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哈哈!我看你的身体是被这些东西压‘虚’的吧!”春姑忍不住的捧腹大笑起来!
“……”唐堂一副淡漠的表情看着她。
春姑轻咳了两声,“不好意思,你们继续,继续。”
☆、第二十四章 谁和小青有一腿?
一壶竹叶青,淡香清醇。
春风和煦,良田无边,暖阳的淡金色的光芒下,二位清雅俊朗的男子,一白一蓝对坐在一处荒田边畅谈对饮。荒田中,独立一麻衣粗衫的女人,一下一下锄着地,每锄了几下就对这边恨恨的看了眼,言简意赅的喊一声:“撒!”
那白衣胜雪的男人一边继续对饮畅谈,一边从怀中布袋里摸出一把种子,头也不抬的扬手一挥,颗颗种子便从他的骨掌之间弹跳飞出,天女散花一般的向那女人的方位丢了过去,每次都是精准的撒到女人刚刚锄好的土里,一分不多一寸不少。
“小杯盛酒竹叶香,十杯五杯不解意。”吴不知举起一杯酒,水蓝的衣袖被风吹起,如海浪波动,很优雅的小口品了一品酒,吟一吟诗,有着说不出的儒雅之气。
“百杯之后始颠狂,一颠一狂多意气。”唐堂接了下句诗,很豪气的一口饮尽小杯中的酒,又拿起小壶斟满一杯。
一颠一狂说的真形象,让你们唱酒,让你们吟诗,让你们爆菊花。春姑锄一下,骂一句。
“唐堂,听说昨日夜里,东村李家那个小青又生了!”吴不知一边也给自己斟满,一边开始八褂。
“噢?”唐堂抿了一口小酒,续而道,“这离上一胎还不到6个月啊,这丫的真是好生养。”
“那可不,”吴不知端着酒杯靠近唐堂,“据说上次生多了,没怎么修养好,加上李家李婶没怎么细心的照顾小青,这次这一胎只生了3个。”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们的这段对话让一旁的春姑听得差点没有喷血而亡。
本来想说两个大男人在这春光明媚的光景下有什么好聊的,好奇想偷偷听一下,结果居然是在聊这!人家隔村的媳妇生了几个他们也知道,更令人喷血的是那个‘李家的小青’,居然和上一胎相隔不到半年的时间,这次居然一下生了3个!然而眼前的这两个男人似乎还不是很满意,还在责怪人家婆婆没有照顾好。
这倘若真的照顾好一点,这一胎不就要生一个足球队下来了啊?
天呐,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这些都不是人啊,是尼玛妖人来的吧?
“老婆,”正当她讶异于这个村子够奇葩的时候,旁边传来唐堂的声音,“你在干嘛?”
“呃?”春姑才回过神来,却惊愕的发现自己此时竟然趴在唐堂的背后,耳朵紧紧的贴在他的肩胛骨处,表情随着他们的对话起伏不定。
尼玛,忒丢人了吧?偷听竟然偷成这个样子?春姑越来越发现自己在这个村子里呆长了之后,人变得是越来越二货了啊!
对坐的吴不知看到春姑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莫非弟妹也开始对我们的话题感兴趣了?”他记得她以前可是羞羞答答,很少过来听他们聊天的。
春姑闻言立刻从唐堂身上趴起来,“谁对你们的狗屁对话感兴趣了?”
“是么?”吴不知对着她扔在一旁的锄头挑了挑眉,“那为何听我们聊天听得连干活的工具都扔开了,如此入迷的趴在唐堂身上?”
春姑闻言看过去,刚刚锄地的锄头正躺在离他们两米远的地上,不禁在心中讶了一讶。
“难道说弟妹不是对我们的话题感兴趣,而是干活的时候太过想念唐堂,所以才跑过来紧贴着他的?”看春姑不说话,吴不知更加给她补了一句。
春姑一个回首与他对上,顿时火光四溅,“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吗?整天想着这些,人家老婆昨日半夜生孩子你也知道,生了几个你也知道,上次怀胎生孩子没有修养好你也知道,”说着,她双手环胸,朝着他意味深长的一笑,“这要是让不知情的人听到,说不准还以为这些孩子都是你做出来的呢?”
