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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平回到沙发前拿起背包,又取出俩q版金蟾,拿过去:“李老师,那您受累把这俩也给抛一下?”
李文哲这才露出点儿笑脸:“这金蟾雕得有意思,这才是墨翠雕件呢,行,这俩我给你一起抛光了。”
杨平感激:“李老师真谢谢你,这一天时间会不会太紧?我晚几天取也行的。”
李虎哲拿着俩金蟾,摇摇头:“这样的料子很难遇到了,虽然不是玻璃种。但也是好到极致的冰种墨翠,等我抛光完你就找到什么是流光溢彩了。老蒋。没什么事儿我先回去,抓紧时间给杨平把东西做出来。”
蒋正源点点头:“那今天咱们就到这儿。我和小杨还要聊一会儿,你们先走。”
几位专家离开了,侯斌点头示意。
杨平坐在沙发上喝口茶,松口气,扭扭脖子:“蒋馆长,雕玉还是比较累,就看明天李老师的成果了。”
蒋正源整理办公桌上的文件,顺便把花镜装起来:“小杨,那本书你看了没?”
杨平放下杯子。还真得问问:“对啊,蒋馆长,那书里面大部分是空白,还是翻印的,就几页慈禧下葬的记录,这快过年的让我看那个多丧气。”
蒋馆长反手相插,在胸前活动活动,伸展一下:“呵呵,你小子啊。你对这里面的陪葬品就不感兴趣?”
侯斌听得嘴张老大,这和现实世界离得太远了吧。
杨平呵呵笑着拿出一套小石佛茶宠,拿过去放在办公桌上:“蒋馆长,那些东西不是我这老百姓能惦记的。再说了惦记也没用啊,好东西都送给宋家两姐妹了,当时的大门阀每家都没少拿。人家现在最次都是爱国民主人士。你是打算派我上门催缴?”
蒋馆长被噎得不轻,哼哼:“怎么会?我还没那么大的权力。你有没有好好看看这本书?”
杨平撇嘴:“没看。哪有那功夫。”其实他看了一遍就记得一字不漏了,那么强大的记忆力。
蒋馆长皱着眉:“你就不想知道很多记录上的绝世珍宝都流落在哪里?除了送给那些大家族的。还有很多东西都下落不明,孙电英可是死在战俘营了,他手里什么都没留下。”
杨平笑了,玩味:“蒋馆长,您也知道我是玩文玩的,不爱好古玩。我每天搓着珠子,玩着挂件,时不时还在脸上蹭蹭油。您说这要是知道自己手里天天在脸上曾来蹭去的把件是人家陪葬塞屁眼的,那得多膈应。”
侯斌一口热茶呛在嗓子里,脸憋得通红:“咳咳,咳,你……太粗俗了。”
杨平给他拍拍后背:“你也小心点儿,这么大人了。我这是话糙理不糙,对吧,蒋馆长。”
蒋正源无奈的摇摇头,不接话:“这个……你没有看里面的记录,里面镇有很多绝世的金宝下落不明,比如一朵三十六两八钱重的碧玺莲花,换算成克是五千零九十二克,当时就价值七十五万两白银。东西呢?谁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侯斌现在就对碧玺有些了解,从兜里拿出碧玺手持:“就是这东西?五公斤的碧玺?”
