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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儿,你不信我?”
果果被白绍楚一句话问住,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算什么啊?一脸的鄙夷,一脸的疑问,就这样当着别人的面质问他,自己竟然还口口声声的说,自己信他?
“我……”果果羞愧的低下了头,他定是被自己的话伤到了么……
薛缇瞪了一眼白婵淑,她竟然没有按照自己内心所想将白绍楚的秘密说出来,如今更是将皇上惹的不高兴,不知道怎么收场,也只能自己冒胆将这罪责扛了。
“皇上,白绍楚身为臣子,对皇上动手动脚……”
“住口!”果果震怒的看着薛缇,他虽然害怕的低了头,但是嘴角的笑却没有淡,自己算准了皇上会生气,将自己赶出去,那这场戏也就这么罢了。
“绍楚,你先回绍和宫去。”果果背对着白绍楚,吩咐了一句。
“皇上,臣告退。”薛缇见果果开始逐客,自己也表示很顺从的打算告退,却没想到果果说了一句:“你留下,我有话问你。”
薛缇的笑,僵在了脸上。
君心,果然难测,虽然是个女子,一样难测。
白绍楚沉默片刻,对着果果行了礼,就打算出门,果果指着白婵淑对着白绍楚说了句:“把她也带走,好好盘问她的家庭状况,明日向我回报,还有,若是查出来她没那个什么表哥,她是说谎的,杖责词候!”
白婵淑惊的差点坐在地上,白绍楚站在她身边低头看着她,眼神说不出来的冷,更是让白婵淑的心雪上加霜。
“还不谢恩。”见白婵淑没什么动作,白绍楚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说了一句。
“谢 ……谢皇上。”
白绍楚头也不回的出了合欢殿半天了,白婵淑见皇上一直瞪着自己,才缓过神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跟了出去。
果果命女官将门关了,转身向着薛缇走过去,薛缇本是一脸傲娇,可看到果果,身上那股劲儿顿时飞没了影儿。
“皇上……”薛缇尴尬的笑了笑,坚持着站在原地没有后退。
果果逼到他身边,抬头看着他,冷笑了一下,说:“坐。”
薛缇坐在桌边,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合适。
果果抬手要倒水,薛缇赶忙抢了壶,给果果侧了茶。
果果接过茶唱了一口,自始至终都一直盯着薛缇,看的他低下了头。
“你是故意来的,对么?”
薛缇惊,看了果果一眼,又赶忙低下了头,假惺惺的笑了笑说:“皇上说什么……”
果果冷冷一笑,看着薛缇,自己内心很清楚,他知道白绍楚在这里,所以故意来搅局,既然如此,与其让他次次都搅局,不如一次性将什么都给她说清楚。
“薛缇,我今日索性将所有的话和你说明白。”果果将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薛缇吸了口气。
手轻轻覆在自己的腹部,果果看着薛缇很严肃的说:“这孩子,我已经赐名李慕楚,你不要妄想它会和你一个姓,你虽然在这凤栖宫内身份尊贵,仅次于我,但是贵元就是贵元,不是皇上。”
薛缇哑口无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看着果果,表情说不出的复杂。
果果不理会他的反应,更是不想去注意他眼睛里的失落,继续说道:“既然我已经采纳你的意见,在孩子的名字里加了楚字,你也应该履行自己的承诺,不可以骚扰这个孩子。” 薛缇身子一颤,有点激动的说:“皇上,我毕竟是这孩子的……”
“父亲?”果果眉峰一挑,看着薛缇,竟然笑了,点了点头继续说:“薛缇,我不是个狠心的人,我不会说不让这孩子认你做父亲的话,更不可能剥夺你是孩子父亲的权力,这对孩子不公平。但是,我们俩之间的这笔冤债,我不想加责在孩子身上,既然我决定要了它,那我就希望它能健康的长大。”
薛缇眼神一亮,看着果果说:“这有什么矛盾么?既然皇上你承认了这个孩子,为何不肯看一眼我……”
果果平静的看着他笑了笑说:“薛缇,你在宫外有你的女人。”
薛缇闻声愣住。
“我不过去了一趟剑南道,出城当天我的贵元就带着别的女子到城外赏花去了。你是怎么做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大可不必在我面前装专一。没错,我做的是不对,我和你没有感情,却招了你做贵元,所以你出宫去有女人,我不干涉。我本以为你会因此而满足,有身份,有地位,有爱情,这一切本可以很圆满的。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面前胡闹,表示你自己的感情,你觉得,我会信么?”
