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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女人哪来的这么多废话?我说了不接就是不接。”鬼隐不耐烦的说道,果然,女人就是一群麻烦的生物,当然,舞除外!“澈,送客。”他淡淡的说完,然后起身准备离开殿堂。
一个男人凭空出现,对安茗娜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凭什么啊,你们不是只管杀人的么?要多少钱,你们开个价啊!”安茗娜不甘心的说道。
那个男人还是保持不额姿势,“请。”
“暗阁算什么?信不信我还找人暗杀你!”
“请。”
“你不帮我杀安绮舞,我找别人去!我就不信还没人能杀了她了。”安茗娜说的有些歇斯底里的。
那个男人皱了皱眉,干脆一把提起她的后衣领,直接将人给扔出去了,还有她的包袱。安茗娜愤恨的拿起包袱,狠狠瞪了一眼暗阁漂亮的外表,然后离去。
刚才安茗娜吼的话,鬼隐都听见了,这女人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类型的,她搞不好还真会再找人暗杀舞的,或许他应该去提醒一下她?想了想,他对站在他身边的澈说道,“澈,我出去一趟。”
“阁主要去哪?”澈反问。
“见一个朋友。”
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朋友么?澈无声的笑了笑,上次阁主暗杀七王妃回来后,态度就不一样了,阁主你,真的只是把人家当成是朋友么?
鬼隐骑上一白色的,浑身没有一根杂毛的骏马,很快就离开了暗阁。这么去会不会太突然了?万一她的夫君也在呢?她的夫君会不会误会什么?可是这事关舞的安危,尽管她的武功很强,但是他还是止不住的担心管他呢,他只不过是以朋友的名义去提醒一下舞而已,对,就是这样没错!
这个时间,安绮舞一般都和冥沧绝一起吃饭,王府里的厨子做的东西很对她的胃口,几乎每天都有新花样,当然,这也肯定少不了冥沧绝的功劳。
“舞儿,你要不要去午睡?”冥沧绝宠溺的说道。
“唔,睡。”她现在每天都有午睡,已经成习惯了。“你有事的话就去忙吧。”
“嗯,我回房拿个东西。”
在两人快要回到寝房的时候,冥沧绝的脚步突然一顿,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出来。”
安绮舞微微疑惑,他怎么了?
下一秒她就有了答案,一个带着鬼面具的男子突然出现在两人的视野中。安绮舞惊讶了一下,连她都没有发现还有人在呢!而鬼隐也同样的惊讶,他明明已经收敛了自己的呼吸,按道理来说,不应该会察觉到他的。这个男人也能发觉到?他的武功是有多强悍?
冥沧绝将安绮舞带进怀里,冷声问道,“你是谁?”这人身上没有杀气,看样子应该不会是来杀人的。
鬼隐本来看着这个长相妖孽的男人,觉得这个男人肯定空有其表,靠外貌来勾引女人,这样的男人配不上舞。可是刚才他竟然能察觉到他的存在,这个男人或许不简单。
安绮舞认得这张鬼面具,“你叫鬼隐是吧?”上次飞雪跟她说过这个名字的。
鬼隐淡淡的“嗯”了一声,也没有觉得她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很奇怪,“我来是有事想跟你说的。”然后他看了一眼冥沧绝,又加了一句,“单独跟你说。”
冥沧绝搂紧了安绮舞,“有什么事就在这说。”这男人,当着他的面诱拐他的女人,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吧,而且看样子他也不是舞儿的手下。
鬼隐似乎有些为难,毕竟这事是关于安绮舞的,“我只不过想和舞单独说说话。”这男人是怎么回事?防贼似的!
“你叫她什么?”他竟然当着他的面,叫他的女人这么亲热。
“舞。”鬼隐简洁的叫了一声。
好家伙,这男人是打算抢人的么?想了想,他浅笑着带着安绮舞往房里带,“舞儿,我们回房午睡吧。”
“绝”安绮舞有些无语,她家相公这是在吃醋啊,呵呵,不过真可爱。
看着两人真的在往房间里走,鬼隐突然一个箭步来到两人面前,“舞,我有话说。”
“找死。”
冥沧绝下一秒就出手了,一拳就向着鬼隐脸上的面具打去。鬼隐的速度也很快,一个侧头就躲过了冥沧绝的拳头,他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对象,见对方出手了,他也不甘示弱的反攻回去。只是眨眼间,两个高大的身影就闪开在几米之外的空地上打起来。
安绮舞抚了一下额,这是什么事儿啊!“你们别打了我说,你们别打了——”她大声的朝那两个人喊着。
他们两人打的很认真,招招都是攻向要害的,俗话说,情敌见面,份外眼红,他们两人此刻应该就是这个心理了吧。
见两人根本没有理自己的意思,安绮舞一个狠心,直接施展轻功,掠进了那个战斗圈里,站在两人中间,“我让你们别打了!”
