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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谎言被拆穿,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可是,孩子总是无辜的,你何苦……”沐飞烟说着,忍不住叹了口气。
默娘闻言,涩涩的摇摇头,眼泪沿着脸庞滑落,凄凉的说道,“沐姑娘,我知道孩子是无辜的,我也舍不得他,可是沐姑娘,如果我把孩子生下来,带着他离开,将来他问我要爹爹,我到哪里去给他找,还不如,孑然一身,走的潇洒,毫不眷念!”
“真的毫无眷念吗?”沐飞烟问。
默娘一愣,然后眼眶一酸,“沐姑娘,我伤了明溪的心,这一次是真真正正伤了他的心,我和他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默娘的绝望,沐飞烟看的真真切切。
“罢了,默娘啊,如果你不嫌弃,就去春风城找兰兰吧,跟着她,学着怎么做一个坚强谁也打不倒的女人,不为任何人而活,只为自己,可好?”
“沐姑娘……”默娘拉着沐飞烟的手,泣不成声。
好半响,才平复好自己的情绪,“沐姑娘,是我对不起你们,如果一开始,我……”
“默娘,不怪你,如果当初我们能对彼此多一分信任,不要那么多猜测,彼此把话说清楚,你和明溪,或许会是另外一个结局,说到底,其实,是我错了!”
因为她的自傲,相信明溪不会背叛她,更会处理好默娘的事情。
如果当初她考虑到明溪的感情,或许一切将会不一样。
“沐姑娘,不是的,不是的……”默娘一个劲的摇头,想告诉沐姑娘,其实不关她的事情。
她能为自己找一个去处,已经的发外开恩,她应该知足了。
“默娘,什么话都别说,好好养好身子,以后的事情,顺其自然吧,好吗?”
默娘点点头,“沐姑娘,谢谢你,谢谢你给了一条活路,求你以后帮我好好照顾明哥,他太苦了!”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的!”沐飞烟应下。
走出房间,沐飞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走出院子的时候,就见一袭黑色锦袍的君非墨站在远处的梧桐树下,双眸含情,灼灼生辉的看着她。
一步一步走到君非墨身边,伸出手,紧紧的环住君非墨的腰,“非墨,我一定会好好保护我们的孩子,不让他受一丁点的伤害!”
君非墨伸出手,揽住沐飞烟的肩膀,把她散落在额头间的发丝轻轻抚顺,塞到耳朵后,深情的吻吻沐飞烟光洁的额头,怜惜的问,“烟儿,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你了!”沐飞烟说着,抬起头,朝君非墨柔柔一笑。
君非墨闻言嘴角微微勾起,伸出手拉住沐飞烟的小手,牵着她朝主院走去,两人漫步在院中小路上,君非墨偶尔看中好看的花,随手摘了递给沐飞烟。
沐飞烟来者不拘,直到两手都拿得满满的,举起花朝君非墨晃了晃,“拿不下了!”
“那就不摘了!”君非墨说完,接过沐飞烟手中的花,拿在手中,空出一只手,拿出手帕,把花枝绑在一起,又接过沐飞烟手中的花,捆成一束,伸出两指捏住手帕,在沐飞烟面前晃了晃,“喜欢吗?”
沐飞烟笑着点点头。
“烟儿,其实,我有一件好事要告诉你!”君非墨说着,难得红了脸。
沐飞烟一听,又见君非墨红了脸,虽然猜到了七八分,却装作不知道,好奇的问,“什么好事?”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沐飞烟没好气的瞪了君非墨一眼,却伸出手环上君非墨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现在可以说了吧!”
君非墨被沐飞烟那一吻问的心痒难耐,恨不得把沐飞烟抱回房中,狠狠要她几次,可是想到她腹中有了孩子,是他渴望了多年的骨血,极力压下那骚动的情yu,伸出手,抱着沐飞烟,大口大口的喘气。
“烟儿,我求到了赐婚的圣旨,只要选一个良辰吉日,你就能堂堂正正的嫁进四王府,做我一生一世的妻!”
君非墨多希望,他能牵着沐飞烟的手,走遍天朝所有地方,历览群山,游遍五湖四海。
可是太多责任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只能把这个愿望埋藏在心底。
沐飞烟一听,抬起头,眼眸里蓄满了泪水,只要一眨,就会滚落,却硬生生忍住,“非墨,是真的吗?”