蒋馆长眼睛一亮:“嗬,小侯你这串绿碧玺手持现在可不好找了。”
侯斌被搔到痒处,得意:“是啊,杨平帮我配的,三通是红翡翠,您看看,他说这笔雍正皇帝拿的手持品质还要好。”
蒋馆长接过去戴上老花镜仔细看看,不住点头:“这么大尺寸的绿碧玺真很难找了,故宫里那串雍正碧玺手持论品质真不如这串,但那是文物,有其历史价值在里面。你这三通和顶珠是红翡,绿的叫翠。”
侯斌推推眼镜,点头:“我本来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总觉得这是八旗子弟玩的东西。结果见到实物还是不由自主地就喜欢上了,没事做的时候盘一盘,也挺好。”
蒋正源合上眼镜,感叹:“能玩是好事啊,就怕以后背负的责任重了,再也找不回玩的感觉了。”
侯斌推推杨平,小声:“五公斤的碧玺莲花,想都不敢想,这样的国宝重器真应该放在博物馆里让所有人都能参观欣赏,是吧。”
杨平点头:“是,问题是到哪儿找去,我是没那本事。”
蒋正源的手指在办公桌上有节奏地敲击,猛地一顿:“小杨,我给你那本书的意思并不是让你去找这些东西。那本书后面有些不为人知的线索,我们考证了几十年,毫无头绪。本来那些消失惊世珍宝时隔近百年早该露面了,但是一件都没有。你的运气总是很逆天,我就想换个思路也许会有收获。没有强加于你的意思,你就心里有这么一回事儿就行,也许时隔多年后你在哪里游玩发现什么线索,就尽下职责也好。”
“这样啊,”杨平咬咬下嘴唇,把话题一转:“行,我一般发现外流文物都会及时联系你们的。蒋馆长您看看那套小石佛茶宠,东西不值钱一点儿心意,您喝茶的时候看看心情会畅快很多。”
蒋正源饶有兴趣地打开纸壳,拿出一个地藏菩萨茶宠,乐呵:“这东西好,谢谢啊。”
杨平拍拍手:“行了,今天我来就是为了给您送小石佛茶宠的,现在任务超额完成,我们就先回去了。”
蒋馆长起身把两人送到门口:“行,反正明天你还过来,有事明天再说,回去抓紧洗洗,这影响咱们首善之都的市容市貌啊。”
回到家杨平抓紧洗完澡,把衣服全扔进洗衣机洗了。刚换好干爽的衣服,侯斌就在外面喊:“杨平,刚才海兰给你打电话了,我接的,她们再过一个小时就到家了。晚上我请咱们家出去吃饭,你抓紧点儿。”
杨平开门出来,打开瓶可乐喝一口,真爽:“哈,这么冷出去吃什么,我给你们做顿西红柿鸡蛋面片儿,包你们吃一碗想两碗。”
侯斌不乐意:“你给我一下子送小几十万的东西,给钱你又不要,我请吃顿好的怎么了,就民族饭店又不远。”
杨平拉拉袖子,笑笑:“咱们都是自家人,没有的话什么也不说了,这不今天咱们一块儿赌石还大赚了呢,你那点儿连零头都算不上,还争什么争啊。行了,听我的,立马就好。”
侯斌无奈答应了。
杨平现在速度多快,人多就洗了四个西红柿,葱蒜切蓉。这边开始和面,估计天冷,每人两碗的量,和了一大盆,揉好面把面扣在盆子里醒着。接着把西红柿切碎扔锅里,开火。等水开了,火关小,开始擀面,切条,往里面揪面片。
侯斌在一边一点儿忙也帮不上,只有干看着。
面片揪完了,搅一搅,把四个鸡蛋打散,均匀地在锅里打成蛋花,煮着。这边烧热一勺油,把葱蒜蓉扔里面呛一下,点点儿醋,煮面的锅里撒点儿花椒粉盐,把勺子里的热油倒进锅里呛面,一锅热乎乎地鸡蛋西红柿面片儿就大功告成了。
电话响了,侯斌一接,转身对杨平说:“她们回来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章 你也有今天
一家人鸡飞狗跳的裹杂着碎雪进了正房,暖气烧得很足,杨平端着一大锅面片儿,背靠着棉门帘转进屋里:“来……热热的鸡蛋西红柿面片儿,烫……借过……”
一家人闻着阵阵传来的西红柿鸡蛋面片儿的香味儿,肚子都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响起来,这都是玩了一天的,肯定饿坏了。
臭宝凑到锅边咽这着口水:“爸,真香,我要吃两碗,不,三碗。”
杨平一把打掉臭宝伸向勺子的手:“想吃就快去洗手啊,速度!”
海青那肩膀顶顶海兰,羡慕:“你真是有福气哈,我什么时候回家能吃上一顿热乎乎的饭就好了。”
侯斌在自己老婆身边伺候,听见这话讪笑:“我不是忙嘛,再说了,好几次你回来不是也有热饭么?”
海青没好气:“哼,那还不是我中午做好的,你只用拿进微波炉热一下,还好意思说。”
睿睿拉着臭宝去洗手:“快点儿,你太慢了,我都饿死了。”
杨平麻利的一碗一碗盛出面片儿,侯斌帮忙上桌:“爸,,嘛你们洗完就先吃,不用等他们。”
廖爸拿起筷子:“恩,行啊,杨平这手艺见长。”
廖妈瞪一眼:“你就不能等等孙子啊。”
杨平端来碗饭笑着说:“妈,你们先吃,别管了。这边有辣椒油,蒜要不要?”
海兰海青一人拉一个小孩儿回来了。大家围坐在酸枝明式圆桌边,西里呼噜地开整。真是香。每人都是两大碗,臭宝和睿睿还又添了半碗,闹得杨平最后没得吃。
臭宝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爸,要是有肉就好了。”
海兰眉毛一立,那筷子尾戳戳臭宝的肚子:“还吃肉呢,你出去骑行不但没减肥,还长了两斤。有肉你也只能看着!”
