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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月笑了笑便恭恭敬敬递上来一个红绸包裹的不明物体。提起来掂量了一下,似乎还有些重量。我将信将疑的打开红绸,里面是一封由我亲启的信件和一个自由出入宫闱的令牌。
一瞬间,柔月诧异的低下了脑袋,似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一时间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柔月,你是个不会说谎的丫头,怎么回事?”
一阵沉默,柔芳险些以为我生气了,正一股脑的打算替我们缓解缓解。柔月却突然跪了下来,一副自己做错了天大的事情的模样。“小姐,对不起。”
“我没有怪你,你也是为了我好不是吗?”我伸手将她扶了起来,心里却觉得好笑,我的事情却总要身边的人操心。或许冷公子说的对,我已经习惯了遇到事情就依靠他们,或者直接逃避现实。
这封信似乎也不需要看了,我要的答案,我希望是易璇晖自己亲口说出来的。“柔月,入夜之后陪我去一趟煌徳殿吧。”
她皱眉,眉心拧的通红,眼睛里的泪花直打转,“小姐,你终于想通了吗?”
“谁告诉你我想没有想通的?陆晗?你这丫头下次再背着我去见陆晗,小心我给你好看。”这丫头竟然可以先我自己一步发现我自己的心思,真算得上是极其贴心了明早便是大婚的时间,今夜再不问便没有机会了。现代人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我悄悄拉上柔月便浑水摸鱼进了煌徳殿。易璇晖正在御桌前提笔写什么东西,殿内所有的灯笼都换成了红烛,红绸在微风中飘荡。
“看来你本事不小啊。”易璇晖放下手上的朱笔,随手灭掉御桌上的红烛。
我扫视了一下四周,没有伺候的宫女也就算了,就连太监也没看见一个。这一路走来,看似禁卫军时不时的巡逻一下,可我们的动静不可能避过他们的,就他们这样充耳不闻的巡逻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他们本来就是庸才,若是是这样的话,以易璇晖的精明,他们早就被宰了,那便只剩下另一种了,早就被人下了什么命令才会对我们这么大的动静充耳不闻。
“不是我本事大,是你的命令起作用了。”我对他笑了笑,有些意味深长,不知道他明不明白了。“我又不傻,怎么会看不出他们是被你支开的?你知道我要来找你?”
转身支开柔月,让她去看着门外。
“我知道瞒不过你,也不打算瞒着你。虽说见面不合礼法,但是我怕你跑了,所以给你颗定心丸。”
“我、、、”被他这么一说,我反而说不出口了,一时间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良久,咬了咬牙,冲过去保住他,难得主动让他身子一怔,有些许的僵硬。“我是不是你计划的一部分,是不是你利用的棋子。或许是一颗特别的棋子,但要知道不管特不特别,那都是棋子。”
“你不敢看我的脸,怕看我的眼睛?”他轻轻拍了我的脊背,手微凉,“你是我计划的一部分,但不是棋子而是目的。我计划了那么久,最终目的不过是你。我知道姚家要谋逆的事情,却不想他们牵扯到你了。你掉下山崖的时候我的心都吊到嗓子眼了,要不是陆晗早就和冷寒清在崖底布置好了,我真怕自己救不了你。
我以江山发誓,所言句句属实。自从见了易璇城,你就心绪不宁,你知道吗,我也跟着心绪不宁,我怕影响你的不是你的胡思乱想而是他。现在好了,知道你心里是我,就够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 混乱的国婚
春风悄悄吹开了今日的黎明,天色还在蒙蒙亮的模样我就被一群嬷嬷拉了起来。进皇宫那么久,我还没有见过那么多嬷嬷一起出动,即便是易璇影出嫁的时候。
易璇影是昨夜过来的,回宫的时候险些吓了我一跳。一直到现在,我还觉得身子飘飘然的,不真实的感觉真是深刻进了骨髓。
“过了今天,我可就真能名正言顺的唤你一声皇嫂了。”易璇影抢了梳头嬷嬷的梳子,一遍一遍的梳理我还未绾起的青丝,铜镜里面的娇俏女子,嘴角时不时含笑的抿一抿,手还在我的发丝上梳理。
“嫁做人妇,你好像成熟很多了。”我的脑袋被勒令端正方向,所以只好看着镜子里的她说话。昨夜宿在凤仪宫的她缠着我说了大半夜的话,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受他们家夫君的指令,简言之就是过来牵制我,免得我跑了。
原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陆晗搞不定的事情,他也会害怕,真是给了我好大的笑点。
易璇影呵呵一笑,直接扯了她家夫君的后腿:“我偷偷告诉你啊,其实他是怕皇兄为他是问,这一次再让你跑了,皇兄可不会放过他了。”
&&“梳妆、、、”嬷嬷的一声呐喊,凤仪宫外立刻进来两拨宫女,这阵仗不禁吓了我一跳,整排宫女一共八个人,每个人手上都捧着一个盘子,盘子里装着红色的衣裳;另一排宫女手中的盘子里是各式各样的首饰。
“这、、、该不会、、、”
“你猜对了,都是给你梳妆用的。”易璇影放下象牙玉梳子,满是华贵珠钗的脑袋压在了我只穿了中衣的肩膀上,“嫂子,这是皇后的阵仗,比我那时候出嫁可重的多了,你可受得住?”
