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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最后关头还是把菜端上了桌。
我埋头吃饭,留着三个上位。娘从没让我做过家务,她总是说这种事情没必要学,到时候就会了。我看看饭桌上的菜,只能叹息,还好都是我吃。
七点的时候开始听到窗外放烟花爆竹的声音,我照旧是放下饭碗趴在窗口看。我不敢放烟火,从来都不敢,但却非常喜欢烟花,所以都是趴在窗口看别人家的。这个时候爹娘都是在饭桌上和外公谈一些我不懂的事情,喝得醉醺醺,没人管我。
这样温暖的夜晚,热闹都是别人家的,我也很想玩烟火,但是不行,就算我伤心到死,那还是活着,活着的人,要为死去的人守孝。他们都要走,我的喜悦欢乐都要带走,却都不带走我。
想着想着就开始心酸,外面的烟火却越来越高涨。X,刺激我是不,姑奶奶我不看了。
我收拾然后就开始包饺子,电视里热闹劲把我也带的热起来了。饺子我是会包,皮儿可不会擀,没办法只能哼哧哼哧抱着擀面杖搓。凑合饱了几十个,老命也差不多了。最后终于躺倒在沙发上。
忙着真好,什么都不会想。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我躺着一动不动,轻轻说,新年快乐。
窗外,爆竹连天。
过了初一我就忙着把房子租出去,除了我自己的那间。终于在回去的第二天在房客唠唠叨叨地又来给我玩欲擒故纵的时候我急了,拍着电视机说你再不租我明天就走人,你爱租不租,妈的我也不缺你这点钱。来人也急了,也一拍电视说好吧就这么定了吧,我立马再拍一下说您真爽快。接着就签字给钥匙,然后立马送客。
然后我就把爹娘的东西都收拾收拾扔进我屋,锁门。这个时间段又是我感伤时刻了,真希望安出现啪啪给我俩大嘴巴子然后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这没出息样子。我又把当初安慰自己的话摆出来,这里的价格会比外公的房子高,而且又不是卖掉,离开这里,可以忘记想要忘记的。可是这里始终是我的家啊,这种鸠占鹊巢的别扭感还是让我逃不掉,想到爹娘的屋子就要被别人占据我就受不了(当然自己的被人占更受不了),这房子囚住了我青春期的一切寂寞、别扭、悲伤和小喜悦,让我怎么放得开?
最后还是要离开,坐上大巴的那一刻我才打开手机。是,回到家我就把手机关掉了,用了家乡的号码联系的租客。铺天盖地的短信电话让我的手机死机。大多数都是新年快乐,我耐着性子一条一条地回,真正有意义的,也不过方苏进的几个电话和一条短信,你在哪?是不是回家了?
是啊,我回来了,又要走了。这里终究是我的家,我再怎么坚决也还是要回到这里,就算再忙我也要给爹娘外公外婆磕头上香。可惜终究这里也不是最后的平息地,我还要离开,去寻找能让我解脱的方法。
我刚想扔掉手机好好睡一觉,施晴的短信就过来了。
你怎么才回短信!移动没接到你家门口么?靠!告他们去!做虚假广告!
是啊,移动嫌俺家小没看见直接拉根线扯别人家门口了。
少扯!新年新气象!董事会要突变!邱存要上台了!
姑娘,矜持
想想邱存那副皮相,想来三十左右吧。这么早就要接手了么,邱老头也太性急了点。唉,上头怎么变,也不过只是小职员的兴奋点而已。俺一届小民,试用期还没过呢,管他呢。
睡觉睡觉,人生只有睡觉好,所有烦恼都忘掉
突然发现有小白
因为我对生活的无计划性,所以虽然会幻想,但从来都不想会发生什么,毕竟我把现实和虚幻目前为止分的还算清楚。
所以邱泉出现的时候俺不得不心里大叫,天啊,高会琨这么小气么,把我口头占她便宜的事告诉她了么!
事实证明事情又再次向另外的方向发展。这闺女一见到我,立马两眼放光,我也立马一个颤抖。
只见这闺女抱着我的胳膊就问:“你就是季琳么?我早就想来见你了!我哥说那晚上打电话的人就在我们公司的时候我真是吓一跳呢”
姑娘我也很惊悚和锦城的小公主在休息室里这么亲密,时不时有人拿着杯子进来瞎晃,尤其是部门里的个别色狼
“季琳你多大?我叫你姐怎么样?”
