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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了?”
“恩,昨晚姐姐已经想的很明白了,若是姐姐在这里自暴自弃,尔玺只会受更多苦,姐姐一定要好好的,等到出去的那一天,才能保护尔玺。”
“姐姐说得对,妹妹相信姐姐一定会出去的,我们一起等那天的到来。”两人相视一眼,继续开始大口吃起饭。
用完早膳,夏殇端着碗送去守卫那里,到了之后夏殇悄悄拿出一锭银子,说道:“侍卫大哥,主子身子弱,总吃这些会受不住的,求侍卫大哥每日晌午给主子加点餐。”
“好吧,好吧。”侍卫接过银子,不耐烦的说道。
夏殇继续问道:“侍卫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侍卫十分不耐烦,说道:“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回去,回去。”
一直在后面一言不发的侍卫见夏殇被赶走,吐出两个字:“来福。”
夏殇十分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跑了回去。回去之后,柔荑担心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没遇上什么事吧?”
夏殇摇摇头道:“姐姐,昨天那个冷面侍卫叫来福,妹妹看他比另一个好一些。”
柔荑回忆了一下,那人一直沉默寡言,到看不出什么,便未接话,只说道:“再过两个月,冬天就要到了,这薄被肯定不能过冬,不如我们就开始缝制冬衣吧?也好打发些时间。”
“恩,那妹妹去找侍卫,看能不能带些棉花和布来。”夏殇说着便要站起来。
柔荑按着说道:“不急,等她们晌午来送饭的时候再说。来,你的发髻都乱了,姐姐帮你重新梳一梳。”
夏殇听到柔荑这么说,愣住了,柔荑便拆了夏殇的头发,轻轻的帮夏殇梳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梳出一个精巧的发髻,夏殇摸着发髻,眼眶充满了泪,说道:“从小到大只有姐姐帮夏殇梳过头。”
提到夏荷,柔荑有些内疚道:“当日是姐姐大意,没注意到夏荷如此难受,这才让她走上了不归路,说到底姐姐也是亏欠你们的。”
夏殇摇摇头,说道:“不是这样的,虽然最开始夏殇很不理解为什么姐姐临死还要护着你,但跟着你的这么久,夏殇终于明白了,因为姐姐你为人知书达理,宽宏大量,对待下人亦是如此,虽然姐姐身为贵妃,可从来都是替奴婢们着想,所以如今夏殇也是完完全全明白了当日姐姐的心思。”
夏殇说到这里,柔荑有些伤感道:“真像妹妹所说吗?那为何皎月,跟着姐姐最久的人,竟想置姐姐于死地。”
夏殇拉着柔荑的手,说道:“姐姐莫伤心,皎月定是被奸人迷了眼,妹妹觉得她早晚会后悔的,若是她悔过了,姐姐可会原谅她?”
柔荑摇摇头道:“姐姐不知道。姐姐现在只想着好好活下去,快点出去,好照顾尔玺,也不知映贵人怎样,有没有抢到尔玺,若是尔玺落入其他人的手里,姐姐真不敢想。”说到尔玺,柔荑又担心起来,夏殇安慰道:“姐姐放心,尔玺阿哥经历那么多磨难,都没事,这次定然也能渡过难关的。”
确说阿哥所这边,映婕妤正召集所有奶妈训话,映婕妤严厉道:“如今有本宫接替贵妃照顾尔玺,若有人想走,现在告诉本宫,马上便可以走。但若是留下了,让本宫发现不好好照顾尔玺或是心生异心,别怪本宫不客气。”
奶妈们都吓得大气不敢出,映婕妤正训着,李公公突然带了一群人进来道:“映婕妤吉祥。”
“免礼,李公公带着这么多人来阿哥所,有何贵干?”
李公公说道:“奴才奉淑妃娘娘之命,挑选最好的奴才奴婢来阿哥所照顾尔玺阿哥和尔坤小阿哥。”
“淑妃娘娘真是照顾周到啊,不过尔玺这里已够人了,公公还是把这些人都留给尔坤阿哥吧。”
“这,婕妤不是让老奴为难吗?”李公公一脸难做的表情看着映婕妤。
映婕妤想了想,说道:“好,既是淑妃娘娘的美意,本宫也不好推却,但是这些人是哪里来的本宫总该知道吧?”
