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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人迫害,锦妃好狠的心,竟忍心一次次的加害臣妾,加害皇上的孩子。”
皇帝忙拉起柔荑,提起手轻轻的为她擦眼泪,然后道:“柔儿别哭,朕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然后对着王公公厉声道:“去把那个贱人给朕带过来。”
柔荑看到皇帝如此愤怒,心里一丝窃喜,想不到龙裔仍是在皇帝心中最为重要,此时的柔荑不知实乃月华宫那边已为她创造了绝佳的条件。
不一会儿,锦妃便被人带了过来,刚被皇上罚了禁闭,如今又被人气势汹汹的带来,锦妃不禁也怒火中烧,恰巧在正殿门口,看到小桂子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不禁骂道:“你个狗奴才,看什么,再看本宫找人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殿内的柔荑听到此话,心里更是开心,抬头望去,皇上额头的皱纹又加深了两层。
锦妃进到内殿,想皇上行了个礼,柔荑怀有龙裔,自是不用行礼,锦妃笑着对皇上说:“皇上,您愿意见臣妾了?臣妾……”
“住口,你这个毒妇,还笑得出来,看看你做的好事。”皇帝打断锦妃的话,说道。
“臣妾,不知皇上所为何意?”锦妃一脸不明所以,看的柔荑都要被她的无辜骗了。柔荑怕锦妃再演下去,皇上又要被蒙蔽,使劲挤了挤眼泪,泣声道:“姐姐,臣妾自问并未做对不起姐姐之事,为何姐姐一次次加害臣妾的孩子。”
“你,莫要血口喷人。”锦妃一听孩子,顿时炸了毛。
“姐姐到现在还要抵赖吗?”柔荑的表情似很失望,又恨伤心,真真是惹人怜爱。“那姐姐看看这可是姐姐宫里的小太监?”
锦妃顺着柔荑手指的方向,这才看到正殿的右边跪着两个人,锦妃仔细看了,大惊失色,踉跄了一步道:“福安?怎么是你?”
福安的嘴被布紧紧的塞着,只见他见到锦妃甚是激动,一个劲的想扑上来。锦妃再一看,夏荷镇定的跪在那里,眼里投出愤恨的眼光。锦妃身子一愣,才知道事情败露了,紧急到极致反而让人头脑更加清醒,锦妃便是如此,只见她吃惊的对皇上说:“皇上,福安怎会在这里?之前他犯事落跑,臣妾一直派人找他,都未找到。是柔妃收留了他?”
“一派胡言。”柔荑气的拂袖甩过,冷冷的说道:“锦妃莫要再装,你威胁夏荷,派福安送有毒盖子,欲加害本宫的孩子,一次未得手竟再次让他送来,真是最毒妇人心。”
“皇上,臣妾没有。福安早已失踪,之后柔妃才中毒,此事臣妾根本不知。那个夏荷,臣妾更是不认识。不知是谁收留了福安,想要加害臣妾啊,皇上。”锦妃跪在地上,声嘶力竭的说道,似是受了极大的冤屈。
“你说。”皇上伸手一指,正是指向福安。小桂子拿下福安嘴里的布,福安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锦妃狠狠的瞪着他,半晌福安说道:“奴才确实逃了许久。”
柔荑看皇上,只见皇上听闻福安的话,似是有所动摇,柔荑马上也跪下道:“皇上,请您现在派人去紫烟宫找夏荷的妹妹,倘若见到妹妹,真相定然大白于天下。”
“恩。”皇帝觉得柔荑说的甚是有理,着人去找,夏荷突然说道:“启禀皇上,奴婢知道妹妹在哪,妹妹在最角落的那个杂货房里。”
一群太监直奔杂货房,不一会儿,便把夏荷的妹妹带了过来,两人相见,抱头痛哭。而锦妃此时亦是瘫坐在地上,知道一切都晚了。
皇帝痛心疾首道:“朕以为你委婉贤惠,谁知竟如此蛇蝎心肠,枉朕一直亲睐有加,竟是养了条毒蛇,来害朕的孩子。王公公,传朕旨意:锦妃德信不端,枉为后宫表率,贬为答应,不得离开紫烟宫半步。”
说完摆摆手,不想再见到锦妃,锦妃听到旨意似是掉进了冰洞,只露出绝望的表情看着皇上,一言不发的被人拖走,皇帝看着锦妃的眼睛,不置一词。
