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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秋贴身的丫环,虽都善针线,可是都是只给少爷,少奶奶缝些东西。
山楂看了山药一眼,也只是恭声应下。
夏挽秋看着文轩,柔声问道,“文轩,你可愿做夫君与我的义子?”
文轩呆愣住了,山药因为心里有了准备,还算正常,山楂倒是差点打翻了手中的茶杯。
秦烨与夏挽秋至今无子,甚至以后可能也不会有亲生子嗣,若是成了他们二人的义子,就算以后他们名下过继了孩子,也不会亏待他。
而且就算是要过继,也要几年后,这段日子,这个孩子将是秦家唯一孙子辈的。
夏挽秋见文轩没有吭声,也没生气,反而笑道,“这事你可以回去想想,就算你不当我们义子,夫君与我也不会不管你的。”
文轩低着头,唇紧抿着,“我家就剩下我一个。”
夏挽秋一时没明白文轩的意思。
“我爹知道他是救不出母亲与奶奶,还有未出世的弟弟的。”文轩抬起头看向夏挽秋,“可是他还是要进去救,爹告诉我,就算剩我一个人,也要我支撑起苏家。”
夏挽秋这才懂了文轩说这些话的意思,站起身,走到苏文轩身边,摸了摸他的头,“傻孩子,你当了我们义子,照样是苏家的孩子。”
“我不需要改姓?”苏文轩看向夏挽秋,带着惊喜。
“不需要。”夏挽秋没有丝毫犹豫地说道,“也不需要你为我们做什么,夫君与我只是喜欢你,才想收你为义子的。”
“义母。”苏文轩不再犹豫,喊道。
“好孩子。”夏挽秋脸上笑容更盛,“一定让你二舅给你一份大礼。”
“我是不是该出去?”门口传来夏博渊的声音,虽这么说,他可没有出去的意思,反而走了进来,“为什么我刚进来就听见,有人要我出大礼?”
夏挽秋可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反而拉着文轩的手,炫耀道,“二哥,我认得义子。”
夏博渊看着苏文轩,直到他紧张,才满意点头,“是个好孩子。”
“当然了。”夏挽秋得意道,“给见面礼。”
夏博渊笑着摘了腰上挂的玉佩,放到苏文轩手里,“我出来的急,没戴什么拿得出手的,等回去再给你补上些。”
“谢……二舅。”苏文轩小声道。
夏博渊摸了摸苏文轩的头,“我瞧着这孩子穿的有些单薄,不如现在去杨家商行管事那里量了尺寸,让他们赶制些好的衣物送来。”然后看了眼山楂与山药,“光她们二人,还不知道要做到什么时候,才能做齐整呢。”
“二哥说的是。”夏挽秋应道。
“那奴婢带着小少爷去量衣。”山药笑盈盈地说道。
“好。”夏挽秋看向苏文轩说道,“你先随着山药去,可好?”
“是。”苏文轩应了下来。
山药福了福身就带着苏文轩离开了,山楂重新沏茶端上来,夏博渊挥手让山楂出去后,才问道,“那个孩子,子儒准备认下?”
“只是认作义子。”夏挽秋知道夏博渊问的意思,“不写过继文书的。”
夏博渊这才点头,“那孩子以后是个出息的。”只要没有过继文书就好,那就占不了秦家长孙的位置,他现在还是希望妹妹能与子儒生下一男半女的,不管是秦家还是夏家,还是有银两养个人的,到时候出头了,也是件好事。
“过几日我就回去了。”夏博渊看着妹妹,叹了口气,“你……要不要和我回去?”
“二哥。”夏挽秋明白夏博渊这是关心她,笑着摇摇头,“我没事的二哥。”
“我就知道。”夏博渊有些气恼。
“对了,大嫂与二嫂什么时候生?”夏挽秋赶紧换个话题问道。
“就是最近了。”夏博渊眼睛一亮,“不如你与我回去,等大嫂与你二嫂生了,我再送你回来?”