她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嫁他为妻,和他比肩而立。
这像是一个梦,她偷偷做了一年的梦。
沐飞烟忽然想起一件事,幽幽的问,“非墨,你还记得六年前,你在河边救的那个女子吗?”
君非墨闻言,苦苦思索了一会,半响后才摇摇头,“忘了,不过,我敢肯定,我应该没有救过一个女子!”
到底有没有救过一个女子,君非墨想不起来,不过以他的记性,应该不会忘记六年前有没有救过一个人。
沐飞烟闻言错愕了一下,随即又想起和君非墨一模一样的小九,心中已经了然。
却也跟着释然。
“那你还记得七年前,桃花会时,一个女子盯着你看,还被你冷冷的训斥了一顿!”
记得当时君非墨满脸冷若冰霜,说了八个字,不知所谓,不知廉耻!
君非墨摇摇头,毫无印象。
随即又想起,“好像有那么一个姑娘,不过,没注意看她的样貌!”
沐飞烟一听,倒是有些错愕,忽然抬起头问,“非墨,那你喜欢我什么?”
或许每个女子都会这么傻,总是在得到那个心爱之人的眷念时,忍不住问,你喜欢我什么,爱我什么,为什么喜欢我,为什么爱我。
沐飞烟亦然。
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而已。
“喜欢你眼眸里的倔强,那浑身隐藏起来的坚强,明明已经忍耐到极限,转个眼眸,却依旧能够云淡风轻,烟儿,当初,我就是被你浑身矛盾的气息所吸引,容貌对我来说,从不曾放在心间,因为几十年后,白发苍苍时,满脸皱纹,谁还记得你当初的容貌,不如多做些对黎民百姓有益的事情,百年之后,留的美名在人间!”
沐飞烟一直知道,君非墨虽然冷情,但是很多事情,他都有他的原则,却从未想到他还有这样一番见解。
或许,她应该重新认识他了。
紧紧握住君非墨的手,一字一句慎重其事的说道,“非墨,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帮你!”
不求任何回报,只求能呆在你的身边。
君非墨闻言,动容的点点头“烟儿,我们携手,创造一个美好的明天,可好?”
“好,创造一个盛世太平,国泰明安,让所有老百姓有饭吃,有衣服穿,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烟儿,此生得你,足矣!”
君非墨说着,抱进沐飞烟,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千言万语,都不足也表达他此刻的感动。
微微抬眸,看向天空。
母妃,墨儿幸福了,弟弟也找回了,待报了你的仇,儿子就带烟儿和弟弟来看你,到时候,还有我和烟儿的孩子,你的孙子!
“非墨,晚上我要去一趟侍郎府,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沐飞烟本来不想告诉君非墨这事,只是想到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开了口。
君非墨“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心却慢慢的暖和,起码烟儿愿意让他参与到她的事情里,就足以说明她对他的在意和爱。
君非墨亲自送沐飞烟回了沐府,又在沐府吃了晚饭,晚饭后,两人换上夜行衣,等待时机到来。
万念俱寂
君非墨拥着沐飞烟快速的飞跃在那些屋顶之上,轻若惊鸿,翩翩若仙。
侍郎府中,人心惶惶。
下人们更是聚在一起,偷偷商议着出路,他们不是瞎子,谁都知道侍郎府就快要落败,如果下一个主子心地好,收下他们,也罢,就怕下一个主子容不下他们,把他们全部发卖出去,那就糟糕了。
沐盼巧斜靠在床上,浑身只穿着一个绣着牡丹的肚兜,下身穿着一条短短的亵裤,露出白皙修长的美腿。
只听得院子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沐盼巧微慌,低唤,“是谁,是谁在外面?”
