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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差不多,人家那是靠打劫,我这是随便地上挖一坑,找点儿垃圾包装一下卖给有钱人。”杨平自嘲,“咱中国那么大,哪儿挖得完啊。”
阿布打个哈欠:“嘁,哪有那么简单,以后危险的事不要做了,我养你们好了。”
杨平撇撇嘴:“你好歹是上市公司老总,高端一点儿好不好,这话要是被小报记者传出去,你们公司股票还不大跌?”
“说谁小报记者呢?”顾菁不满,拧一把,“我要睡觉了,现在不能熬夜的,起驾……”还把手往前一伸,杨平紧着扶住:“嗻……”
阿布搂着小柳笑得花枝乱颤。
今天顺序倒过来,先把顾菁哄睡着,再把小柳收拾服帖,最后才去阿布那里。
一如既往的趁阿布昏睡早早离开,今天事儿还蛮多。
回家完洗澡,杨平先去好,去厨房做早饭,大热天的吃胡辣汤才过瘾。
陈本堂没吃过,过瘾得很,吃完一身汗还得洗澡。
杨平给磊磊盛碗胡辣汤:“磊磊,这种胡辣汤你绝对没吃过,你把都不会做,有秘方的。”
丁梅赞同:“嗯,是比你哥做的好吃,咋做的?”
杨平嘿嘿笑:“这是少数的秘方,下次做的时候你跟着学,说哪能说的明白。”
杨斌撇嘴看不上:“嘁,我一看就看明白了,丁梅喜欢吃以后我给你们做,简单。”
杨成瑞和老伴儿吃完去例行遛弯儿,杨平问陈本堂:“你姑娘呢?”
“唉,宿醉未醒,”陈本堂摇摇头。无奈。“哦对。咱们是不是该去接人松本先生了,今天办完事我们就得走,要去沪海参加world信息技术博览会。”
杨平挽留:“展会又不是一两天就结束,松本先生来京北我怎么也得招待一下,尽尽地主之谊。”
陈本堂想想也对,点头:“也对哦,本来我还想就在酒店交易完就行咯。”
杨平看看时间:“那我去换身衣服,咱们去接人。哥,那麻烦你给做桌席面,招待日本客人。”
杨斌点头还捎带讽刺地笑笑:“嗯,没问题,你以前不是愤青吗?怎么言行不一啊。”
“那不是一回事儿,”杨平给磊磊递个花卷儿,“这是礼貌,我去ri本的时候人家招待我也很郑重,那边人都很有礼貌。咱们咋说也是泱泱大国,该有的气度还是要有的。人家值得学习的地方太多。想想都令人惆怅,我现在都不能看有关nan京的纪录片。唉,有种把自己变成兽人的感觉。”
“其实没有那么……”陈本堂还是比较亲日的,刚想辩解几句让杨平拦住:“好了,湾湾那边的舆论就不要在这儿散布了,有些东西是写在dna里,改变不了的,我们不恨现在的ri本人,我们只是痛恨自己没有报仇的能力。”又安慰陈本堂,“陈哥你也别多想,我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既想当表砸又想立牌坊,言行不一惯了的。”
杨斌打圆场:“好了好了,你们快走吧,我去采购。”
杨平换了身上次基金会开幕穿的西装,太热了就把西装扔后座,开车去了机场。
时间掌握的很好,没等多长时间,杨平他们就在二号航站楼接到了松本先生一行三人,简单寒暄后大家上车先去酒店。
本来杨平是想让松本先生去四合院住,但松本先生坚持住酒店,答应晚上去杨平家拜访。
那就不强求了,杨平本想好好看看大唐遗风,看来还得等晚上,索性就带着陈本堂直接去了马连道茶城。
停好车子,他在后备箱比划一会儿拿出个鞋盒子,这还是昨天在折扣店买凉鞋的盒子,将就用吧。
“走了,陈哥。”杨平胳膊夹着盒子,锁好车。
陈本堂给杨平发根烟:“吸完再上去啊,刚才在松本先生那里就想吸来着。”
两人抽完烟,杨平拿出便携式烟灰缸摁熄,陈本堂好奇:“小杨,你蛮讲公德嘛。”
杨平不以为意:“一般吧,这是我爱人给买的,用习惯了。”
走进茶城找个垃圾箱,杨平把烟头倒掉,合起便携式烟灰缸,挂在皮带上。
老板娘在京北做茶叶生意这么多年,三教九流也认识了不少朋友,本来约好两位鉴定高手下午过来喝茶,结果杨平他们大中午的就到了。
老板娘连忙把二人迎进来:“杨先生,不是说好下午过来吗?”
