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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非墨越听脸越黑,半响后才说道,“我只会熬粥!”
别的他不会,但是可以学。
只要他的烟儿喜欢,他可以学。
“真的只会熬粥啊,有点失望哎!”沐飞烟说着,抱着君非墨的腰,人又往他怀中挪动几分。
“烟儿,别动……”君非墨说着,心中暗恼,磨人的小妖精。
“非墨,我想吃面,云吞面,你学了做给我吃好不好?”沐飞烟说着,也不管君非墨答应与否,继续说道,“我还想吃三鲜面,猪脚面,面脑面,水煮荷包蛋……”
君非墨不语,却把沐飞烟的要求牢牢记在心底。
很多事情,他不说,不应,并不代表他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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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们,润润终于雄起鸟,这么一段时间,润润发生了很多事情,都是不好的,不开心的,更新方面,润润也未尽力,却一直没有和亲亲们解释一下,在这里,润润真心的对大家说一声对不起。谢谢你们一路相伴,很多时候,润润看着你们的留言,都觉得好幸福,好想哭。
因为有你们,润润写作的路会越来越顺畅,不管发生什么,润润都会把写作的道路坚持走下去。
再一次感谢你们所有的支持。
集体亲亲。
正文 124,贪婪的渣人
一时间,重兵包围了四王府,不许任何人进出,那些朝廷重臣先是愣住,然后一个个面色惊慌,第一时间想到就是四王爷准备在大婚之日逼宫,所以先把他们困住,免得去皇宫通风报信,许多倒向君非墨的大臣倒是一派平和,毕竟他们盼这天许多年了。
就是苏大人也忍不住嘴角含笑,双眸瞬间神采奕奕起来。
“苏大人,你说四王爷这番是为何?”一个和苏大人交好的大臣走到苏大人身边,小声问。
苏大人回眸,淡淡一笑,抬头看着天空,夕阳快要沉下,洒满了金色的余晖。
大臣见苏大人不回,自讨了没趣,朝苏大人抱拳,随即退到一边,和别的大人说起这事。
其实如今他们要见皇帝都难,在一个这四王爷虽冷,但是为人处世那是绝对没有话说,他们自然也希望这天朝的主子是个明君,那他们就有了一展拳脚的机会。
有些郁郁不得志的大臣,更是有些期盼,君非墨能够逼宫成功。
所谓明心所向,也不过如此。
京兆府张大人走到苏大人身边,恭恭敬敬的请安道,“恩师,你看这事……”
苏大人抬手摇摇,“不问,不听,不想,这天下早已经是四王爷囊中之物,他只是在等,等一个恰当的时机而已,我们要做的就是,在他需要的时候,站出来,全力支持便好!”
张大人一听,顿时明白,尽管他是君非墨的人,可君非墨最最信任的还是苏大人,不然也不会要他主婚。
只是,张大人虽然对君非墨忠心耿耿,但是也希望君非墨多信任他一些,那他就不是京兆府府尹这么一个小官。
可有什么办法能够和君非墨更亲近一些呢?
相对于大臣这边的揣测,女宾这边有几个小姐早已经吓得面色苍白,抱成一团,脸大气都不敢出,有些个更是窝在自己的娘亲身边,不停的掉泪。
安妃咻地站起身,身子一摇晃,柳依云立即搀扶住她,担忧的问道,“娘娘,你这事怎么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忽然觉得心口有些发闷!”安妃说着,伸出手轻轻敲了敲胸口。
柳依云见安妃额头都冒出了汗水,随即拿出手绢轻轻拭去,面露忧心询问道,“会不会太累了,阿墨的婚事,很多都是你在打理,要是累了,我扶你去休息一会?”
“依云,不是累了,就是忽然那么一瞬间,心口像是被什么抓了一下,生生的疼!”安妃说着,忽然想起芽儿去了好久还未回来,眼眸顿时睁的很大,手一下子抓住柳依云的手背,着急的说道,“依云,不好,出事了!”
柳依云一听,心一顿,抬头不解的看向安妃,见安妃眉头紧蹙,心有些慌。
阿墨的新婚,出事了。
这些人到底是冲着谁而来,不言而喻。
饶是心狠手辣多年,可她终归还是一个心善的人,她的狠毒除了慕容冲,谁也不曾对待过,家中庶出的子女,一个个她都悉心教导,成家立业或者嫁出去,她都办的妥妥当当。
只是现在见安妃这般忧心,她的心也忍不住一揪疼。
“娘娘,我们去瞧瞧吧!”