薛缇按捺不住,几乎要起身,激动的看着果果说:“皇上!你怎么知道我对你没有感情?”
果果微仰着头,义正言辞,一字一句落地有声的看着他说:“真正的感情,一份就够了,和别人分享的,我——不——要!”
薛缇再次僵了。
半晌,薛缇方才苦涩的笑了笑,坐回了凳子,声音完全没了底气,低着头说:“原来是这样么,你一直看我不爽的原因就是这个么?那你干嘛要我做贵元?”
果果垂下眼,不可能告诉他真话,不可能让他知道自己是要利用他,那只能昧着良心说假话了:“薛缇,要做贵元是你自己选的,我没有将你叫进宫来,会被选中也是命,这你怪不得我。况且古往今来,皇上身边的皇后,有几个是和他青梅竹马,耳鬓厮磨的,贵元和皇后一样,理应体恤后宫,你呢?我给了你特赦,你既然爱出宫去玩,我就让你去玩,但是不代表我能容忍你在后宫四处发威,到处胡闹!”
薛缇脸色发灰,眉头一颤一颤的看着果果,情绪憋在胸口发不出来,皇上说的一句都没错,她列举的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没有错。
看来父亲说的对,自己早晚有一天要栽在女人手里。
一面是一心向着自己的楚楚。
一面是自己总想要却得不到的李果儿。
这……难道真的就是命……
“薛缇,我不要求你别的,只希望你在后宫内安逸做人。我们相安无事,就是最好。”
见薛缇没什么反应,只是低着头,果果握紧了拳头,鼓足了勇气说:“这话可能会太狠,但是我必须告诉你,这孩子出世以后,你可以见他,但是我不希望他知道,你和我之间没有任何感情,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薛缇猛的抬头,看着果果说:“皇上……如果我告诉你,我可以放弃别的女人 ……”
果果杏目圆睁,瞪着薛缇大吼了一句:“你混蛋!”
薛缇又一次被果果震住了。
果果怒意不减,瞪着薛缇说:“玩弄女子的感情,只会让我更看不起你!”
卷三 山河动荡 四面楚歌(动荡卷)第025章 阴谋暗涌(二)
她愤怒的对着自己大喊,玩弄女子的感情,只会让我更看不起你!
古往今来,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她这样的话。。。。。。又是为何?如果可以说自己,那她自己不是一样,徘徊在白绍楚,白莫夜还有那个姓武的男人之间?就不是玩弄别人的感情了?
薛缇怒从心来,语气也变了,看着果果问:“皇上,男子便是三妻四妾,你能说他不疼爱每一个女人么,难道对于每一个就都是玩弄么?”
果果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对着薛缇大喊:“你不要和我狡辩,你对别的女人怎样我不管,但是请你不要假惺惺的也要对我做也一副这样的态度,我会觉得难受!”
薛缇也气的面红耳赤,不顾后果的朝着果果喊了一句:“我们之间有夫妻之实。。。。。。”
果果愣住,冷笑了一下看着薛缇问:“那又怎样?你觉得以后还会有么?噩梦做一次就够了,还会再次被同样的噩梦惊醒么?”
“你。。。。。。”
果果站起身,背对着门口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记住我今天的话,我想我不可能有同样的好心情和你说第二遍。”
“你想的容易,你毕竟是女子,奈我何?”
