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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想!”红妈妈急忙点头,此事可有不听之理?
“真想?”
“真想!”
“好!”许错错一只手慢慢移到桌子上的花瓶,“我记得有一次苍王爷就送了陆公子一个花瓶呢!和这个形状很像,但质地要好多了。红妈妈想不想知道苍王爷是怎么将那个花瓶送给陆公子呢?”
红妈妈又一次点了点头。
“就是……就是这么送的!”许错错手中忽然用力,将花瓶拍向红妈妈的脑门!之后撒腿就跑,不是往门的方向跑,而是往窗户的方向跑。她已经看过了,门外是回廊,对面几个房间都有人,从门跑容易惊动别人。而窗外是一条人际不多的小巷,这里是二楼,跳下去摔不死。
让她留在妓院?开玩笑!
她一咬牙就从窗户跳了下去,摸了摸自己胳膊腿儿都还在就爬起来继续跑。
可是,许错错刚跑几步就撞到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8下毒
明明是许错错撞到了对方,可是对方纹丝不动她却摔了一跤。顾不得摔疼的屁股,许错错急忙抬头去看撞了什么人,该不会那么快就被追上来了吧?
一袭华服。
嗯,这就是许错错对这人的第一印象,那张脸在这身华服之下竟不重要了。
“大胆!”凶神恶煞的家仆拔刀相向。
怕死的许错错把脖子一缩,朝着被撞的人连声说:“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华服公子身后的一人诧异地看了一眼她低声禀告,“她就是许错错。”那华服公子闻言目光玩味的看着许错错,看得后者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你就是那个许错错?”
“民女的确叫许错错,但是不知是不是公子所说的那个许错错。”
华服公子调侃了一句,“把苍王府搞得鸡飞狗跳的许错错?”
面对对方的问话,许错错眨巴了下大眼睛,自己何时将苍王府整得鸡飞狗跳?自己现在这么出名吗?“民女的确是苍王府里的丫鬟,您说的那人可能真的是我。”
“哦……”华服公子意味深长的拉长了音,“那姑娘可知我是何人?”
“不知。”真是奇怪了,你不说我哪知道你是谁?我不就是一不小心撞了你一下嘛,你还不打算让我走了?
“带回府上。”华服公子的话自是对身边的家仆所说。家仆毫不犹疑上前几步抓着许错错的衣领就把她往回拎。这一刻,许错错就在想她是不是应该拜个武术师傅学点拳脚功夫?
等到许错错被拎到了华服公子的府上时,她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倒霉。那“穹王府”三个大字说明了华服公子的身份——朔月国二皇子,姜无烁。
许错错被囚禁了。有吃有喝也可以去院子里散散步,但是想要出穹王府?没门!
“哎!”许错错已经记不得这是她第几千次叹气了。她实在是想不通这个姜无烁究竟想干什么!如果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有点动作她还可以猜一猜,可是像这样把自己扔一边不管不顾了是个什么意思?她已经在穹王府呆了整整十天了啊!
就在许错错郁闷不已的时候,姜无烁找她了。
看着站在长案前练字的姜无烁,许错错脑海中想起的却是另一张相似的脸。不得不说姜无烁和姜无诀轮廓很像,只是姜无诀更沉稳一些,姜无烁阴柔一些。姜无诀像未出鞘的剑,但所有人都知道一旦长剑出鞘定是必杀;而姜无烁则是一把无鞘的匕首,时时刻刻泛着森白的银光,生人勿进。
“帮我做一件事情如何?”姜无烁一边写字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虽然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但还是要毕恭毕敬地说:“只要是奴婢能做到的事,一定竭尽全力。不知二殿下有什么事让奴婢去做?”自称奴婢总感觉怪怪的,可是没办法自己是苍王府的丫鬟,对着与苍王地位相同的穹王也只能这么称呼。
“毒死姜无诀。”姜无烁随意说道,说那话的语气就像在说“你去把窗关上”一般。
“这,这个奴婢,奴婢做不来啊!奴婢胆子小一定会在没毒死大殿下之前就露了马脚的!而且,大殿下是那么谨慎的人,奴婢只不过是府上一个伺候的丫鬟,怎么有给大殿下下毒的机会呢?”有没有搞错,大殿下和陆景墨原本就怀疑自己是二殿下派去的奸细,自己好不容易得到他们的信任了。这算什么?真的变成二殿下的细作?