安妃点点头,走到院外时就看见君一,立即上前唤住君一,“君一!”
君一急忙请安,不解的问道,“属下见过安妃娘娘,见过夫人,娘娘你这是?”
“君一,你快派人去瞧瞧,我那丫鬟芽儿最先跟着一个妇人而且,如今好半天了,还未回来,我想……”
芽儿恐怕凶多吉少,可安妃还是说不出口。
这个跟着她几个月的丫鬟,带给了她许多欢乐,她也没有把芽儿当初丫鬟,有时候甚至在想,或许等一切稳定下来,她就收芽儿为义女,将来给她找户好人家。
君一闻言,脑海里思索了一会,“安妃娘娘,那个妇人穿什么衣服,你可认识她?”
安妃摇摇头,“不认识,只是起先觉得她满脸的恨意,就让芽儿注意她,后来老四和飞烟拜堂成亲,送入洞房后,我见她鬼鬼祟祟的离开,就让芽儿跟着,只是好久了,芽儿还未回来,对了,那妇人穿对襟淡蓝色衣裳,那衣裳好像不是锦裳轩的!”
不是锦裳轩?
如今京城的大家小姐,名门贵妇,那一个不以买到锦裳轩的衣裳为荣,一个个挤破头皮都要去买上一件,尤其是最近才推出的十二花仙嫁衣系列,更是被卖到暴,一个个抛出大把大把银子订购。
君一仔细想着今日那些贵妇里面可曾有谁穿着不是锦裳轩的衣裳。
忽然一个人从脑海闪过,君一急忙和安妃娘娘柳依云说道,“娘娘,夫人,属下去去就来!”
安妃见君一要走,急忙问道,“君一,芽儿……”
“娘娘放心,君一会立即派人寻找芽儿姑娘!”君一说完,朝安妃和柳依云点点头,随即退了下去。
走到外院子,深深的吸了口气。
因为王爷大婚,算计到会有人来找茬,就把府中暗卫全部撤出,用以外围保护,而受邀而来的人都是知根知底,甚至连丫鬟家丁都不许带,除了安妃娘娘带了一个芽儿,却不想给了某些人机会。
君一想着,那个人胆敢下毒,却不知道她有没有接受惩罚的勇气。
刚想去想君非墨禀报这件事情,就见八王爷君子归抱着一个身穿粉衣的女子,脸色平静,眼眸里却满满的愤怒,君一随即上前,“八王爷,她……”
“她是母妃身边的芽儿,我先带她去君二的院子,免得破坏了喜气!”君子归说着,抱着芽儿越过君一,走了几步后才对君一说道,“君一,派个人去请我母妃过来一下!”
芽儿在八王府是什么身份,别人不知道,君子归知道。
他也一直很喜欢这个整天带着笑,嘴上大大咧咧,却心思细腻,对安妃和他忠心耿耿的丫头。
他也把芽儿当成家人对待。
却不想,早上还好好的一个人,才多长一点时间,就再也不能……
深吸一口气,抱着芽儿直接去了君二的院子。
君二无法,只得返回去请安妃。
安妃跌跌撞撞来到君二院子外时,站定却不想进去,扭头看向柳依云,涩涩的问,“依云……”
话还未说完整一句,泪水已经滑落。
其实她不应该让芽儿一个人去的,起码应该派一个人跟着,那样子芽儿会不会……
“进去看看她吧,或许她生命最后那一刻,最想见的人就是你了!”柳依云劝道。
安妃闻言,点点头。
轻轻推开柳依云,慢慢的走进屋子。
君子归见安妃进屋,随即上前几步,眼角眉梢挂着担忧,“母妃……”
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安妃却紧紧握住君子归的手朝他涩涩一笑,尽管心痛的很,却故作坚强的说道,“子归,没事的,母妃很好!”
