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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瑾瞠目结舌:“你,你没干什么不合适的事情吧?你是成年人了,家里有老有小,干什么事情要想清楚啊。”
杨平信誓旦旦:“妈,我明白。这些钱绝对都是正道来的,要不海兰也不答应啊。她昨天已经去三y看房子了。”
傅瑾深深有种无力感:“唉,我们也老了,管不了你们了,你们凡事还是自己拿主意吧。”
杨平看不解释清楚老妈是无法释怀了,耐心地捡重点把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讲了讲,一些没法说了就隐瞒,终于让老妈放下心。
傅瑾听完儿子的解释,心怀大慰,不住点头笑:“那好,我和你们就去南边过年,把你哥一家也叫上,到时候在看看你姑姑,大姨,你舅舅他们谁家有空就一起去。”
杨平点头:“没问题,让我哥过去给空着的房子把家具添满就行,我给我哥说。”
傅瑾有要求:“你有钱了也不能乱花,你看你现在不就一穷二白了。我去练柔力球了,你还有事儿没?”
杨平撇撇嘴,靠在沙发背上:“知道了,妈,那你先锻炼去,我没事儿了。明天我哥休息我再去找他。”
拎着袋子回到车上,杨平点根烟,看着广场上一群老年人在锻炼身体,想想乐了,过两年你们该跳广场舞了吧。
去文庙先给老万清帐。老万点着钱调侃:“杨平,你还是讲究,一点不赖帐。”
杨平喝口可乐,吐个泡泡:“那是,年底了谁还欠账啊。”
老万把钱装进抽屉锁好,扭头说:“那是你有,现在欠账的多了,有个科院的欠了我们好几家的帐,有小几十万了。”
杨平奇怪:“那你们也给欠?”
老万心痛:“没办法啊,人家也是大客户,每次来都是买很多货,一直没拖欠过。后来,看上东西都是先拿走,回来再给钱的。大件还让我们给送到家的。人家也没说不给,就是现在手头紧,等过段时间再给。”
杨平帮忙分析:“你看啊,我要是你就直接去他家把东西拉回来,他以前拿走的东西虽然没给钱,但是东西一直在不断涨价,有时候你进货的价比你当初卖给他的价格还高,对吧?你就当囤货了。”
老万犹豫:“这么做不太好吧,毕竟是大客户。”
杨平鄙视:“大个屁!现在现金为王,他都开始赊账了,你早点儿下手还能占点儿先机,别到时候人财两空。”
老万点点头,狠心:“嗯,就这么办了。”
和老万胡扯了一会儿,杨平又转到玲珑一品。岑鸿忙着招呼客人,杨平大哥招呼就自己看看草缸,帮着修剪修剪水草。
过一会儿,岑鸿忙完过来笑着问:“今天怎么又来了?”
杨平放下水草剪:“哦,给老万还钱,昨天在他那儿拿了两件东西。”
岑鸿挤眉弄眼:“昨天下午那个空姐又来了,嘿嘿。问我要你的电话来着。”
杨平真的吃惊了:“啊?!你没给她吧。”
岑鸿没心没肺地笑:“当然给了,这么有趣的戏码怎么能不看?”岑鸿知道杨平在家里的地位。
杨平痛心疾首:“误交损友啊,没心情转了,我先回了。”
岑鸿开心的不得了:“别啊,看看我的新货,这次还进了一块灵珀呢。”
杨平好奇:“灵珀?没听过。”
岑鸿笑:“我也没听过,这也是第一次,来来,在柜台里。”
杨平跟过去,岑鸿弯腰从给台历取出一个黑盒子,打开一块底色泛绿的黄色琥珀静静地躺在那里。这块琥珀呈略带三角的椭圆形,透明度极高,里面包裹着一些细细的草和一只蚊子。
第一百五十章 打磨
杨平拿起这块琥珀,上下左右地看了半天,鄙视:“不就是块虫珀嘛,还灵珀,你这是想着法儿的骗钱。”
岑鸿给杨平拿来一个烟灰缸,嘲笑:“土鳖了吧,这虫珀只是灵珀的一种,一般就把包裹有生命体的琥珀统称为灵珀。但是这块琥珀和一般的虫珀还不一样;你发现没?”
