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少侯爷面色一沉。
她转口道:“……哼哼,登徒子!”
想他说她小傻瓜,忍不住又小声加了一句:“哼,大。淫。魔。”
慕湛霄伸手将她揽过来放到腿上,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道:“阿旋越来越放肆了。”
声音极轻,却带着危险的电流和气息。
归旋心弦一荡,勉强板起脸哼哼道:“南候也越来越放肆了。”
南侯笑起来,低头直接噙住她玉色中带着粉色的耳垂。
“你?!”她惊得想跳起来,却被他单手按住。
“阿旋当日这般,为夫也想一试。”
“……”
他吮着口中的珍珠,舌尖轻轻描勾拨弄。
归旋闭上了眼睛,渐渐渐渐无法呼吸。
男子匀长干净的手抚上秀丽起伏的胸膛,掌心下柔软的心跳又是一颤。那手握得更紧,温柔而缓慢地用力……灼灼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几乎将她脸上每一丝变化的表情都捕捉在眼里。
“对不起,那日是我孟浪了,”他说;温热的呼吸轻轻烫在她修美纤长的颈上,“我实不该在人前轻薄于你。阿旋,现在可不可以?”
她如玉的双颊一下子火烫,这清绮的媚。色,熠熠灼目、艳丽芬芳。
还没待她反应过来,她已被拦腰抱起横呈书案之上。笔墨纸砚被挥洒落地,狼藉一片。
她睁开眼睛,眼前是他紧抿的双唇,以及凛冽俊美有如刀刻的下颚,而那深暗的双眸却高高在上,看不清究竟是热还是冷,只觉流离幻彩,让人窒息。
他不曾说话,只是缓缓地抚着她天鹅般柔美而脆弱的颈,然后伸进衣领,手贴着肌肤极慢地向下,极慢地剥开,极慢地将她从一堆锦丝丽纱中剥了出来,羊脂美玉的身。体在琉璃宫灯下映照下泛着迷人的光。
那手停顿片刻,放在盈盈雪滑微微颤动的乳上,平静得出奇却有掌控一切的力量。掌心的热度一点一点渗入,她的身子像雪一样,一点一点在他手中酥软融化。
终于,她低喘无力地倒在冰凉冷硬的桌面上。
他低下头,用温柔的唇代替冷静的手,如羽毛般轻轻滑过,如清风抚摸着雨后的桃花。
她吟了出来:“啊……不……”
他含住峰顶娇艳欲滴的丹珠,轻咬、吮。吸、拨弄,阵阵酥。麻的电流让她紧。绷又让她颤抖,她伸手撑住他的肩头,想要推他,可这样软弱的阻止毫无用处欲拒还迎,他吻上笔直的腿,缓缓分开,灯光下、目光下,她像玫瑰一样缓缓绽开,纤毫毕露。
柔蜜、嫣媚、泛着晶莹玉露的女。体置身在庄严的奏章、卷宗以及朱笔御批的墨宝之上,那妖淫的艳美,永世不忘。
她扭。动、躲避,似抗拒更似迎合。
那处像花瓣一样微微开合着,诱着人死、诱着人亡,诱着人拼命冲杀、抵死蹂。躏。
他掀开衣摆褪了绔裤一顶而入,怒龙出海、宝剑饮血!莫名的电流一下子冲到头顶!她忍不住如弓弦般挺起。他抱住她、抵住她、舌头伸进她口中,缠住她的舌,发狠地吸搅!灼烫的欲。望像如铁一样埋在她身体里,一动不动。
就这般契合着、熨烫着、紧触着、涨满着,这疯了般的欲。望烧得彼此痛苦欲狂,她难。耐地自己厮磨起来,无辜而邪恶的欢吟:
“湛霄哥哥、湛霄哥哥……”
那人浑身的肌肉紧绷如铁,眼眸如即将喷涌的火山、如嗜血饥渴的野兽。不知危险的女人依然缠住他、攀住他,轻唤着、呻。吟着,胸前晶莹如玉的雪兔欢快要命地跳动。
他冷冷一咬牙,猛然用力掰开她的双腿,紧紧按在桌上,还没等她发出不满的声音,他便已俯下了身,吻住那娇艳需怜的蜜花。
她骇得说不出话来,无法呼吸,只能浑身僵硬地看着这难以置信的一幕……这样的温存又那样的放。浪。形。骸……她想推开他,可这荒唐的一切让她魂飞魄散。
奏章上工整苍劲的字迹被荒。淫晕染,女郎清澈的纯真被情。欲驱散,她止不住地紧缩、尖叫、哭泣、泛滥成灾!