“启禀婕妤,这些人都是老奴精心挑选的,定会把尔玺阿哥伺候的更好。”
“恩,本宫知道了,若是尔玺有何闪失,那便跟公公你脱不了干系了。”映婕妤话题一转,直指李公公。
李公公尴尬道:“不会的,婕妤多虑了。”
“那就有劳公公挑两个最好的留下了。”映婕妤又说道。
李公公应了就去选了几个出来,映婕妤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全都收下,待李公公走了,映婕妤便把那几人安排在外面做最杂最粗的活,然后又交待奶妈暗中监视着他们,一旦他们有异动立马来报。
安顿好尔玺,映婕妤便往冷宫走去,到了大门口,两个侍卫一见映婕妤,便说道:“淑妃娘娘有令,冷宫重地,不得探视,婕妤请回。”
又是淑妃,真是可恨。映婕妤心里暗骂道,但看两个侍卫表情十分冷峻,看似刚接过命令,映婕妤知道此时硬碰硬没什么好处,便跺了跺脚,回去了。藏在暗处的谷云见映婕妤懊恼的回去了,开心的回月华宫去向淑妃禀报。
正巧去拿午膳的柔荑听到了侍卫的话,狠狠的握紧拳头,望着月华宫的方向。好一会儿,柔荑才压住心中的恨意,恢复常态,走到门口,对着侍卫道:“本宫来拿午膳。”
冷面来福端起午膳给柔荑,柔荑仔细观察着他,确实未如一般人露出鄙视的眼光。柔荑接过午膳,看到一个碗中有一只鸡腿,另一个碗中则仍是白菜萝卜,不禁想到夏殇早晨换碗用了那么久,心里也就明了。柔荑有些感动,进屋前,悄悄地将鸡腿藏于碗底,这样看起来两碗便无甚差异。
“妹妹,吃饭了。”柔荑叫夏殇,然后把藏有鸡腿的碗递给夏殇,夏殇一看,两个碗都是白菜萝卜,不禁急了,道:“这侍卫大哥,明明收了银子……”说完才觉得有些不妥,忙打住,扒起了饭。
柔荑也装作没听到,拿起碗来,大口大口吃起来。吃着吃着,夏殇啊了一声,看着碗底的鸡腿,再看看柔荑的,忙说道:“姐姐,这是给你的,你快吃掉。”
柔荑摇摇头,说道:“你陪着姐姐这么辛苦,这鸡腿理应给妹妹吃,有妹妹这份心就够了,姐姐吃这些亦觉得开心。”
夏殇看着柔荑,不知该说什么,默默的夹起鸡腿到柔荑碗里。
柔荑板起脸道:“妹妹若是不吃,姐姐便把它丢掉。”说完又把鸡腿夹给夏殇,夏殇看着柔荑殷切的颜色,只好夹起鸡腿,咬了起来。
第一百一十一章 皎月的下场
第二日,夏殇抢着去端午饭,谁知到了那里,侍卫的脸色明显难看了许多,夏殇端过饭来,发现已没了鸡腿,不禁问道:“侍卫大哥,今天怎么没加餐?”
“加餐,加餐,你们是来受罚的,还以为自己是贵妃啊,有的吃就不错了。”侍卫突然翻脸,说道。
夏殇气的直跺脚,但侍卫一副若是不吃我就拿走的架势,夏殇只得端着饭回去了。
柔荑见夏殇面色很差,关心的问道:“妹妹怎么了?侍卫欺负你了?”
夏殇哭丧着脸说道:“明明说好加餐的,谁知那侍卫今日翻脸不认,姐姐都未吃到鸡腿,还白白损失了一锭银子,真不是好东西。”
柔荑安慰道:“妹妹莫气了,姐姐瞧着是有人怕咱们在里面太舒坦了,故意安排的。没事,粗茶淡饭若也能谈笑饮之,其他事情便不成问题了。”柔荑说完,端起其中一碗就吃了起来。
吃过午餐,来福进来收盘子,柔荑问道:“来福,本宫想做些针线给尔玺穿,不知你能否帮本宫找些布料?”
来福从进宫便在冷宫,不知后宫的险恶,评判人只看眼睛,来福见柔荑眼神诚恳,没有一丝杂色,想了想,回道:“奴才试试。”
“谢谢你,来福。”柔荑发自内心的说道。来福有一丝不好意思,扭过头,接过银子,然后端着盘子走了。
入夜,来福轻轻扣了扣门,然后把包袱放下便走了。待柔荑打开门,外面空无一人,只留下地上鼓鼓的包袱,柔荑拿进来,一打开,布料和针线摆的整整齐齐的。夏殇开心道:“姐姐,这来福果真是好人,明个便可以缝了。”
“恩。”柔荑也有些意外,来福速度竟如此之快,看天色不早了,夏殇道:“姐姐快去睡吧,这红烛也不多了,要留着慢慢用。”
“忽。”红烛被吹灭,房内又陷入一片寂静,柔荑睁着眼睛,望着黑洞洞的顶梁,心里想着要怎样才能出去。
确说自从柔荑进了冷宫,淑妃的气势便越来越足,除了有尔坤的蓉妃,其他人皆不放在眼里,淑妃见蓉妃一直文文弱弱,连被扑倒也未曾多说什么,只一句一切皆听皇上处置,便觉得蓉妃定是胆小之人,成不了大事。如今之计只待生下阿哥,那皇后之位必唾手可得。淑妃下了心思,便想着法子的叫皇上来,只为能和皇上生一个孩子。
而还在月子里的蓉妃,听着庄烟禀报淑妃的一举一动,心里不禁冷笑起来,想到不久前跟太医的对话:“太医,本宫的孩子长得怎样?”