囧,“你不觉得我占你便宜就成”实际上是你占我便宜!我哪有那么老!
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我真的就这么老。邱泉姑娘家比我还小两岁,却是刚从英国学成归来,在公司的设计部。我一边低头剁牛排心里一边泪,为毛人家都这么能干,我还在这熬岁月。
我耐着性子听她说着在英国的苦日子,心想这姑娘咋这么热情,英国不是挺保守的么。哦,对了,丁字裤和视觉系不就是英国造出来的么,哪儿保守啊。等等,是不是?是不是?俺不记得了
我承认我走神了。
当然俺们的邱泉小姐也应该看出来了,她盯着我看了下,看得我心惊肉跳,然后一把放下刀叉,“姐,你是不是觉得我特烦?”
我一惊,“怎么可能呢姑娘,你这么冰雪聪明落落大方,谁能烦你?谁?谁?等我吃饱了揍他去。”姑奶奶我可不敢得罪你,别说你哥了,就是你也能要了我小命哇啊。
我看她还是瞪着眼睛看着我,心想这姑奶奶还真他妈的聪明,知道我糊弄她呢。
“姑娘你别气了行不?那个那个我给你赔罪,来给你讲个笑话成么?保笑!”
她瞪。
“那个那个,十年抗战期间,有个小孩叫小明,小明饿疯了,他做了人肉饺子来当早餐,到了学校,他打开饭盒,却发现,饺子少了2个,他关上,再打开又少了2个,就这样最后饺子都不见了,小明很害怕,呐,姑娘,问问你,饺子哪去了?”
我仿佛看到她的眼睛又变大了,姑奶奶,小心眼珠子掉盘子里哇。
我抹了把汗,只能把话说下去了。“饺子沾在饭盒盖上了哇!哈哈哈!多好笑你说是不”我干笑得口水都干了啊
没办法我扶额,对付海龟我还是道行不够啊果然只能对付对付郁安之类的家鳖(X!季琳你说啥!回来我扒了你!——郁安暴怒留言)
“扑哧”我闻声抬头,呵,小姑娘乐了。得,姑娘你逗我呐。
她一低头,真好看啊,跟水莲花似的。不得不说邱家的孩子长得都真好,她和邱存挺像,就是这姑娘更是柔美,一双眼睛不是邱存的桃花眼,倒是跟小鹿似清亮的。
“姐,你比那笑话搞笑。”她抬头给了我个笑。
“呵呵,呵呵,你觉得乐呵就好。”我苦笑。
“我知道你还防着我呢,正常,谁能对一个没见过几面的人掏心呢。不过姐我就是觉得你亲切,就冲那天你在那儿帮我把高会琨赶走我就谢谢你,那条围巾我也不还你了,就当是送我成么?”
我也乐,这多好,话说开了大家都放松。姑娘不是我防你,是我实在不知道该跟你说什么,我对和陌生人距离太近就有恐惧。
“成,送几条都行,就冲你叫我这声姐,不喜欢的话改天我陪你去逛,要不哪天我再去买一条,咱俩玩情侣围巾?”我顺手叉一大块肉塞嘴里大口嚼。
后来我们叫了瓶红酒上来,俩人就着酒兴聊了大半晚上,其实大多数都是她在讲她的事,我也乐得听,越听得乐呵她越讲的兴奋。事后安拍着我的脑袋说,你这女人,跟谁都能套近乎,就不怕让人卖了么。天地良心,谁叫我善于倾听呢。
后来的情况说明我把邱泉卖了还差不多,她说的多喝的也多,喝的多自然下场就是大醉。我拉着她上出租车,就她这样子是不能开车了,她却死活不上,说她哥说了晚上不能上陌生人的车。我就囧了,这哥怎么跟她爸似的。就见她一个电话就给她哥打过去了,我在这边只能傻看。
我没想过邱泉会出现,同样也没想过邱存再次出现会怎么样。尴尬只是一小会,毕竟现在中心在邱泉,毕竟上次我是说了谢谢再见的。把邱泉七手八脚弄上车,这姑娘电话都能打怎么上了车就躺下了。车内只能是一片静默,我把邱泉的脑袋放我头上,她也就缩得跟一小猫似的。坐在后面我透过反光镜看看邱存,实在不想开口。倒是他先问我“我先把邱泉送回去再送你行么。”
当然行,有车坐我就开心了,我还怕要给邱泉付打车钱呢,幸亏您来了。
“好的,我不急。”X,心口不能一啊。
