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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飞烟顿时羞红了脸,狠狠的拍了君非墨那只爪子,冷冷的说道,“还不快拿开!”
真是丢死人了。
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君非墨缩回手,不恼不怒,反而有些洋洋得意的笑了。
原来这就是幸福。
看着心爱的人,一娇一嗔,一颦一笑,偶尔埋怨,却怎么也掩饰不了她眼底的爱意,心暖洋洋的。
两个人郎情妾意的吃了早膳,明明厨房里还有,君非墨见沐飞烟碗里的燕窝粥没有吃完,端起碗,咕噜咕噜的吃了下去。
沐飞烟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见他嘴角沾了饭粒,拿起手绢就给他擦掉,本来没有什么,沐飞烟也觉得理所当然,偏偏德公公痴痴的笑出声,那坏坏的笑声让沐飞烟顿时红了脸。
饭后,君非墨怕沐飞烟热,本来是要准备马车的,沐飞烟坚持要骑马,最后德公公干脆说,别院只有一匹马了。
这么明显的谎话怕是也只有德公公说的出来,最后沐飞烟干脆一匹马就一匹马,温香软玉在怀,反正最后熬不住的人又不是她。
君非墨紧紧的抱着怀中的沐飞烟,骑着马却没有直接回京城,而是往别院的后山而去。
“干嘛去?”沐飞烟问。
君非墨先是一愣,随即拿出一块布条,蒙在沐飞烟的眼睛上,“秘密,一会在告诉你!”
沐飞烟既期盼,又想知道君非墨在玩什么,干脆又着他去。
安安心心的靠在他怀中。
大概马儿在跑了一刻钟后,君非墨“吁”了一声让马儿停了下来,然后抱着沐飞烟安然的跳下马。
“烟儿,站在这等我,一会就好……”
“哎……”沐飞烟还未来得及说话,君非墨早已经没有了身影,干脆坐到草地上,闻着清脆的鸟鸣声,还有野花香。
什么味道?
“猜猜这是什么东西?”君非墨难得一次调皮的问道。
“是苹果吗?”沐飞烟欣喜的扯下蒙住眼睛的布条,映入眼帘可不就是一个又红又大的苹果。
“你哪来的这个东西?”
这一年她走过许多地方,也问过许多人,却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个东西。
君非墨拿出匕首,又拿了帕子把匕首擦干净,才把苹果皮削掉,然后切下一块苹果递到沐飞烟面前,“尝尝看,甜不甜?”
沐飞烟张嘴接住,含在嘴里咬了几口,然后用力的点点头,“甜,很甜!”
只是见君非墨把那苹果削得太难看,从他手中接过苹果和匕首,得意的说道,“看我的!”
没一会,一个被削掉干干净净的苹果出现在沐飞烟手中,用匕首切了一块,插在匕首尖端,递到君非墨嘴边,“非墨,你吃,真的很甜,跟我去年吃到的那个几乎一样的味道,不,甚至还要甜!”
一直甜到了心坎里。
君非墨张嘴接住,嚼了几口,“的确不错!”
沐飞烟见君非墨喜欢,又切了好几块给他吃下去,待苹果只剩一个果核后,才问道,“非墨,你是从哪弄来这个东西的?”
君非墨一笑,把沐飞烟压在草地上,邪魅的说道,“你要是依我一次,我就告诉你!”
沐飞烟扬扬手中的匕首,“你就不怕,我不愿意,一刀划断了它?”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色胚!”沐飞烟仰头亲了君非墨一眼,坏坏的说道,“现在不行,晚上么,我倒是可以考虑!”
“依你!”君非墨得到自己要的答案,抱起没有,快速的窜入树林里。
一颗苹果树上,挂满了红彤彤的苹果。
“这……”
君非墨把没有揽入怀中,云淡风轻的说道,“那时候,我的软剑掉入水潭里,我派人回去找的时候,顺便让人挖回来的!”
这颗不知道的果树,对他是有不一样的意义的。
沐飞烟眼眶发红,扭头扑进君非墨怀中,举起手不停的垂在他胸口,“你坏,你坏,为什么老是要我感动的想哭!”