“我才不信你呢。”夏挽秋笑道,“你到时候肯定说,等我侄子们满月,百天,抓周后再送我过来,说不定还没等抓周,大嫂与二嫂又有了身孕,你更有借口把我拘在家里了。”
“哈哈哈。”夏博渊并没有否认,说笑了一会后,面色变得严肃,开口道,“你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我会的。”夏挽秋沉声道。
虽知道夏博渊不会留在这里陪自己太久,可是当真知道其要走的时候,夏挽秋还是满心的不舍,其实刚刚夏挽秋就差点松口说想回去。
夏博渊看出了妹妹情绪低落,笑道,“子儒怕是不敢回都城了。”
“怎么?”夏挽秋疑惑道。
“大哥定会揍他一顿的。”夏博渊端着茶喝了一口,“要不是现在时候不对,我已经揍他了。”
夏挽秋抿唇笑道,“那等我们回去了,大哥和二哥定要帮妹妹好好揍他一顿。”
“自然。”夏博渊笑呵呵地说道,“谁让他害的我的宝贝妹妹担惊受怕呢。”
“二哥。”夏挽秋娇嗔道。
夏博渊看了眼外面,忽然说道,“小心……回去爹娘也会骂你。”
夏挽秋眼睛睁大,看着夏博渊的手指,他刚刚在说了小心后,比了一个二字,又比了一个五字和六字。
“二哥可要好好帮我说情。”夏挽秋微微垂眸,自家二哥这是要自己小心太子,五皇子和六皇子。
夏挽秋心情一时平静不下来,五皇子……秦烨是不是真的已经过了那个会让他死的劫难了?夏挽秋一时不敢肯定,“二哥,你说要是子儒没有娶我,他还会来锦平县当知县吗?”
夏博渊不知妹妹为何如此问,“我不清楚。”只是这个真说不准,“怎么了?”
“没什么。”夏挽秋笑了一下,“我只是想想。”
夏博渊安慰道,“子儒这次说不定是因祸得福了。”
“嗯?”夏挽秋看向夏博渊。
夏博渊笑笑,“知府我不敢说,但是知州……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我觉得子儒不会接受。”夏挽秋轻笑道。
“为何?”夏博渊看向妹妹,问道。
“志不在此。”夏挽秋叹了口气,别说知州了,就是知府秦烨怕是也不看在眼里,他要的不仅仅是这些,锦平县只是一个踏板,秦烨的目的一直在都城,在重新振兴秦家。
夏博渊看着妹妹认真的表情,彻底放心了,妹妹是真的长大了,又说了几句,夏博渊就离开了。
也不知那几日提心吊胆累住了,还是怎得,夏挽秋一点也不想动,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秦烨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妻子斜倚在榻上看书,带着几分悠闲和淡然,嘴角微微上翘,带上了几许笑意。
夏挽秋见了秦烨就放下了书,“回来了?”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竟让秦烨觉得有一种此生足矣的感觉,“我回来了。”坐在榻上,秦烨看了下书,是一本游记,“如何?”
夏挽秋笑着把文轩说的话学了一遍。
秦烨点了点头,“没被富贵迷了眼,极好。”
“只是这孩子未免背负的太重了些。”夏挽秋叹了口气说道。
“是啊。”秦烨的声音里也带着几分感叹,“只是,谁不是如此呢?”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不知道能不能更新。因为好像没网络,明天下午我会去办无线网卡。。希望能弄好吧。
☆、第七十五章
第七十五章
夏博渊走了;还带走了秦烨与夏挽秋写给秦父夏父的信和秦烨写的欠条。
当时秦烨写欠条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有些古怪,像是根本想不到自己会写这个东西一样,而夏博渊眼睛一亮;还专门去找了印泥;让秦烨按了手印;然后捏着一角;在秦烨面前晃了晃;“没想到你秦烨也有这么一天。”
秦烨反而恢复了平静;笑道;“记得交给你夫人。”
“哼。”夏博渊把欠条折好;放进怀里;“你想好回都城怎么和我爹还有大哥解释吧。”
其实秦烨被人追杀这件事很好查,郑知州的表妹手上有不少郑知州与郑夫人收受贿赂的证据,五皇子一问,她就全部拿出来了,不仅如此,她还指证郑知州与其夫人二人,因为郑夫人亲妹是太子妾侍,并有了身孕,在安溪府嚣张跋扈,胡作非为。
而刘知府那里,程同知更是主动对五皇子投诚,因为程同知对刘知府了解很深,若不是他棋先一步,怕是他就会被刘知府推出去当替罪羔羊了,那时候太子定是保刘知府。
只是正因为如此,五皇子反而为难了,要是他直接把这些证据禀报给敏帝,敏帝会不会处置太子是一回事,对他肯定不喜,会认为他一点不顾及兄弟情分,那样不仅彻底得罪了太子,还落不到好,这样的事情,五皇子是不会去做的。
可是要是不禀报,帮着隐瞒敏帝,敏帝万一查出真相,会不会认为他与太子一伙,帮着太子欺骗他?
