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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一路向西……
路过清海息宁的时候,杨平招呼大家在八一路一所大学门口品尝了少数民族做的酸奶。没想到还有开胃功能,大概是早上吃的不多,大家一直要求加餐。
杨平看看时间:“耽误不起啊,这样,咱们就吃炮仗吧,一人一碗绝对顶饱。”
大学门口就有,和烩面差不多,扎实得很,男的一人一碗,女的两人一碗分开,大家打着嗝儿开始了新的征程。
苏钲在对讲机里抱怨:“杨哥,这一碗太扎实,腰都弯不下来,速度慢点儿吧。”
杨平摁着对讲:“嘿嘿……”
苏敏在另外一辆车上幸灾乐祸:“我们两人一碗,刚刚好,嗝儿……”
唉,都是吃货。
继续开了一百多公里,绿油油的公路南边极远处慢慢跳出一抹青色,再近点儿,清海湖跃然而出。
真是海啊,一眼望不到边的碧波粼粼,高出海平面三千多米的清海湖,湖水里含氧量低,浮游生物稀少,所以显得格外湛蓝明澈。
环湖公路车辆很少,更没有行人,倒是骑行的人三三两两,经常碰到。
陈雯在对讲机里欢呼:“太美了,我们停下来拍照嘛。”
杨平从善如流,一溜悍马停在路边,大家下车跑去湖边拍照。
杨斌拿着望远镜看鸟,杨平和那志强点根烟看风景,还有骑友和悍马车队合影。
一路走走停停,杨平在对讲机里指路:“看见那条二级公路没?顺着开一小时就能到塔儿寺。”
杨斌扭脸看看,感兴趣:“咱们过去看看?”
英雄所见略同,颜宝在对讲机里回答:“杨哥,我们去看看嘛,嗯……听到请回答。”
杨平回复:“另外三辆车的回答,少数服从多数。”
苏钲:“同意,反正今天也不能打猎。”
小曾笑:“同意,over。”
“我们也同意……”这是杜丽替徐峰回答了。
“那就走着。”杨平拐下国道,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黄中县,这其实是往回开了,会耽误不少路程。
塔儿寺是全国六大藏传佛教的寺庙之一,西北藏传佛教活动中心,非常的有名。这些寺庙都很金碧辉煌,供奉的神明造型跟内地寺庙的风格迥异。
今天周末,游人不多,几个姑娘一下车就被金碧辉煌的,气势恢宏的寺庙吸引住了,全然不顾高原的阳光,拍起照片。
男人和女人的视角不同,苏钲哥几个就对磕长头祈福的信众比较感兴趣。藏区他们也去过,见识过那些虔诚的信徒绕湖,绕寺,但每一次给他们的震撼都是不一样的。
进了寺,杨平宣布大家自由活动一个小时后集合,再晚杜兰旅行社的人该下班了。
年轻人呼呼怏怏地散开,杨斌和那志强也是兴致勃勃,杨平就找处阴凉地儿,盘着小叶紫檀躲太阳。高危地带还是不要随便转了,万一再有什么异象,吓到小朋友也不好。
盘了个把小时,杨平收起小叶紫檀手串,把黄沁籽料八方来财戴在手腕上,站起来看看有没有归队的。
他把太阳镜戴好。四下环顾。没人会来。只好打电话一个一个地召唤。
好不容易把人找齐,随便吃点儿糌粑,酥油茶,继续上路。
这次杨平有意提高车速,很快会到清海湖边,顺着国道继续一路向西。
杨平边开边在对讲机里抱怨:“你们又不是没进过藏,怎么还是进了庙子就不愿意出来?有当和尚的打算?over。”
杜丽回复:“我想出来,可是徐峰非要看酥油花。师傅你不要生气嘛。”
苏敏哈哈笑:“旅游嘛,当然要看尽兴咯,杨哥,你看后面有军车在追咱们。”
苏钲看看后视镜,也用对讲机喊:“是啊,一队勇士,大概五六辆,咱们没干啥违法的事儿吧?”
杨平纳闷儿:“估计和咱们没关系,要不靠边停一下,顺便上厕所什么的。”
对讲机里转来一阵“噫……”声。
悍马车队缓缓停在路边。后面的六辆军绿色的勇士没有减速呼啸而过。
“我去!”杨平虚惊一场,“这和咱们没关系。哥,你不上厕所?”
杨斌摆摆手:“刚才转的时候上过了,还有多久到地方?”