可她是真的感动哭了。
他说的轻巧,要把这颗果树从无名镇移到京城来,要花多大的人力物力。
“烟儿,别哭,我只是想要你开心,我……”君非墨有些着急,他不会哄人,也没有哄过人。
“非墨,我很开心,真的,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开心过!”沐飞烟抱着君非墨的腰,哭了笑,笑了哭。
眼泪鼻涕抹在君非墨的衣裳上。
“要是真这么感动,晚上乖乖的依了我就是!”君非墨说完这话,脸也红的不行。
沐飞烟一愣,没好气的掐了君非墨一下,“快点挑苹果,晚上就好好伺候你,行不?”
“行,爱妃说什么都行!”
君非墨说完,拿出一个准备好的袋子,飞身跃上苹果树,挑着那又大又红的苹果,摘了放到口袋里,“烟儿,要不要再吃一个,我挑个大的给你!”
毕竟刚刚那个都被他吃了。
“好啊,我要最大的!”
君非墨闻言,真的挑了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放到胸口,准备给沐飞烟,待袋子都装满了苹果,君非墨才落在沐飞烟面前,从怀中拿出拿出那个大苹果,递给沐飞烟,“烟儿!”
沐飞烟笑眯眯的接过,两手紧紧的握住苹果,心口甜滋滋的,却舍不得吃。
君非墨一手提着装满苹果的袋子,一手牵着他这一辈子的挚爱,走到正在吃草的马儿身边,见远处野花开得正艳,“烟儿,你在这等我一下,一会就好……”
说完,人已经跑了出去,
沐飞烟站在原地,看着君非墨明明有轻功,却宁愿跑路,头上,衣裳上还有苹果树树上的树叶和枯枝。
可爱干净的他却连掸一下都不曾,又去给她摘花了。
------题外话------
好吧,润润吐槽一下,虐的时候哭,现在写不虐了,还是哭,呜呜,求亲亲们,各种安慰
正文 087,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大概过了半刻钟,君非墨把手背在身后,满面春风的走来,看着他那浑身都掩饰不了的幸福,沐飞烟低头痴痴的笑了。
看着他慢慢的朝自己靠近,顿时明白,因为有爱,等待也是幸福的!
君非墨走到沐飞烟身边,看了看她水润清澈的大眼睛,低沉的说道,“烟儿,把眼睛闭上!”
沐飞烟看着君非墨那认真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笑,见君非墨脸都有些涨红了,乖乖的闭上眼睛,看看这个从来冷酷无情习惯了的四王爷,能玩出什么烂漫来。
一阵花香飘过,有什么东西落在自己头顶上,好奇的睁开眼睛,就看见君非墨站在她对面抿嘴轻笑。那笑比百花齐放还要美上三分,一时间,把她所有的魂魄都吸干殆尽,只愿就此沉沦在他的笑颜里。
愣愣的伸出手朝头上抹去,把套在头上的花环取下来,只见一个圈上,点缀着许多不知名的小野花,红的,黄的,紫的,甚是漂亮。
“喜欢吗?”君非墨有些紧张的问。
沐飞烟点点头,把花环戴到头上,伸出手挽住君非墨的手臂,把头斜靠在他的手臂处,声音有些哽咽道,“很喜欢,非常喜欢,非墨,谢谢你给我这么难忘的礼物!”
君非墨什么话都没有说,任由沐飞烟靠在他的手臂处,一手牵着马儿朝山下走去。
离京城越近,沐飞烟的心就越彷徨,越无措,尤其是看见等在城门口,浑身狼狈的风逍遥时,沐飞烟差点从马上直直的摔下。
君非墨抱着沐飞烟跳下马,要说他和风逍遥是兄弟情谊,那么沐飞烟和风逍遥就是知己,他们无话不说,几乎没有任何的秘密。
沐飞烟一步一步走向风逍遥,站在他面前的时候,鼻子发酸,眼眶发涩,喉咙哽得很疼。看着风逍遥,却一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
“飞烟……”
风逍遥唤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早已经充血,几日不眠不休的赶路,早已经耗尽他精力,去王府想问个明白,君一告诉他,君非墨和沐飞烟去了郊区别院,他就来到城门,站在城门口,等了一夜。
“逍遥,我……”
沐飞烟想道歉,想说是她没有保护好甄真,是她有负他所托,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
“飞烟,别说了,是知己,肩膀借我靠一下!”
