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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峰那瓶水跟在后面狗腿:“别这么用力,现在,嗯,”他看看腕表上的海拔,“现在三千九百米,不要剧烈运动,来,润润嗓子。”
杜丽的抒情被打断,不满意地白一眼,还是接过水谢谢。
小五拿着望远镜侦察地形,突然大喊:“野鸡!白腹锦**?怎么是灰色的,不管了,我的弓呢?”说着把望远镜塞进颜宝手里,从车上取下蜘蛛spyder turbo复合弓,搭弦上箭,猫着腰就要窜出去。
颜宝拿着望远镜看了一会儿,一脚踹在小五屁股上,把他踹了个狗吃屎:“不许打!”
小五被摔的七晕八素,站起来怒火冲天:“你发什么神经病?”
大家都很奇怪,杨平也放眼看去,不远处的野花丛边,一只白腹锦鸡妈妈,带着一队小锦鸡,排着整齐的队伍,蹦蹦跳跳地往前走呢。
颜宝爱心迸发:“那么可爱的小鸡,你把鸡妈妈射死了,小鸡怎么办?!”
杜丽帮腔:“就是,一点儿爱心都没有,这样的男人最靠不住了。”
小五冤枉:“我去!你不带打击一大片的,我们干嘛来了啊?!要不你们几个女的在帐篷里斗地主得了,带着你们还打个屁啊!”
小肖唯恐天下不乱:“是啊是啊。要不你看着小五。我正好没复合弓用……”
颜宝看一眼姐妹。觉得很丢面子,挺挺胸:“反正鸡妈妈不能打,不准说粗话!”
哥几个抱着肘,嘿嘿笑着看笑话,苏敏撇撇嘴,一脸不屑地拉拉粉色复合弓,试试强度。
陈雯放下望远镜:“不要吵了啦,鸡妈妈已经带着小鸡钻进草窝里。看不见了。”
那薇晃晃蘑菇头,心里很鄙视颜宝的滥好人,她可是有颗狂野之心的:“我们是来打猎的吧,以后遇到美羊羊不能打,遇到熊大不能打,遇到灰太狼也不能打…唉……”
苏钲点点头支持:“这样,不喜欢血腥的就呆在车上,或者留在宿营地,既然来打猎就要敢于面对淋漓的鲜血。”
陈雯花痴:“好man哦……”
那薇翻白眼……
程佳鹏哈哈笑:“前面有村子,不喜欢打猎的可以住在村子里。也可以在这里宿营,大家看。住哪里?”
杨平和哥几个上了一下,还是决定住野外,住村子里没什么感觉。程佳鹏同意,他去前面村子联系猎场场长和导猎员。
杨平拍拍手:“那咱们就开始!”
一声令下,哥几个把车子围着一条土崖停成个半圆挡风,圆心里紧挨着开始搭建帐篷。
八顶帐篷搭好,女士们先进去试试,哥几个靠在土崖前抽烟的抽烟,摆放野餐的摆放野餐。
那志强揉揉腰:“唉,我也进去伸伸腿,这老腰快颠断了。”
正说着远处一阵汽车的轰鸣声传来,那六辆勇士终于过了河,追上来了。
勇士车队看见杨平他们一家搭好帐篷,也在不远处停下来。砰砰砰一阵开关车门声,下来十几个人,有男有女,都在活动四肢脖子,看来勇士也提不到什么舒适性。
三个年轻人虎虎生威地走过来,远远地就打招呼:“嗨!你们也是来打猎的?说这次只有两拨人,那就是你们了。”
杨平迎上去:“呵呵,是啊,你们是?”
为首的一位和杨平差不多年纪,一身土黄色探路者冲锋服,板寸,浓眉大眼,脖子上挂了两串星月,老牙头,下面缀个小嘎乌。他伸出手:“我叫马刚,呵呵,这是我哥们儿黄利华,这是大个儿余斌,怎么称呼?”