两人之间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准备攻向对方的手在半空中来了个急刹车,停在离安绮舞只有几厘米的地方,掌风吹动着安绮舞的发丝,“舞?你怎么”如果不是收手快的话,他可能已经一掌打上去了。
冥沧绝也是,紧紧皱着眉头,“舞儿你有没有事?”真不敢想象,如果刚才再慢一点的话,舞儿会被他的这一拳打成什么样子,飞出去那是肯定的,疼惜的把她抱紧怀里,“以后不准你再做出这样的举动了!”他很严肃的警告她。
安绮舞白了他一眼,“我若不这样,你们能停手吗?”都说了让他们别打了,他们不听。
“是,是我的错。”冥沧绝低声道歉,然后埋在她的发丝中,轻轻的嗅闻着她身体上的香味,借此来平复一下内心的恐惧。
鬼隐看着这样温馨的一幕,突然就觉得很刺眼,只是因为鬼面具的遮挡,让人看不见他的真实表情。一个想法突然窜上来,如果他早一点遇到舞,会不会,现在抱着她的,就是他了?
“对了,你有话跟我说?”安绮舞问鬼隐。
鬼隐点点头。
安绮舞思索了一下,“绝,我和鬼隐谈谈,一会儿就回来,好不好?”她用哄小孩的语气说道。
“不好。”回答的很快,附带的,他还抱紧了怀里的娇躯,真的就像是小孩子被抢了玩具一样呸!她竟然把自己比喻成玩具了。
“真的很快,我发誓!”她和鬼隐之间又没有什么,充其量就是两人之间相互欣赏罢了。“你不要这么别扭嘛。”
“我又不是小孩子,”冥沧绝不爽的说,然后慢慢松开手,“你说的,很快的。”
“嗯,很快。”
安绮舞走向鬼隐,“我们去那边说。”
冥沧绝在后面还不忘威胁一下鬼隐,“你敢动舞儿一下试试。”
“这里没人了,你要跟我说什么?”安绮舞把他带到他们上次交手的地方,这里很安静,没有人,很适合谈话。
“上次暗阁接了任务是杀你,你知道的吧?”鬼隐开门见山的说道。
安绮舞点点头,“嗯,是我四姐,她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要杀我。”说道安茗娜那个女人,安绮舞就没什么好话。
听到这话,鬼隐联想到刚才在暗阁里那个女人的举动,觉得安绮舞说的很对,那个女人说不定就真的是神经搭错了,“她今天又来暗阁了,加大了订金,让我一定要杀了你。”
“你不会答应了吧?难怪会跑到这来。”安绮舞玩味的说道,虽然知道鬼隐不可能答应的,但她还是开玩笑的说。
“怎么可能?舞,我们永远不会成为敌人的。”鬼隐生怕自己被误会,急忙澄清自己。
“我相信。”否则,他也不会跑来这里了,“所以,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么?”
鬼隐正因为这三个字而心情飞扬,能得到自己在乎人的信任,这也是一件幸福的事,“不,我担心那个女人不会善罢甘休,还会找其他的杀手来杀你。”
原来是这样,安绮舞笑了笑,她很感激鬼隐能够这么关心她,但是“鬼隐,谢谢你。不过,安茗娜她就算能找到一个绝杀殿的人来刺杀我,也是不可能会杀了我的。”
“哦?这是为何?”绝杀殿可是第一杀手呢。
“不瞒你说,我是绝杀殿的殿主。”
鬼隐听后没有惊讶,反而有一种理所应当的感觉,“这么说,是我多虑了。”不过,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犹豫的开口,“你是”
“你还看不出来我是男是女吗?”安绮舞知道他在想什么,真是流言害人。
鬼隐笑了,只不过面具挡住了没人看见,其实就算他是男的也没关系,他们还可以做兄弟。若是女的,特别是她现在又已经有了丈夫,他还真的觉得心里酸酸的,很难受,倒是很羡慕那个能够拥有舞的男人!