锦妃走了,殿内又安静了下来,夏荷突然冲破众人,朝着最近的一个柱子撞去,只一瞬间,血便从她的头上涌了出来,妹妹惨叫一声:“姐姐。”然后冲过去抱着夏荷,夏荷用尽全力说道:“主子,请救救我妹妹。”然后眼睛一闭,没了气息。
殿内顿时充斥着血腥气和夏荷妹妹的痛哭声,一声一声,甚是凄厉。柔荑第一次见人就这样在自己面前死掉,心里十分难受,看着皇上道:“皇上,这个丫头。”
“你留着吧。”皇帝的心情也很压抑,稍加安抚柔荑两句,便离开了琉璃宫,柔荑呆呆的望着夏荷和她妹妹,心里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何滋味。
皎月见柔荑神色也很难过,全然没有打了胜仗的喜悦,担心道:“主子,奴婢陪您出去走走吧。”
“恩,映雪,你让她们好好安葬夏荷,至于她,以后就叫夏伤。”柔荑轻轻吩咐着,然后走出了门外。
确说双妃,昨日未曾动到锦妃,心里烦闷异常,正在气愤的修剪着花草,此时蕊婕妤急急跑来,说道:“姐姐,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锦妃一日不除,姐姐便开心不起来。”双妃无精打采的回道。
“我的好姐姐,快来,别摆弄这些花花草草了。妹妹啊,要给你带个天大的好消息,锦妃被降为答应,且关在紫烟宫了。”蕊婕妤兴致勃勃的说道。
“什么?可是真的?”双妃似是不敢相信。
“千真万确,现在各宫都炸开锅了。大家都在看锦妃的笑话呢。”蕊婕妤开心道。
“太好了,太好了。老天有眼,锦妃这个毒妇终于被抓了。”双妃拉着蕊婕妤的手兴奋道,然后又问道:“锦妃怎么惹得圣怒?皇上不是一贯偏袒他吗?”
“听闻柔妃中毒就乃锦妃所为,此次柔妃似是抓到了证据,铁证如山,皇上再怎么偏袒也抵不过子嗣为重。”蕊婕妤解释道。
“什么?姐姐中毒?为何我不知。妹妹,你先回去,我要去看看姐姐。”双妃一听柔荑中毒,心里紧张起来,匆匆忙忙的便往琉璃宫赶。
蕊婕妤望着双妃离去的背影,心里暗暗想着:锦妃已倒,接下来便是柔妃和你了。
双妃来到琉璃宫门口,看到皎月正扶着柔荑在慢慢散步,忙冲上去道:“姐姐。”
柔荑回头。看到双妃,这才开心起来,说道:“妹妹,你身子好了。”
“恩,我全好了,听说姐姐中毒了,妹妹竟不知,真是该死。”双妃懊恼的锤着自己的头。
“哎,妹妹再这么打下去,可要便笨了。”柔荑笑着拉着双妃的手说:“当日姐姐准备去看你,谁知遭锦妃毒手,孩子差点不保,一下就拖到了现在,还好妹妹已经好了, 不然姐姐才真的内疚万分。”
“姐姐,孩子无事吧?”双妃紧张的看着柔荑的肚子,看到柔荑摇头,这才舒了口气,说道:“锦妃那个毒妇,害的我入了水,还要加害姐姐的孩子,真是罪该万死。”
“什么?妹妹落水也乃锦妃所为?”柔荑吃惊道。
双妃点了点头道:“之前有人放了一个包裹在月华宫,妹妹这才知道是锦妃下的手,昨日叫了皇上前去,谁知只有之偌被抓了去,锦妃全然无事,还好有姐姐,这才让锦妃倒了台。”
柔荑说道:“两日不见,竟不知有这么多事发生。皇上对锦妃仍是十分偏袒,今日也险些又让她逃了。那个之偌,定是不能再留,我们也要提防着锦妃,不知何时又会东山再起。”柔荑今日观察皇帝的脸色, 知道皇帝心里仍是记挂锦妃,不禁十分担心。
“恩,姐姐说得对。走,我们进去坐,姐姐可要好好跟我讲讲这两日之事,想来定是十分精彩。”双妃挽着柔荑的手,说道。
柔荑笑了,说道:“昨日之事,可真真精彩,等下让映雪细细跟你道来。”两人相视而笑,一起往内殿走去,这几日实在发生太多事情,让两人都无暇思索究竟是谁在暗中帮助她们。
第七十七章 熙宁宫疑云
锦妃之事轰轰烈烈的落下了帷幕,此事之后,后宫着实消停了一段时日,因着柔荑有孕,皇帝便让双妃打理六宫,柔荑和蕊婕妤帮衬着。
一日怡答应和柔荑闲聊,突然好奇道:“娘娘,近日双妃娘娘好像来的比较少了,可是后宫事情繁忙?”
