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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嫡女深绿阿紫-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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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面熬药,一面腹诽,女人啊,还是长得美貌些才是好的。看吧,这么一个从天而降的女子,在一瞬间抓走了爷爷的心思,让一贯淡泊的爷爷出了山去寻找那些传说中的能令断玉生肌的灵药。临走之前,还千叮咛万嘱咐让语丝准时喂药准时为她洗漱一刻不离地守着她。

    虽然语丝对此十分的不情愿,但也知人命关天,如果她一个不屑,损失的可能就是三条人命了。自己虽是爷爷一手带大的,但也没有任何怀疑,如果我因为疏忽导致这本来就命悬一线的姑娘香消玉殒,爷爷会在跟随她而去之前先结果了自己。没办法,自己就是这样一个有人疼有人爱但是毫无安全感的姑娘。

    不知过了多久,爷爷终于回来了。他胡子拉杂,满身脏污,一脸疲惫,当他推开门走进来的时候,身后也跟随着他一路的风尘。

    语丝认得他的眼睛,此刻充满了兴奋。她看着他默不作声的煎药,转身走进地窖。时间太久了,语丝怕这姑娘熬不住,早已将她移到地窖里,希望寒冰床能够助她挺过这一关。

    语丝知道,爷爷会感激的,这寒冰床是我的宝贝,平时连他自己也轻易不让他躺。爷爷纵着自己,倒也从来不说什么。这次,为了她,语丝让了出来,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语丝在自己心里犟着,她知道他知道,如果没有自己,她支持不了这么久。毕竟她原来的身子就像一残破不堪的小木屋,只要一根稻草就能让摇摇欲坠的它轰然倒塌。

    而语丝,将她照顾得这么好。她承认,这么做似乎有那么一点小心机。但自己就是这么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或许有人会说,再怎么心机都改变不了她在爷爷心中的事实。是的,但这样做会让我在爷爷心里很加分。至少,他不会因为有了她而赶我走什么的。我并不觉得这很神经质,人嘛,总得为自己未雨绸缪。虽然我还是个孩子,但也改变不了有一天我得独立翱翔社会的现实。

    此时此刻,我是多么羡慕那个姑娘啊。虽然她面色苍白,虽然她命在旦夕,但是有人爱她,有人愿意为她做一切努力。而我,和那个人生活了十年,有三年我都是爱着他的。

    爷爷一直在书房里研究药方,虽然他不吃不喝、胡子拉碴我很心疼,但是我知道我也改变不了什么,照顾好那个姑娘是我唯一能够为他做的。

    终于,爷爷来到了地窖。我从睡梦中惊醒,为他让出一个位置。我看着他轻轻地捧起她的头,眼中满含深情。慢慢地,他俯下身去,将药丸嚼碎送入那姑娘口中。我在旁边看着,又是羡慕,又是嫉妒,还有一丝道不明的情绪。似乎,希望他们就这么一直在一起也不错。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反正很奇怪吧。

    但是,我知道,毫无疑问地,我需要长大了。即使我丝毫不愿意,但是能够守护我的那个人他想要守护别人了。

    转眼间,十五天过去了。那个姑娘虽然还没有醒过来,但是脸上的血色明显有了。语丝查了查她的脉搏,经骨都恢复的不错。爷爷脸上的笑容似乎多了很多,她期待那个姑娘醒过来。

    现在,她和爷爷轮流值着班。但是,爷爷太累了。但是,他是那么倔强的一个人,即使累得眼都睁不开了,他还是一直坚持着。语丝看了于心不忍,但是毫无办法于是,只得小心着照料这位姑娘,期盼她的身子快一点好,这样爷爷也才能吃得下睡得着。

    不要说她披着圣母的光环,没有爱过的人不会懂,爱过的人会知道,真心爱上一个人,会盼望他一切都很好。即使,和他好的是你恨的人,只要他好。这位姑娘,语丝其实并不恨她。她身上的那种气质不是语丝所能拥有的,她们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拥有不同的人生。

    看上去,爷爷对她,还有旧情。这个,更是容不得我逾矩的了。语丝觉得自己还是,规规矩矩做她应该做的事。在不适当的时候,不够淡定,往往会鸡飞蛋打。而她,永远不想爷爷离开自己。

 第六十七章

    爷爷一把扶起那姑娘的头,温柔地说道,“红儿,你醒了啊?”

