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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其“雄库鲁”,意为世界上飞得最高和最快的鸟,有“万鹰之神”的含义。
正常的矛隼体长50…60厘米,体重仅几斤,通常用来打探消息。而这只却是翼展超过两米,体重至少几十斤,活脱脱一只大雕,这么大的块头,肯定是有人驯养的。
孙旭东在心里盘算着,可是这只畜生在空中盘旋了几下,向着远方飞走了。
“现在怎么办呀?”宇文静着急地问道。
“这是好事情呀,给我们送向导来了,我还苦于难找目的地,现在人家主动送上门来,那不是好事吗?就你的模糊记忆,我们很难找到要去的地方。果然贼心不死,这人肯定守在这很多年了,只要抓住这个人,就能找到你小时候住过的小山村。”孙旭东智珠在握地说。
皇普钰儿一听,高兴拍手说:“对呀,我们反其道而行之,肯定能行。小老公,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怎么这么聪明。”
孙旭东看着眼前的小娇妻,得瑟地说:“我是谁呀,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翩翩美少年,这点小计谋算得了什么?”
皇普钰儿看不惯他得意的样子,撇撇嘴说:“果然独一无二,马上都是当爹的人了。”
“钰儿,你住嘴。”宇文静脸皮挂不住了。
皇普钰儿见把姐姐给捎带上了,只好闭嘴,二对一,她也不傻,及时保持沉默。
孙旭东脸都红了,嘴角抽动了几下,也紧紧闭上了。果然这个钰儿心里还认为自己偏心,这都是自己惹出来的事,一碗水要端平呀。
宇文静担忧地说:“可是我们在明处,人家在暗处,这就难办了。他们会不会偷袭我们呀,我们要不要多做准备?”
孙旭东故作高深地说:“没事,一切尽在掌握,老婆们,你们就瞧好吧。”
海东青在向着东南方飞行而去落到了一处小山村里,一个头发灰白的老者出了屋子。海东青轻轻落在他肩膀上,跟他低声的嘶鸣着。老者安抚了一下它的头,掏出一个充满香气的丹药塞进了它的嘴里。海东青高兴地一声长鸣,振翅离开了。
白头翁老者兴高采烈地进了屋子,还哼起了小调,进屋取了换了一身黑衣夜行的服装,等待着黑夜的到来。
暴风雪很快就结束了,孙旭东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坐标。海东青停留的地方,就是他需要的地方,今夜就等着瓮中捉鳖吧。
孙旭东一改以往嬉皮笑脸,严肃对两位娇妻说:“今夜可能不安全,你们现在就下山,找个地方等我,等我收拾了来人,我再找你们,你看怎么样?”
皇普钰儿一听,就跳了起来,反对道:“不行,我要陪你一起抓坏蛋。”
孙旭东训斥道:“听话,别闹,现在敌我未明,你在这,我不能保证你们的安全。”
黄埔钰儿也恨恨地不再说话,冷冷地瞪着他。
宇文静心里也是很复杂,好不容易有一次可能直接面对仇人的机会,可是就是因为自己的修炼没有到家,在这反而会添乱。
皇普钰儿眼睛转了几下说:“小老公,你不是说,你给的玉牌能隔绝我们的行踪吗?你还担心什么?到时候,我们不添乱不就行了吗?”
孙旭东有点着急了,他严肃地说:“你们忘了那只海东青了吗?那只畜生可不简单,有它在,你们是藏不住的,要是把你们的脸抓花了怎么办?”
