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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芒歌可能有点生气,所以略微的有点失控,其实这种情况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因为这个老男人刚才明明用眼神亵渎了他的女人,作为一个纯种的男人,刘芒歌有这种举动是很正常的。
这下可惨了这个倒霉的敲门老男人了,那刘芒歌毕竟是打通了任督二脉的人,想那些树木都能被他轻松踢断,这老男人的骨头可没有树木来的结实。
敲门老男人留下了疼痛的泪水……
最后孔珍制止住了刘芒歌,因为她也看到了那老男人虽然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是他的表情早已经是鼻涕泪水一起下了,何况刘芒歌发火失控的样子孔珍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刘芒歌还不解恨,指着那个敲门老男人的鼻子就骂了起来,“你说你不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没事出来找什么乐子,你来就来吧还把警察给招来了,你一定是扫把星下凡吧。你说你够不够倒霉……”
警察听到刘芒歌在大声喊叫,还以为有了争执,于是又打开了隔断门说:“干什么呢?”
刘芒歌赶紧说:“没什么,我在对这个老色鬼批评教育呢,争取让他下车主动承认错误!”
警察说了声“小声点”就回去了。
刘芒歌就继续骂了起来,骂得那个家伙狗血喷头,骂得他祖宗十八代躺在地下都不安稳……
刘芒歌开诊所的地方距离警察局也没有多少路,于是不一会的功夫警车就开到了警局。
刘芒歌下车的时候四处张望,希望能看到高小花,让她把孔珍给放了,毕竟她是无辜的,但是很显然高小花并没有来。
这是晚上,除了值班的警察,警察局里也没有多少人,刘芒歌他们也没有经过审讯,直接就关进了拘留所了,当然那个老男人是被几个警察给抬进去的。
拘留所的灯光很黯淡,但是刘芒歌还是看到了这里面中间只有一张床,上面睡着一个人影,而周围则是蹲守着许多黑影。
警察走远了,刘芒歌也把这个敲门男的穴位给解开了,他这个家伙只是偷看了几眼了孔珍,虽然很讨厌,但是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哦要!疼死我了!哦要!要了亲命了!哦要!我的骨头一定是断了……”
敲门男本能地喊了起来。
“吵什么!吵什么?你们这是要作死呢!”
刘芒歌看到躺在床上的那个黑影起来了,然后他喊旁边的人去开灯。
“啪!”灯光打亮了,刘芒歌这个时候才看到了拘留所的全貌,不过……这是哪个倒霉的设计师设计的,怎么这拘留所的灯还可以关闭,要是有罪犯趁着视线不好,逃跑了那可怎么办?
这拘留所其实就是一个简单的大房间,除了中间的那张大床,就是在角落里有个坐便马桶,其余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拘留所三面是白灰刷的墙,一面是铁栏杆,看上去这里很安全设施没有什么问题。
中间的床上是个彪形大汉,脸上长满了络腮胡须,只是看一眼就知道这个家伙不是什么好人。
“啐!大爷我刚睡着,刚梦见一个小妞正躺在床上让我享受呢,怎么谁他嘛的不长眼,让这么美好的一个梦给破灭了呢?”
刘芒歌反应很迅捷,一下子就用手指着那个敲门男人。
“是他!就是他要寻死觅活大声喊叫的!我作证!”
敲门男立刻就傻眼了,事情发展的太快了,他还处在被刘芒歌殴打的巨大痛苦之中,什么还没搞明白呢,就又碰到了一个新阎王。
“呃……大哥……我……不疼了……不疼了!”
彪形大汉黑着脸说:“老规矩,新来的先要挨顿揍,然后给我磕个头!你们是主动配合呢,还是我们硬来?”
这是什么话,自己主动配合和他们硬来都是要挨揍的,这选择题不做也罢。
刘芒歌想了一下,“这位大哥,你看我们是半夜刚进来的新人,规矩我们懂了,但是这规矩太老套了,要不就算了吧,伤了和气就太不好了!”
彪形大汉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盒皱巴巴的香烟,然后点上了一支,“好久没有碰见不配合的了,既然是如此,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别看这香烟是皱巴巴的,在这看守所里可是宝贝,在看守所内部能抽烟的人绝对是老大级别的人。
彪形大汉看了周围的一群人说:“你们还看什么,还不赶紧给我上?”
