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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霸王妃 作者:淼仔(潇湘vip2013-12-04完结)-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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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沉鱼面沉如水,大受刺激,直起身子庄严的下令:“送我回自己的马。”许王带着忍俊不禁送她回去,看着她挺直腰杆儿在马上,一丝笑容也没有,脸板得如大冰块。
  小鱼儿多威风!
  而且很派头!
  许王说到做到,带着纪沉鱼在军中走了一小半,走到中间,纪沉鱼毫不吝惜自己的赞叹:“真大啊!”
  “是啊,你的那高手要再敢来,我乱箭射死他!”许王到此时露出带着参观的本意。还有一个隐意思纪沉鱼完全能够领会,那就是你压根儿别想逃走,死了这条心吧。
  纪沉鱼恼得额头上都红了,手中有马鞭子,不假思索也不看地方地举起来,劈头盖脸对许王一顿抽。
  她抽得那么用力,嘴唇紧紧抿着,脖子一侧隐隐有青筋迸出,在雪白的肌肤下煞是好看。许王往后面躲,纪沉鱼身子歪出马鞍紧追着打,那样子不打到不甘心!许王怕她摔到,又还没有弄明白小鱼儿为什么一直要走,没有原因就无从破解,更不能责备她,她已经气恼成怒,只能不再躲避,举起手臂来挡。
  鞭子一气抽下来,显见得公主愤懑不平。
  没有人说话,所有人看着,眼中各自起了心思。有的眼光不悦,有的眼光不满,有的人手不知不觉按在马鞭子上,看那架势,恨不能抽公主一顿!
  不过十几鞭子一瞬间抽完,看公主红了眼圈还没有解气,反而更气恼。大声道:“你敢杀他,我就……”她说得没头没脑容易让人乱想,许王的好脾气到此结束,骤然沉下脸,一字一句地问:“你—说—什—么!”
  “我要歇着!”纪沉鱼这才注意到前后左右,没有人的眼光是和善的。人单势孤的她眼圈更红,不再看许王,对牵马的韦明德撒气:“送我回去!”她哽咽了:“我要回去!”
  眼看着就要哭起来,看着格外像孩子。许王心头一软,柔声道:“送公主回帐篷!”韦明德早就惊得呆住,慌乱的答应牵马走开,他也头一回到这里,慌不择路的只管走。添寿忙上前带路:“这边请。”
  纪沉鱼在马上哭出来:“不要你跟来!”
  她虽然没说出来,人人知道是说殿下。殿下和公主说的几句话,又没有人听清楚。将军们看着公主的背影,都有了怒意!
  许王随意拂了拂被抽打过的衣袖,上面绣花有几处抽得起了线头,他不放在心上,继续微笑看完全营。
  才回到帐篷里没坐稳,外面有人高声回话:“曹林将军求见!”许王才说一个请字,曹林大步进来,双手抱拳跪下:“殿下,请容末将进一言!”
  “将军请起来说!”许王摆出笑容。曹林不起来,古代有战甲在身的,不方便行全礼。他单膝跪着,仰起头大声道:“末将家里遇到悍妇,一顿拳脚打得她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再不行,一顿鞭子打到她说不敢为止。殿下,您身为丈夫,理当管教妻子!”
  他本来还想说去衣一顿鞭子,因为是殿下正妻,他说得隐晦。
  许王笑容满面,拊掌赞道:“将军良言,然也然也!”曹林舒服了,大步出去。
  他才出去,外面又有回报声:“报,魏将军求见!”
  魏洪杰进来,也是单膝跪倒:“末将进一言,妻子再大,不可以大过丈夫!就算公主身份尊贵,也尊贵在安陵。出嫁为妻,再不是家里模样!”再举出来历史上好些身份尊贵的贵女们,出嫁后一样从夫的例子给殿下自择。
  许王笑容可掬,拊掌夸道;“将军良言,然也然也。”魏洪杰舒服了,大步出去。
  外面显然排着队,没有半个时辰,见了十几位将军。人人出谋划策,有给殿下打气的,有表示坚持力挺殿下夫纲雄振的……。
  许王殿下只有一句回答,就是笑如春风,连连点头:“将军良言,然也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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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这年头一切皆可要票票,外衣内衣……。天太冷不脱了,仔其实想脱自己的牙,回来水土不服,牙忽然疼起来,去阜阳五院真要命,打的麻药一点不麻,白疼了一回




☆、第八十一章,殿下争宠

  众人走后,许王独自坐在帐篷里出神。有一种人做事情,别人越是反对,他越是要做。许王守礼就是这种人!
