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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决定今天就自己做一次试一试!好了,妈,我还有事呢。”
“好好好,死丫头,去忙吧。”
“妈妈,拜拜!”
“拜拜!”
迟旭听着樊非燕打电话,心里暗笑,什么,都多大了,还叫妈妈,小孩子么,真是幼稚!
章节目录 第十二章 选房间
迟旭洗了个澡,身上依旧暖暖的感觉到,樊非燕为他盖被子,心中暖暖的笑了笑。
这些年他都是一个人,出了文强关心一下他,再无他人,工作到深夜,睡着了,也没人关心一下,更不用说盖被子了。
他的心本就向着樊非燕,现在有增了几分,就算是看到樊非燕都觉得很幸福,可他不想她知道他的感觉。
樊非燕看了看第二层,是迟旭的地盘,虽然对迟旭感激,但是想到迟旭的表情,她就有些怕!
她咬着嘴唇上去,脑海里闪现出那张冰冷的脸,一撅嘴,正巧碰到迟旭,穿着睡衣站在门口,头发还滴着水。
迟旭听到楼下的动静,看了看,怎么不还不上来?开门出来正碰到,撅着嘴的樊非燕。
她默不做声的打扫,他靠在楼梯上看着,樊非燕推开一个大房间的门,惊呆了,什么?这么大的书房!
只看靠墙的书架有两米高,中间的书架一个挨着一个,像是图书馆,还有一些书堆放在地上,能看到里边有一个大桌子,共读书时用。
樊非燕惊呆了,傻傻的站在门口,叹息着,苦恼着,真的后悔住进来,答应这样的条件。
她撅着嘴,跺着脚,举着拳头,摇着头,无声的抗议着,迟旭站在门口嘴角扬起弧度,走过来,“怎么?后悔了?”
樊非燕急忙回头,吓得她拍拍胸,“喂,能不能不这样神出鬼没的!”
迟旭冷冷的,看都不看,用『毛』巾擦着头,“好好打扫,里边太脏了,也不知道这些书怎么样了?”
樊非燕撅着嘴问,“后悔有什么用,都答应了,你想让我怎么做么?”
“先打扫吧,以后再说怎么处理?”
樊非燕转身走了,迟旭惊『惑』的看了看樊非燕,心想,这丫头想做什么?
樊非燕推开另一个房间,这是一间卧室,刚想进去,迟旭阴冷的声音响起,“你干吗?”
樊非燕无奈的撅着嘴,“你说呢?当然是找个好收拾的房间收拾啦!”
昨天樊非燕还嘱咐自己要对他态度好一些,现在却不耐烦地对迟旭说话。
她没等他说话,推开门,懒洋洋的走进去,一边走一边说,“本以为一个上午就收拾完了,结果从昨天到现在了,喂!到底多少年没打扫了?”
迟旭发现樊非燕不耐烦的『乱』吼,本想不让她打扫这间房,但现在他非得累倒她不可。
“这是爷爷的房间!自从爷爷去世,就没有外人进来过!”
樊非燕本想说他几句,但是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哀伤,语气也变得无奈,还是过世的爷爷的房间,心里软了下来,柔声说道,“对不起,我,我马上打扫好!”
樊非燕不对他喊,声音反而变得柔细甜美,他一惊,呆在那里,她的声音,原来可以这般好听。
“你饿么?”
樊非燕回头看看,迟旭呆呆的站着,期待的看着自己,对他灿烂一笑,甜美的说,“有一点儿!”
章节目录 第十三章 爷爷的房间
迟旭点点头,看着樊非燕走进房间,自己转身下楼。
樊非燕深吸一口气,细细打量,这个房间并不大,还没有她住的房间大,就是一间普通的房间,一张单人床,一套桌椅,一个衣柜,旁边是一个小书架,书架上只有四五本常用的商务书。
房间里十分简单,看不出什么不同,樊非燕不仅吃惊,这个老人的房间怎么会如此简单,一点儿也不像能拥有别墅的人,难道这个房子是迟旭的父亲买的?