看守所里周围的那些人一听这话突然都来了精神,一个个摩拳擦掌冲着刘芒歌和敲门男就走了过来。
“慢着!”刘芒歌大声喊了一句,“我是很认真的,伤了和气真的是很不好的事情!”
“哈哈哈……”周围一片笑声。
彪形大汉也笑了起来,“看来这个家伙是个雏,是第一次进看守所,兄弟们别客气,给他点颜色看看!”
“唉!”刘芒歌有些无奈,看着打斗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那好吧,尽量快一点吧,今天事情真多,我都有点累了!”
一个拘留犯冲了上来……
两个拘留犯冲了上来……
三个拘留犯冲了上来……
……
数不过来有多少个拘留犯冲了上来……
刘芒歌这次真的没有客气,施展了一套少林寺的拳法,狠狠地把这些人打倒在地。
这些都是拘留犯,刘芒歌下手可狠了!
一二四 大哥你贵姓
整个拘留所满满一屋子人,现在还没有倒下的就剩下中间的那个彪形大汉和那个敲门男了。
“大哥这么勇猛!看来打我还算是轻的,我要感谢大哥!”敲门男刚才还感觉刘芒歌心狠手辣,现在他看到了刘芒歌暴揍这些拘留犯的时候,才意识到刘芒歌刚才不是打自己而是在教育自己,为此他的心里突然有一种很荣幸的感觉。
那敲门男爬到刘芒歌的身边,抱住刘芒歌的大腿,以向上九十度的眼光仰视着刘芒歌。
“起开!你都四五十岁了,喊我大哥,我有那么老吗?”
刘芒歌轻轻把这个敲门男给踢到了一边,然后慢慢走到了彪形大汉的跟前。
刘芒歌问:“大哥贵姓?”
那彪形大汉浑身颤抖,他叼着的香烟也早已颤到了地上,只是他还没有发觉,依然摆出来一个抽烟的姿势。
刘芒歌戳了一下彪形大汉的壮硕胸肌,说:“问你话呢,你多少回应一声!”
“扑通!”那彪形大汉一下子就跪倒在刘芒歌的身边,“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娘当时就不应该把我生出来,我七岁的时候也不应该偷王寡妇的大白菜,我初中的时候也不应该加入黑社会,我二十岁的时候也不应该杀人……就是现在我在这拘留所里也不应该当老大!……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让我认识到我整个世界观都错了!呜呜……”
彪形大汉就像是说相声一样,展示了良好的口才。
刘芒歌轻轻地拍打了这个彪形大汉的脸颊,说:“你没听清我说的话吗?你贵姓?”
“啊?!大哥问我姓啥啊,我想想……大哥,我忘记我姓啥了!”彪形大汉很慌乱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在说谎。
刘芒歌笑了一下,“你的床不错,我要躺一会!”
那彪形大汉恍然大悟,他立刻就站了起来走一边把床让了出来。
刘芒歌很爽快地躺在了床上。
彪形大汉离开床之后不知道该去哪里,他左站右站显得自己特别的尴尬,最后他找了一个角落慢慢地蹲下了。
此时一个拘留犯慢慢地爬向了彪形大汉的身边,“大哥,大哥,你怎么了,你怎么可以给这个家伙让床呢,你要知道你代表的可不仅仅是自己啊,还有兄弟们呢,还有社团呢,你可千万不能服软!”
那彪形大汉眼珠子一转,一个激灵,好像想起了什么,我唰地一下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那个啥!有句话我忘记说了!”
刘芒歌一愣,问:“有话说有屁放!”
被刘芒歌这样说,那彪形大汉的脸上十分的不好看,他给自己壮了壮胆子说:“你虽然功夫厉害,可是你毕竟是一个人,要知道我们是有社团的,我们是有组织的,提起我们老大的名字那也是很吓人的!”
刘芒歌说:“是吗?没事我睡觉了!我是一个不太八卦的人!”
刘芒歌没有接着彪形大汉的话继续说下去,这让那个彪形大汉看上去更加尴尬了,甚至彪形大汉都有了点怒气了。
“你小子也别太得意,我们可是天寿社的,你别看你的功夫厉害,你能够和一个社团相抗衡吗,再说你的功夫欺负欺负我们还行,要是和我师父比起来那就差远了,我师父当年也是一个人独灭道义堂的人。”
刘芒歌瞪了一眼那个彪形大汉,“费什么话!你就说你服不服吧,不服就来,我就在这里等着你!说那么多有什么用,这里是拘留所,那么我现在我宣布我是这里的老大,不服的人可以来找我挑战!”