“还是叫我小杨吧,”杨平把鞋盒子放在外间茶台上,“我下午有点儿事就这会儿来了,怎么,你请的人还到不了?我们多等一会儿呗,没关系。”
老板娘忙给二位泡壶冻顶乌龙:“那小杨你们就先喝会儿茶,我打电话,对了,那壶我先看看行吧。”
老板娘忙着烧水放茶,杨平打开鞋盒,取出陈鸣远的桃枝壶放在茶台上:“就这把,老板娘你掌掌眼。”
“嗯,真好,比我父亲收藏的那把还要好,”老板娘捧着壶赞叹不已,“哦哦,水好了,小杨你自己来,我打电话。”
老板娘放下桃枝壶,走到里间拿出电话拨号:“喂,李老师……”
杨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用水把桃枝壶里外洗洗,再用开水烫一遍,放进去些冻顶乌龙。
陈本堂脸颊不由自主地抖抖:”小杨你拿这壶泡茶?呃……”
“怎么了?茶壶不就是给人用的吗?难道还供着?”杨平不以为意的继续倒开水。
陈本堂无语地狠搓裸女把件:“哦哦,也对啦。”
茶好了,二人品品香茗,盘盘把件手串,端的无比惬意。
不一会儿老板娘出来:“他们一会儿就到,小杨,那就……呀!”又惊住一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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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四章 这关系咋这么乱?
老板娘语无伦次,指着桃枝壶咬牙切齿:“小杨,你这是打算出手的意思吗?我……”
“别急啊,老板娘,这茶壶要经常用,尤其老壶,万一有暗裂不就可以试出来了嘛。”杨平惫懒得很,“来来,品品这清初制壶大家的桃枝壶泡的茶有啥不一样的。”
老板娘气呼呼地坐下,给自己倒一杯喝了:“嗯,是不是更醇厚点儿?”
“哈哈,你这是心理作用,”杨平又给她倒一杯,“也不知道有没有王公贝勒,公主格格什么的用过这把壶。”
老板娘神往:“是啊,唉,你再别添水了,我要擦干净,等会儿李老师来了好鉴定。”
陈本堂抿口茶,点头长叹:“什么时候能用鸡缸杯喝杯茶就好啦。”
杨平看他一眼,得意,嘿嘿,哥们儿没事儿就拿那玩意儿喝茶呢,就是不告诉你。
聊了一会儿老板娘给杨平和陈本堂演示香道,顺便等人,结果给陈本堂推销出去几盒沉香,一套香道用具。
阿布和顾菁百无聊赖的看着小柳工作,帮不上什么忙。
小柳负责的小池基金会业务开展得不错,围绕着阳光午餐已经形成了数条产业链,包括一家物流公司。白天四合院人员进进出出好不忙碌,只有夜晚这里才能重归宁静。
顾菁给小柳的端杯茶过去:“喝点儿水吧,一上午光见你发号施令了,嘴都磨干了。”
小柳谢谢:“我很喜欢这样。吴晨你把这边用车情况置份表。需要走手续的尽快。”
阿布撇撇嘴。鄙视得很:“这小小的一摊就把你忙成这样,凡事不要亲力亲为,你学学我啊,该放权放权,下午去我公司看看吧。”
小柳摇摇头:“我还得去一博呢,早说要去了,好几份文件要看。”
顾菁叹口气:“还是我最好,什么都不用操心。我给他打电话问问他干什么呢。”
小柳眼睛盯着电脑,耳朵支着偷听。
“喂,你忙什么呢?哦,在外面,那里?哦哦,马连道啊,我方便过去不?哦,那就好,你等我哈,嘿嘿。”顾菁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
阿布着急:“马连道?那不是在我公司门口。我正好去视察工作,走走。小柳你就在这儿吃工作餐吧,我俩出去吃。嗯,先去换衣服。”
小柳迅速关了电脑,咳嗽一下:“咳咳,一博明天再去,顾姐,我跟你一起,嘿嘿,一起。”
顾姐翻个白眼:“你的世界除了工作就是他呗?”她不耐烦地挥挥手,“走啦走啦,换衣服。”
不一会儿三位大美女出现了,三位一扫刚才的慵懒,不修边幅。阿布一身天蓝色略带藏式的连衣群,长发盘在脑后,厚厚的流海遮住眉毛,眸子带着神奇的魅惑,性感的嘴唇像极了玛丽莲梦露,蜜色修长的脖颈上带着黄宝石杏儿,手腕上的蓝珀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梦露是杨平高中时代的梦中情人,那时候他还没看过梦露的电影,但就看电影画报上梦露的照片就深深迷醉了,这也是杨平见到阿布就拔不动腿的原因,这厮没出息惯了。
顾菁酒红色的长发已经慢慢被黑发代替,散散地披在肩上。怀孕期间不敢大肆化妆,只能略施粉黛,枚红色的无袖长摆衬衣,腰间一条水钻腰带,米色七分裤一色的高跟凉鞋,知性美女手腕上带着一串九眼天珠,颈间一串碧玺项链,长长的眼线像是有说不完的秘密。
小柳聪明的很,头发干练地扎个马尾,烈焰红唇,一件es小红西装,里面是黑色低胸修身裙,反倒有种御姐风范。小女人有傲人身姿,血红的宝石杏儿卡在沟壑里,恨得顾菁伸手就想掏两把。
“啊呀,阿布姐,你也不管她……”小柳用手包护着胸,娇笑,“顾姐,呀,坏死了你。”
“叫你装御姐,”顾菁恨声,“这里就你最小。”
阿布哈哈笑,鼓掌:“小妖精胸可不小,好啦好啦,我们该出发了,这次谁开车?”