“启禀婕妤,孩子长得十分好,若是不出岔子,这一半月便要生了。”太医回禀道。
“那便好,如今胎儿可不会再出什么问题吧?若是本宫不小心摔了,会怎样?”蓉婕妤问道。
太医回道:“孩子已足月,若非十分猛烈的撞击,一般都无大碍,只是娘娘要小心着胎儿会提前出来。但是龙裔为重,婕妤还是要保重身子。”太医嘱托道。
蓉婕妤点点头,说道:“本宫也只是有些担心,这几日起床总会有些晕厥,怕一时不小心倒了下去。”
“娘娘此情况实属正常,如今娘娘要供养自己和孩子,气血难免不足,下官再给婕妤开些补药便是。”太医解释道。
蓉婕妤送走太医,便对庄烟吩咐了一番,原来月华宫中早就布下了眼线,淑妃心里想的什么,蓉妃再清楚不过,此次蓉妃便要借淑妃之手除掉柔荑,这便有了当日蓉妃见朵朵扑上来,忙向后仰的一幕。可怜淑妃到现在还不知自己竟也是被人使唤。
蓉妃想到这,便笑着对庄烟说道:“任她去折腾,只要那茶她还每日饮着,本宫看她怎么生出阿哥来。”
“主子放心,淑妃每日都饮,爱不释口。”庄烟也笑着回道。
天气渐渐转凉,不知怎的,尔玺又发起烧来,皇帝陪着映婕妤去阿哥所看尔玺,只见尔玺咿咿呀呀不停摆着小手,似乎想表达他的难受,皇帝心疼的抱起尔玺道:“尔玺怪,皇阿玛在这里,尔玺很快就会好的。”尔玺先是有些高兴,但不一会儿又大哭了起来,映婕妤忙接过尔玺,道:“尔玺不哭,尔玺不哭,额娘在这里。”尔玺在映婕妤的怀里似是好受了一些,哭声渐渐小了下去,皇帝夸赞道:“映儿果真有一套。”
映婕妤叹气道:“臣妾比起贵妃可差远了。”
皇帝听到映婕妤提起柔荑,脸色又变了,背着手不说话。映婕妤见状,说道:“皇上,尔玺虽小,可心里却分的很清楚,臣妾纵使照顾的再好,终究也比不上贵妃。”
“好了,尔玺还小,再过一段时间自然会淡忘的。”皇帝不耐烦的打断道。
映婕妤还是不死心,继续说道:“皇上难道真的相信贵妃娘娘会害蓉妃?臣妾是万万不信的,臣妾跟了贵妃这么久,深知贵妃品性,那皎月从来都恃宠而骄,如今这么说皇上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皇帝不说话,眼前却又浮现出柔荑含泪问自己的情景,“皇上不信臣妾吗?”。自从柔荑进了冷宫,皇上每晚做梦都梦到柔荑泪眼涟涟的问这句话,一遍一遍,不停出现。
映婕妤看皇上似是陷入沉思,知皇上定也在思索,便未出声,只哄着尔玺。
皇帝回到明黄殿,又想起映贵人的话,再回想当日情景,似是有些可疑,只怪当日自己太愤怒,未曾注意这么多。想到这里,皇帝马上叫王公公进来,说道:“王公公,你去调查当日指正皎月的那个小太监,看他什么来路,记得要避人耳目。”
“是,奴才遵旨。”王公公应了,心想看来贵妃在皇上心里果真是不同的。
当晚,淑妃又叫了皇上过去,临睡前,皇上突然问了一句:“双儿,皎月如今人在哪?”
淑妃听到心里一惊,不动声色的问道:“皇上怎么会想起皎月了?当日内务府给她指派了新差事,臣妾也没多问,要不明个臣妾便去把她找来。”
皇帝说道:“没事,朕看她大义灭亲,想立为表率,双儿便代替朕对她进行嘉奖。”
“恩,臣妾知道了。那臣妾需不需要……”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