    梁语丝一走进门,就听到爷爷欣喜的声音。她低下头看了看手里端着的粥,思量着,最终还是决定走了进去。

    一进门,她就掩盖了自己伤心的神色,装作十分开心地说道,“姑娘,你醒了啊?爷爷为了照顾你,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看着我心疼极了。现在可好了,你终于醒了,爷爷不用那么担心了,语丝也可以放心了。这不,语丝给爷爷熬了他最爱的皮蛋瘦肉粥,却还担心他因为思量着姑娘的病情吃不下呢。”梁语丝说得十分开心,也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淡定。但是,她眼角眉梢的落寞,还是出卖了她的心情。

    那女孩子向她笑笑,说道,“语丝?”那姑娘气若游丝地说道,她扶了扶脑袋,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爷爷见状,连忙扶着她的腰。

    接着,他手忙脚乱地解释,“红儿,你别误会,悦儿是我捡的孩子。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忘记你。”

    语丝心里犯了酸水,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掉下来。她连忙抬起头,看着天,希望泪水能够回去。那姑娘明显发现了语丝的这个举动。因为她躺在床上,语丝现在正对着她。语丝举了举手里的粥,示意她吃。

    那姑娘似乎很无奈,“唉”,她叹了一声,“看来,这些年你过得还不错?”

    爷爷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流露,“还不错”,爷爷说,声音里带着苦涩,“还好吧,没有了你,去哪儿都是行尸走肉。活在哪儿,又有什么区别呢?”

    红姑听了这话,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你啊,永远不懂得吸取眼前人”红姑看了看梁语丝,欲言又止。

    梁语丝心里万分不是滋味,一个陌生的姑娘都能看出我的心意,爷爷他是真的不懂吗?

    她放下粥,慢慢退出去。这里,已经没有自己继续呆下去的必要了。

    梁语丝一路走着,不知道去哪儿。穿过回廊,绕过庭院,走进树林,情不自禁地,来到了湖边。看着自己的倒影,她告诉自己因为还只是个小孩儿,爷爷不会对只有十岁的丫头片子动心,只要长大就好了。可是,长大真的会好吗?又何必自己骗自己,心烦意乱,心烦意乱。

    梁语丝一怒之下,发动内力,奔向湖心。她伤心了,愤怒了,不顾一切了。她发泄着,不惜一切地挥霍着内劲,一瞬间水花四溅。巨大的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发丝沾着水,带着一股巨大的冲力,重重地砸在她的脸上。但是,她一点也不觉得疼,甚至在内心深处还有一种快感。

    梁语丝笑了笑,自己又是何苦这么虐自己?反正不管自己怎么样,那个人是不会关心的?在那个人的眼里,从来就只有一个女人。现在那个女人已经来了,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咧。

    梁语丝知道事情是这样,但是她还是觉得很不甘心。心里很空虚,不知道怎么办。对象是自己最亲近的人,虽然那个女孩子自己还不熟悉,但是还是不可以做让自己亲近的人伤心的事情。

    想到这里,梁语丝觉得绝望极了。她沉下水去,任水淹没自己。她的头发,她的裙裾,她的心情,都在这水里摇摆。绝望的水啊,还是不能洗去绝望之人心里的抑郁。

    终于,她的头冒出水面,呼吸了一口气。

    夜好凉,自己的心,好伤。

    梁语丝回到屋里,抓起一支笔,提笔就是那个人的名字。

    真是绝望了,为什么自己脑子里都是那个人的名字。梁语丝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然后趴在桌上呜呜大哭起来。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像只流浪的小狗,没有主人的怜惜的小狗。

    梁语丝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什么也不做,也不见什么人。

    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屋外有人敲门。梁语丝看了看门的方向,有气无力地说了声,“进来!”

    门被推开了,一道阳光照射了进来,梁语丝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久久未见光,有点不适应了。在那道光里,一个红衣女人端了一碗参汤走了进来。梁语丝什么也没有说,那女人也没有说什么,端着那碗参汤走了进来。就这样,一个喂一个张嘴,达到了空前的和谐。

    自从遥止来了之后,梁语丝就没有享受过宁静。不是让她吃面,就是让她尝试各种新菜式。梁语丝对此十分无语,在某天下午,梁语丝气氛地对他说,“遥止,作为一个大男人,难道你就不能做点别的?”