杨平点上烟,仔细观察一番:“一样啊,你说说哪儿不一样了。”
岑鸿呵呵一笑,拿过灵珀给杨平指:“你看这块琥珀是不是透明度极高,而且里面包裹体不止一样。有小草,远古时代的草诶。你看这蚊子有一厘米大了吧,形态是不是很自然。要是里面有超过两厘米的虫子那就是宝贝了。”
杨平还是了解一些这方面的知识,嘲笑:“切,虫珀很珍贵吗?其实远古时代树上也是爬满各种虫子的,树脂流下粘住小虫子不奇怪,也不会少。所以现在虫珀并不稀罕。把虫珀编成灵珀这价格估计得翻n翻吧。”
岑鸿嘿嘿笑:“进货的时候就这么给我说的,我卖货当然要白活了。”
杨平弹弹烟灰:“这东西估计还不如蓝珀好呢。行了,我的走了,这玩意儿留着你忽悠别人去吧。”
在岑鸿的白眼中杨平离开了文庙,开着去了报社。等着顾菁下班,一起吃午饭。
打完电话,杨平把星月手串从后视镜上取下来,在手里盘玩,经过岁月的洗礼,这条星月手串最终会变得色泽古朴,包浆温润,会挂瓷会开片。但是有一个前提,那就是需要耐心地去盘,自己哪有这个耐心去专门盘玩一种东西。人家密宗一串星月佛珠也许传承好几代人,经过无数慈悲和加持才能使岁月的沧桑都沉淀在佛珠上。自己还是玩玩新货算了。
顾菁明媚的笑脸突然出现在车窗前,吓了杨平一跳:“咯咯,想什么呢?”
杨平打开车门人顾菁上来,顺手把星月盘三圈挂在后视镜上:“忙完了?我想你呢。”
顾菁呕了一下:“受不了,吃什么去?我下午没事儿,不用去单位。”
“哦,这么好?那就去我家,”杨平小惊喜:“家里有牛肉,一会儿路过市场买几个大饼,你也尝尝我的手艺。”
顾菁笑得很开心:“这算正式邀请我去你家吗?”
杨平点头:“嗯,正式的。你这么把头发整成酒红色的了?”
顾菁凑过去亲一下脸,展示:“好看不?”顾菁今天一身黑色羊绒大衣,配着黑色铅笔裤,黑色高跟鞋,加上一头酒红色长发显得时尚干练。
杨平赞美:“好看,美不胜收。”
顾菁得意:“不知道你家和我想象的一样不,嘻嘻。”
杨平不以为然:“你不是看过照片了吗?”
顾菁不认同:“那怎么能一样,家啊,所有的细节,味道……你不懂啦。”
在家属院边儿上买了四个大饼,杨平停好车带着顾菁进家。顾菁在门口换上女主人的拖鞋还问:“这是海兰姐的拖鞋?”
杨平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我先洗手给你做牛肉汤,你自己随便看看,喝什么?”
顾菁皱着鼻子嗅嗅:“什么味道,很舒服。我随便,喝什么都行。这就是那个得冠军的草缸吧,真漂亮。”
杨平呵呵笑:“老山檀的味道,现在是冬天味道不明显。你慢慢看。”三两下洗完手,去书房泡了两壶茶,喊:“顾菁,来,喝一杯世界上最贵的茶。”
顾菁进了屋就目不暇给,左看看又看看,想把每一个细节都记住,然后也要给自己一个充满生活气息的家。听杨平喊自己很奇怪:“什么茶?还世界上最贵的。”
杨平把普洱给小石佛茶宠浇一遍。顾菁端着鸡缸杯,品品:“就是铁观音嘛,难道是那棵传说中的大红袍产的茶?”
杨平笑而不答,揽过顾菁狠狠亲了一口:“你就是直接上最贵的……”
顾菁一手拿着鸡缸杯,一手拍打杨平:“唔……有烟味儿……”
放开顾菁,杨平舔舔嘴:“你自己玩着,饭马上就好。”
真的很快,什么都是现成的,牛肉汤盛出一小锅烧开,肉切片,蒜苗香菜都是切好的。透过厨房窗户看着顾菁一惊一乍地在院子里跳,杨平招呼:“饭已ok了,过来米西吧。”
顾菁惊叹自己的饭量,以往也就一小碗米饭,惊叹中午竟然吃了一碗牛肉汤加一个大饼,过瘾极了。打个小嗝儿,不好意思的笑:“都是你,做这么香,你看我都吃成什么了。”
杨平收拾碗筷,坏笑:“多吃点儿,一会儿运动量大……”
顾菁更加不好意思,脸也不知道是喝汤热的还是羞的,绯红一片:“**死了你。一会儿不准胡来,吃这么多万一给挤出来怎么办。”
杨平被这个“挤”字给刺激了,把碗筷扔进厨房,抱着顾菁进了主卧。
顾菁实在不敢挣扎得太剧烈,实在太饱了:“啊呀,别挤……别挤……慢点儿……”
杨平三两下脱光自己,嘿嘿笑:“我就听不得你说挤,受死吧,妖精。”
顾菁媚眼如丝,任凭杨平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你慢点儿,真的很撑,啊,你嘴里都是牛肉味儿……”
杨平得意:“你也是……嘿嘿……”
二人精疲力尽后,顾菁眼神迷离地问:“你说要是海兰姐突然回来,发现我和你在床上,会发生什么?”