风逍遥心很痛,只是他知道,最痛的人一定不止他一个人,把头埋在沐飞烟肩膀处,双手紧紧的抓住沐飞烟的手臂,呜呜咽咽的哭泣起来。
滚烫的泪水渗透肩膀的衣服,渗透进皮肤里,骨髓里,沐飞烟抬起手,想安慰风逍遥几句。风逍遥却抬起头来,红着眼眶,用手胡乱的抹去眼泪,嘶哑的问道,“真真她还好吗?”
“逍遥,你骂我,打我吧,是我没有保护好甄真,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的孩子,你临走时……!”沐飞烟说完,捂住嘴唇,红了眼眶,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又转。
风逍遥根本就没有怪沐飞烟,只是不知道应该以何面目去见甄真,他心里难过,伤心,纠结,却更心疼甄真。
那一块肉啊,硬生生从她身体里掉落,她的痛,谁能比得过。
他原本等在这就是想找沐飞烟拿个主意,让他去见甄真的时候,不那么难过,结果……
轻轻的把沐飞烟揽入怀中,拍拍她的背,说道,“傻子,我们是知己,是朋友,没有人比你更关心甄真,你对甄真的好,我都记在心中。而且,这事也不怪你,都是那贼人犯下的孽,迟早有一天,我风逍遥一定要他血债血还!”风逍遥说的咬牙切齿,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可是,他真的要杀了那人的儿子吗?
风逍遥说着,看了看矗立在马儿边上的君非墨,痛苦的闭上眼睛,“只是飞烟,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在见到甄真的时候,和她说些什么,我……”
风逍遥此刻恨死了自己,君非墨是他的朋友,难道,他真的要因为狗皇帝,和君非墨绝交吗?
不,他做不到!
再说,狗皇帝犯下的孽,不应该由非墨承担,他已经够苦了,不应该的!
“什么都不要说,紧紧的抱住她,给她勇气和力量就好!”沐飞烟说完,从风逍遥怀中挣开,拭去脸上的泪水,想让自己看起来开朗一些,可是,她怎么能开朗的起来。
甄真失去的孩子就像一座大山,重重的压在她的心头。
在短暂的欢乐后,她还是要回到现实中来。
三人来到沐府,沐飞烟让人带风逍遥去梳洗一番,然后再去看甄真,吩咐下人午膳多做几个好菜,带着君非墨去了书房。
拿出恭亲王所画的地图,摊在书桌上,“非墨,你看看,这个地方在皇宫的哪个角落,有多少人把守!”
君非墨闻言,上前一步,看着那张地图,微微的吃了一惊,“这图你是从何得来?”
微微的挑了挑眉,沐飞烟奇怪的问,“有何不妥吗?”
“倒没什么不妥,但是,这个宫殿诡异的很,大殿里面有红线,而进入地宫的入口就在这些红线中间,最让我吃惊的是,这些红线,只要你一碰触到它,立即就会有许多暗器从四面八方袭来,就连屋顶和地面都有!”
君非墨说完,想起当初那些死相凄惨的属下,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红外线?
沐飞烟想起君辰宇的母妃貌似就是穿越而来,她能弄一个小型发电机,自然能弄出一个红外线来。
“那皇上要进入这个宫殿呢,难道没有别的机关吗?”
“有,但是从来没有找到这个机关在哪里?”君非墨说着,忽然紧紧的握住沐飞烟的手,“烟儿,别的我都依你,但是这个地方,你绝对不能去冒险!”
沐飞烟笑笑,反握住君非墨的手,“非墨,你放心,没有把握的事情,我是不会去做的!”
红外线,她到不怕,只是,她现在这个身体柔软性不行,看来得抓紧时机练习。
“那就好!”
院门外
风逍遥来来回回的走了很多遍,一直鼓不起勇气进去。
甄真站在窗户前,远远的就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希望他能将来,却望眼欲穿。风逍遥宁愿在院门外徘徊,也不肯进来。
既然他没有勇气进来,那就她出去,总不能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风逍遥,你打算一直在门外徘徊吗?”甄真站在风逍遥背后,小声问。
风逍遥闻言回头,看着瘦了许多的甄真,鼻子一酸,用力把她揽入怀中,“真真,对不起,我回来迟了,让你受苦了!”
甄真一听,忍了好几天的眼泪终于如泄了闸的洪水,趴在风逍遥的胸前哭泣。
她不是不痛,不哭,不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