薛缇说罢开门就走,果果本就因为动怒胸口不舒服,被他这样一句话激的,转过头想叫住他,却已经发不出声音,胸口像是被戳了几刀一样,痛的揪在一起。
果果颤抖着扑到门边,按着胸口,缺氧的大口呼着气,浑身的血都凝固了一般,除了胸口的那阵刺痛,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意识昏迷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被人抱起来,是谁的声音在自己耳边不停的呼唤。
是连歌吧。。。。。。是他。
再次醒来的时候,白绍楚坐在床边,见到自己醒了,脸上的担忧神色淡了许多。
果果想起身,浑身却没有力气。
昏迷中,那感觉是武连歌,鼻尖一直都有那小叶子的清凉气息,可是睁眼看到的却是绍楚。
果果抬头看了看,方才笑了。
白绍楚察觉果果寻找武连歌的眼神,手指不经意的曲了一下。
武连歌果然在屋内,此时站在窗边,听到果果醒了,走到床边为她请了脉,凝重的神色终于散了去,淡淡的一笑看着果果说:“没事,孩子已经安全了。”
“什么。。。。。。意思。”他说孩子安全了,莫非这孩子出了什么变故。
武连歌笑看着果果,安慰了她几句,转头看着白绍楚说:“你有些话该告诉果儿了。”
果儿不解的看着白绍楚,什么是有些话?是啊,绍楚似乎是有话要给自己说的,一直都被打断了。
白绍楚偏头看了看身后的武连歌,垂下眼拉起果儿的手,轻轻按在了自己的胸口说:“果儿,你的心口痛,是有原因的。”
白绍楚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悲戚的没有办法形容。
虽然嘴上未说,白绍楚内心却一遍又遍的重复着,果儿,原谅我。
不能告诉你我想告诉你的那些事,这便是命么。。。。。。注定了你要一直被我欺骗下去,注定了你要不停的被我伤害着。。。。。。
白婵淑已经几乎发狂了,她告知自己,若是自己放弃计划,陆大人会立刻告诉养父,他会自尽在李氏祖宗牌位面前。
养父白之长是父亲的至交,也是李氏弃族一直以来的守护者,他对自己,是养育大恩。。。。。。
一面是祖训压身,一面是养育之恩,一面是白婵淑的威胁,一面是对果儿的爱。。。。。。
孰轻孰重,白绍楚心里早就乱成了一团麻。
事情越来越多,越来越理不清,也越来越没有办法再去解释。
白绍楚皱着眉,胸口依旧隐隐作痛,方才离开合欢殿,还未回到绍和宫,剧痛就席卷了全身,一路上被白婵淑威胁,刺激,又感觉到这剧痛,白绍楚不顾一切的冲回了合欢殿,看到武连歌已经赶到,果儿也已经昏了过去。
武连歌说,日和最后一次发作了。却是三倍的威力,最痛的一次。
“绍楚?”果果轻轻拍了拍白绍楚的手,发觉他出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白绍楚回过神来,看了果儿一眼,低下头说:“果儿,在剑南道的时候,我胸口并非歹人所伤。”
“什么?”果果震惊。
“你的心痛病也不是无故产生的。”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白绍楚平静的看着果儿,既然要隐瞒,那便干脆隐瞒到底吧。
“果儿,你中了一种叫做日和的毒,毒发便会心痛,和日和相对的,还有一个月阴,两两呼应,互相产生影响。”
果儿紧张的按着自己的胸口,又隔着衣服摸到了白绍楚胸口能摸到的伤疤问:“那为什么你心口会受伤?我却没有?”
武连歌见白绍楚犹豫没有说话,心知白绍楚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月阴的来历,便开口道:“日和月阴乃是一对,其实就是一对虫蛊,果儿先中了日和,但是因为月阴不在身边,你总是咳血。”
“这和绍楚受伤有何关系?”
武连歌低头淡淡笑了。
如果自己说了,果儿对白绍楚的感情,兴许就真的不可动摇了。
见白绍楚依旧低着头,武连歌淡淡叹了口气,缓缓闭上眼睛,虽然很是平静,声音却较平时颤抖了许多:“白公子后来千辛万苦寻到了月阴,为了能让果儿不再被月阴折磨,所以他将月阴渡在了自己身上,这样他可以陪在你身边,你便不会痛苦了。而承月阴的方法,便是将尖刀插到自己胸口,用心头血引月阴进入。。。。。。”
“啊。。。。。。”果果震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惊恐的看着白绍楚,又由惊恐变为了悲哀,从悲哀变成了完全的不舍。
“你。。。。。。你怎么可以。。。。。。”果果满眼疼惜的看着白绍楚,抓着他的手,几乎说不出话来。
武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