杨平看一眼马刚手腕上的碧玉手串,品质不错,握握手:“我叫杨平,后面都是朋友,听说你们是部队上的,不过你这一看就是玩家啊,部队上的也有玩文玩的?”他又跟另外两位握握手:“幸会幸会。”
玩文玩的人遇到一起,闻闻味儿就能知道。
马刚搓搓鼻子:“哈哈,你也是玩家啊,看你这串和田玉手串品质就不赖,我以前是部队上的,现在早退伍了,看你们车牌是京城的?京城的玩家很高端啊。”
杨平呵呵笑:“他们是,我不是,我是jc的。”
“那巧了,我们也是jc的,”马刚喜出望外,“那都是一家人,你们这是打算在这里扎营?干脆我们凑一起得了。我们女眷也多,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杨平点头:“行啊,这地方这么大,不妨碍,凑一起还真可以互相照应,军牌可以避邪的说。”
马刚哈哈笑:“玩笑了。”
他招呼一下后面的,也用车围个半圆,开车的都是士兵,手脚麻利的搭好七八顶军用帐篷。
大个儿招呼几位男士抬出两箱五粮液,一堆食物,和杨平他们凑在一起。
杨平和马刚给大家介绍一番,很自觉的女士们都凑在一堆,马刚指指一个高个儿美女:“那是我媳妇儿张潇,也喜欢文玩。”
杨平给哥几个让一圈烟,点上:“哦,来坐下聊,对了,你们的导猎员呢?”
马刚奇怪:“导猎员?没人给我们说啊?”
杨平也奇怪:“那你们怎么进来的?谁给你们审批的?你们把钱交给谁了?”
马刚挠挠头:“我们找的当地驻军办得手续,打猎还要钱?”这厮就差说老子吃你俩西瓜还要钱一样。
杨平真心翻白眼:“看得出你们关系很硬啊!”
第四百二十八章 惊鸟
都是年轻人,而且都喜欢文玩,大家交流得很投机。
杨平感慨不已:“人比人气死人啊,我们打猎是要交钱的,价格不低,先是两千多的入场费,后面打到的动物另外计算,不过好歹比外国人优惠的多。”
大个儿的格子两米过了,小伙子很精神,一头卷发,好奇:“动物怎么计算?”
杨平咂咂嘴:“外国人一头岩羊好像是二十万。”
小黄咂舌:“这么贵,那咱们自己人呢?”
“四万多,”杨平解释,“对了,你们培训了没?”
“培训?”马刚更奇怪,“打猎还要培训?”
杨平无语,这世道有钱不如有权啊:“当然了,不过我们没有,因为我们不用猎枪,我们用复合弓。”
马刚摇摇头:“我们用八一杠。”
杨平:“#¥%%……”
这都是神人啊,他咽口吐沫:“那咱们还是分开打,你们这枪一响,什么动物都得给吓跑了。”
马刚乐呵:“现在什么时代了,还有用弓打猎的?”
杨平撇嘴:“要不咱们打个赌,看看谁打的猎物大。”数量不敢比,人家用的是枪。
马刚感兴趣:“嗯,有意思,既然是赌总要有点儿赌头吧?”
杨平招呼哥几个:“来来。咱们开赌了。这次打猎咱们和部队上的哥们儿比赛。看哪边儿打的猎物大,有没有信心?”
哥几个大声回应:“有!”底气十足。
马刚也煽动:“那咱们呢?有没有?”
他身后的一帮人拎出八一杠举举:“有!!”有点儿地动山摇的意思。
这边立马哑火,小肖拽拽杨平:“杨哥,人家是真铁啊,咱不是找虐吗?”
杨平乐呵:“凡事都有两面性,这里有两个猎场巴隆、沟里大概两万多平方公里。我们去巴隆,枪的威力是大,但是动静更大。只要枪响,动物们是不会留在那里等着挨枪子儿的,这就是咱们的优势。”
他给马刚努努嘴:“说吧,赌什么?”
马刚哈哈笑:“既然都是玩友,那咱们就赌文玩,我看你这手串不错,就赌它。”
杨平呵呵:“这是海派名家的手串,黄沁籽料,八方来财,二十几万。马刚,赌可以。你好像没想过自己输了给什么。”
马刚讪笑:“呵呵,我们用枪的还能输?这样,我刚从我们老团长家里骗了幅唐卡,你看看,要是行,咱们就拿这两样东西当赌头。大个儿,帮我取一下,就在后座,那个长布包。”
不一会儿,大个儿拎着一条长布棒过来放在帆布折叠桌上。
“嗬,这有两米长了啊,”杨平伸手想打开包裹布,没想到刚一接触布包一阵眩晕感袭来,这种感觉好久没有过了,“我去!”
