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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嫁陆展也可以,日后我自会为你寻一个人品才貌皆满意的夫婿,但慕楚舟绝对不行!”
春静脸色也变了,咬牙说道:“姐姐,春静此生只心系他一人,求姐姐成全。”
“你只心系他,他是不是只心系你?远的不说,这侯府内外他便不知坏了多少美貌丫头的身子,还有曹侍郎家的二小姐也是被他始乱终弃,他连正经的官家小姐都不娶又怎会娶你?这个人色胆包天,什么样的艳色不曾沾过?又怎会一见你便神魂颠倒一心一意?春静,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你要当个忠贞节烈此情不渝也要看看那个人配不配?他不过因为你是靖南侯的妻妹才觉着格外有趣!”
她越说春静脸色越白,胸口像被一根根针扎过似的,愤怒、难堪、羞辱一阵阵涌了上来,不禁冲口说道:“是,我是资质平平没有让人神魂颠倒的本事,不过我若是爱上一个人便会一心一意爱到底!不像姐姐你自持美貌惹得南侯太子皆神魂颠倒,你当然不用什么忠贞节烈,那些哪有暗度陈仓来得有趣?是,我是没有姐姐颠倒众生的本事,不过我也没有姐姐你水性杨花、见异思迁的本事?”
“啪”地一声,
两个人都静了下来。
归旋指着她颤声道:“滚、你给我滚,从今往后我再也没有你这个妹妹,你是死是活和我没有干系!”
春静看着她怔怔发呆,忽然扭头掩面飞奔出去。
归旋直挺挺地站在那里看着她消失的背影,胸口起伏不定,忽地猛一挥手将桌子上的锦盒全部扫落下去,顿时间一地玉碎瓷破、珠环狼藉,屋外面面相觑的侍女寒蝉若惊。“来人,”她咬牙喊道:“去把那个陆展给我叫过来!”
☆、第60章 笑容
陆展在侍女的带领下匆匆走进疏影阁。
与此同时;春静犹豫再三;终于举手敲响了工部尚书慕远清的家门。红门“吱呀”一
声打开;里面探出一个身着暗蓝服饰的仆役,那仆役上下打量她一眼问; “你干嘛的,
”
春静顿了顿;细声说道,“我想求见楚舟公子。”
那仆役脸上露出了然的笑容,回头对身后坐着的一人道;“又来一个找楚少爷的小娘子
。”
身后那人年纪稍长,也是下人装束,不过穿的是青缎绸服,想是个小头儿,他瞧了春静一
眼摇头叹道:“走吧走吧,我家少爷不在,在也不会见你们这些窑姐儿。”
春静一怔,反应过来不禁绯红了脸,“我不是……”
“不是?”那人冷笑道:“你这穿着精致模样俊俏的,不是窑姐儿是什么?良家女子哪有
独自一人上门找男人的?”
春静双颊如火,忍声道:“大哥休要胡言,我姓宛,乃是……楚舟公子的朋友,请大哥代
为通传。”
那人脸上浮起奚落的笑容,“朋友啊?好好,不过今儿咱们少爷确实不在家,你要想见不如去天香楼寻寻看。”
春静闻言脸色微变。
***
陆展看见站在一地狼藉中的归旋不禁一愣。稍默,上前拱手道:“少夫人。”
归旋回头看向他,沉默片刻,冷声说道:“你现在去隔壁的工部尚书府,春静定是去那里找慕楚舟了。你将她带走,离开京城。”
陆展过了许久,缓缓地说:“那位慕公子便是宛儿的心上人吧?”
归旋面容冷峭凝眉不语。
陆展却徐徐苦涩一笑,“难怪春静说她的心上人又文雅又高贵,原来是尚书府的公子。”
归旋问:“然后呢?你准备怎么办?就这么由着她?”
陆展道:“我当然不想由着她,可是我这辈子从来都没拂过她的意,她说对不起,她只能当我是哥哥,她说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便是嫁给那个臭小子……她这么说我还有什么法子?”
归旋被气乐了,“好、好,你们一个无怨无悔,一个无欲无求,真真是一对情到深处无怨尤的痴情种子,算我吃饱了撑的多管闲事!我不管你们的破事了,就由着春静去飞蛾扑火,看看那位又文雅又高贵的慕公子到底是会娶她,还是会始乱终弃?”
