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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交织,气息混杂,我中有他,他中有我,不分彼此,融为一体。
这丫绝对是极品猛男啊,决定了,一定不让他花落别家,咱自个留着爽。
“舒服吗?”看着瘫在自己身上有些虚脱的帅哥,我温柔地问。
“嗯。”他双手犹抓着我的馒头,一脸梦幻,激情仍未褪去。
“以后有需要就来找我。”咱一包到底。
“可以吗?”馒头被抓紧了,偶颤。
“当然。”
“真的?”他的眼睛开始发亮。
“我不用压抑。”
“不用。”你们都压抑我还乐个鬼啊。
“你会给我一个孩子。”
“要多少都行。”不怕你狮子大开口,咱有家底。
“会给我名份?”
“当然。”
“妾?”声音低沉了下去。
“谁说的,偶娶进门的全是老婆,是妻,没妾,一般大。”
“真好。”他头枕着偶的馒头山进入梦乡。
真好,偶的后宫有三个华丽的帅哥了,嚯嚯,革命尚未成功,小梨仍需努力,咱怎么也得弄他个七仙女才行。
有贼夜采花
据说,最近这一带闹贼。
偶两眼发绿光,闹采花贼哦。
“他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淫贼,专挑世家子弟下手。”
“据说没有人能抵抗的了他的摄魂眼。”
“帅吗?”不用问,这肯定是偶问的。
“他是天下最妖媚无良的男人。”
拜托,小良良你的口气不要这么酸,知道你这是嫉妒,人家长的妖那是人家本事啊,咱不带这样心理阴暗的。
“小梨,你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他欺侮你。”
是,但我一定要欺侮他,天下最妖媚无良啊,口水……满眼冒绿光中。
赶走三个帅哥,偶开心彻底的洗白白,时刻准备着被贼采。
“洗涮涮,洗涮涮……”我洗我洗,我洗洗洗,把自己洗香香,咱要吃妖男。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子夜最黑时,一条人影跃进了偶大敞的窗口。
偶躲在床上绿眼冒红心,丫终于来了,偶撑半夜不睡容易么。
床帷掀开,四目相对,呆住。
亲娘咧,这是人吗?简直是妖孽啊,比聊斋中的顶极狐狸精档次还要高啊,我的心顿时骚动起来,小腹更是饥渴难耐。
“帅哥……”来抱抱,被你采死都甘愿啊。
帅哥完全是行动派的,三下五除二就脱光光跳上床。
当然偶本来就是裸的,根本不需要脱。
“在等我?”
当然,用力点头,哈你很久了,自从听到你最妖媚最无良的传说。
“不怕吗?”
他在干什么?
噢,差点害老娘流鼻血,好大!!!!!!!!!
一定会撑死老娘的,一定会让我满足到爽。
手颤抖地抚摸着擎天巨柱,口水咽不停,应该可以吧,难怪偶家三小说被某无良人采过的世家子大多歇菜,确实……嗯,有挑战性。
采花多的人就是经验丰富,两根手指熟练地探索让小道润滑,直到那里一片水汪汪,这才迫不及待地拔剑出鞘。
“你确定?”
真有礼貌的小孩,我马上毫不犹豫地点头,并且主动向前迎上,吸纳。
简直是让人窒息的折磨,一点一点地推进,胀地偶无限充实,又有些疼痛,这就是痛并快乐着吧。
他额际滴落无数的汗珠,看起来颇受煎熬。
唉,天生异禀有时确实也是种磨难啊。
终于全部进入,他喘偶也喘,两人的身躯都因激情而发抖。
“啊啊……”偶因他的抽动而失控的尖叫,叫声中一圈圈的极致欢愉在小穴底部升腾。
爽!!!!!!