  别人都认为对安陵国进贡是应当的,独他心中熊熊大火。
  他的将军们认为殿下不应该对公主过分忍让,应该如何如何时,许王深以为然一半。抬起衣袖,鞭痕犹在。这代表小鱼儿的愤怒,也代表着她心中必有一件事情殿下不知道。是这件事促使小鱼儿一定要离开。
  是什么呢?
  这么多人说公主不好,许王不是不生气的。他天生骄傲,弱势中尚不惧安陵,何况纪沉鱼只一个女子。她就是真公主,殿下也没打算百依百顺于她。
  之所以这么忍让,一大半是守礼真心喜欢纪沉鱼。要说以前他是需要纪沉鱼,有如他需要他的将军们,他需要他的名士们。道听途说哪里有人能干,也会快马赶去寻寻觅觅,就是假的也无怨无悔。
  而现在他喜欢纪沉鱼,就会回想自己的旧情。少年旧情意,如人生初见的第一朵烟花,灿烂绚丽。每一抹橙黄烟红都深印心中,永远不会忘怀。他会自动同后面人做个比较。如果她有纪沉鱼十分之一,百分之一,也不会抛下自己去宫中。如果小鱼儿如她般十分之一,百分之一,深谷中面临绝境纪沉鱼会丢下自己。
  对于纪沉鱼来说,尽可不能不丢下活生生的一个人,是人之初性本善的本能。不少人平时普通,危急时候都会表现出大英雄大仗义,只是激发本能。对于善良的人来说,如纪沉鱼,她不会为自己见义勇为一回有骄傲自满,当然敲打殿下不失为一个条件,但不是要胁要情。
  许王支肘,双手抵住额头,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纪沉鱼,你到底要怎样!
  “报!”外面又有人回话,许王有些恼怒,他都听了这半天的话,没好气地道:“不见!”本来他气不大,最多是生气小鱼儿不应该当着人发作,让这些人左一句右一句,弄得心头火起。再听几句,保不准殿下要发飚。
  帐帘子打开,外面那个人踱步而入。宽袍青衣,中等个头,年青的面庞上严谨又紧板。许王愕然,但没有撵他,也不好撵他。
  这是他最为倚重的谋士知默先生。
  知默躬身一礼,不用殿下相让,自己找到椅子坐下来,端坐着眼观鼻鼻观心不发一言。许王对他可以发泄几分本性,焦躁起来:“又是来劝我打公主骂公主的?不必了!我妻子我自己会管!”
  他带出几分火气。
  “殿下,我会劝你这个?”知默笑得高深莫测,就差再摇把羽扇表示自己心思的深不可测。许王笑了:“我都被支使糊涂了,你说你说。”
  知默调侃他:“谁敢支使殿下,是殿下你心中也有气罢了。”
  “你这个人!”许王被他一语道破心思,手点着他:“就是不能给我留几分面子。”知默幽他一默:“将军们各自心情,也是好意。我寻思最后再来最好,提醒殿下您与公主生分,可与别人无关。”
  许王敲敲桌子:“有什么话!”明显心浮气躁。知默是许王前几年礼聘而来,与他朝夕相伴,离开的日子从来不多。和亲安陵公主本来许王要推辞,认为是奇耻大辱。知默当时倒履去恭喜他:“殿下大业指日可成!”许王这才转过来答应亲事。
  当初提到亲事,殿下火冒三丈,现在提到公主,殿下心绪不宁。知默曼声问道:“佳人幽兰否?”
  “艳冠群芳,心比群芳。”许王不假思索的回答。
  知默先生缓缓起身,在许王的注视中整头冠,理衣巾,拂拂衣上不存在的灰尘,迈开方步走到许王书案前,深深打了一躬:“恭喜殿下,贺喜殿下!”
  “我知道,你不必说!”许王把他话堵上。
  绝顶聪明的知默喜形于色,再次深深一揖,袖子架着长了一点,垂到地面上,他再次道:“恭喜殿下,贺喜殿下!”
  许王静静坐着,不得不承认知道自己心的人,还只有他一个人。
  面对他的两次恭喜贺喜,许王平静下来,又恢复以前的他,淡淡道:“多谢你来!”
  知默弯着腰往后退,带着古礼雍容之风,一步一步退出去。
  外面忽啦啦围上来一群人,清一色的将军军阶,虽然压着嗓子,一堆人说起来也声音不小:“殿下怎么说?”
