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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斜躺在榻上一边吃水果一边不着痕迹的打量他,而他气定神闲的坐在窗边,丝毫不以为忤。
这厮绝对有背景,偶要不要考虑伸出援手,拉笼成自己的势力?
自打习了那万罪的邪功后,偶已经许久不曾这样单纯的欣赏一个男人了,似乎他身上有一种凛然的正气,让偶等猥琐之人不由得自惭形秽。
偶突然觉得是一俗得不能再俗的大俗人,几乎没勇气跟他讲话。
于是,俺郁闷地啃苹果,决定把他忽视。
“帮我赎身。”
啥?哥们您这也太反客为主了吧,偶是嫖客好不好。
“你听到了。”
废话,偶耳朵又没聋。
“帮我赎身。”
我清了清嗓子,“能问下您是怎么沦落风尘的吗?”
“遭人陷害。”
八点档剧情啊,可以忽视了。
“准备怎么谢我?”
酷哥总算正眼看偶了,“你可有妻室?”
嗯?
“有妻十三房,个个如狼似虎。”偶实话实说,其实不该那么冲动都收了的,老婆多了贼麻烦。
“我以金银相谢。”
这酷哥铁一处啊,云英未嫁花正红,偶不纯洁的宵想了一下,但没敢行动,其实偶有点怕他咧。
“好啊。”
“有妻当珍惜,何必到这污浊之地来?”
“不来就不能救你啊。”
酷哥被噎住了,哇咔咔。
后来我们都没有再说一个字,但是离开的时候我却帮他赎了身。
回到住的地方,我告诉小湘我替一青倌赎了身。
“为什么没有领回来?”
“因为我对他没兴趣。”人家根本无视我这青春美少女,郁闷呐。
“那还帮他赎身?”
“他答应回报我丰厚的财物。”
“你信了?”
“他的眼睛很真诚。”
于是小湘没有再追问。
“小湘。”
“嗯。”
“我们最近都没有亲近哦,今天累不?”
小湘立马红了脸,摇头,“只要小梨要,我就不会累。”
乖孩子,近来我清心寡欲难为他了。
摒退了下人,我拉着他进入内室。
因久不亲热,湘仔有些激动,直接扯裂了衣服,甚至来不及润滑就猴急的进入,然后颤抖着声音说:“小梨,我忍的好辛苦。”难怪丫最近这么早出晚归的忙生意,真是贴心。
因群狼不在,无人争食,偶随性致而走,跟湘仔做做停停,停停做做,像寻常夫妇那样温存缠绵,不知时光飞逝。
一起用过晚饭后相拥而眠。
似睡非睡间,偶想到家里的狼狼们,这次惩罚的时日不短了,不晓得有没有爬墙啊,如果有的话,我要不要当作不知道,或者是干脆休了他们好清理后宫?
头突然有些疼起来。
归家
大约是偶从来没有这样出离愤怒过,所以当偶从外面归来时,狼狼们都变得温驯许多。
偶家狼狼们有些是很有身份地位的,所以时常会因公不在,这次也一样,小驰,小十,小十一,小十二都各自忙家事未在。
小双小溪两兄弟因师门有事,也没在。
偶家那个万年妖孽浪浪倒是一副妖娆性感的不良样躺在自己窗外的槐花树下乘凉。
“浪浪。”
“小梨。”浪浪一阵风似的吹过来,一把就把偶搂到了怀里,恨不能嵌到自己骨头里。
“那个威风八面的盟主咧?”偶阴阳怪气的问。
“我们把他赶回武林盟处理江湖事务了。”
“真乖。”
浪浪抱着偶回到软榻上,一双勾魂眼直勾勾地引诱我。
这厮什么心思老娘当然明白。
当下,我们就在青天白日下,浓荫密闭的槐树下着实淫乱了一把,爽得丫眉开眼笑。
离开浪浪,偶去看了小良良。
小良良当时看起来有些怨怼之色,但是当偶宽衣解带后他马上笑逐颜开,抱薪救火着偶狠狠地在床上滚了两个时辰。
接下来,我没穿内衣裤,只罩了件宽松的外衣,到在家的狼屋里转了一圈,方便的就直接扑上来交欢,当时不方便的(有儿女在管的)就打暗号稍后做。
想来狼狼们没有去爬墙,他们大多平时都有事要忙的,没事在身的几狼负责在家照管儿女,也分身乏术,嘿嘿,偶的努力果然没有白费。
是夜,偶钻进妖孽浪浪的房间没出来,顺带让他做下保证以后不会再怂恿别人干坏事,上次就是他用摄魂术控制小十三犯的错。
小佛是我归家的第三天回巢,拉着我到密室做了很久,然后出门的时候碰到十三仔,我就又折回床上奉陪,第二天天光大亮的时候才得已脱身,唉,这两人,一圣人,一盟主,果然都是硬茬啊。