杨平坐在一边,把醋给海兰到点儿:“那就不吃猪肉,这两天我买些牛腱子肉。给你们做酱牛肉,绝对比卖的香。”
“姨夫,你做饭可真香,”睿睿那么精瘦,真难为他一次吃这么多:“我爸就不会做饭。”
海青打趣儿:“杨平,我儿子要是跟着你家过,说不定半年吃得和臭宝一样胖了。”
杨平哈哈笑:“那是肯定的。”
廖妈一看大女婿没吃,心下不落忍,忙站起来:“我去烙张葱花饼。很快的,海兰,走跟我做锅小米粥……”
海兰懒得动换:“哎呀,冰箱里那么多吃的随便吃点儿就行了。还有牛奶呢。”
廖妈急眼:“你……唉,我自己去……”
杨平赶忙拦住:“妈,算了。我和胡同口张大哥约好去他摊儿上吃烤肉喝啤酒聊聊天呢,你就别管了。”
廖妈叹气。这姑娘太懒了,以后怎么留得住杨平的心呢:“海兰。吃完了麻溜地洗碗去!”
臭宝和睿睿嘿嘿笑这看热闹,海兰苦着脸:“这么冰天雪地的……啊,杨平?”
杨平多有眼色:“妈,我去洗,我去洗。这又没炒菜,三五个碗,我三两下就搞定了,”看侯斌要抢,直接喝止,“你也歇着,给咱爸看看今天的战利品,那海黄健身球就让咱爸玩,对了,还有大礼物要送给海兰和海青呢,咱妈的礼物我明天才能拿回来。”这货真是利索,边说便把所以的碗筷全收进大锅,顺便连桌子都擦干净了。
等杨平收拾完厨房回来,俩小破孩也不嫌冷,又在院子里开着平衡车呼啸来去。
掀开棉门帘进屋,海蓝带着红翡手串,海青带着碧玺手持正美呢,廖爸,廖妈和侯斌正在东厢房喝茶呢。
见杨平进来,海兰紧绷着小脸拉着他就进了西厢房,小声问:“听姐夫说,你今天又花了几十万?”
“恩,”杨平点头,从裤兜里拿出烟点上,现在地位明显提高,在家里抽烟海兰都不管了,“我想想啊,大概二十七万。”
“你……”海兰本来要发飙想想老妈的交代又细声细语:“你现在有些钱了,但也不能乱花啊。”
杨平耐心:“海兰,有时候不花钱是赚不来钱的,姐夫光给你说今天花了多少,说没说今天赚了多少?”
海兰摸摸红翡手串,嘟着嘴:“光说了你赌石大涨了,没锁能赚多少……”
杨平嘿嘿笑着楼下海兰的肩膀:“价格是没估,比今天花的多了几十倍吧。现在这个世道,钱不像以前是一分一分攒出来的,钱是逮着机会一把一把搂回来的,能搂上就搂上了,机会错过什么就都没有。你看,我现在手里闲钱多了,都花在什么地方你也看得到,我从来没去过那些花天酒地的地方,也没想去过。那你还担心什么呢?你把钱全收走,比如今天机会这么好,但我没钱买,那还赚什么?咱们家的变化还不都是这么整出来的,凭咱俩的死工资,存到猴年马月才能买下这院子的那面影壁。”
海兰靠靠杨平,摆个舒服的姿势,喃喃:“那你以后不能辜负我和臭宝,你要是背着我干坏事,我就带着臭宝走,连臭宝的姓都要改跟我……”这太狠了。
杨平呃了一下:“不会,不会,嘿嘿……”
“你们两口子这么热乎啊,”海青的声音在门口传来。
杨平扭脸笑:“哈,海兰正教育我呢,这手串喜欢吧。”
海青靠着花门博古架,撇嘴:“你现在太奢侈了,这还能不喜欢吗?”
杨平站起来拍拍海兰的背:“走和爸妈聊聊天去。”
来到东厢房,杨平拿起石瓢给小石佛茶宠浇一遍:“爸,你看我姐夫的那两串手持怎么样?”
廖爸点头。放下手里的彩鲤杯:“好,就是太贵。失去玩的本意了。”
杨平给自己倒杯铁观音,一口喝下:“嗬。舒服。爸,这还是要看个人的消费能力的。像咱俩以前玩这些东西,几百块的手串就觉得好得不行了。侯斌的消费能力又不一样,而且他不像咱们每天没事儿就好好这个,他就玩一样,自然要买好的。便宜的人家也懒得看。”
海青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