刘芒歌又指着彪形大汉说:“刚才就差没教训你了,给你补上!”
彪形大汉听了这话,赶紧又蹲在了地上,缩着一个脑袋也不说话了。
刘芒歌于是就想睡觉,可是他刚把这些拘留犯揍个半死,而这些家伙都是平时欺负别人的人,今天受了这委屈哪里能够容忍得下,想必都等着刘芒歌睡着了去陷害他。
他们阴险刘芒歌也不傻,刘芒歌轻柔自己的太阳穴,一股热流就冲了进去,刘芒歌一下子就觉得自己精神百倍了。
刘芒歌接着又坐起来了,他这一坐起来,让周围的人吓了一跳,还以为刘芒歌又要行凶,一个一个都开始紧张起来,有的已经相互拥抱起来了。
刘芒歌伸了一下子懒腰,然后看着周围的人说:“好无聊,有香烟没有?”
众人谁也没说话只是眼睛齐刷刷地看着那个彪形大汉。
刘芒歌明白了,于是指着那个彪形大汉说:“来,给支烟抽!”
在道上混的人都是注重脸面的人,那个彪形大汉被刘芒歌这么一喊很显然是不太高兴,不过他也没有办法,他知道这刘芒歌是惹不起的,他可不想给自己招惹什么麻烦。
彪形大汉就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来一盒子皱巴巴的香烟。
“就只有这个了!”
刘芒歌看了一下,十五元一盒的烟,还不错,比他往常抽的好,于是就顺手拿过来了。
“喂,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你就给我讲讲你刚才说的那个师父的故事吧!”
彪形大汉看刘芒歌对他的师父有兴趣,他立刻就来了兴致。
原来这彪形大汉叫做公大正,以前的时候仗着自己的身材魁梧,经常打架斗殴,后来他觉得这样很没有前途,应该重新振作起来,应该有所作为,应该努力上进,于是他就参加了黑社会。
加入了黑社会之后,他才知道自己以前是一只井里的蛤蟆,他才真正知道了什么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天寿社几个堂主各个都是威猛寻常,这一下子又让他的上进心大增,于是他向他们社团老大表决心,想要拜他为师父。
这社团之中功夫好的几个都是堂主,而这些堂主都是老大的徒弟,而他们的老大就是当初一个人灭了道义堂二百多号人,那也是威名天下的人。
而他的师父看到了公大正也算是个人才于是就决定收他当徒弟,只是在这之前,要就提出了要考验考验他,第一个题目就是要在拘留所里住够三个月。
一二五 一个人灭一个黑帮的传说
那公大正为了能够在拘留所里多住一些日子,就带着自己的手下在警察局门口故意打架,可按照规定这样最多拘留十五天,他们出去之后的先是找个酒店大吃一顿,接着又在警察局门口打架,这样又可以再住十五天……按照这个办法,他们已经在这个地方住了三个月了。
公大正也是有些本事的,手下的人也敬畏他,于是就把唯一的一张床让给他睡,只是没有想到今天又碰上了一个更横的。
刘芒歌突然打断了公大正的故事,因为他要听的是他师父的故事,特别是一个人灭掉道义堂几百号人的故事。
公大正点了点头。
原来公大正的师父叫王阿飞,他的武功是出乎寻常的高,大概在五六年前的时候,一个人灭了饼州市当地的黑帮道义堂,然后创立了自己的黑帮天寿社,成为了一个传说。道上的人但凡是听到王阿飞这个名字都有点害怕。
说来也怪,自从那次灭了道义堂之后,这王阿飞基本就没有怎么再打过架,别的人只是简单提一下他的名字就可以了。
所以刚才公大正就想用王阿飞的名字来压一压刘芒歌,可是不曾想到刘芒歌一点都不买账,而且很无视的样子。
刘芒歌听到了这里自己都震惊了,这是什么情况,一个人居然能够灭了一个黑帮,而且还是二百多人的大帮派。
既然是黑帮,想那二百多人也不是一般的角色,估计也不缺少亡命之徒,说不好高手也是有的,那在这种情况之下,这王阿飞居然敢冲上去灭了整个黑帮……
这真的不是一个人……
刘芒歌咽了一口吐沫,他自己虽然是不把一般人放在眼里,但是听到了王阿飞的这个故事,刘芒歌也还是有那么一点膈应的。
刘芒歌还真没有强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