“噗嗤——”唐堂实在憋不住,刚入嘴的一口香酒喷了出来,全数落在了对坐的吴不知脸上,“不……不好意思,内人不知情,整日在家中忙活农务,对家外的事情了知不多,不太懂事,说话有些……”还未说完,他实在是憋不太住,笑了出声。
吴不知面部表情的看着这对夫妻,抹了一把那俊俏却湿润的面容,一手的酒水,“你就懂事?”
唐堂顺势从胸口处的衣锦中抽出一抹干净的布帕,递给吴不知,“不好意思,我实在也是憋不住了。”
一旁的春姑撇了一眼,“本来就是嘛,一个大男人这般密切的关注人家的媳妇生孩子干嘛?昨日夜里刚刚才生下孩子,他今天就知道了,还不是跟人家有一腿?”
对面的吴不知深深的吸了口气,表情哀怨的看着唐堂,“唐兄弟,为何你的内子每次说话,都让我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唐堂点点头,十分理解他的苦楚,“这次的确是我内子伤了你,我明白,但你先别死,待我和内子解释解释,她就不会再这般怀疑你跟小青之间的关系了,”说着,唐堂拉过春姑,“老婆,我们刚刚说的那个‘小青’……”
春姑回过头,表情带着几分不屑,“小青怎么样?”
唐堂淡定的吞了一口唾沫,“小青它其实是头母猪!”
“……”
春姑闻言惊叹的看向吴不知,却见他无限哀思的看着东方的太阳,说他跟小青有一手,说小青的孩子是他做出来的,这让他的人生情何以堪!
“呵……呵呵,”春姑尴尬的笑了起来,“矮油,没事的啦,我很开通的,现在‘人畜恋’很平常的,没事没事,你不用急着死。”
“……”吴不知缓缓回过头,抽动着嘴角,十分愤慨的解释道,“我说了我跟它没关系,它的孩子不是我的,不是我做出来的!”这样被人怀疑,简直让人想哭!
“咳咳。”唐堂咳了两声,春姑十分明白其意的也咳了两声,“好吧,你们聊,我去干活了!”说着,走过去捡起仍在一边的锄头。
心中一阵澎湃,原来小青是头母猪啊,不过想来也是,这乡下的汉子们就是喜欢关注哪家的猪好生养,然后给自己家的猪也喂养同样的食材。
这春天到了,农田里的事情也越来越多了,春姑也开始了解到男人八褂起来绝不输给女人,而且八褂的内容更要包罗万象,那两个男人就众东村小青开始,你一句我一杯的聊得不慎欢脱,说的口沫横飞。
“唐堂,我需要两桶水,你去小溪边帮我打两桶来吧?”春姑擦了擦汗,对着他们这边喊道。
“好的老婆,”唐堂应声答道,想了想续而又道,“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我怕我出去打水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无聊。”
“打个水能要多久啊?我不会无聊的。”他们家后院不远处就是这条村子的溪流,还是上游水,干净有清纯。
谁知吴不知接过话,“弟妹,这打水我们一向都是要去下游打的,这上游的水,打不得的。”
☆、第二十五章 我只是来收个水费的
南隋村,地处与南冥国东南面一个偏远的小村庄,整座村庄以农耕为生,全村的水源来自于一条由东北流向西南方向的溪流,村子里的人称其为‘轩辕河’,也是村民的生命之泉,平时不论农作灌溉,还是日常用水都来自于这里。
轩辕河由东向西,上游为一个主干流,到了中下流便分成两股小的溪流,穿农田而过,从某种地理上来说,轩辕河是将村子分成了南北两个小村,河流以北通常被称为北村,河流以南,则被称为‘南村’。
北村以山丘为主,农田较少,南村以农田为主,大片大片的麦田和水稻,让南村看起来视野格外的开阔,几个小一点的山头则是吴不知家后院的果林,种植一些果树。
而春姑和唐堂的家也在南村以东,与吴不知家里仅隔数十米。
从地理环境上来说,唐堂跟吴不知家里虽然都在南村,但都处在河流的上游,可谓是出门就是河流,河水还挺清澈,不论良田灌溉还是果树浇水,他们两家的位置都是比较优越的。
可占据这么好的位置,却没有占据到这里好的风水,他们两家即使住在上游水域,却也从未用过上游的水,每次打水总是要走好几里的路,专程走到下游去打水。
“那为何不直接用上游的水?非要走这么远的路走到下游来?下游的水质好些么?”春姑跟着吴不知和唐堂身边朝着下游走去,这还是春姑在这个世界醒来第一次走这么远的路。
吴不知的轮椅后背上,一边挂着一个大大的木质水桶,像两个大耳朵一般的摇晃在他的两边,唐堂在后面推着他。
吴不知和唐堂一面给春姑讲述着这里的地形,一面感叹着这里的春光山色,似乎并不觉得路途遥远,大略是每日都要走这么远的路去取水,走着走着,也便走习惯了吧。
听到春姑的问题,他俩不约而同的应了声,“待会你就知道了。”说完,继续聊着他们的八卦。
绕过一处麦田,据说就是传说中那只十分好生养的母猪‘小青’家里的麦田,听到唐堂给她讲是小青家的时候,春姑侧目看了眼坐在轮椅上的吴不知,“哟,走着走着居然到小青家了,怎么,要不要去拜会下她?看下‘孩子们’?”