    遥止摸了摸自己的头,“我爹说,术业有专攻。我们唐门与草木打交道,做做菜什么的,还是正经事啊!”

    梁语丝气急,“你做菜是正经事,但是我不想吃你做的菜啊!”

    遥止看见她生气,总是会不知所措。他站在那里,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每当这时,梁语丝也不好说他什么。

    梁语丝看着遥止,觉得这么一个翩翩少年,在这么个穷山僻壤里跟着自己受苦,真是太不应该了。

    但是这种想法只持续了一秒,不久,梁语丝心里的坏心思就冒出来了。

    遥止事事都顺着梁语丝,梁语丝说东,他从不往西。

    但是,梁语丝让他来这里,真的不是玩他吗?

    遥止一手拿着采药的小锄头,一手拧着一只野兔,气喘吁吁地跑着。是的,梁语丝想要出来玩了,于是叫上了遥止。遥止呢,拿上了一个小锄头。因为他听红姑说,这里有很多外面没有的药草。作为唐门弟子,对于稀有药草,他向来没有抵制力。

    但是,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这个女王忽悠得到处跑。

    一会儿让他采解渴的瓜果,一会儿让他打猎烧烤。遥止看着满地珍惜的药草,莫名心痛。但是,梁语丝一个嘟嘴,他都不敢违背,只得立马去做。

    想到这里,遥止不禁暗骂自己没骨气。不过,只要梁语丝开心,自己牺牲一点又有什么咧。

    梁语丝对于这样的情景,不知道说什么。对遥止,她没有什么很特别的感情。只是多了一个不管走到哪儿都跟着的跟班儿,似乎也不是太聪明,也没什么个性。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似乎太没劲了些。不过,因为有了他,自己似乎是不那么寂寞了。

    想到这里,梁语丝仰头看了看天,叹了一口气。自己被辜负得太久,真是太容易满足了。

    沈白看着无双答题答得那么超自然,立马也想要表现一下。

    于是,左脚迈出一步,一道光圈立马闪过来。沈白定睛一看,“中国最早的男女相爱图是谁画的?”

    沈白一看这题,眼睛都直了。这是题吗?他把疑问的眼神儿递给了无双,无双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沈白无奈,只得纵身一跃,一脚踢翻了那道题了事。

    无双见此情景,一挑眉毛,迈出右脚。一道光圈闪了过来,沈白一看,“何谓逍遥?”

    这题出得?沈白陷入了深思,真是太有深度了。

    还未等沈白反应过来,就听无双说,“无拘无束,随心所欲,即谓逍遥!”

    只见地板上翻,无双一声娇斥,地板应声而碎。

    沈白看得目瞪口呆,无双拍了拍手,说道,“最反感这种问题!”

    沈白无语,自己回答错了,还怨别人!不过,何谓逍遥啊?

    沈白想,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必须得学习。那时候的自己,最想要无拘无束的生活,想干嘛就干嘛。

    后来,自己终于冲破牢笼,决定为自己走一遭。离开了家,离开了父母制造的保护伞,来到了自己梦想中的江湖。才发现,这个江湖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快意恩仇。它被各方大势力左右,小喽罗必须要朝见大哥,具有严格的等级秩序。每一方势力占据一个据点,各个据点又必须附和最大的一方势力。

    这不是朝廷,却和朝廷一样不干净。朝廷里至少是一帮有文化的,在这里,随便哪个人讲个歪理,你都有可能成为众矢之的。

    沈白想,逍遥,是不是指无欲无求。

    庄子曾经说过,鹏鸟是借助大风的力量,才能遨游九万里高空。说明鹏鸟也不是逍遥的,它需要借助一些东西。

    庄周梦蝶,不知他是蝶还是蝶是他。在他还未醒来的时光里,你不能说他不是蝶?在他醒来的时光后,你也不能说他没变过蝶?当你在追寻答案的时候,你怎么能知道那一片刻,他到底是什么?

    想到这里,沈白觉得头大。他不徐不疾地往前走,一个个光圈闪现,但都被沈白无视,地板总是在沈白走后翻过。无双看得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沈白是怎么做到的。

    沈白回过头,对她笑了笑,“此谓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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