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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嫂子漂亮不?”心里叹一口气,我还是不想把气氛弄得那么难受。
“漂亮,比你漂亮。”
我伸手把他烟扔了出去。“你再胡说我灭了你!”
他笑,一咳一咳的。他今晚话怎么这么少?
谁都喜欢问,男女之间有没有纯洁的友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和苏进之间算什么,兄妹么,只是口头上的,最起码我没真把他当哥。朋友?男人对女人的友谊,永远都放在哥们和女朋友的友谊之下。 他心里装着人,我心里也忘不掉,所以我们始终不会有火花,比那浅浅友谊多一点的,恐怕也只有那点愧疚,还有,我们对彼此过往的熟悉。
我只想睡觉。拉开车门,“我上去啦。”
“季琳。”嗯?
“他们在那边都好。”
我讪笑,“你憋了一晚上就是想跟我说这一句废话么。”
大家一起来看戏
那天回到家洗完澡就上床睡觉,睡前吞了颗安眠药,一夜如猪。
日子照过,八卦照听。近期的八卦的中心始终围绕在公司高层上。锦城的终极BOSS邱锦城要退休和老婆继续人生蜜月去,想把位子给腾出来。这真是皇室大变动啊,带的大臣外戚啥的都跟着想篡位。邱老头的人选很明确,虽然当年和声称和家庭断绝关系了,但到底是血浓于水,死也要把位子传给他亲侄子邱存,唉,当年再怎么叛逆也还只是是个传统的老头哇。
邱存是谁?呵呵,就是咱们那位厕所门口的面包蜗牛王子,邱泉她哥。
关于这位太子爷的事情不用打听就有人告诉你,每星期不是一三五就是二四肯定有关于他的八卦。俺总结了下,咳咳,具体如下:
1、他帅得横扫全宇宙。
2、游回来的海鳖一只,文凭硬得把咱大楼砸趴下。
3、家庭实力雄厚,厚比南山。
4、痴心男一个,前女友因家庭阻挠告吹,现今单身。
当姐姐们提起他还有一个妹妹叫邱泉的时候,我在脑子里转了一下,心道,不是这么巧吧。这个邱泉是那个邱泉?这个哥哥是那个哥哥?哈,那我看到的帅哥就是那个宇宙无敌手?嗯,姐姐们的话有点夸张
几天之后我的猜想得到了证实,果然女人的第六感都是非常准的,所以女性同胞们要充分利用这一优势抗击小三啊,千万别让柴米油盐把这点特长都给消没了。
我记得那时我在坑头琢磨芳姐要我做的报表,人事部那边一个电话就轰了过来。
“季琳是么?”
“是,我是”
简单说了下,原来是临时日本那边来了个设计师,正好管人事的记得我这个刚招进来的学日语的,免费的翻译不用白不用。如果换了我平时的性子,我肯定会问,这翻译的钱另给不,我可是论小时或按天计价的,如果时间够长的话按天比较划算点。当然这话我忍了忍还是没说出口,毕竟还是在人家手底下做事。于是跟头儿交代了声我就出发。
出发是跟着一行人去的,几个人我也不认识,见了他们的面我也就报了下名字笑了下就上了车。在车上我就闭着眼睛假寐,其实心里在回放当年本科时学的那几套欢迎词,毕竟好久没干这实打实的翻译活了,怎么着也有点紧张。
到机场下车了我才一愣,原来一起的一辆大奔里又出来了个我过目不忘的脸,哟,这不是那晚搭讪邱泉的那个眼睛哥么?昏,我还是装作没看见吧,好吧,其实我也是蜗牛。估计人家也还没看见我呢。
来的是个小个子日本男人,嗯,其实不算太矮,只是站在眼镜边上显得特可爱。我在一旁看他们相见甚欢的样子只想两眼望天。神呐,既然眼镜对那日本人磕碜的英语都能听的懂,还要我来干吗?再说俩人热情那样,我仔细一听好像俩人早就认识。得,我就在边上当花盆吧。
因为到中午了,一行人直接就去了饭店。席间大家言笑晏晏,我也终于发挥了点作用。呃,低头看菜,多吃几口。不是俺没出息,是习惯啊,做翻译不多逮着时间吃几口说不准待会就没嘴巴吃了。这边我低头吃呢,那边就看见那日本小子怎么就蹲地上了。哈哈哈~他在画圈圈边上的陪同不明白正在那发愣呢,那小子又坐起来和眼镜兄侃侃而谈了。嘿嘿,不怕,这位一看就是有点宅,但还没到宅男那境界。为了缓解我作为翻译却一句也不说的尴尬存在,俺试着逮着个空隙就跟他挑了个头。果然是天雷勾动地火啊,顾不上他人目光,俺俩从银大人吹到滑头鬼,从画圈圈到对手指,就差他在地上滚几圈了,接着俺从手机里翻出上半年去的动漫展的cos图片,逗得他大呼“毛哀~”(萌)。接着就见他从包里掏出几本漫画,说是早上买的在飞机上看的,今天就送俺了。俺也很大方啊,就收下了。
呃,抬头看看眼镜兄及各位,貌似黑线都快掉到碗里作面条了。
“咳咳。”眼镜哥哥你感冒了么?“张生你安排一下,下午去温泉。”眼镜哥很蛋腚地说。
我这人别扭是出了名的,当然面对让我别扭的事情我也早就习惯了怎么对付,一个字,跑。温泉,有没有搞错,一帮大男人就我一女的,人家可是很矜持的好不好~。于是俺理所当然地要求,我去那边喝咖啡成么?