吴不知瞥了她一眼,“有病!”
走出小青家的麦田,他们终于到了轩辕河的下游。
溪流清凉无比,却总是没有上游那般清澈,他们一行三人来到溪流边,正当春姑想趴下玩玩水的时候,不远处一声吆喝声传来,“哟呵,空虚公子今日又来打水了啊?”
春姑一回头,不远处一共三个魁梧壮丁,身着清一色的黑色粗麻布衣,迈着矫健有力的步伐,展露着十分狗腿的步伐,朝他们走过来。
春姑回过头,看着唐堂和吴不知,“‘空虚公子’又是谁?”
吴不知:“你感觉我俩谁看起来比较‘空虚’?”
春姑目光扫向唐堂,比她还要瓷白的面容,深深的眼袋,黑黑的眼圈,想起第一次见他,夜深人静,猪都睡着了,他还一人站在大石之上,迎风对月,吟了一首好诗,当时没太注意,现在想起来,他所吟的正是那句——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果然,倘若有心睡眠也就不会有这么重的黑眼圈了。
想到这里,春姑十分了然的对着吴不知一点头,“明白了。”
吴不知十分满意的抬头,含笑看着唐堂,“看来连你媳妇也看出来你很‘空虚’了。”
唐堂正要说什么,春姑插了一句,“不对啊,他不是空虚,准确来说,他应该是肾虚。”
唐堂一听这话,面色由白……到更白,急忙给春姑解释道,“老婆,我这不是肾虚,我只是空虚,我是空虚公子,不是肾虚公子!”
说着说着,那一行‘黑衣人’已经走到他们面前,为首的一个人油光满面,对着唐堂一阵点头哈腰,“空虚公子今日又来打水,还是老规矩,上游打水一两银子,下游打水五吊……”
“我说你是肾虚就是肾虚,看看你,比我还白,还不是肾虚吗?”春姑跟唐堂争论着,丝毫没注意旁边那个‘油光满面’在说些什么。
‘油光满面’在旁边愣了一愣,然后提了个音量,继续道,“上游打水一两银子,下游打水……”
“看吧看吧,你老婆都说你肾虚,今晚回家还不赶快做点什么给她看看,先一振夫纲,再振个父纲出来给我看看。”一旁的吴不知打趣道。
显然‘油光满面’有些愤怒,这丫似乎都当他不存在,他猛力的咳了两声,“上游打水一两银子,下游打水……”
“我都说过我不是‘肾虚’,我的肾好得很,”唐堂大声解释道,“老婆你要是不介意,我不排除今晚就给你振个夫纲出来。”
“振你的头啊!”
“好了啦!”‘油光满面’实在是憋不住了,大声一吼,“你们三个人别想着这么把水钱给绕过去!要振夫纲,要振父纲,你们晚上回去被窝里整,行吗?一定要在这大伙都在的情况下整来整去的吗?”
呼~终于说完了,好痛快!
‘油光满面’长长的吁了口气,终于把他们都喝止住了。
春姑侧过脸,“这位大叔,你喊什么喊,耳朵都被你震聋了。”
“我不喊,你能理我吗?”‘油光满面’表示十分的无奈。
春姑瞅了瞅站在他们这三个‘黑衣人’,大白天的全身都裹着黑衣,每个人的左边肩头上还用黄色的丝线缝制了一个‘霸’字!呵,什么颜色搭配啊?
“说吧,你们三个来做什么的?”春姑理了理头发问道。
那三人愣了一愣,然后为首的‘油光满面’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