杨平看看导航:“唉,还有两百六十公里,最快也得仨小时,看来下班前赶不到了,我打电话问问。”
旅行社负责人叫程佳鹏,态度很热情,说这边已经安排好住宿,并且准备好晚餐了,晚点儿也没关系,杨平连声道谢。
继续上路,这次再没有耽搁,七点多终于赶到杜兰。
杜兰县地处柴达木盆地东南隅,全境可分为汗布达山区和柴达木盆地平原两种地貌类型。戈壁、沙漠、谷地、河湖、丘陵、高原、山地等地形依次分布。境内有沙柳河、托索河、察汗乌苏河等大小河流四十多条,属高原干旱大陆性气候。
杜兰县城镇不大,感觉比较新,大多数建筑是两三层,简单的十字马路,很容易就找到旅行社。
程佳鹏看上去一点儿不像汉民,黑黑壮壮,头发自来卷儿,更像少数民族。
他热情地和杨平握手:“欢迎,欢迎,你们运气太好啦,这次猎场沉寂了五年才开放,里面动物多得很。”
“多谢了,让你等这么久。”杨平不好意思。
程佳鹏哈哈笑:“没事的,走,我带你们先去杜兰宾馆,然后吃饭,具体的边吃边说嘛。”
“那就辛苦你了。”
杜兰宾馆不远,停好车,办好入住手续,简单梳洗一下,大家就跟着程佳鹏到宾馆对面的饭店。
真是准备好了,二十人的大桌,大家刚落座,菜肴就流水般地端上来。
程佳鹏连着打开几瓶青稞酒,让服务员给大家满上:“都是瑙日布老板的朋友,就不要客气了,来来,我们干一杯。”
杨平看看酒杯,至少二两,硬着头皮端起来:“这次全靠程经理关照了,来,干了。”
大家面面相觑,看着杨平和程经理都干了,只好跟着干掉,姑娘们抿一下,倒没人说什么。
“大家动筷子,别客气,我们这里不讲究,”程佳鹏等着服务员给大家添满酒,又端起杯子,“来……”
杨平赶紧拦住:“程经理,我们开了一天的车,先吃点儿,垫垫肚子,一会儿我陪你喝好。”
程佳鹏哈哈笑:“好,那就等一会儿,吃菜,都别客气。”
“程经理,大概给我们说说这里狩猎的规矩呗。”那志强酒量好,端起杯子和程佳鹏走一个。
程佳鹏喝完放下杯子:“你们运气好得很,我忙着哩的猎场争议很大,关门了五年,这是第一次对外开放,而且只批准了两批人,你们和一拨部队上的人,人家在军区住,也是刚到,开了六辆勇士。”
哦,那就是刚才在路上遇到的那拨人了。
“我们这里的猎场分巴隆、沟里两个狩猎点,都是两万公顷左右。风蚀岩的山很险峻,沟岔很多,山柳、茅草丛生,岩羊成群出没,好打的很。”
小五着急:“程经理,猎场里动物种类多吗?”
程佳鹏点点头:“多,有岩羊,盘羊、白唇鹿,马鹿、麝、狼、熊、赤狐、高原兔和野鸡还有名贵的珍稀的雪豹,当然这个也看不到,看到也不能打,会判刑的。岩羊数量较大,经常有四五百只成群的出没。你们运气好,前些天有棕熊伤害家畜,所以得到了一次可以猎杀的批复。”
“棕熊?”陈雯花容失色,“很大的那种吗?好危险的,苏钲……”她声音都有些颤抖,苏钲脸直抽抽。
程佳鹏嗯一声:“熊和狼对牧民伤害最大,他们袭击羊群的时候,熊就会一次拍死很多只羊子,能吃下去的很少,狼更可恶,一次咬死很多只羊子,连一只也吃不了。”
杨斌端起杯子敬程佳鹏一杯酒:“程经理,我们能开车进猎场不?”
程佳鹏来者不拒:“猎场还有一百多公里,车子可以开进去,不过猎场有车子有马,有骆驼有牦牛,你们来了还是体验一下骑马打猎的感觉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陡然热烈,大家都很期待明天的狩猎,频频举杯敬酒。
程佳鹏酒量太好了,估计两斤打不住,杨平恢复了好几次,这才坚持到最后。
过程很艰难,结局很美好。
杨平和老哥还有几个姑娘一起把醉汉一一送回宾馆休息,又回去结账。
程佳鹏摆手,很豪气:“我已经签过单了,小杨酒量好,我们再来一瓶吧。”
嗯?那就再来一瓶,这厮可是带着作弊器的,怕的了谁?
第四百二十七章 你们关系很硬啊!