  “我们去说,殿下像是听不进去,只有你去说才行。”
  许王帐篷里啼笑皆非,合着伙儿收拾主帅的,也只有自己这里才能有。他负手在帐篷里缓步走着,虽然知默没有说,却猜到殿下心里去。许王殿下虽然生气纪沉鱼当众鞭打自己,可他从没有想过打她骂她,只是在生她的气。
  正生着气,就来一堆的人说纪沉鱼这般不好那般不好。许王被他们说得逆反心理上来,反倒不生气了。
  听听外面人声没有了,许王走出来,对着几步外的一座大帐走去。安陵公主的帐篷,不亚于许王殿下的规模。一样庞大,一样金顶闪着光泽。门外有精兵把守,帐篷分为里外两间,外间坐着十数个侍女,是许王先行命人找来。里间,纪沉鱼坐在榻上正闷闷不乐,染雪和离花一左一右陪着她。
  见许王进来,丫头们不等吩咐就退出去。许王走到纪沉鱼面前,见她眼睛微红肿,忍不住伸手抚摸一下,纪沉鱼躲开,说话还有哭音:“你出去!”
  “天晚了,我回来陪你!”外面是天黑了,不过晚饭还没有,就寝并不是时候。
  许王凝视看着纪沉鱼,你怎么回应?
  纪沉鱼眸子闪过黯淡,还算是镇静自若,她轻轻的嗓音扬起,据理力争:“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她说得这么平静,这么柔和,嗓音里想透出安抚的力量。许王轻轻扬眉,轻轻的笑了。
  他返身在木榻另一侧坐下,停了一时,才温柔地道:“要是你我琴瑟和谐,”他不是诱导,只是陈述,必竟这可以是事实。
  “不!”纪沉鱼不急不躁,但是斩钉截铁!
  许王并不气馁,温和的眸子如明珠光,一层是关切,一层是希冀。一层要有强迫,另一层就有恳求。他尽自己所能的温情脉脉:“你我是夫妻,这已经是事实。”纪沉鱼的脸色难看抽搐几下,现出指责。上面清楚写着一句话,是你用强,非我本心。
  “可这是事实!”提起圆房这事,许王微有得意。纪沉鱼不能再对着他这笑意盎然的表情,转身走到床上坐着,侧过身子背对着他。
  许王跟过来,衡量一下,知趣的站在几步外,柔声道:“不要任性好不好,你要知道别人多希望你我夫妻和睦。”
  “我没有和你不和睦,我就是不想和你做夫妻!”纪沉鱼叫起来。许王脸色变了一变,纪沉鱼看在眼里,怒火熊熊的站起来质问:“再说你别拿我当傻子看,我那样对你,你的人傻了不成?还盼着你和我夫妻和睦!殿下,你天天当别人是掌中物,由着你用过来用过去,别这样对我!”
  许王听到傻子两个字,歉疚的才笑,又听到“夫妻”两个字,打心里笑出来。笑还没完,又听到“掌中物”三个字,他转为无奈的笑。
  见伊人斜立在床前胸前起伏,显然气得不轻。许王以为自己知道了什么,走上一步,纪沉鱼又站起来质问他也走了一步。殿下这一步正好走到纪沉鱼身后,手抚上她的肩头,柔情款款地来劝:“你是我妻子,怎么是掌中物,这话我多伤心!”
  “出去!”纪沉鱼把他一推,手指着外面叫起来:“以后无事不许过来,有事让人传话,你也不许过来!”
  许王忍耐的让一让,他从听到“掌中物”,就自以为知道纪沉鱼的心思。想想难怪她生气,自己被人利用也不喜欢。不过许王并不自愧,因为他已经打算让纪沉鱼一直冒充下去,因为这个身份很好用。而纪沉鱼生气的不仅是他并不爱自己,还生气他想利用自己装安陵公主以成他的大业,把纪沉鱼摆在何地?纪沉鱼不是离了你不能过,再说你殿下不是离了纪沉鱼不能过,不过是因为现在挂着公主的身份。
  至于雪地里救了他这种高尚的情操,纪沉鱼早就忘得光光。她只是可以利用这件事,对许王再一次怒指帐篷门:“出去,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鱼儿,我……”许王才说几个字,纪沉鱼逼上来,把他又狠命一推。
  许王后退一步,温和地道:“我让着你!”
  “出去!”纪沉鱼又逼一步,把他再一推一把。
  许王再后退一步,温和地道:“我再让着你!”
  “出去!”纪沉鱼一气把他推出里间外,重重的帘子甩下来时,耳边传来许王的最后一句话:“我一直让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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