姜无烁将毛笔一掷,墨汁溅到刚刚写完的字上,宣纸上刚写好的字立刻毁了。
“我让你去做,自是知道你做得到。”
“是,奴婢会尽量去做的。”先答应了再说,让我去给姜无诀下毒就得把我放回苍王府吧?回了苍王府谁还理你!
姜无诀胸有成竹的将两个瓶子交给许错错,“第一个瓶子里是让你给姜无诀下的毒,至于第二个瓶子就是赏给你的了。”
许错错接瓶子的手顿了顿,什么意思?怕自己不做事先给自己下毒?许错错嘿嘿一笑,“二殿下,奴婢一定给竭尽全力给殿下办事的,这个药我就不用服了吧?”
姜无诀将桌子上的宣纸揉成团掷到地上,“你有三个月的时间来完成任务,三个月后若得不到解药,神仙难救。”
许错错握着瓶子的手紧了紧,看来今天这药是必须吃了。并无他法,许错错就在姜无烁的注视下将瓶子中的药丸倒进嘴里吃了下去。这一刻,她忽然觉得有一根绳子将她的生命紧紧捆绑,性命已经不由自己。只是,真的要毒死姜无诀吗?
心里怪怪的感觉持续了一会儿,许错错突然觉得气氛有些诡异。她回过头去看,只见一身黑衣的鬼弦不知何时竟站在身后。许错错悄悄往一旁移了几步。
“你的任务没有完成。”姜无烁幽幽开口。
鬼弦没有说话,许错错就在想这个人话怎么就这么少?不过姜无烁显然对此已经习惯了,“你还有两个月的时间。这是姜无诀这两个月大致的行程、作息,我不希望你再失手。”
鬼弦接过姜无烁递过来的东西,看都不看一眼就收了起来,然后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这个许错错你也不陌生,从现在起她和你有着同样的任务。现在,你把她送回苍王府。”姜无烁开始在另一张纸上练字。
“停!你能不能不要再像扛麻袋一样扛着我?”看着鬼弦朝自己走来,许错错急忙说道,被人扛在肩上真的很胃痛啊!
鬼弦长臂一挥就将许错错拉进怀里,左手扣着她的腰就跃出窗户,每跨出一步就跃到一处屋顶处。许错错就在想怪不得姜无烁让鬼弦送她回去,这飞檐走壁的速度可比坐马车快多了!许错错只觉得后背靠着的胸膛像一块冰似的,要不是沉稳的心跳声,她真要怀疑身后的人究竟是不是活人。
凉风呼呼的吹在脸上,许错错睁着大眼睛好奇的四处打量。别说,这样看风景还真不错。如果身后那人能多说几句话充当一下导游就好啦!许错错正看风景看得开心,鬼弦突然在一处屋顶停了下来。许错错愣了愣,这人该不会又要把自己卖到妓院去吧?“怎么不走了?”
鬼弦意料当中的没有回话,目光盯着远处。
许错错顺着鬼弦的目光看去,什么都没有啊!过了好一会儿,视线里开始出现一些小黑点,许错错闭上双眼摇了摇头,再睁开眼的时候就见十几个黑衣人将他二人包围了!
鬼弦,我是不是和你犯冲啊?第一次见你,挨了一剑;第二次见你,被卖去妓院;第三次见你,就被追杀?
感觉身后那人瞬间散发出来的寒气,许错错打了个寒颤。这算什么?杀手追杀杀手?两方人一见面就开打,完全没有废话!这叫什么?专业杀手的素质!
鬼弦长剑一挑挑断一人喉管,一道血剑喷薄而出撒在许错错的脸上。许错错一下子懵了,她何时亲眼见过此种情景?一条性命就这样结束了?眼见鬼弦手中的长剑再一次贯穿另一个的胸膛,许错错忍下想要吐的冲动,将脸埋在鬼弦的怀里。
兵器相交声,闷哼声,血液喷出的声音,萦绕在许错错的耳边。一双手紧紧地抱着鬼弦的腰,她的身子有些发抖,脸色惨白。似乎过了好久,周围变得安静了。许错错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尸体,到处都是尸体。那十几名黑衣人无一生还。
许错错长长的舒了口气,忽然觉得后背湿湿的,难道是身后那块冰化了?想着就伸出手向后摸去。首先入手的是结实的腹肌,感觉鬼弦的身体忽然紧绷了一下,然后就被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推到地上。
“哎呦!我说你轻点行不行?”许错错吃疼喊了一声,慢慢爬起来。伸出手来一看,血,鲜红的血。她愣了一下,朝鬼弦的腹部看去,鬼弦的衣服完整,只是腹部的位置湿了一片。本是黑色的衣料,看不出血的颜色。“你……你受伤了?”