迟旭本已经下楼,有转身回来,想问问樊非燕想吃什么,却忘我的看着樊非燕打扫。
樊非燕擦拭着房内的每一个地方,迟旭心中带着说不出的幸福感,尤其是她的灿烂的笑容,对他来说是极大的安慰,这些年,他都没有看过这么灿烂的笑容。
他默默转身,带着笑意出了家门,不忘回头看看。
樊非燕继续打扫,擦拭桌子的时候,发现桌子上放着一本书,有一页折了起来,她拿起来看了看,并不是什么商务书,而是一本儿童读物,樊非燕看了看,她不知道这本书,名字是《妈妈讲故事》。
樊非燕打开折着的那一页,讲得是小鸡和小鸭比优点的故事,迟爷爷在上边写了一句话:要学会看到别人的优点,承认、接纳他人的优点,好好运用他人的优点!
樊非燕心里感动,看来迟爷爷对迟旭给予了很多希望,希望他能完美!
看了这段话,樊非燕深吸一口气,来了精神,迅速擦好桌椅,然后洗了洗抹布,重新擦了一遍。
突然发现进门的墙上都是照片,樊非燕好奇的走过去,相片上落满了灰尘,却依然能看清相片的内容。
墙上的照片由上而下,记述了一个人的生命历程和成就。
樊非燕拉过椅子,登上去,一边擦拭相片上的灰尘,另一边看着相片。
相片里的爷爷,大大的眼睛,精神抖擞,总是穿着一个款式的笔直的西装,白『色』的衬衫,衬衫的领扣总是系着。
相片最先讲述一个年轻人恋爱的故事,接下来是创办律丰公司,一家人的照片,接下来的就是各个会议的照片,律丰集团成立,律丰集团注资外企成功,儿子的婚照,每次注资的成功,无论大小都有照片,全家福。
樊非燕擦拭着,看着,到最后,只看到,老人和迟旭的照片,很多都是在国外的照片,最后老人坐着轮椅,身体依旧挺…直,而迟旭脸上『露』出牵强的笑容。
这个家是老人一生的写照,是老人创造了一切,可是自己却住着一间普通的房间,摆设如此简单。
章节目录 第十四章 一起吃早餐
樊非燕擦好照片,本想转身,却发现迟旭对老人非常关爱,又看了看,迟旭竟然笑的那么开心!现在却像是冷冻了。
老人每次照相,都会握紧迟旭的手,就算是病中,也是如此,樊非燕感动了,心想,是不是爷爷的原因,迟旭才失去笑容的?
樊非燕再次看了看,无奈的转身,收拾好一切之后,细细打量,尽量让每一处都干干净净的,因为这个老人值得敬佩!
她有些哀伤,低着头,想着,律丰集团,律丰是不是就是严于律己,才会丰收的意思?应该是,做人做事都是要有原则的,不管怎样都不要丢掉自己的原则,终有一天会成功的。
迟旭散步走到早点店,看了看,心想樊非燕一定还没有吃饭,就买了一些回来。
放好东西,等待樊非燕下楼,却看到哀伤的樊非燕,他心中一惊,皱着眉头,忙问,“你,怎么了?”
樊非燕一惊,险些从楼梯上摔下来,迟旭急忙跑过去,扶起她,担心的问,“没事吧!?”
樊非燕还没有从自己的思绪中缓过神来,茫然的问,“爷爷,一生很辛劳,是么?”
迟旭愣住,他看着哀伤的樊非燕,不知道怎么说好,只是点点头,眼神变得哀伤。
“爷爷十分疼爱你,是不是?”
迟旭依然点头,看着樊非燕,只见樊非燕深吸一口气,站起来,无精打采的走向卫生间。
迟旭茫然了,皱着眉头看着樊非燕,心想,这丫头怎么了,第一次看到她这么老实,没有反驳他,也是第一次看到樊非燕有了悲伤地情绪。
迟旭走过去,看着她洗漱,叹气,看不出她的小脑袋里想什么,靠在墙边,“喂,樊非燕,我买了早点,一起吃!”
樊非燕一惊,一脸的水,回头看着迟旭,水滴答滴答的滴在衣襟上,她笑了,“真的?有吃的!?”
迟旭点点头,无奈的看着樊非燕,心想,这丫头,转变的也太快了!
樊非燕笑着说,“谢谢!”
迟旭看着她,水滴滴衣襟上,到的地方会出现一个大圆圈的痕,一个一个大水痕连成一片,衣服变得透明,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胸窝,他不满意,恨不得她全身湿透。
樊非燕随便擦了擦脸,跑出来,看到茶几上的早点高兴地跑过去,拎到厨房,“这么多,你吃了么?”