拍拍君子归的手背,示意他不必担忧,然后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眼睛睁的老大,眉心一点红,死不瞑目的芽儿。
强忍的眼泪终于落下,坐在床边,伸出手轻轻搁在芽儿眼眸上,低声说道,“芽儿,安安心心去吧,不管你看见什么,才害了你的性命,娘娘在这向你保证,那怕是豁出了命,也会替你报仇,你的家人,也会妥善安排,这一辈子吃穿不愁,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轻轻摸下芽儿眼眸,安妃才感觉自己的手心都湿了。
缩回手轻轻放在心间,默默感受着芽儿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她对家人的担忧和对世间的不舍。
她还是如花年纪,心思单纯,从来没有害过别人,对人也是处处有礼。
“子归,把人从后门悄悄带回去吧,我去见见飞烟和你四哥,就回去了!”安妃说着,不由得感觉身心疲惫。
“母妃,儿子会处理好的,您费心吧!”君子归说着,伸出想要去搀扶安妃,安妃摆摆手,看着君子归涩然苦笑。
努努嘴,想说些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步伐蹒跚的走了出去。
君子归看着安妃离去的背影,心被揪起,生生的疼。
如果他不去凑热闹,或许芽儿不会死,如果芽儿不死,母妃不会这么伤心,可是……
世间没有后悔药和如果。
走回床边,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眼眸紧闭的芽儿,君子归坐在床边,“芽儿,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安妃走出屋子,柳依云有些担忧,想要伸出手搀扶住她,安妃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没事的!”
柳依云看着安妃孤单的背影,脑海里还回想着她的笑,才一会会功夫,安妃的笑就完全隐去。
去喜房要路过后院,张拂衣和阮含梅坐在凉亭边,张拂衣有些不瞒被禁止了行动,她原本还想着去喜房看看,能不能遇到四王爷,让四王爷记住她呢。
想着连这个院子都不许走出,谈何见到四王爷啊。
忍不住和阮含梅抱怨几句,阮含梅却只是冷冷的告诉她,不要多事,安安静静等待就好。
张拂衣心中忽然间有些怨恨阮含梅,怨恨她心中只有哥哥,一点也不关心她。
忽然……
“表姐,你看那时安妃娘娘哎!”张拂衣惊喜的摇摇阮含梅的手臂,指了指不远处回廊上独自行走的安妃。
阮含梅闻言看去,只见安妃脸色不是很好,步伐有些紊乱,急忙起身朝安妃走去,张拂衣一见,随即跟了上去。
“民女阮含梅(民女张拂衣)见过安妃娘娘!”
安妃看着面前这忽然出现的两人,有些不愉,随意的摆摆手,“不必多礼,下去吧!”说完准备离去。
“娘娘,民女见您脸色不好,要不要民女……”
安妃看着急欲讨好她的张拂衣,这个姑娘以前见过几次,心高气傲,一副趾高气昂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如今见她得到了尊敬,立即巴着脸贴了上来,这种见风使舵溜须拍马的姑娘瞧着都心烦,打断张拂衣的话,眼眸中带着一股疏离,轻轻推开张拂衣伸过来的手,冷冷的说道,“不必了!”
淡然的离开。
张拂衣站在原地,看着安妃离去,恨恨的冷哼一声,“有什么了不起的,以后也不会是皇太后,倒先摆起架子来了!”
“拂衣,不得胡说!”阮含梅冷冷的呵斥一声,恨铁不成钢看了张拂衣一眼,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咋看见张拂衣眼眸里的泪水时,叹了口气,轻轻拉起张拂衣的手,“拂衣啊,你别忘记了这是什么地方,今日是什么日子,我们是什么身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姑姑肯定告诉过你!”
张拂衣一听阮含梅带着斥责的话,气愤的甩开阮含梅的手,冷冷的看了一眼阮含梅,冷冷的道,“哼,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我娘有没有教我也不要你来提醒!”说完朝张夫人那边跑去。
阮含梅愣愣的站在原地,半响回不了神。
她只是好意,她犯得着这么大反应吗?
追上前去,就看见张拂衣扑在姑姑怀中,哭的稀里哗啦,眼眶都红红的,抽抽噎噎,张夫人心疼的安慰着她,在瞧见阮含梅的时候,抬起头轻轻的看了一眼,随即又垂了下去,再无以前的热情和亲昵。
阮含梅站在原地,心顿时一酸。
心中也明白有很多东西已经不一样了,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