“嗯……啊……”不要离开我,不要,我好喜欢。
紧紧相扣的十指,不断分合的的私处,精液密汁相融,浓烈的情欲气息笼罩在纱帐之内。
“嗯……”他面色潮红,神情撩人,发出一声酥软入骨的呻吟,让偶的小穴不由自主的收紧又收紧。
“好舒服。”他的眉峰完全舒展,猛的一个狠扎,让偶心跳加倍无数,晕眩啊。
“你是第一个让我得到舒解的人。”
真的!两眼闪光光,好荣幸。
他射了,满满地泄在我的花蕊之内,然后低下头狼吻我的唇,揉搓我的两只白馒头……很快,他的小弟就精神抖擞,锐不可当地再次鏖战。
在他的迅猛攻击下我不住的颤抖,不停地叫喊,拼命要把肺部排空。
大汗淋漓,畅快淋漓。
这才叫抵死缠绵,这才叫极乐天堂。
这个一定要收,拼命也要收入偶华丽的小后宫。
“嫁给我吧。”偶当机立断求婚。
他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妖孽的微微一笑,“好啊。”一个深挺,再次射精。
“咚咚……”房门被人拍的震天响。
“看来他们等焦急了。”
我色迷迷的笑,慵懒地趴着他性感的肩头,“你舒服了就让他们也舒服一下嘛。”
“嗯。”他像一个懂礼貌的小孩,利落地翻身下床,开门放人进来。
“小梨。”头一个扑进来的是偶家小溪,果然长幼有序,兼顾入门前后。
几乎在他扑上床的那一刻衣服就全部飞光光,嗯,这才叫寸光寸金,不浪费资源。
完全不需要前奏,偶那里润滑的很。
急速的驰骋,眩晕的愉悦,小溪像在跟谁较劲一下,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勇猛无敌。
这也是一礼貌的孩子,射了之后跟我舌战一回就退位让贤。
果然,下一个就是偶的初夜情人,第一次就是让人迷恋。
我让他射了两次后才放他走人,走之前还疯狂舌吻,谁让他是咱初夜情人,咱铁定照顾。
最后一个是小良良,他本名何玉良,听起来真娘,不过家伙什一点不娘,像狼一样狠。
“你不会抛弃我吧?”激情过后他有些哀伤地轻喃。
“怎么可能。”
“我好怕。”
“小良良,你这么生猛,让我饥渴难耐,直想夜夜春宵,怎么舍得抛弃你,傻瓜。”
“可是……”
算了,直接用行动安抚他,熟练地撩拨他的小弟弟,让他雄风再起。
再次接纳他的时候偶仿佛依稀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狡诈,丫……让撞击来的更猛烈些吧。
终于全部安抚了,唉,当女王真TMD累,不过俺甘之如饴。
房门轻响,有人闪入,这谁呀,半夜闯空门,没礼貌。
纱帷轻晃,来人已钻入床上。
哦耶耶,是最生猛的最妖孽的这个,偶大爱的扑上,急切地缠上他的腰,就知道你丫肯定没吃饱,老娘正等着呢。
为了不骚扰偶家其它爱人,偶这次跟丫舌吻交欢,不允许自己放浪尖叫。
床在摇,人在吼,野兽在咆哮……好贴切!
“宝贝,你叫什么?”耻辱啊,身体熟烂了还不知道对方姓什名谁。
“帅浪。”
我看你叫淫浪,淫荡到我心坎里。
他抱起我的臀部,死命地往小老弟上按,深入浅出,浅出深入,疾如狂风骤雨,慢似老牛拉车,让偶又痒又爽。
“你一定是最先怀孕的。”偶坚信凭丫这股浪劲,一定首先中标,完全不需要科学依据。
“我喜欢。”他小人的再次狠狠挺入,让偶晕眩半天,嗯,要得。
“让你们怀孕是我的伟大使命。”我决定跟你们日夜操练,最近咱琢磨明白了,一边修习那个内功,一边跟他们近身搏斗,双管齐下,进步神速,如今纵欲后的酸困现象已经在飞速的减轻,令人振奋的进步。
“一起努力吧。”
因为贪恋他的异禀,偶很可耻的在穿过来之后狠狠地纵欲了一把,把丫榨的最后差点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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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事做不得
一脸哀怨的极品小受脸,让偶的小心肝扑腾腾乱跳。
“你让他虚脱了……”控诉,泫然欲泣,整一个梨花一枝春带雨,让人想变身人狼。
偶也尴尬啊,这个这个……失控了嘛。
“不公平。”
嘎?
“我也要。”
啥?