鬼弦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流血的伤处,面无表情的抱着许错错离开。
许错错又往鬼弦腹部摸了一下,看着越来越多的血,忍不住道:“喂喂,你受伤了,你好歹包扎一下啊!虽然你身体好,也不是这么折腾的!”见鬼弦不理自己,许错错狠狠地在鬼弦肩上咬了一口。
不过,她显然小视了鬼弦扛疼痛的能力。直到嘴里传来腥甜的味道,许错错见鬼弦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终于放弃了。
苍王府中姜无诀正如往常一般坐在书房里读书、写信、处理事务,他伸手端起茶杯凑到嘴边才发现杯中无茶。他皱了皱眉,向身后看去,身后空无一人。
“阿诀!”陆景墨推门而入,身后跟着许天笑。
“可有发现了?”姜无诀将手中的空杯放到桌上。
陆景墨点了点头,“当日劫走许错错的人身手极好,极可能是鬼弦。另外,前几日有人看见她出现在穹王府。”
9狼来了
一条小溪边,许错错看着昏迷的鬼弦无语。这个人要不要这么逞强啊?自己支撑不住了不会说啊?无奈的叹了口气,许错错去溪边洗了洗手,小心翼翼的解开鬼弦的衣服。衣服解开露出布满各种疤痕的胸膛,十分狰狞。许错错眨巴了一下眼睛,这个人身上受过这么多伤怎么还没死?
视线向下移,鬼弦腹部一道极深的伤口正在汩汩向外淌着血。那包扎十分简单,甚至移了位置,将伤口露出来。许错错叹了口气将那不像样的包扎布解下来。寻了半天也没在鬼弦身上寻到任何伤药,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杀手身上不是必备伤药的吗?许错错只得摘了叶子去小溪中取来水,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伤口周围的地方。之后撕了自己的裙子绕着鬼弦的劲腰包扎了几圈,累的气喘呼呼。做完这些,许错错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只能坐在一边等他自己醒过来。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许错错开始泛起瞌睡来,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走到鬼弦身边去查看他的伤势,和他说起话来。
“我说鬼弦啊,你快点醒好不好?”
“你看,血都止住了,你别就睡了。”
“唉,告诉你一个秘密哦,当初在设计七个男主的时候,我最喜欢的可就是你哦!”
“不过,你也不要总是不搭理人好不好?虽然是挺酷的,但是就是有那么一点点闷人,还是冷冷的闷人。”
“喔,再提醒一遍,你真的真的不要离许凌凌太近了,她真的真的会害死你的!”
“一、二、三、四……”自言自语了半天,许错错开始数鬼弦胸膛上的疤痕数目。数着数着,忽然觉得似乎有人在盯着自己,心里有些毛毛的。她抬起头四处打量,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一双绿色的眼睛格外引人注目。那是,那是狼?
许错错打了个哆嗦。
是血,是鬼弦身上的血腥味把狼招来了!这可怎么办?许错错一下子慌了,她想把鬼弦背起来逃跑,可是试了几次都背不动,而且又扯开了鬼弦的伤口,血液再一次渗出来。血的味道飘在空中,这种味道对于狼来说诱惑太大了。
草丛动了动,饥饿的狼走出来。天啊!竟然有三条狼。在狼幽绿幽绿的眼睛中,许错错咽了口唾沫。她拿起鬼弦的剑,手一下子向下沉了下去,这剑竟然这么重!深吸一口气,长剑斜指地面,挡在昏迷鬼弦的身前,那气势颇有一些大侠风范,只是那发抖的两条腿出卖了她此刻的紧张。
三条狼嗜血的绿眸子盯着许错错。许错错一双大眼睛也是瞪着对面的三条狼。
两方对持,皆不动。
其实,许错错哪有和狼斗的胆子,她这是在拖延时间,她相信如果鬼弦醒了,这三条狼又何足为惧?
不过,她的如意算盘恐怕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