“呵呵、、、我能说受不住吗?”
我的话刚刚落音,便见身边多了一个粉衣女子,长裙飘飘,衣带正好耷拉在我的身上。有种熟悉的感觉,猛一抬头,原来是乐舞。又是好久不见了,她竟然肯来到璇晖的皇宫,让我有点琢磨不透。
“乐舞,好久不见。”我正准备起身打招呼,却被她一把压下。纵使知道她的武功也是深不可测,却不知道她的力气竟也这么大。
“别起来呀,你还要梳妆呢,这是规矩。”她抿嘴笑了笑用眼神示意我看像身后脸色不怎么好的嬷嬷。
不过这样也难怪,我们从天色蒙蒙亮一直闹到天色大亮,而我依旧穿着中衣,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我知道新娘妆需要化很长时间,却不想在古代这妆所消耗的时间也太长了一点。本来睡眠不足的我就有些困意,现在被一群人折腾来折腾去,这困意比吃了安眠药还要来的凶猛些。
我萎靡的眼神被又一阵的炮鸣声炸开,身子有些沉,细细数来,我竟然穿了八层衣裳,这中间两层的嫁衣已经长到身后约莫两米的长度,最外面的反而短了少许。
“嗯,这还真是佛要金装人要衣装,你这样打扮起来可比平时美了不知道多少倍了。”乐舞的话真是有够打击的了,我不是平时都是以男儿身见人嘛,有哪个难得整天涂脂抹粉呢?
若说后来?那只能说我不太会用古代的化妆品。
“出阁、、、”嬷嬷很是严肃的打断了我们的闲聊,一通礼仪的进行之后才喊了一声出阁。凤仪宫外本就候着百官的家命妇,此刻见我被众人拥着缓步踏着红毯走出凤仪宫,便又是一阵喧闹。
眼前的金色流苏本就挡住了一部分视线,红纱的盖头有遮住了眼前的景象。前脚刚踏出凤仪宫,后脚就听见又一阵礼乐鸣炮的声音,洪亮的有些刺耳。眼前纷至沓来的脚步,不管怎么看也只能看见她们的裙裾。
“晴儿,给你个惊喜吧。”乐舞不知道何时凑到我的身边,声音很小,我仔细琢磨了一下才听清楚她的话,却没怎么明白。
“什么意思?”我捧着苹果的手不自主的摆在身子的另一侧,偏头问了问。
“没什么。”乐舞的笑声轻盈含蓄我还没有会意,身子就是一轻,失重的感觉瞬间传到四肢百骸,手上的苹果早就不知道掉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你干什么啊?”半空中急急的转身,借助两旁桂花树枝腾空转到凤仪宫的房顶上,“乐舞,做什么?”掀开盖头便见乐舞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笑的讳莫如深,挑起我的好奇心。
“闹闹你的婚礼,跟我来吧。”凤冠顶上最大的东珠正被乐舞亮相在右手心。
“喂,乐舞,别闹啊。”我就知道她不会放下对璇晖的埋怨,却不想她会在我的婚礼上闹事,不知道冷公子知不知道此事。眼下我也不可能顶着这个没有东珠的凤冠去天坛行礼,便只好穿着这身长的有些麻烦的嫁衣用轻功去追了。
皇宫似乎一瞬间乱套了,我的走失算是个重大的消息,嬷嬷的心一下的碎掉了,一个个抖的跟触电了一般,底下的太监宫女四散跑开去求助,从屋顶上看他们一个个面对面相撞,那场景惨不忍睹了。
这下闹大了,我暗叫不好,可眼前的乐舞已经拿着东珠越飞越远了。即便我的轻功师承风无痕,这样看来也未必追得上,眼下也只好奋力一搏了,就不知道她只是和我闹着玩的还是认真的。
踏着金色辉煌的宫殿屋瓦,乐舞宛如旋舞的精灵,轻轻巧巧的在屋顶上起起落落,很快便翻出了宫墙。我心里急切却又实在追不上,只能不远不近的跟着。宫内的禁军似乎已经惊动了,翻越宫墙的时候禁军已经大范围的出动了,带头的居然是袁博兴,我的心一下子紧了紧。他和乐舞还有一段恩怨吧,这要是给他逮着可不是什么好事。
“乐舞,别闹了,禁军出动了。”立在宫墙之上,险些没有站稳。眼见她落在宫墙外的的百年青松树上转身看着我,我急忙唤她一声,已经到了宫外,在这么闹下去,我也保不住她的,好歹相识一场,我可不想他们相互厮杀,想想都觉得后怕。