车子依旧开得很稳,窗外路灯闪亮,一跳一跳地落在邱泉的脸上。多可爱的孩子,记得第一次见她冷静利落的样子,第二次就是醉到在我怀里的小女人,现在,又是缠着我的任性小姑娘。这么对我带面具的孩子,让我觉得像个宝贝似的得好好捧着。我的防备,在她那一低头一抹笑的攻势下彻底坍塌。
美色啊,果然我敌不过美色。我抬头为自己的没出息悲泣,又瞄到反光镜里的邱存。突然我发现,这已经是第三次坐他的车了。似乎对这个男人,从一开始我就没有防备,总是惊恐多过小心。我看着那背影,是因为他像付益扬?不是,如果是把他当做付益扬,我的第一个反应应该是那天睡着醒来一样,落荒而逃。我不得其解。
算了吧,不想了,就当是因为我喜欢大奔吧泪啊,啥时候俺才能弄得起QQ啊
你毁了我的快乐
车是开到邱泉家楼下的,我本想呆在车里等着,邱存却让我拿着邱泉的包上去。我跟着他进了电梯,看着他横抱着邱泉。
到了门口他让我翻出门口垫子底下的钥匙开门,柔色灯光下我貌似哆哆嗦嗦,几次才□钥匙孔。进门也没有换鞋,打开灯就看见邱存抱了他妹子进了房间。我寻思着做点什么吧,就寻了冰箱找了瓶水出来。
进了卧室让我好一吓,邱存正在给他妹妹脱衣服。呃,非礼勿视
于是我站在门口眯着眼偷瞄了好久,见他把睡衣都换上了,就拿了水凑过去,继续抖抖索索地问:“要给她喝点水么?”
“放床头吧,拧开,她渴了会自己拿。”接着又说:“你去洗手间弄快湿毛巾来。”
我乖乖听话,这又看着他慢慢地给邱存擦了脸擦了手,就差顺便洗个脚了,这才站起来,跟我说好了咱们回去。
我临走时看着窝在暖暖的小灯光里面的邱泉,真是可爱。
回去的时候邱存的车里放了软软的歌,我一听这不是班得瑞么,以前念书的时候经常一边听这个一边看书,效果特好,但老是被娘骂作三心二意。我摸摸鼻子,后来不再迷班得瑞,改神秘园,因为终于还是觉得听的东西有点感情的好,班班实在是太自然了。
不一会儿邱存看了我一下,笑了一下,说道:“说来这都是第二次了,这次又麻烦你了。”
我只能跟着客套:“不会不会,谁都会喝多嘛,没办法。”不过为了讨好老板咱得多说一句。“不过我是学到教训了,下次不能再让她喝那么多酒了。”
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两下,“邱泉在这边没什么太贴心的朋友,我把你也在公司的事情告诉她,也是觉得你们有缘,若你们能做朋友,那真是很好。”
“嗯,我也觉得能和邱泉认识挺开心的。”我想说她都直接叫我姐了我能拒绝么,当然这话说出去有和公司高层攀关系之嫌我只能咽到肚子里。
想了下我觉得这话有点太冷场,就又加了一句。“邱先生对妹妹真好。”我这是真心感慨啊,不是拍马屁。
我怀疑我是不是眼花,貌似他的脸冷了那么下,这样的邱存还是第一次见。我囧,果然马屁拍马蹄了么,我怎么那么笨啊。
不过也就是那么一下,他又勾起个笑,“看来季小姐在家里是独生女,如果有兄弟姐妹的话应该就不会这么说了。”
废话,违反国策的事咱爹娘不干,谁跟你家似的一生俩。“呵呵,这倒是。”我突然觉得跟他客套有个鬼用?
“季小姐是哪里人?”
“宾海。”
“有山有水,好地方。”
“山水都离家门口远,没觉得有什么好的。”
“地杰人灵。”
“没出过几只好鸟。”
“季小姐不是?”
“我是好人。”
车子照样是在小区门口停下,依旧是一句“邱先生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抛下去我就开门下车。
不同的是这次他也下了车,站在车那头,我烦的很便接着说:“那再见了邱先生。”
“季小姐。”MD,有完没完。
我只能转回头看他,一袭黑衣,靠,演死神啊。
“季小姐我们也算是同事了,不用这么客气,直接叫我邱存好了。”
我不明白他是跟我打白旗呢还是怎的,“邱先生,你一口一个季小姐我怎么直呼你大名?”
他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