这个罪名可有大有小,敏帝若是不舍得太子,最后被处置的肯定还是他。
五皇子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的,秦烨听了,沉默了一下,问道,“为何不直接去请罪呢?”
“请罪?”五皇子眉头微微一皱。
“是。”秦烨脸上戴着面具,手指在杯身上轻轻弹了两下,“请罪。”
五皇子眼睛猛地一亮,看向秦烨,“子儒。”说着就用手指为笔,茶水为墨,桌面为纸,写道,“成事之后,愿以你为郭子仪。”
这是五皇子第一次明明白白把他的野心表示出来,秦烨看向五皇子,脸上的笑容没有变,仿佛不经意拂袖,把那字迹擦去,“这是我应该做的。”
五皇子的笑容更浓了几分。
关于知州与知府罪状的折子上去没有多久,敏帝的圣旨就下来了,着令五皇子立刻押解郑知州与刘知府全家回都城,并派人协助六皇子对郑刘两家进行抄家。
六皇子也得到的嘉奖,敏帝甚至连着两宿歇在了六皇子生母叶美人处,更是让六皇子暂代知府之职,直到新知府上任。
敏帝自从年纪大了,已经很少留宿于后宫之中了,而且别看只是安溪府知府,锦平县修坝建渠的功劳,将有大半归功于六皇子身上。
而秦烨得了御赐的檀木镶玉如意一柄,让他安心任职。
五皇子接旨后,没有丝毫耽误,立马让人从牢房里把郑知州与刘知府押进了囚车,女眷也都赶到马车里,回都城复命去了。
看着五皇子带兵离开,秦烨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又恢复了温润优雅。
夏挽秋坐在圆墩上,帮秦烨按着脚,笑道,“没想到得到好处最多的是六皇子。”
秦烨正用软布擦拭着面具,“有时候一动不如一静,争反而不如不争。”
夏挽秋瞥了秦烨一眼,手指在他脚心轻轻挠了两下,“说清楚点。”
“夫人饶命。”秦烨强忍着抽出脚的冲动,“为夫知错了。”
“哼。”夏挽秋这才放下秦烨的脚,换了另外一只,按了起来,“你说圣上会怎么处置这件事?”
“自然是严惩。”秦烨把面具收到木盒里,随手放到一边,“要知道这可是刘知府自作主张。”
夏挽秋听出了秦烨话中的意思,郑知州与刘知府不会有好下场,可是太子却不会有事,说不上来什么感觉,“那孩子……”
“太子妃身子虚弱,偶感风寒。”秦烨感叹道。
夏挽秋眉头紧皱,这是要牺牲太子妃,她虽不敢说太子妃是无辜的,可是这件事主谋定不是太子妃,毕竟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别人的孩子占据自己长子的位置。
而且,若不是太子的安排,光靠太子妃,也无法成事。
像是看出夏挽秋的不忍,秦烨伸手拂开夏挽秋额前的碎发,俯身与其对视,“信我,可好?”
夏挽秋抬头看着那双眼,她最先开始就是被秦烨这双眼所吸引,可是他们成亲的这几年,她从来没有看透过。
可是今天,像是秦烨对她敞开了所有心扉,她明明白白看出了秦烨眼底的恳求与……惶恐。
夏挽秋甚至觉得是自己看错了,秦烨会恳求会惶恐?她连想都没有想过把这两个词放在秦烨身上。
“你说,我就信。”这是夏挽秋的承诺。
秦烨看了夏挽秋许久,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笑容,没有平时的温雅,没有那种如玉的润色,清浅而真实。
“夫人,为夫定不负夫人所望。”秦烨的口气里带着几许调笑的味道,像是个纨绔子弟般。
夏挽秋却注意到他发红的耳垂,唇抿了下,还是没有忍住,笑出声来,“夫君,你是在害羞吗?”
秦烨笑容僵了下,有些不自然,可是马上恢复了正常,“夫人对为夫表白,为夫怎么可能不害羞,夫人下回表白前,给为夫点提示,让为夫做好准备。”
夏挽秋此时看透了秦烨的情绪,只是拍了拍秦烨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