眼镜哥哥很简单的看了我一下,去吧。哦哦,遵旨。
然后我就装模作样地要了杯果汁,然后掏出那三大本漫画,若有似无地乱看。做学生的时候会在论坛里翻译点漫画,看这种日文原版的那叫一个速度。果然不一会三本就全看完了,并且不知不觉的,就以书遮面仰在沙发上睡着了,两条腿还很配合地伸得直挺挺的。
天地良心啊,我真的不是故意那么丑地睡在那的,这可是充分体现我工作用功导致劳累啊。倒霉催的,我还特意挑了个紧贴玻璃的位置,外面的路过的人都能看到。抹泪。
最后当他们舒服完了出来,找不到我的时候,还是蹲地男雷达般地搜索到他那本盖在我脸上的漫画才发现的我。“kisan~”在这小子的呼喊声中俺一个鸡冻地爬了起来漫画掉地
“呵呵”大家干吗都那么看我嘛坑啊坑啊,各位大大们丢的坑给我一个吧,我去那里面趴着
等等,那是谁?
为毛我每次看到他都想笑?真是娱乐俺啊,这么大的帅哥竟然有这么强烈的娱乐效果,果然这年头笑星也走偶像化路线。那边,蜗牛帅哥华丽丽滴站着,和其他人一样,眼中带笑。
晚上当然是热闹哄哄的喝酒时间。这日本小子入乡随俗,小酒喝的一个滋润。觥筹交错,我也吃的畅快。眼睛蜗牛蹲地男三人正聊的畅快呢,其他随行的人也时不时跟着傻笑下。原来这三人当年在美国留学的时候住的是一个宿舍,几年下来感情好的不得了。眼睛哥哥,姓高名会琨,现在是公司的财务总监。蜗牛男,果然不出我所料,就是那个邱存,现任公司总裁助理。这次把这日本人弄来,貌似就是想让他给某个新项目做设计。
一个总裁助理,一个财务总监,哈。总裁下面的三个要职,总裁助理,财务总监,高级副总裁。据我所知总裁助理就有三个,其中一个还是B市分公司董事长,高级副总裁两个,其中一个是C市分公司董事长。邱锦城想让侄子接班,却让他做这个职务,看来还有得看呐。
吃饱了我就看着他们聊天,像看戏一样。多舒服啊,在我看来,人生最惬意的状态就是看戏。你可以随他们开心而开心,可以因他们的悲伤而悲伤,但实际上,着力点都不是你。郁安说我一进入这种状态,眼神就特像只吃饱了的狐狸,安逸地看着猎物在面前玩耍。其实我这状态还最适合做聆听者,我是个很好奇的人,好奇到什么都知道点,所以大多数人的话题我都能听下去,随便点拨下我还能接得上几句,或是顺着说话人的意思发挥下。所以和我聊天的人都会觉得很舒服,不会抢了主角,也不会对牛弹琴,完全把我当作无害的配角。其实呢,我只是看你的戏而已,我不做配角,我只是观众。戏可以随便看,却不能随便入,这点我很明白。
这个叫柴崎健的小子始终亢奋,高会琨够斯文,一直端着个茶水杯子抿着,眼镜底下那光一闪一闪的,邱存倒是一双桃花眼依旧流光溢彩,时不时挑个忆苦思甜往昔今朝的话题,然后让柴崎发挥,觉得扯得远了就拉回来点,这感觉,让我想到小区里遛狗的大妈。
我正在这儿眯着眼看呢,谁知道这柴崎小子自己灌自己,就这么无耻的醉了。无耻啊无耻,你一个日本人在那可以借酒发威,这叫吾等中国人民如何处理?我泪啊你要是冲那几个大老爷们发威也好啊,你干嘛喝多了就拉着我唱歌!还都是日本民谣!