说罢她一转身拂袖而去。
“少夫人!”陆展愣了愣追出来问:“那名慕公子可是品行不端?春静是夫人义妹,难道他也敢始乱终弃?”
“若他敢呢?”
陆展脸色一变,森然道:“他若是敢负了宛儿我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这一刻他仿佛又恢复成上一世那个杀人者陆展!
归旋回眸冷笑,“没用的东西,难道你就只会等你女人被欺负死了、被j□j死了再跑去杀人?之前干什么去了?既然这么担心她,为什么要退让放弃?你的人是做什么的?你的刀是做什么的?与其把她交给那些不放心的登徒子,为何不自己保护她一生一世?!”
陆展呆若木鸡,面色发白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忽而间冷汗淋漓如梦初醒,扭头发足狂奔出去。
***
不远处的尚书府。
一个纤秀的身影立在朱漆铜环的的大门外,过了一刻,转身离开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
天香楼,上一世她听过的。
天香楼虽名为楼,但实际上是莫湖上最有名的楼船,那船计有三层,高35尺,长150尺,楼中有上百房间。每个房间皆饰以丹粉,装以珠翠,雕镂奇丽。
这船有名,可更有名的是船上的花娘。
上百房间,上百花娘,个个皆千娇百媚、身怀绝艺。是以,名为天香楼。
春静到了莫湖船已行走,一路打听,终于得知日暮时,楼船会在若月亭再次泊岸。
她在若月亭上等,天黑快时船终于来了。
那船金碧辉煌向她驶来,答案已渐渐近了,或许会置她于死地,可她还是想亲眼看一看。
她跟着人流上船,却被人拦住,她摘了发上的珠钗递给他,只说想见一见楚舟公子,那人掂了掂手中的珠钗,然后又目光轻薄地从上到下打量她一番心领神会地笑了,“慕公子在二楼一号房潋潋姑娘房里,你想从咱们花魁床上把慕公子拉起来只怕还要些本事。”
春静置若罔闻,缓缓走向二楼,周围一切纸醉金迷、一切调侃的笑声、一切猎奇的目光尽皆视若无睹毫无反应。
二楼那门虚掩,轻轻推开,隔着红色的纱幔只见窗边酒桌旁坐着一倜傥风流的男子,他怀里是一个既窈窕妩媚曼妙无双的娇娘。
春静走进去,慕楚舟见她一怔,尔后,挑了挑眉,饶有意味地笑了起来。
春静也笑了,只静静看着他温柔道:“楚舟,你随我走吧。”
慕楚舟怀里的女子“噗嗤”一笑,斜瞥了他一眼娇嗔道:“你这个冤家,又在哪里惹了风流债?”
慕楚舟唇角一勾,和悦笑道:“宛儿,过来说话。你姐姐呢?如何让你出来寻我?”
春静道:“靖南侯夫人再也不是我姐姐了,我和侯府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慕楚舟不由一怔。
春静静静看着他,只看着他一人,仿佛此刻他怀里那个曼妙无双的女子根本不存在一般,“她们说若不是因为侯府,若不是因为我是南侯的妻妹,你根本不会多看我一眼……可是我不信。
你带着我去游湖、让我为你唱采桑曲、和我一起在没人的河里游水、回去的车上对我讲了那么多小时候的事情,我不信那些都是在骗我。她们说你只是一个风流成性的纨绔子,楚舟,我不信。”
她静静望着他,她的目光总是那么怯怯和柔弱,可这一刻却那么执拗而热烈,这一刻的光彩真是……出人意料。
慕楚舟哈哈大笑起来,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
“宛儿,过来,别听那些人胡言乱语,我自是会娶你,无论你是不是我嫂嫂的义妹。”
他怀里的娇娘轻轻打了他一下,“你个死人,方才还说会娶我?现在又说要娶人家小妹子。”
慕楚舟勾起她的下巴道:“自然是一对姐妹花都娶了,你们两个小蹄子还怕我收拾不住?今儿,便让你尝尝这一箭双雕之乐。”
说罢也不客气,分手一撕,潋潋身上羽红沙衣顿时裂开,露出两团堆雪,娇峰怒耸、红宝艳晃,慕楚舟俯首而就,“潋潋生了好一对美人峰。”
那女子美眸朦胧秀发堕落,这样的媚色又岂是宛春静所见过的?