乐舞似乎没有听见,轻盈转身将东珠在我的眼前晃了一下,这摆明是引我的招数。我望了一眼满大街由禁军控制住的百姓,再看了一眼宫内躁动不已的禁军,今天真是消停不了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异样的婚礼
西城杨柳弄春柔,江水粼粼映春光。旭日东升的阳光瞬间撒在急速追逐的我和乐舞身上,望着她飞往天坛的方向,我甚至期盼着易璇晖能及时的将她阻下,以免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一路的苦口婆心,无一不昭示着我这三寸不烂之舌是有多么的无能。我没有她那么好的体力和武功,追了一半的路程就已经上气接不了下气了。
“快点,要不然就拿不到了,你还想不想嫁人了?”乐舞的身影突然落在我的身侧,轻纱飘飘的晃在我的眼前。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我喘着大气问她,显然她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提起裙摆再一次起身。我愤然道:“你再跑我就不追了,没有东珠我一样结婚,实在不行我就不嫁了。”
话刚落音就听见身后有人踩碎屋瓦的声音,诧异的回头才知道我的身后竟然跟着一批飞檐走壁的高手,但都是不远不近地跟着。想来刚才不嫁的话似乎对他们的刺激不小,一个个大惊失色的看着我。
我脸上一热,甚是尴尬的继续提步去追,乐舞,这仇我可记住了,她以后要是成亲,我非要给她好看。心中一阵叫苦之后只好继续去追。
接近天坛的地方,乐舞身姿一转朝向另一个方向飞去。我低头望了一眼连禁军都控制不了的百姓,一个头三个大了。
朝阳城外春光无限好,青色成了入眼的主打色调。晚春的杨柳摇摆着深绿色的身姿,微风拂过撩起千层绿色的Lang涛,中间点缀着星星点点的花朵。
明明是一路都跟的紧紧的,却不想朝阳城外太过宽阔,乐舞的速度一到郊外便快的惊人,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她便没了倩影。我茫然的望着这似乎被人清场的原野,脑海里疑惑的紧,闭目倾听,除了风的声音似乎还有拳脚相激的打斗之声。
“娘娘,末将、、、”
“你谁啊?”我正准备赶过去瞧瞧,不想身后突然冒出来一个穿着禁军服饰的男子,单膝跪地唤我娘娘,一时之间还有些不习惯。
该禁军被我这么疑问顿时窘了起来,支支吾吾半晌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十分惊恐道:“娘娘恕罪,属下不是、、、”
“不是什么?”我急切道,“唉,算了。听见打斗声没有?过去看看。”
该人如蒙大赦一般,急忙道了一声“是”,随即拔地而起,没一会便不见了身影。我心中着急搜索乐舞,便也急切的跟了上去。
远远望去,打斗的人看身形应该是男子,其中一人已经浴血奋战了,瞧他身上红的,看来流血不少,真是血腥的很,平白坏了我的好日子。不过既然是男人,那便不关乐舞的事情了,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打算换个方向找找。
“启禀娘娘。”
“怎么又是你?”脚步还没有移动,身后又是一道神出鬼没的声音,猛然转身竟是刚刚的禁军,不同的是他身后又跟了几个禁军。
该人又是一窘,随即黯然道:“启禀娘娘,正是属下。方才娘娘差遣属下去查探前方的打斗,所以属下前来禀报。前方打斗的是皇上和另一个人,听皇上唤他冷寒清,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