第069章 流言
冥沧绝黑着脸来到安绮舞身边,“舞儿,你的‘很快’已经到了吧。”他等不下去了,再说了,也已经“很快”了!有男人要抢舞儿,凭这一点他就忍不了!
有个男人这么在乎你,是个女人都会很开心的,安绮舞自然也不意外,反正这也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嗯,我们说的差不多了。”
鬼隐看着冥沧绝这种绝对的占有欲,有为舞感到高兴,也为自己感到悲哀。真是有点后悔,没有早点认识舞。
冥沧绝手里拿着一块精致的铜牌,扔到鬼隐的手上,“这个是你的吧,还给你,舞儿用不上。”他也是在刚才舞儿和鬼隐谈话时才想起来的,这男人是暗阁的,上次他不是从舞儿那里拿到了一个印有“鬼”字的铜牌么?那铁定就是他的了。
鬼隐楞楞的接着自己的铜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上次刺杀舞之后,送给她的。
安绮舞看着那块铜牌,也恍然大悟,有些歉意的看着鬼隐,“这个,我真用不上。”她自己原本就是绝杀殿的殿主,手下精英不少。
鬼隐默默的抚摸着手里的铜牌,也对,舞用不着这个,她所管理的绝杀殿,在杀手界可是排名第一的。只是,若就这样收回的话,他还真是不甘心呢,而且又是在冥沧绝这个男人的面前
“舞,这个你拿着。”鬼隐坚定的说着,把铜牌又往安绮舞手里一塞。
“我这个”
“她说了她不要。”冥沧绝打断了安绮舞的话,这种类似于定情信物般的东西,他怎么可能让舞儿拿?
铜牌又回到鬼隐手里,可是鬼隐就是铁了心的要把这块铜牌给她。“送给别人的东西,岂能有收回的道理。”铜牌再次丢进安绮舞怀里。
安绮舞这次不用说话,因为冥沧绝又是一个眼明手快,将铜牌夺过去又一次丢回鬼隐那边,“这不是收回,而是舞儿不要。”
铜牌在空中一闪,再一次落进安绮舞的怀里,“我鬼隐做事是有原则的。”至于什么原则,他自己都不知道,总之他要把这个铜牌送给舞。
铜牌在三人之间回旋了N次之后,安绮舞烦了,在铜牌再落进她手里时,她拿紧了这小小的铜牌,对两人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就走。鬼隐不由自主的扬起唇角,然后他纵身一跃,人已经离开了,风中只留下鬼隐略带得意的话,“舞已经收下了,今后暗阁的人,见此牌如见我。”这是他能给舞的。
冥沧绝狠狠的拧着眉头,也不去管这个人了。直接追上安绮舞,“舞儿,你为什么要他的东西?”
“难不成我傻站着看你俩玩儿?”他们俩倒是玩的痛快,她一人就像傻子似的。
“谁跟他玩了。”冥沧绝不悦的反驳,他还不是为了不让鬼隐把那个“定情信物”给舞儿。
安绮舞把玩着手上的铜牌,“或许,以后会有用处呢,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这句话,她从前世起就一直遵循着。
皇宫
几个御医正在皇帝寝宫里给冥幻天就诊,好几个资历高深的御医纷纷皱着眉头摇着脑袋,相互看了几眼,都从对方的眼中找到了无可奈何。
在冥幻天身边的刘公公着急的直来来回回走动,看着几个御医束手无策的表情,他急忙问道,“怎么样?皇上的病”
御医们叹息一声,“这个我们查不出来,病因不明啊”他们个个都很忐忑,眼看着陛下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刚开始还只是以为是疲劳过度,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但是他们又实在是查不出来病因啊。“但是,陛下的身体怕是快要不行了。”
刘公公惊讶的低呼一声,“怎么了?陛下他,到底得的是什么病?”怎么会这么严重呢,刚开始时不是说只是身体疲劳吗,怎么现在又变成不行了?
“陛下的身体状况,的确是身体疲劳引起的没错,但是现在短短的时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