慕楚舟将她按在桌上驰聘,忽抬起头来看着眼前面无血色的宛春静,目如春水微微含笑:“宛儿,嫁我之后自会常有这闺中之乐,不用拘谨,快些脱了衫子与潋潋躺到一起来。”
宛春静最爱看他这样的笑容,既潇洒佻达又温柔如水,原本想着只要能每日看着他这的笑容,即便为奴为婢、无名无分,她也认了。
可此刻,他怎么能这样笑?他怎么能这样笑!!!
她转身奔了出去。
桌上的美人微微睁开眼眸,似笑非笑看着身上人,“你对这小丫头倒似有些不同,这么一口鲜肉居然不先吃下口再说?”
身上人狠狠一顶,直顶得她美目一翻,娇躯直颤,“那样没用的玩意要她作甚?”
不是楚归旋的妹妹,那个丫头有何用处?!
***
宛春静在漆黑的岸边走着,那些笙箫迷靡之音已远。
天地这么大,却没有她的归处。
姐姐不要她了
陆大哥她没脸见了
楚舟……
她恍惚地走着,根本不曾注意到身后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身后的黑影忽然扑了过来,她还来得及发出一声便被捂住了口鼻拖进旁边的树林里。
从此,被拖进一场永远醒不过来的恶梦里。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我没想好是略写还是详写;写那个肯定不愉快;但我觉得对说明春静日后的心理变化很重要。
无论如何,我会尽量不用太让人不适的语句。
☆、第61章 春碎
归旋看看窗外的夜色;心底忽然一阵没来由的慌张;扬声唤可人进来问,“少侯还没回来吗;”
可人道;“早上少侯出门的时候不是说晚上留在营中不回来了吗,”
对啊,也是。
可人见她神色不定;柔声劝道,“少夫人,你累了一天了,早些歇息吧。”
归旋又问,“可人,让你派去打探消息的人也还没回来,”
可人脸色僵了僵,低头道:“没回来。”
归旋闻言蹙眉,盯着她看了片刻;“你根本没派人出去打听!”
可人脸色一变,低头不服气地说:“有什么好打听的?那两个人前后脚出门,肯定一块走
了呗。再说那么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还管她做甚?夫人的名节岂是容她玷污的?就凭那些污
言秽语没当场拔了她的舌头便是轻饶了!”
归旋也懒得再骂她了,摇了摇头道:“你现在快去,多派些人手,隔壁的二叔家还有陆展
所在的京畿营都要去打听。”
“夫人……”
归旋拍案而起,“快去!”
可人脸色白了白,转身跑了出去。
归旋又扭头看了一眼窗外黑漆漆的夜色,一种隐隐不详的预感袭来。
***
当男人铁杵一样的物体捅进身体时,撕裂的剧痛带来一片麻木的死灰。
春静忽想起早年间听过的一个故事,一个丈夫出征多年,回乡之后发现整个村子的人为躲战乱都离开了,唯妻子还留在家中等待。两人夜夜同榻,丈夫发现妻子每夜必脱尽衣衫而眠,哪怕是睡前还穿着衣物半夜醒来也必定一。丝。不。挂。
丈夫觉得心中有异,终于寻得一个故人询问。故人闻言大骇,告诉他其实妻子早已在多年前被匪人夜里闯门杀害。
那个妻子是浑身赤。裸死的,所以早就习惯了一。丝。不。挂。春静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会和她一样?习惯这疼痛,习惯这麻木,习惯这一。丝。不。挂的死亡?
身上的男人惊喜道:“妈的,居然还是一个雏!”
说罢;他抽出来推高了双腿一看;粉红贝肉稚子艳血只看得人兽血喷张。
旁边有人粗喘;“又被你他妈占了便宜,还不捣完了快滚。”
那男人还用得着人催?瞬间便再次捅了进去,按辔奔驰,恣意大弄。
殷红的血泊泊地流出。
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更疼,直到她被人翻弄、掰开、从一个难以想象的地方直刺进去!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被堵住喉中。
旁边一人看得欲。火难耐,一把扯开她嘴上的布,揪住乌发撬开檀口,一杆直j□j喉咙深处。
眼前的人不停耸动着;忽然狠狠一顶露出极爽的表情;下一刻突又双目园瞪浑身僵硬;然后缓缓斜倒下去。
春静喉间一松,再也忍不住倒地将那些污物都吐了出来。
眼前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似一瞬间吓住似的呆呆看着她,过了片刻方双目如血持刀劈向
她身后的人……
***
这一夜仆人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