宇文静姐妹听完后,也都不敢再吭声了。
孙旭东有点急了,大声说:“不好,那只畜生又要来了,走不了了,我去给你们找个藏身的山洞。”说完,大步走出军用帐篷。
运气还真不错,在不远的地方,他还真的找到一个可以藏身的小山洞,他收拾了一下,支起了帐篷,弄完以后,开始布置隐蔽的阵法,确保安全。
孙旭东再次回到帐篷,发现两位娇妻的眼睛都是红红的,显然都哭过。他当然知道她们的想法,可是他不想两女跟着冒险,因为来人身份和修为不明,明着来,还不害怕,就怕暗地里给来一下,那自己后悔都来不及。
钰儿红着眼睛说:“小老公,都怪我们没有用,不但帮不上你,还要让你分心担心我们。我不想走,要死也死在一块儿。”
孙旭东大声训斥道:“说什么胡话呢,你们乖乖听话,不为别的,也要为孩子考虑一下。别担心,从来都是我算计别人,哪有别人算计我的道理。快点,再不走,那的扁毛畜生就要到了。”
一手夹着一个,孙旭东不管两位娇妻的反应,把她们带进了山洞,把阵法启动了起来,交代两女一句,转身就走了。
钰儿扑在姐姐的怀里痛哭,宇文静只好细心的安抚着她,她何尝不知道孙旭东的良苦用心,现在能做的,就是不给他添乱子。两女心里都暗暗下了决定,要好好修炼,以后再也不做累赘。
孙旭东回到帐篷也做了准备,各种底牌都拿了出来。对孙玉他们四个生化兵也做了安排,一切就等着那个人的到来。看着天空盘旋的海东青,他也是动了心思,要是自己能收服这个畜生,当宠物养着,也倍有范儿。
山洞里,两女相拥躺在被子里,毫无睡意,担心祈祷着。
夜黑风急,正是杀人的好时间。
孙旭东也是有点纳闷,这个扁毛家伙,怎么就盯上了自己一行人,这么巧吗?肯定是有原因的。
该来的终究是来了,一道黑影划破黑夜,向着帐篷扑了过来。
第231章黑影
第231章黑影
黑夜如墨,真有野径云俱黑那么点味道,天幕就像黑色倒扣大锅的笼罩着这片天地,只有帐篷里闪烁的点点灯光。万籁俱寂,只有三两只鸟耐不住寂寞鸣叫几声,打破空旷的静寂。
初夏的天池脚下,乍暖还寒的季节。虽有绿草如茵,漫山红遍的杜鹃。夜晚也有耐不住的湿寒,对于孙旭东来说,这些影响不了他,他正一门心思想把那个扁毛家伙给弄下来。脑门上总悬着这么个大家伙,心里也会犯嘀咕。
他起身来到帐篷外,来到一处空地,开始布置起来,设立了一处困阵,然后跟孙玉几个交代了一番。从身上掏出一个玉瓶,心疼地取出几粒绿色丹药,把它们隔一段放一粒,一直延续到阵外,然后又心疼地取出一粒金色丹药放在阵法中心,拍拍手,就进了帐篷。
就在刚才,让他想到了一个好的办法,以前在家冬天捉鸟的办法。冬天下雪后,扫出一块空地,撒上粮食稻谷什么的,用一个木棍支起一个筐,在木棍子系上一根绳子。等鸟把外围的食物吃完,就慢慢进了筐子的范围,一拉身子,贪吃的鸟儿就被一网打尽,好浓的童趣。这就是孙旭东以前总喜欢冬天下雪的原因,不仅可以捉野兔、抓野鸡,还可以捕鸟,油炸过的小麻雀也是人间美味。
孙旭东焦急耐心地等待着,因为他注意到了有一个不知底细的人正快速地飞来。不知道这只扁毛畜生会不会上当?
来了,看来没有出乎自己的预料,这个家伙肯定有人用丹药喂养着,所以才长这么大块头,气血还这么旺。海东青还是很有灵智的,对绿色的丹药试探了几下,就把丹药一口啄了进去,得意喜悦地鸣叫了几声。
孙旭东心疼地骂道:“贪吃的家伙,先让你得意一会儿,等会儿好好训训你。”
海东青见没有危险,四处搜寻起来,慢慢灵智被美味的丹药吸引了,早就忘记了该有的警觉性。一步一步按照孙旭东的计划,慢慢走进了困阵里。看见金色的丹药,人性化地露出贪婪地鸣叫。
孙旭东看着好戏,先不要得意。自己却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嘴里恨恨地骂道:“贪吃的吃货,等会儿有得你哭叫。”
一声悲鸣,海东青还是发现了不对劲。吃完了金色丹药后,想振翅飞走,可是却发现怎么也飞不起来。
“哈哈哈,狡猾的猎物哪能敌得上好的猎手,你这个吃货,就是一个找死的货色。”孙旭东大步走向困阵,得意地看着正在挣扎的海东青。
看着有人靠近,海东青拼命的挣扎着,声嘶悲鸣。随着孙旭东的脚步的靠近,海东青反而不挣扎了,眼神警惕地盯着孙旭东,做着最后的反扑。
孙旭东有点喜欢上了这个开了灵智的扁毛家伙,他从身上拿出一把金色的丹药,故意摊在手里。海东青看到孙旭东手里的丹药,露出人性化贪婪的眼光,盯着孙旭东打量着。
孙旭东一看有门,哈哈大笑,笑骂道:“你这个吃货,以后跟着我怎么样?”