他抬起头,眸深如夜,压住她,却没有吻下去,只是抬手轻轻捂住她焦渴的嘴唇,另一只手缓缓伸进去继续抚慰。终于她身。体一阵剧烈的挣扎,而后一僵,眼前一片白昼,迷乱间她张口咬住探进唇间的手指,舌尖儿卷住那冷静可恶的手指,舔。弄、缠绕、吸。吮,最后浑身虚脱地放开倒在了桌上。
他盯着她,目沉如水,身下燃着一片狼籍的滚烫。
作者有话要说: 我胆战心惊把这章删了又删放上来;但愿躲过凶残的河蟹吧。阿门!
又要开始一步一步爬榜了,如果还有没收藏的筒子觉着还行的话就手收藏一个吧,我会爬得轻松很多,谢谢~
☆、纵情与节爱
作者有话要说:
湛霄起身将归旋抱起,徐徐走到床榻之边。归旋一路垂首无声,直至他将她缓缓放下。
他看了她一眼,一言未发转身出门。
归旋看着他高修挺直的背影,心中浮起一种奇特的无措。方才一番销魂蚀骨的亲昵,按说彼此应该更加亲近才对,可那样陌生的对方和陌生的自己……她闭上眼睛就是那荒。淫无束的一幕;她清辉如月的湛霄哥哥、她且敬且慕的夫婿,居然、居然……一时之间;归旋竟不知如何应当那一刻的湛霄和自己。
过了许久,忽听得有人推门,她心头猛然一跳,连忙闭上了眼睛。
他走到她床前,停了停,似放下什么东西,过了一会,一个熟悉低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阿旋。”
她紧紧闭着眼睛,一脸“我睡着了……我睡着了……我就是睡着了……”的表情,咦,怎么会有水声?他又掀她衣服做什么?他、他、他……她忙不迭睁开眼睛,推开他手中打湿的帕子,连声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他微微含笑看着她,手里拿着棉帕却似拿着一株随手拾起的清梅或是阳光下熠熠生辉的轻剑。
“阿旋为何装睡?”
“……”
他唇角继续弯起,灯光下清逸如故,也可恶如故,“莫非是害羞了不成?”
归旋一下子双颊滚烫,翻身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起来——果然在他眼里她就是个没羞的!“你出去,你出去!”
湛霄压住笑意,坐到床上隔着被子拍拍她,“哪有这样一发脾气就赶人出门的?快出来,一品淑懿侯夫人。”
哼,才不要出来接着给他笑呢!
他哄得无效,故意叹了口气道:“阿旋,我知你私密之事不愿假手他人,不过你我夫妻一体,有何好害羞的?再说……方才不是亲都亲过了?”
她大羞大恼,气得在被子里牙痒,愈发闷头不吱声,他要拉开被子更是不许。
见此情形湛霄知道再打趣下去当真会翻脸,只得起身道:“好了好了,我出去就是,快些出来吧,别闷坏了。”
说着他转身出门,行了几步,却听她在被子里面闷声说道:“我知道你定然觉得我不算一个好女人。”
他讶然回过头,“为何这般说?”
“好女子当娴静幽贞,可方才、方才……”
他忽然回身大步走过去不容推拒地拉下锦被,露出她嫣然的面容和潋滟的双眸。
再炽热的目光遇到她也只能融作春水。他微微一叹,扶起她轻声问:“阿旋,你实话告诉我,我方才那般轻薄放浪你可是心中厌恶?”
“我……”她顿了顿,说:“甚为喜欢。”
顷刻间胸臆翻涌,却只是无言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
“我……湛霄,我实是很糟糕对不对?
他顿了顿微笑道:“这样便好。既然阿旋喜欢,我定会让阿旋时常欢喜。”
归旋抬眸瞪着眼睛瞧他。
他的目中清辉如月,并无半分轻薄调笑之色,“阿旋不要瞎想,你当然是世上最娴静幽贞的女子……”好吧,这一句或许稍微有一点点勉强,“……不过你我是至亲至近之人,闺房之内怎样放浪形骸也不为过错。方才那般我也甚为喜欢,绝对不会生半分自责之心,更不会生半分轻慢之心。”
归旋唇角弯起,口里却义正言辞地嘴硬道:“我才不管你怎样想呢?我是克己自省严于律己,你也一样啊,切不可纵情声色、沉溺色。欲、迷失清明。”
湛霄忍俊不禁:“夫人教训的是,我定不会迷失清明,不过却甚盼与夫人纵情声色沉溺色。欲。咱们且克己三年,三年之后我再让夫人夜夜欢喜。”
真是的,谁、谁和他说那个了?!“你、我才不要!”