杨平想想,打个哆嗦摇头:“咦~不敢想,也许我会被分尸吧。”
顾菁恨得对杨平的胸口咬了一下:“瞧你那点儿出息,我也想有这样的一个家。”
杨平抓不住重点:“你家也不错,很温馨的。”
顾菁扮出一幅可怜状:“可是没有男主人……”
杨平头疼。腻了一会儿,顾菁提出要洗澡,坚决不让杨平陪浴。杨平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思考顾菁的话,这样下去也不是回事儿,这需要一个突破口,突破口在哪儿呢?
顾菁洗完澡顾盼生姿,杨平又蠢蠢欲动,被无情地赶去洗澡了。
不一会儿顾菁的喊声传来:“我发现这香味儿是哪儿传来的了,是这座关公像的味道。”
杨平擦干身体,换上一套干爽的**,走出来:“对,这就是老山檀,味道喜欢不?”
顾菁坐在长案边,端着杯子喝了口茶:“还行,能接受。最近黄金涨了不少,什么时候咱们把纸黄金卖掉?”
“再等等,”杨平奇怪:“你头发怎么没湿?”
顾菁斜着看了一眼,多奇怪的:“你不知道有浴帽这种东西存在吗?”
杨平嘿嘿笑:“哦,我说呢。对了,有没有兴趣看我怎么变废为宝的?”
顾菁慵懒的点点头:“只要不出门就行。”
杨平乐呵:“就在卫生间里,我在瓷器口买的那块大石头,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我打算打磨打磨看看。我是火眼金睛,磨个切口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了。”
杨平把那块基本没有棱角的黄蜡石搬进卫生间,取来角向磨光机,通电打开,对着大石头略细的一端开始打磨,一阵刺耳的噪音传来,顾菁赶紧捂住耳朵:“太吵了,你这么干邻居能答应吗?”
杨平停下来,点头:“嗯,这打磨完估计邻居该被吵死了。再来一下,这石头太软,好打磨,看看里面是什么就行,剩下的以后有机会再说。”
杨平看看黄蜡石被打磨平的一端,擦去满是黑色杂质的碎屑,露出来的一块发黄白色的底子。继续吧,杨平按下开关,这次使劲儿往下打磨下去,石头很软,不一会儿就磨下去一大块。杨平决定停下来,拿水冲冲打磨面,里面露出和咸鸭蛋蛋黄似的那种略带黄色的红底。杨平木呆呆地看看大石头,这是什么玩意儿,嗯,绝对不是黄蜡石。杨平很满意自己的鉴定结果,把地上的粉尘用花洒冲进下水道,把石头顺便也洗了洗。把角向磨光机收进盒子,放进工具箱,拍拍手,完活儿。
顾菁看着虎头蛇尾的杨平,捂着嘴乐:“呵呵,你打磨出了什么结果?”
杨平讪讪的一笑:“那啥,这石头不是黄蜡石。具体是什么石头还有待研究,哈,研究。”
收拾干净战场,杨平不理会顾菁的揶揄,把那块大石头搬进书房。用数码相机拍了几张照片,给京北嘉德的魏总打了个电话:“您好,魏总,我是杨平。”
魏焕德正和五六个鉴定专家还有公司里的主管开会,安排这次春拍拍卖的拍品顺序,大家都认为鸡缸杯这件压轴拍品前面还应该再有一两样重器铺垫,但是现有的拍品都不够分量。正挠头呢就接到杨平的电话,压压手示意安静:“小杨,什么时候来京北?这是有事儿?”
杨平想想直说了:“魏总,我得月底过去,反正在拍卖前吧。是这样,有块石头我不知道是什么,切开了个口子,还是看不出来,想请教一下您。”
魏焕德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喝口茶:“这也叫事儿,对石头我也不太懂,是翡翠吗?”
杨平笑:“不是,哪儿有那么多翡翠啊,有点儿像黄蜡石但又不是。我拍了些照片传过去您给长长眼?”
魏焕德想想,点头:“你传我邮箱吧,我让秘书把邮箱号给你发过去。”
挂了电话,魏焕德想想,这小杨有点小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