“小梨,我也要累到虚脱。”
我只能干笑。
“小梨……”
丫开始朝我猛放电,手也贼不老实地钻进衣襟蹂躏偶的两只小白馒头,让偶深身发酥地倒在他怀里呻吟。
咱是谁呀,色女啊,怎么可能让他一个人专美于前,自然也两手并用地以最快的速度扒光了他,直接像无尾熊一样缠挂到他身上,双腿夹紧他的小精腰,上边狼吻,下面自动结合,以贴墙站姿跟他交欢。
小溪被这个姿势刺激到,精神亢奋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然后移师床榻,继续亢奋,继续做。
“让我爱你。”小溪一边用力一边爱语。
偶只能在他身下呻吟颤抖加享受,嗯,丫最近的学习成绩相当不错,技巧越来越棒。
“……”他趴在我身上战栗,抖动,享受高潮的快感。
我给他休养生息的时间,然后接着撩拨,亢奋交欢,我一定要让丫虚脱。
最后偶家可爱的小溪仔颤抖着两条腿走出偶的房间,偶爽之,让丫再不满。
眼睛才刚眯起,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门开门关。
算鸟,看来今天甭想休息了。
偶的初夜情人小双双一脸欲求不满地瞪着我,“我也要。”
“来吧。”我张开双腿迎接他,这种要求咱说啥也要满足,互惠互利的事一定往死里卯。
为了初夜的特殊关系,偶教他背后交欢式,丫两手握紧偶的馒头,用力向后仰,用力往上挺,我们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这个体位爽,偶失控的浪叫,刺激得小双爆发,一气做了三个时辰,我爱死他。
最后,双仔爬出了偶的门,哈哈。
门没关,所以小良良直接走进来。
我一双眼保持着绿色,直接抓了丫上床,把两人关到小帷帐内堕落靡烂。
小良良最后是被浪浪拎出去,唉,有点对不住丫,竟然让丫没力气爬出去,偶忏悔了一秒钟。
但马上就兴奋地缠上极极极极品的,帅到没良,妖到罪恶的小浪浪,与他一起上天堂。
“啊啊……”我要死了要死了,我眼前有刹那间的空白,这是极致啊,天杀的让人疼的小浪浪今天贼拉生猛啊,就跟吃了威尔刚似的。
“我一定要比他们先怀孕。”
丫跟自己较劲呢,明白,咱接着享受。
不过不过,小浪浪,你最后干啥用颤抖的双手给偶蒙上眼,难道你想SM,咱不干啊,竟然连嘴也堵上了,这肯定是要SM啊,你丫别想再碰老娘了。
有小老弟进入,但不是偶家四少任何一个的,这是谁呀,这么神秘。
看不见,听觉触觉更敏感,这丫铁一生手,第一次很快就射了,喘息平复了一会儿,第二次就坚挺了起来,一气做了很久很久,然后无力地软在我身上。
丫别走,睡了老娘不让老娘知道是谁,老娘会抓狂的,这跟强暴有啥两样,丫敢走……
丫没走,丫解开了我蒙眼的布条,但是偶却差点晕厥。
摧残祖国幼苗啊,偶竟然老牛吃嫩草了,这孩子看起来最多十五岁啊,老娘都二十有二了说,欲哭无泪。
“小弟弟……”我对不起祖国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和团教育我这么多年啊。
“我二十八了。”
嗯?二十八?
长的这么幼齿,这么地水灵,娘咧,上天你太不公平了,俺也想要娃娃脸啊。
“你是……”
“风驰。”
偶的老脸一红,刚才他的动作倒跟名字满相像的,风驰电掣一般的猛。
“她们都把我当小孩子,不肯要我。”
明白,真可怜的孩子,一直得不到发泄。
“浪说你可以。”他害羞地低下头。
偶也低下头,嘴角拼命往下压,我当然可以。
“可以吗?”
都做了才问,这不扯蛋么。
“来吧,让我们面对面再做一回。”偶一脸严肃的说,狼手直袭他的小弟。
于是,偶张狂地蹂躏了一下看起来十分幼齿的老处男,滋味很棒,不信你丫找一试试去。
想不到偶的后宫不用自己去找,就纷纷闻名来投啊,七仙女指日可待也!
闭门造“?”
幽暗的光线从右上角的一排小孔射下。
石床,石凳,轻纱幔,蚕丝锦被。
檀香袅袅,一派宁静详和。
狗屁,什么檀香袅袅,根本就是催情香,偶已经在床上足足淫荡了三天三夜了,连吃饭都是某无良的人用嘴喂食的。
“嗯……”好热,体内那把火怎么也扑不灭,浇不熄,只能死抓着唯一的解药——陈玉溪吃不停。
“小梨,我要。”
“我也要。”这几天我们尝试了许多体位,体验了许多不曾享受过的欢愉,简直放荡到穷凶极恶的地步。
“你好甜。”抽动,疾速的抽动。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