程佳鹏终于喝到位,搂着杨平的肩膀,大着舌头诉说衷肠,并且拍着胸脯保证绝对让杨平他们打过瘾。
杨平担心第二天耽误事,索性在酒店多开了间房,让程佳鹏住下,省的来回折腾。
不得不承认蒙古族藏族自置州的汉子酒量好,第二天杨平头还有些疼呢,程佳鹏已经把这一打厚厚的文件来敲门了。
“小杨,昨天喝多了,见笑啊,”程佳鹏把文件放在写字台上,“这是许可证明,你们填好身份证号,没外国人吧?要有外国人就得填护照签证什么的。”
“都是土著,”杨平给程经理倒杯白开水,“程哥酒量太好了,我现在头还疼呢。”
“哈哈,草原的汉子酒量都好,你也不错,”程佳鹏得意地哈哈笑,“你们签好,下来吃早餐,然后咱们去猎场,我给你们介绍几个攒劲小伙子当导猎员。”
“那太谢谢了,”杨平揉揉太阳穴,稍微恢复一些,“程哥你早上吃了没?”
程佳鹏放下杯子:“你这一说还真饿了,一会儿喝点儿稀的,早饭就在酒店吃。”
杨平呵呵笑:“我洗洗,去找他们签文件,程经理你先去吃呗,一会儿我们就下来。”
洗漱完。他挨个儿敲门提供早叫服务。知道今天有重头戏。大家很利索的起来,洗洗涮涮,整理装备。
杨平在走廊里喊:“收拾利索来我房里签文件,一楼餐厅吃早饭,然后出发。”
大家回应欢呼一片。
今天大家的精神面貌明显不一样了,各个英姿飒爽,除了颜宝,陈雯。那薇没有箭包,剩下的都是全副武装,太阳帽,太阳镜,丛林色户外服,半指手套,身背箭囊,就连苏敏也背了张粉色复合弓,简直像队武装到牙齿的雇佣军。
顺着g109国道开了一个小时,在香日得镇的某个村口。路虎车队向左一转,就进入了无尽的群山与草场的怀抱。车队终于到达杜兰猎场。
杜兰国际狩猎场是清海第一个对外开放的狩猎场。地处青藏高原北部的山地向高原主体过渡地段上的柴达木盆地东南部,海稀州杜兰县南部,面积13000多公顷,为高原高寒大陆性气候,每年五月植被开始返青,种类较多。沟谷、阴坡、半阴坡长有灌丛,呈小面积零星分布,阴坡、半阴坡草本植物生长良好,为野生动物栖息繁衍提供了适宜的生存场所,猎场以狩猎岩羊为主。
狩猎场并没有围栏,也许叫做野生动物管理区更为合适。进了猎场道路就开始坎坷起来,尽是碎石谱成的道路。
两边尽是缀着紫色铁线莲的草丛,群山草场,蓝天白云连绵不绝,让人心旷神怡。
程佳鹏在车里点根烟,黑红的脸上洋溢出自信点微笑:“这里小气候,也许会有阵雨,上次带人进山就赶上阵雨,你看就是前面的那条干涸的河床,突然发水,只好等了好几个小时才能过去。”
杨斌手拉着扶手,随车颠簸:“但愿我们运气好,山里的小气候就是这样,夏天我们单位去组织山里玩,结果遇到冰雹,唉,躲都没地儿躲。”
杨平拿起对讲机:“车队速度加快点儿,跟上我,快速通过那条河床,听到请回答。”
“收到,over。”
“收到。”
“明白……”
要不说大家运气好呢,车队刚穿过河床,一阵山风就带着雨点儿落下,不一会儿就变成指头肚般大小的冰雹砸下来,紧接着河床突然涨水,眼看着干涸的河床,迅速地从开始流淌小溪变成十几米宽的河流。
对讲机里叽叽咋咋开始了。
“杨哥英明!”小曾又在耍怪。
“太险了,再晚一会儿咱们就过不来了……”杜丽占据着对讲机。
“你们快看,那边那队勇士被挡住啦。”高粱幸灾乐祸。
杨平停下车,看见河对岸六辆勇士正在对岸望洋兴叹,恶趣味地打几下灯,扬长而去。
车子颠簸了三个小时,秋日的阳光重新照射草场。开到猎场腹地,大家下来活动活动胳膊腿,晒晒太阳。
杜丽双臂张开,像是在拥抱草原,抒情:“草原…我来啦……”
徐峰那瓶水跟在后面狗腿:“别这么用力,现在,嗯,”他看看腕表上的海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