海东青歪着个头,好像在动着脑瓜子。眼睛可是一下没有离开孙旭东的手,好像在讨要着。
孙旭东不以为然的把手中的金色丹药给收了起来,得意地向着海东青笑笑。
海东青恋恋不忘那金色丹药的美味,看见自己被别人戏耍了。愤怒地冲着孙旭东鸣叫,像个孩子般的发泄自己的不满。
孙旭东见这家伙这个架势,笑骂了一句:“哎呀,脾气还不小,什么时候低下你那高傲的头,这些都是你的了,乖乖做我的宠物,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说完,就回到帐篷内,蓄。精养锐,等着那个未知的来人。
黑影在夜幕中身影闪闪,他感觉到自己的老伙计遭到了别人的算计,这是一种特别的心灵感应,多少年养成的默契。白头翁老者脚下的速度又快了几分,心里也是顾虑重重,能抓住小金的人,绝对不是简单的角色,自己苦苦等了十几年,今天等到了要等的人,一切美好就在眼前,由不得自己犹豫的。
该来的终究来了,狭路相逢勇者胜。孙旭东把自己的气势集聚到了最大,浑身的气血如汞。幸亏这次自己因祸得福,意外突破。现在的战力也能跟结丹后期的人放手一搏,半步元婴也不是不能匹敌,自己身边还有四个相当于结丹后期的生化兵,自己也是有了底气。
一道黑影直奔困阵,一心想解救出困在里面的海东青。海东青见到自己的主人,喜悦地鸣叫着。
“住手,你最好不要乱动,不想它没命,就不要乱碰,否则它会没命的。”孙旭东冷冷地说道。
来人飞行的身体一顿,停了下来,急促地问道:“你是谁?你对小金做了什么?快说。”
孙旭东心里得意地想,果然好骗,一吓就不敢动了。他打量了来人的修为,半步元婴,自己可以跟他一战,不管是不是他害死宇文静父母,一定要把他给逮住,问个明白。他也纨绔一把:“你又是谁,那是本少爷的猎物,难道你也分一杯羹。如果你想的话,等会儿把它宰了,烤熟了,分你一只鸟腿,怎么样?”
来人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无知狂妄的小子,逮住了自己的宝贝伙伴,还叫嚣着烤了分自己一块,这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吗?黑衣老者火爆地说:“小子,你好大的口气,连我养的神鹰都敢抓,还敢想着拿它打牙祭,你是在找死。”
孙旭东撇撇嘴说:“藏头露尾的老不死的,不知道老而不死谓之贼吗?今天遇到本少爷,还敢大言不惭的,我死不死不是你能够决定的,但是你死不死,那还真的说不定呢。”
白头老者哪天遇到过这样的待遇,眼前狂妄的小子,自己真的想一巴掌拍死他,可是投鼠忌器,自己的小金还落在人家手里。可是他哪天受过今天的气,可是他觉得古怪的是,这个小子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底气,究竟是什么让他敢这么狂妄地说话。他四处扫视了一眼,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黑衣白头老者放下了心头的顾虑,趾高气昂地说:“好狂妄的小子,不知道口气大了会闪了自己的舌头,不知死活,赶快放了我的小金,再告诉我那两个丫头的行踪,给爷爷磕几个头,让爷爷满意了,饶你一条小命。”
孙旭东不屑地笑笑说:“哪里来的癞蛤蟆,还藏头不敢露尾,打得这个哈欠,好大口气。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也让小爷好好给你上一堂课,让你知道小爷不是那么好惹的。”
白头三尸神都给气出来了,还没有见过如此狂妄的小子。自己应该给他点颜色看看,要狠狠教训他,让他吐出那两个女孩的行踪。从身上取出剑,一步一步向着孙旭东走来。一剑就向着孙旭东脖子挥过来。
突然,孙旭东动了,一只手夹住了这支剑。黑衣老者一惊,自己着了这小子的道,一运功决,发现修为被斑驳给禁制住了,不管自己手怎么用力,这把剑都难动分毫。孙旭东一脚踹了过来,黑衣老者被踹了个四脚朝天,剑也被孙旭东给夺走了。
黑衣老者挣扎着想起来,可是孙旭东的脚紧紧把他踩在地上。不管他怎么努力,都难逃被踩的命。
孙旭东居高临下,笑嘻嘻地说:“在我的地盘,还跟我说这么多的话,不知道检查一下周围的变化吗?你知道这是什么阵法吗?”
黑衣白首老者惊恐地感觉了一下,发现自己被一个阵法禁制了修为。沮丧地说:“你是怎么会这个失传的驳灵阵,老夫今天认栽,折在这个千古绝阵里,我认了,可笑我西门白,聪明一世,却是终日打鹰,反被鹰啄了眼。没想到,你小子扮猪吃老虎,还是个炼体的家伙,老夫败得不冤,早就落入了你的算计。”
孙旭东得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