迟旭跟到厨房,看着樊非燕拿出盘子、碗,放好一切,才说,“没有!够么?”
章节目录 第十五章 本性难改
樊非燕心里高兴,回答的也爽快了很多, “够,明天的都够了!”
“真的?那明天你会做早餐么?”
“会啊!周末不做,其他的时候就没时间做了!”她的声音细润,抵挡着迟旭的心。
迟旭边问边盘算,明天他有早点吃了,这几年他都没有吃过早点,一个人起来,无人问津,一个人工作,没有动力,有时他想,为什么不连他都带走,他就不必哀伤的独活了。
两个人坐在一起吃饭,几年来这是第一次,这样吃饭,他心里暖暖的。
樊非燕看了看迟旭,憋在心中的话还是说了出来,“迟旭,你爷爷一定很爱你,我从相片里看出来的,他每次都拉着你的手,你非常开心!”
迟旭停下动作,眉头紧皱,细细的听着她说话。
樊非燕看了看,微微一笑,继续说,“我知道,你可能不喜欢人家提,可是你要知道,你爷爷就是希望你快乐,才努力拼搏的,你不要每天都板着脸好不好,怪渗人的!”
迟旭想笑,这个人怎么回事,对他怎么突然关心起来?不在横眉冷对啦?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迟旭还是说了心里话,叹了口气,“爷爷是很疼爱我,从来都不要求我什么,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是我的错,如果我能早些进入公司,爷爷也不会因为劳累病倒,也不会一病不起。”
樊非燕终于明白他的哀伤、冰冷的原因,可应该还有其他的事情,樊非燕咬了咬嘴唇,嘟了一下嘴,小声的问,“你,爸爸妈妈呢?”
“都过世了!”
迟旭似乎已经习惯别人这般问,看不出任何表情变化,樊非燕反而很震惊,动作停了下来,看着迟旭,泪汪汪的,“对不起!”
迟旭突然发现樊非燕的表现超乎他的想象,怎么同情人会同情到落泪?樊非燕有些哽咽,放下东西,使劲的笑了笑,去了洗手间。
樊非燕突然觉得迟旭好可怜,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要是害怕了也只能挺着,独自承受。
她想到他很可怜,鼻子一酸,眼睛里渗出眼泪,平静了一会儿,才回到餐桌。
迟旭看了看,樊非燕的眼睛有些红了,心想,善良的小女人,总是惹人喜爱。
看了看桌子上的食物,问道,“好吃么?”
樊非燕不敢抬头,点点头,“还行吧,不过这个油条,好难吃!”
一般人都会说好吃,或者礼貌的说声还好,樊非燕马上评定,完全自我的想法。
“喂,你是不是太没有礼貌,怎么可以直接批评人家的劳动?”
樊非燕猛然抬头,“难吃就是难吃,还不让人说了!”
迟旭心想,这才是樊非燕,就说么,江山难改本『性』难移,冷着脸说,“爱吃不吃!”
樊非燕看了看,不甘示弱的说,“偏要吃,气死你!”
章节目录 第十六章 天生仇敌
两个人刚刚温馨场面又转成了战场,两个人谁也不想让,结果僵持着,突然一声鸣笛,让两人一惊!
樊非燕无意识的朝窗外看了看,一辆车停在门外,摁着喇叭示意开门。
迟旭骂道,“文强这个臭小子,还真来了。”
他上下看了看樊非燕,“快去换件衣服,这个太漏了!”
樊非燕刚想反驳,看了看自己,衣服湿了,胸部显『露』了一半,她恶狠狠地看了看迟旭,跑进房间。
樊非燕一边换衣服,一边暗骂迟旭**,叹了口气,不管不顾的躺在床上休息。
搞什么么,两个人只不过刚刚认识一个星期而已,怎么弄的跟仇人似的,见面总是吵架,看来两个人天生仇敌。
樊非燕越想越想不通,他们认识的时间短,却有些动作过火,叹了一声气,本想说,以后不跟他争了。
却听到门吱嘎一声开了,迟旭走进来,她速的坐起来,恶狠狠地说,“喂,敲门!”
迟旭冷哼,“没那个习惯!”
两个人怒目相视,迟旭白了一眼,“快点,洗衣服!堵在门口,都进不去了!”
竟敢命令她,真把她当佣人了!
樊非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