马刚误会了,小急:“你还没看呢就不同意啊。”他是真喜欢这串八方来财黄沁手串。
“哦,没有,没有,我是有些高原反应,打开看看。”杨平做个请的手势。
大个儿把唐卡的包裹布取掉,展开唐卡。这幅唐卡款近两米长近三米,上边绘有主尊释迦摩尼全跏趺坐于莲台之上,现降魔成道相,左手以禅定印托钵,右手结触地印。其余部分描绘了八个故事,讲述了释迦牟尼从出生到涅槃的过程,但是唐卡中间有几个大洞。
这是《释迦牟尼本生图》啊!这幅本生图是用明代老矿物颜料绘制,历经几百年,依旧绚丽夺目,在大师的笔下,演绎出佛祖的一生。辅以与唐卡同为青海三宝的藏式堆绣装裱,更显庄严磅礴。
唐卡背面有提款、签章、手印及藏文祈愿点注释和年代,依稀可以辨别出永历二字。
唐卡的颜色绚丽,致命的是破损太厉害了,但这对于杨平来说还是问题吗?
杨平咂咂嘴:“东西是好,就是太破了,你看颜色还这么艳丽,但是中间已经破了几个大洞啊。”
马刚也觉得东西有些磕馋,挠挠脸颊:“我也知道,不过这东西要是完好的怎么也值几十万。说不定还是名家大师的作品,唉,不行就算了,咱不能办事不敞亮。”
杨平哈哈:“行,赌了,不过你这东西的来历有没有问题?”
马刚松口气:“当然没问题,我们团长家里一屋子的唐卡,都是藏区活佛送的,他们关系处得很好。”
“那就这么定了,咱们开饭!”
大哥把唐卡收好,加入了抢饭运动。
大家凑在一起热热闹闹地聚餐,明显地苏钲哥几个的酒量不是人家的对手。
马刚他们都是用军绿色的搪瓷缸子喝酒,杨平他们看一眼直接败退,倒是那志强兴致勃勃地和他们pk了一会儿。
程佳鹏带来了猎场的巴场长和五位当地的牧民,介绍给杨平他们。
别的先不说,帮忙把两箱五粮液消灭了先!
人多,酒好,两箱五粮液半个小时就消灭完了。
酒一下肚,话就好说了,杨平问巴场长:“巴场长,人家部队上打猎怎么不收费用啊?”
巴场长微酣,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谁说的,我们拥军爱民,人家给我们都是直接结算的。”
这还差不多,杨平心里平衡了不少。
稍微午休一会儿,马刚就迫不及待地带着他的队伍出发了,留下六名司机看守宿营地。
猎场里有三个藏族村落。巴隆稍远,需要骑马。那里基本上居住的是蒙古族牧民。牧民的马也是他们的收入。租一天一百块。
别看那薇娇小。她开着六轮悍马带着一位牧民和几位女士在前面带路。哥几个就骑着租来的马,背着复合弓在后面跟着。
进了山,杨平还是俺来的时候坐车的次序分人。高粱,小军,小五和颜宝跟着一位叫巴图的导猎员,很彪悍。
徐峰,马九星和杜丽跟着一位藏族牧民桑吉,年岁不大。眼睛很灵活,透着精气神儿。
小曾,苏敏,小肖跟着扎西,也是藏族小伙儿。
苏钲和陈雯那薇跟着一位年纪稍大的蒙古族导猎员巴特勒。
杨平,杨斌和那志强跟着一位叫都勇的导猎员,个子不高,皮肤黝黑,看上去无精打采,但是满身的肌肉能感到充满力量。
下午大家只是适应适应环境。学习学习骑马,晚上还是要回宿营地。
为了安全五位导猎员决定大家尽量不分开。都勇告诉杨平,这次打猎不同以往,几年前打猎一般就是猎头岩羊,顺便猎头附属品藏原羚。可是这次猎场发生了好几起棕熊伤害人畜的事件,巴场长向省lin业厅申请,递交了现场照片还有牧民问询笔录等详细材料,这才得到了一次猎杀棕熊的皮肤。
哥几个听说有机会而猎杀棕熊,各个摩拳擦掌。
那志强老成持重:“这真危险,女孩儿们还是不要去了。”
那薇看一眼连绵起伏的群山,有羡慕地看看苏敏的粉色复合弓,骑在小马上抗议:“爸……大家都去了,我为什么不能去啊,这么多人保护我们呢。”
那志强以前经常在马场里骑马,还算驾轻就熟,无奈:“爸爸不是担心你的安全嘛,你这……”
杨平帮腔:“你就让那薇跟着吧,估计今天下午遛完一圈儿,她明天打死都不会离开营地了。”
那志强深以为然,骑马溜几圈是享受,要是长途跋涉那就是受罪了,估计几位娇生惯养的女孩儿大腿都得磨烂。
“唉,那你要跟紧巴特勒,”那志强无奈同意。
年轻人会骑马的都撒开欢儿地往远方的群山岭跑去,望山跑死马,远方的雪山看似近在眼前,放开了让他们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