柔荑笑道:“许是吧,双妃刚接管后宫,事情自然是多的。”
皎月说道:“双妃娘娘似和蕊婕妤走得很近,如今有事都找蕊婕妤商量,找主子的倒少了。”
柔荑也不在意,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然后说道:“本宫如今这么大的肚子,双妃哪还来麻烦本宫,如今锦妃已倒,本宫只想好好把孩子生下来的,其他的既无争斗,要权又有何用,不如落得清闲。”
“姐姐说的是呢,争来斗去也甚是累人,不如好好把孩子养大,若是男孩,地位自然是稳固的。”怡答应说道,想了想,怡答应又补充道:“但是姐姐也莫要掉以轻心,后宫之地本就是是非之地,随着锦妃倒了,但难免不会有第二个锦妃,姐姐凡是还是要多加小心。”
“恩,谢谢妹妹关心,净顾着说我了,妹妹自己呢?仍是不打算侍寝?”柔荑话题一转,问起了怡答应。
提到侍寝,怡答应面色微红,小声说道:“平白无故的, 姐姐怎又说起这个,真是羞死你了。”
柔荑见怡答应不愿讲,便也未追问,只笑了笑。
接下来的事情,证明了后宫之内从来不会有真正的宁静。
吕医师正帮柔荑把脉,皎月紧张的问道:“吕医师,你看主子的身子恢复的怎么样?孩子可好了?”
吕医师诊断完,笑道:“恭喜娘娘,孩子一切正常,娘娘的身子恢复的也极为迅速,以此看来,不出半月,娘娘可能便会感受到孩子的胎动了。”
“真的?”柔荑轻轻的抚摸着肚子,想象着孩子在肚中玩耍的情景,不禁湿了眼眶。
“正是,如今娘娘可每日多走动一些,未日后生产做准备。但仍不要太多劳累,注意休息。”吕医师嘱咐道。
“恩,谢谢吕医师。”柔荑感激的说道。
待傍晚,太阳已基本落了山,柔荑便说出去走走,边走边和皎月闲聊,突然想起太后之病,两人这才讨论起来,后宫之内竟都未收到消息,只说太后近日静心礼佛,修生养性,暂不见客。
柔荑见熙宁宫也不远了,便说道:“皎月,去看看太后吧。”
来到熙宁宫,柳嬷嬷也不在门口守着,柔荑没多想,直接进了内殿,进去一看,竟是大惊失色,太后卧病在床,整个脸色如纸一般白,柳嬷嬷帮太后抚着后背,太后不住的咳嗽,手里的白绢上竟是血迹斑斑。
柔荑吃惊的捂住嘴巴,忙上前道:“太后,您怎么了?臣妾让映雪去叫太医。”
柳嬷嬷一回头见是柔荑,忙说道:“柔妃娘娘吉祥,万万不能叫太医。”太后也是不住的摆手。
柔荑叫回了映雪,两人忙上前去帮着清洗拍子,喂太后喝药。过了一会儿,太后似是缓过劲来,倚在床头,看着柔荑,略带虚弱道:“柔妃此番干的漂亮。”
柔荑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太后所说,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转移话题问道:“太后,您的身子怎么了?为何不能惊动太医?”
“老毛病了,今年特别严重而已。”太后喝了口水,轻轻擦了擦嘴角,然后说道:“皇帝刚登基,一切都不稳。哀家娘家那帮人一直蠢蠢欲动,若非哀家一直压着,怕是早生事端,如今哀家生病之事你切莫说出去。”
“是,太后一心为了皇上,臣妾实在佩服。但太后总要看病,不能这么拖着。若太后信得过臣妾,可让吕医师来为太后诊治,臣妾担保定不会让太医院之人知晓。”柔荑心中也是涌起佩服之意。
柳嬷嬷听了,忙说道:“主子,要不便让吕医师来瞧瞧,您这样老奴心里着实难受。”
太后未回答,令说道:“一朝嫁入皇家,永远都是皇家之人,处处要为皇家着想,哀家说的话你可记住了?”
“是,臣妾谨记太后教诲。”柔荑恭敬的答道。
说了几句话,太后又乏了,摆摆手,便要休息。柳嬷嬷服侍太后睡下了,然后送柔荑来到门口,柔荑说道:“嬷嬷,太后之病拖不得。还是让吕医师来看看,太后所忧亦是臣妾所忧,臣妾定不会让此事声张出去的,请太后放心。”
嬷嬷眼神微动,拉着柔荑的手,说:“老奴谢谢柔妃娘娘,娘娘的意思老奴定会转达给太后。”
随后的两日,柔荑皆去熙宁宫坐坐,直到太后也松了口,柔荑忙着皎月去请吕医师,对外便讲柔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