他看着她烛光下丽色旖旎嫣红如醉的容颜忽生出绮思无限,可偏又生出一种美人如花欢情成梦的飘忽和不真实感,“饮食男女,人之大欲,阿旋不与我沉沦,难道要另就旁人?”
归旋闻言不禁一愣,只听他接着说道:“若阿旋当真别抱……只怕倾尽天下之水也难洗我心中之恨!”
归旋反应过来旋即大怒,不禁狠狠推了他一下,恼声道:“你还真当我是没有廉耻的淫。妇不成!”
湛霄也不知自己为何忽然说出这般煞风景的话,心中也着实懊恼,叹一口气,拥住她低声说道:“不是,我只是告诉你……我实是爱极了阿旋。”
***
这一夜,归旋宿在了书斋。
自从新婚过后,她已经数月不曾与丈夫共枕而眠。这一夜她睡得极为沉甜。可一觉醒来,却发觉自己又回到了卧房。
早上湖心亭用饮茶时,归旋压低声音问:“昨夜难道我又梦游了一回?”
湛霄低头吹去杯中茶叶,道:“是。”
“你为何不叫醒我?”
他抬起头来闲闲一笑,“海棠春睡,何忍叫醒?”
本来,一切一切皆是极好的,这满园秋色澄湖,他眼中的笑意和明辉,可归旋的心不知为何忽地黯然一沉。
过了稍许,眼前忽出现一幅遥远而模糊的画景……白衣胜雪的女子低头瞧着脚下瑟瑟不已楚楚动人的婢女,脸上徐徐露出一朵娇美无邪的微笑,
“……红袖添香、海棠春睡,倒也是一段风流佳话。你且说实话,我替你做主给你个名分就是了……”
“阿旋、阿旋。”耳边有人唤她。
她回过头来。
身侧俊雅英挺丰神如玉的男子微微蹙起了眉,“为何忽然发呆?”
归旋无言。
眼前这张色若谪仙的面庞仿佛又生幻化,顷刻间白骨立现、形同鬼魅。血水流淌而下,蒙住他原本星空般深邃而俊逸的眼眸……
她想起他最后看向她的目光,
想起昨夜他深沉而热切的声音:“我……实是爱极了阿旋。”
……
不要哭,她对自己说:楚归旋,不要哭,上天再给你一次机会不是让你在这哭哭啼啼地追悔!
她抬起眼眸,缓缓笑道:“没什么,你不是还要去拜望程候?快些去吧,我等你回来。”
***
湛霄走后,她唤来书卿,沉吟良久后对她说:“书卿,你去替我查一下,府中可有一名叫。春静的婢女。”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番外:节爱
建宁四年冬,在吴越等地游历半年的靖安候慕涤生忽然回到京城。慕湛霄闻讯匆匆从军中赶回。是夜,父子在畅枫园书斋叙话。
“听闻你向朝廷谏言禁用铜钱购马,而在北郡三城开设边市,改用茶叶、布帛、药材换购马匹?”靖安候问。
“战马昂贵,我朝以重金购得,而蕃邦却以这些银钱扩充军备,长此以往实为国之大患。而蕃人好食肉饮酪,无茶则多病,故儿想行茶马互易之法,以制羌、戎。”慕湛霄恭敬对答。
老侯爷点了点头,“此计一举数得,既解军费之需,又解战马之急,更可佐以邦用制约四夷。果然甚好。对了,你几位族兄年末考绩出来了吧?明年可有升迁变动?”
“考绩倒是出来了,都还不错,不过明年除了纪允拟调登州以外,其余几位族兄的官职都暂且不动。”
“哦?”靖安候轻拈胡须微微含笑:“如此,你四叔估计又少不得找你跳脚。”
慕湛霄淡淡道:“无碍。”
靖安候问:“湛儿,你可知为父当初为何坚辞宰相一职?”
慕湛霄道:“盖因靖安侯府烈火烹油权势已极,父亲内秉国政,儿则仗钺专征。表面上看风光无限,实则危机无限,如果还不知道韬光养晦,恐怕不出十年便有阖府大祸。”
靖安候眼中露出赞许的目光,叹声道:“盛极而衰、月满则亏,若是不懂这个道理,滔天权势不过祸水而已。湛儿,你功高震主更是君王大忌,不过,我对你很放心……只除一样,”他忽话音一沉,“你虽沉稳早慧,但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只恐一道情关便能将你死死困住!”
慕湛霄闻言心中一震,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