小柳整理一下衣服:“我开吧,顾姐不能劳累的。”
顾菁又捏一把,嗔笑:“算你有良心……你们都打扮的这么妖娆性感,唉,怀孕人士既没有人权了么?”
阿布拿出小镜子理理刘海:“真的吗?嘿嘿……”
阿布嫌小柳开车肉,还是自己来,风驰电掣地到了公司,把车停好,也不提去公司视察的事儿,带着两位美女直接去找杨平。
这边儿老板娘和杨平陈本堂终于等到鉴定高手,杨平一看,这认识啊,李虎哲老师嘛。
“呦,李老师,”杨平亲热地握住李虎哲的手,“老板娘找的专家是您啊。”
李虎哲是李文哲的弟弟,古玩杂项的鉴定专家,去过杨平家里。
“小杨?”李虎哲奇怪,“袁老板是要买你的东西?”
老板娘姓袁啊,杨平点头笑:“是啊,要不说京城地方小,走哪儿都能碰到熟人呢。”
“哦,这是我们鉴定组的俞泽奎俞老师,这是杨平。”
“久仰久仰……”
大家互相介绍一番,坐在茶台前。李虎哲给杨平略作解释,原来李虎哲在袁老板这里买了好几年的茶叶,一来二去关系处的比较好,这不正赶上杨平要出桃枝壶,就过来看看。
“袁老板,小杨的东西不用看,你肯定捡了大便宜,”李虎哲喝口茶,眯着眼睛摇摇头,“嗯,茶不错,对了,陈鸣远的紫砂壶呢?”
袁老板没好气:“在里面呢,小杨拿桃枝壶泡茶,我正擦着你们就来了。我去拿。”
李虎哲哈哈大笑:“这是饶了你。小杨可是用正儿八经地成华斗彩泡方便面的主。”
袁老板闻言差点儿一头栽门框上……
陈本堂免疫力少强点儿。也是张着大嘴,等苍蝇。
袁老板把桃枝壶拿出来放在茶台上,指指杨平:“小杨你就是传说中的神人!土豪。”
杨平呵呵笑着喝口茶:“袁老板直接说我是暴发户就完了呗。”
李虎哲拿着桃枝壶仔细端详,不住点头:“老俞,你看看这才是真品,刻铭和印章并用署款,款式健雅,有盛唐之风。桃枝自然生动。果实饱满叶片肥厚真是惟妙惟肖,再配以契合桃枝肌理的泥色,真是拍案叫绝。”
俞老师翘着兰花指扶一下眼镜:“这个样子啊,是比我收藏的好一点,我看看,嗯,壶体干练自然,镌刻诗铭,刻名和印章并用,确实让紫砂壶更具有浓厚的书卷气。明远二字雅建娟秀,颇有大唐遗风。壶盖和护体严丝合缝。做工严禁考究,没问题,真品呀。”
陈本堂做it的,文玩方面仅限于珠珠串串,水晶蜜蜡,平时爱喝茶,但紫砂壶真了解不多,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学习学习:“俞老师,不好意思啊,请教一下这陈鸣远是什么来历?制壶大家?”
俞老师点点头,把壶放好,端起茶杯:“嗯,陈鸣远是清初的制壶大家,字鸣远,号鹤峰,又号石霞山人,壶隐,清康熙年间宜兴紫砂名艺人,是几百年来壶艺和精品成就很高的大家。他是继时大彬之后的又一代宗师,作品极具文化和艺术价值,被紫砂壶界视为经典。老李你看我讲的全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