。
据常帅说那个女人疯狂起来很恐怖,平时再怎么放任他不管,一旦真动起手来什么事都做得出。
孙青看她一脸恐慌,忙问她:“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
宋林爱向她借手机。
“把你的电话给我用用,我给于群打个电话。”
孙青看她那个样子像是疯了,赶紧去给她拿电话。至始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江南之前还嘱咐她,等宋林爱醒了,问清楚之后跟她说一声。
宋林爱一拿到手机,立刻给于群打过去,关机。又给宋妈妈打,响了两下接起来。
“妈,小九呢?”
宋妈妈责怪她:“你还知道自己是当妈的,把孩子扔我这里天不亮就走了,到现在还不回来。小九在这里吃饭呢。”
宋林爱暗暗吁了口气,总算放下心来。
嘱咐:“你好好看着小九,我马上就回去。”
宋林爱这次从想到做的确是卤莽了,没想到常帅的老婆对一切都了如指掌,这一次直接中了她的下怀。她拿假怀孕骗人这种事,估计不会善罢甘休。宋林爱也不是完全不用脑子的人,这次的出入是她闪失大意。但后续总不能再一路糟糕下去,她怎么样都还好说,别连累到其他人。
跳下床,又打给江南。几乎哭着说:“江南,你再让薄南风帮帮我好不好?我知道借着我们的朋友关系一再麻烦他很不好。但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江南本来睡得迷糊,被她一哭反倒精神了。
坐起身:“爱爱,你也别着急,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事情太复杂,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的,约上她:“你现在方便么?要不你出来一下吧,我去找你也行。”
没什么不方便,薄南风只眯了一会儿,就爬起来去医院了,午饭时间他帮订了餐,说革命尚未成功,不想这么半途而废。揽着她蹭了一会儿,洗澡换过衣服很快出门了。
江南起不来,借着晌午的困劲一直睡到现在。告诉宋林爱别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在家呢,你过来吧。”
宋林爱打车过来的,车子丢在南山别墅那边了。
一进门泪痕宛然。这在宋林爱身上还真少见,江南知道这回是出了大事,赶紧拉她过去坐。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宋林爱把她假怀孕想从常帅那里捞钱的想法说了一遍,连带今天早上的骗局通通说给她听。
江南听得心有余悸:“爱爱,你疯了么?你这回的胆子也太大了。”
宋林爱受了重撞猛然反醒,也认清这样做是铤而走险,别无他法,才来求江南帮忙。其实她也不想才一知道薄南风的真实身份,就借着江南这层关系没完没了的有求于他,会让江南夹在中间难为。
怕江南多想,解释说:“江南,我知道这样做很不好,过后我好好谢谢薄南风,以后不拿这种罗乱的事麻烦他。”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么?先说你的事吧,你想让他怎么帮你?”
江南虽然一直看不好宋林爱做的那些事,但这回她真遇上麻烦了,她也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觉得薄南风也不会介意。
宋林爱拉上她的手:“你让薄南风跟常帅和他的老婆再说说,无论如何别动弹我的家人,我听说那个女人狠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我怕她会伤害到小九。”
经她一说江南也怕起来,有钱人的隐讳很多,类似这种背后下黑手的事不说随处可见,也数不胜数。又隐匿游移在法律之外,细想起来是件十分恐怖的事。
不敢耽搁,马上给薄南风打电话。之前还那样难为他,保证书都写好了,来客厅的时候才发现写得有模有样。原来她的男人不是什么游手好闲,只一张皮面显眼的人,分明就神通广大。
薄南风听了她说的,“嗯”了声,答应马上给常帅打电话。
即便常帅不听他也有办法,拿他的软肋在薄南风看来,就如同吹口气那么简单。
自然惟命是从,但还是晚了一步。
薄南风冷起脸,默了一下只说:“如果你再有什么行动,我保证你和你的公司会死得很惨。”
常帅脸都白了,不敢说话,却信得要命。薄南风那个背景的,什么事做不出,想搞死他只怕要如同踩死一只蚂蚁那样轻而易举。
薄南风的电话很快打过来,直言:“你朋友这回要很麻烦,在她被人从别墅带走的时候,其实她和常帅的那些事,常帅的老婆就已经跟她老公说了。不过之后他不敢再动什么心思,尽管放心。”
江南是开了共放的,薄南风的字字句句宋林爱听得同样清析。
颓废的跌坐到地板上,头脑晕眩。
喃喃:“江南,我完了。”
江妈妈看他挂了电话才说:“是江南的电话?有事你回去吧。”
薄南风收起电话笑笑:“没事,叔叔吃饱了?外面太阳好,我带他出去透透气。”
江妈妈拉住他,说话前神色犹豫。
薄南风说:“阿姨,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