正文 102,救出音姑
沐盼巧唤了一声,见没有回声,就是贴身丫鬟萍儿也不曾进屋,急忙起身,准备穿上衣裳出去,忽然只觉得头晕目眩,用力摇摇头,想赶走那股眩晕,浑身却越发虚软无力,想开口唤人,才发现喉咙发痒,一点声音都发布出来。
沐盼巧一急,连衣服都还来不及穿,就跌坐在冰冷的地上,头晕目眩,四肢虚软,脑子却还有一丝清明。
“唔……”呻吟一声,想要挣扎起身,却一丁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门吱呀一声被一双乌黑的大手推开,一只大脚跨进屋子里,脸被蒙得严严实实,唯一看得见就得那双倒三角的眼睛。
沐盼巧慌乱的想要尖叫,想要呐喊,却一丁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走到她面前,大手一挥,硬生生扯去她身上的肚兜和亵裤,然后扑到她身上为所欲为。
他浑身散发着一股恶臭味,熏得沐盼巧晕头转向,想哭想尖叫想求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得承受着这非人折磨。
承受着他的兽性,疼与恨在心中交织。
待那男人兽欲离去后,沐盼巧满身是伤,下身流血倒在血泊中,满眼里全是恨。
她沐盼巧不是傻子,能够这么肆无忌惮进入她的院子,又支走了萍儿,让她中了迷药,却还保留着她的神智,让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记得一切的耻辱。
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沐盼巧抬头看去,只见沐盼兰淡妆浅抹,那微翘的唇染上血红的唇脂,
“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怎么浑身的伤痕,那地方还流了血,不会是遇上采——花贼了吧,哎呀,萍儿那死丫头哪去了!”说完,朝身边的欣儿使了使颜色,“还不快去把爹爹和娘亲唤来拿拿主意!”
那红唇一张一合,嘴上说着担忧的话,脸上却挂着阴沉沉的坏笑,包藏祸心,万般讽刺。
欣儿看了一眼自家小姐,又看了看不着一衣浑身青青紫紫伤痕,跪坐在血泊里的沐盼巧,想上前拿件衣裳给她披上,却瞧见沐盼兰那凌厉的眼神,心一颤,硬生生打了个冷藏,“是!”随即小跑出去。
房间里,就剩下沐盼兰和沐盼巧。
沐盼巧挣扎着起身,爬着,留下一条血路,顺延都衣柜边。
由始至终,沐盼兰冷眼旁观,漠不关心,仿佛那不是自己的嫡亲姐姐,只是一个陌生人,最熟悉的陌生人。
身子靠在柜子上,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伸出手打开衣柜门,用力抓住一件衣裳,顾不得疼,穿上,扶住衣柜门站起身,双眸似冰一般看向沐盼兰,“妹妹,你做得很好,真的很好,你送姐姐这个大礼,姐姐记住了,以后一定会十倍百倍的还给你,希望到时候,姐姐的表现,你能承受得起!”
沐盼巧说着,双眸淬了狠毒,毫不掩饰的看着沐盼兰,见她脸色有些苍白,可那眼眸中,除了得意,连一丝后悔的意思都没有。
凄凉的笑了笑。
原来这就是嫡亲姐妹,她还是世子妃时,百般逢迎,她说什么都好,当她什么都不是以后,她也变得一文不值。
甚至弄出这么下贱的法子羞辱她。
沐盼兰啊沐盼兰,难道你的心真的被狗吃了么?
沐盼巧想上前质问沐盼兰,最后却硬生生的把所有的话都吞回肚子里,既然沐盼兰无情无义,她又何必为她手下留情。
鱼死网破在所不惜!
沐盼兰被沐盼巧的话惊得有些不能适应,心有那么一瞬间的惊慌,不过很快又变得正常。
沐盼巧如今什么都没有,她才不怕呢。
“姐姐啊,那你就放马过来,妹妹我一定会奉陪到底!”
恨意排山倒海的袭来,沐盼巧不应声,冷冷的笑了,“呵呵呵……”
到底是没有见识到真真正正的斗争,居然这么轻而易举就迎战了,很好,非常好,她一定会好好的毁了她。
当作整个京城所有人的面,毁了她。
沐盼巧不再吱声,她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吱声,像是走过千山万水一般,慢慢的挪到床上,小手按住床慢慢的坐下,慢慢的收敛起恨意,等候着林氏和沐强的到来。
欣儿一边往林氏住的院子跑去,逮住人就说,“夫人在哪里?大小姐屋子进了贼,被……”
后面的话没有说,但是那些下人那一个不是人精,欣儿还未到林氏的院子,整个侍郎府的下人都知道,沐盼巧被采——花贼给糟蹋了。
不过同情的人很少,大多都抱着看热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