“撒库拉~撒库拉”好吧,这个我会,跟着你唱
“kiite~kiite~”说实话,大哥这歌我喜欢
于是最后的场面就是柴崎主唱,我伴奏兼和声,偶尔还来个齐唱,时不时还得向大家翻译他的谢词。大家看得那叫一个乐啊,乐得那叫一个虚伪啊。我身边的张生笑眯眯地看着我说:“果然还是你们有共同语言。”
欲哭无泪我本来是看戏的人啊,怎么就被别人看了。我想这是报应啊,偷偷瞄了瞄那刚才那两人,一个还是斯文如故,囧,这人就不会变个端茶姿势么;一个呃,貌似也在往我这边看,我终于明白郁安为毛说我是狐狸了,这眼神,狡猾狡猾滴,不是狐狸是啥?KAO;千防百躲,还是被人当戏看了。
终于熬到最后这小子唱歇菜了,中国人民终于站起来了,俺一把老骨头终于不用再丢人现眼了。张生送柴崎去下榻的宾馆,其他人各自回家,我也打算拔腿就溜,就被后头人叫住。
“季小姐住哪里?”原来是蜗牛帅哥啊。这都吃完饭了咋还一双桃花眼眯得跟狐狸似的。
“呃,东郊别苑。”我心想公司上层们还喜欢唠嗑么。
“这么巧,我家也在那附近,坐我的车吧。”
“呃呃,不麻烦邱助理了,我老大不小的了,自己能回家的。”神呐,谁来教教我怎么说话。
“不麻烦吧,你们不是一家人么?”高会琨你插什么话???
“一家人?”邱存眯着的眼睛又眯了下,看了看高会琨又看了看我。
为毛维萨为什么
无所不能的上帝啊,我在此虔诚祷告,请原谅我的罪孽,带我走吧。
“那个那个,大家都是一个公司的是吧,可不就是一家人么,呵呵,啊呵呵。”请大家深入我的内心,请大家自动想象那个兔斯基撞墙的表情。
高总监啊高总监,您嘴下留人不行么,我那晚上也就是急中生智占了嘴巴上跟邱小姐攀了个亲,您不必记得那么清楚啊,再说谁叫你那时那么像色狼啊,我坏了您好事也不是故意的啊。
“嗯,说的对,大家都是一家人,那就上车吧。”邱存说完就转身开车去。囧,我是骑虎难下了。只能也转身冲高会琨尴尬地笑,“高总监,这天色也不早了,那我就先走了哈。”
他也笑,“那好季小姐,有时间我们再叙旧。”
夜幕下的高会琨牙真白啊,这牙刷的,不是牙,都他妈的是寂寞啊。
虽然我对不熟悉的人很排斥,但半天下来,我对邱存感到无比的亲切。说白了,就是他那个太像付益扬的背影让我大半晚上都不舒服。无论是形还是神我都对那个背影感到万分亲切,恨不得扑上去咬几口。我这人从不对自己打马虎眼,一是一二是二,看到他想笑,一是因为感慨这世界太小,二是苦笑,老天爷啊老天爷,这人都给你弄美国去了,还派了个六耳猕猴来时不时地折腾我。第一次见面印象不错,买面包的样子又帅又体贴,可惜背影给了我个轰天炮;第二次就不提了,MD就丢一句话下来我还怀疑这算不算施舍;第三次,我没心思感受;第四次,嗯今晚印象一般,就是一帅哥。总之一句话,印象值为0。
所以一上车我立刻自动放松靠着车门就闭目养神,明摆着你别跟我说话的架势。
可他貌似不放过我,“季小姐专业是日语对吗?”
“啊,”我慢慢坐起来,“嗯,学了几年。”
“几年?”他看了我一眼。
“六年多了。”我也看他一眼,想干吗?
“那怎么会想到进这一行?”继续问。
对于为什么想进锦城这个问题我早就准备好了官方回答,但没人问我为什么进这行,我也就没准备。对于没准备的事情,我只有一个回答。
“不知道。”
他也就不问了。两人相对无言。
车内的光线很柔和,我看得到他握方向盘的手,很大手指很长,又细又白,这又让我想到付益扬,他的手也是这样,不过没这么白。
为毛我看到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