又数日后,我在后山吹风的时候小双小溪归来,遂跟我在后山野合半天,然后三人相携回屋,直至夜半三更方才尽兴睡去。
偶家那唯一的皇亲十二仔,忙完皇帝的寿辰归来已是半个月后,我拨了一夜给他,丫乐坏了。
就在风驰归家的那一天,突然有人送来了三箱白银,共计万两之巨,我又想到了那个很让我心动的又酷又有气质的男人,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一直到驰仔疲累睡去,偶都还在想。
那人,被偶挂在了心,叹气,偶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无心睡眠的偶披衣下床,拉门出户。
在院子里转悠了一会儿后推开了小九的房门,有些恶意地压榨了他,趁着天色将亮不亮又爬上了小七的床,把他耗到午饭时分,一起用了饭。
后来,到底还是拖了没有身子的浪浪一起进了密室,疯狂做爱七日七夜,可是心火依旧很旺,那个不知名的男人,让我烦心。
小梨愤怒了
得不到的最好,果然偶也是有劣根性的,不就一男人嘛,而且还不是帅和天人共愤,偶居然就牵肠挂肚的,真TM没出息。
心火旺盛的偶,最近常常满院子乱窜,把众狼搞的春心荡漾只想床事。
那段日子,李家呻吟不断,摇坏床榻数张,扯裂衣物无数。
偶又一次躺在小佛的大腿上叹气。
小佛专心地看着手上的佛典,切,刚刚在偶身上拼命冲刺时可没半点正经呢,现在就专心伺佛了?
“佛啊,偶好像爱上了一个人。”
小佛手中的佛典落地,手握成拳。
“最近老是会想起他,咋办啊。”偶烦恼的抱住头。
小佛冷哼,一脸冰霜。
“佛啊……”偶趴到他身上,“跟我做吧。”让我没空想他。
“这就是你最近夜夜春宵的原因?”
唉,偶一点儿也不想辩解,于是小佛的脸色黑成了锅底。
“你从来没有这样对我们。”
是的,家里的十三只狼,确实没这样过,顶多想个几天拉倒,可是,这次思念的时间很长久。
“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我没跟他上床,所以才老惦记。”也不无可能啊,人有时就TM犯贱。
“他是谁,我把他抓来。”这时的小佛一点儿都不具备仙人的风骨,很像恶霸。
“算了,佛,这样也好,至少你们不会孤枕难眠。”
佛似乎挣扎了一下,然后摸上偶的馒头山,“现在还在想吗?”
“嗯。”
“那我们做吧。”
佛佛很牺牲奉献的拿出深厚功底跟偶做爱,一直做到偶累的睁不开眼。
“佛,宝宝没事吗?”昏昏欲睡之际,偶突然想到佛现在是有身子的人,偶最近真的混乱了。
“没事。”佛轻拍着偶入睡,声音很柔和。
会被封吗?
小梨伤感了,某水也伤感了。
难道又会被封?
汗,某水果然是有前科啊,这次咱已经这么文雅了都……
无语
会肾亏会肾亏,默念之,小梨,为了你的身体健康,各位暂时就这样好了,偶一想到被封,就没灵感了,你丫就在这里继续伤感吧。
我被“纯洁”囧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话说鲜网偶好久没去,忘了名字了……
趁着没封咱就加紧更新吧,哈哈,色女天下无敌!!!!!!
偶家狼狼众多,但成亲以来唯有小八仔始终不能珠胎暗结,丫甚是气苦。
由于偶最近频繁临幸,密集轰炸,丫终于喜脉暗结,惊喜莫名。
我想丫应该属于那种精子存活率很低的人,不过,哈哈,在偶李梨不知疲倦,辛勤不缀的努力下,再低的存活率都有上升的趋势,这不,偶的小八仔肚皮有喜了。
令人郁闷的是即使狼狼众多,被偶这段日子疯狂的造人运动之后,已经全部阵亡鸟……偶再次怀揣众狼赞助的庞大金银,踏上漫漫寻芳之旅。
凄苦啊……
两眼绿闪闪。
鬼使神差的偶溜到了京城重地,流连于各大青楼妓馆之内,专破青倌处男,很快艳名满京华。
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不,有人重金上门请偶了。
KAO!
有钱了不起啊,咱也有钱,只不过若是出钱的人卖相很赞,小鸟喜人的话,偶也可以马马虎虎的收钱办事了。
偶是在深夜被蒙着双眼领进一间房间的。
进到房里时,似乎听到一声低低的惊呼,一定是偶听错了。
当眼罩被解开后,偶有片刻的不能适合,然后终于看清出钱的人。
石化ING……
偶暗恋的人
继续石化……
看到偶呆愣,他笑起来,简直回眸一笑百媚生啊。
偶下意识的捂住小心肝,不能骚动啊,咱要立场坚定。
“我出钱,你出力,我们的关系就这样单纯简单。”
“出力?”偶一点儿都没往床上想。
“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他一边微笑,一边开始宽衣解带。
于是偶华丽的囧了,纯洁的,男女,关系,重点——床上。
亲娘啊,这怎么纯洁的起来?
偶挣扎,偶犹豫,偶沸腾……
偶TM太色情了,人家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换个外衫而已,偶就已经淫液横飞,急不可耐了。
“跟我来。”他伸手按下了床角的一个暗格,一道队梯出现在床下。
关哦,兴奋,会不会也是像偶那间石室的调调?热血沸腾中……
不……不……不是吧……左转右转之后进入的密室有个人,一个男人,一个非常正点的男人。
要脸蛋有脸蛋,有气质有气质,有身材有身材,当然鸟的长势是否喜人还需要先把他剥光光。
他竟然是拉皮条的吗?偶愤怒了。
偶暗恋的他冲那男人点了下头,然后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躺到了室内的床上。
这到底是在唱哪出?偶有些昏了。
“跟我行房吧。”
电闪雷呜,狂风大作……
难道今天美梦成真,他真的这样要求偶啊,但是眼角余光瞥到另一个男人,偶皱眉,这是啥意思?
“我们必须让他观摩。”
现场A片教育?
虽说偶对当人面跟人做爱并不忌讳,反正小双小溪常轮流站在一边看,习惯了,可是,被外人……还他娘的真不习惯。
“不要让我改变主意。”
这话说的,咱说啥也得扑上去了。
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鸟势喜人啊。
偶也顾不得先调情了,直接跨坐上去,晃动起来。
偶的暗恋情人先前还忍着,最后激情难耐终于呻吟嘶吼起来。
这种关系,真TM“纯洁”,偶喜欢,让我们更纯洁吧……
情欲一起,我们渐渐忘了身边一切,“纯洁”的他忘乎所以地颠鸾倒凤,反受为攻,疯狂律动。
床上玉体横陈,淫液交缠,淫声浪语不断,着实地把看片的人刺激到了,最后竟然在“纯洁”的他正激情挺进时,一把拎开他,自己肉搏上阵……
偶家“纯洁”的情人啊,贼拉可怜,可怜没人爱……
原来如此
偶不再心痒难耐了,因为偶吃到了,但偶没有弃如敝屐,“纯洁”的他还是很不错的,偶愿意跟他这样继续“纯洁”下去。
“亲爱的。”
“嗯。”他额头的汗珠在阳光的照耀下光闪明亮,白里透红的皮肤上密密地冒着水气,他那卖相惊人的鸟儿正展翅在偶的幽谷中自由敖翔,奋力搏击。
“你叫啥?”这对话真没创意,偶经常干这种事,总是在身体熟烂之后再问人尊姓大名,以后要改啊。
“张杰。”
亲娘啊,天雷圣母啊,“纯洁”的他叫张杰,张洁洁,西门大妈……恶寒透骨。
“你经常这样纯洁吗?”看丫怎么回答。
丫抿了抿唇,摇头。
果然纯,羞了。
“怎么会想这样纯洁咧?”
“我必须教给他房事。”
“原来是两性导师啊。”你自己都处还敢教人,真是误人子弟,要不是经验丰富的老娘,你会死透透。
“算是吧。”
“糖糖,我今天一定要掏空你。”偶死也不叫他杰杰,偶寒呐。
偶的糖糖居然妩媚撩人冲偶一笑,红着脸说:“我愿意为你精尽人亡。”
大话西游,二当家……偶瀑布汗,糖糖,咱不带这样用冷水泼的。
事实上,糖糖没能做到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