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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甜。”抽动,疾速的抽动。
“啊啊啊……”颤抖颤抖,尖叫连连,春药果然不可抵挡,感觉好美妙。
以为丫要射,丫居然就是不射,连续不停,不断变换体位,折腾很久很久才软下来。
“我也要怀孕。”
对了,这就是我被丫抓进密室的原因——偶家小浪浪怀孕了,丫果然就是强悍的证明。
而小溪溪就不乐意了,所以才冲动的抓偶到这里闭门造人,号称不成人誓不罢休。
暴寒!
“溪。”
“小梨。”丫还是觉得委屈。
“你这么想怀?”
“嗯。”羞答答。
“可你这样太自私了,他们怎么办?”
丫像做错事的小孩低下了头。
“这样好了。”心念转动,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嗯?”
“每天你最后侍寝,想做多久都行,这样机会也更大,他们也不受委屈。”我这样雨润大地容易么我。
“好。”甜滋滋的笑了。
真好哄,伸手拽过,偶的火太旺了。
“来吧,好好爱我。”偶骑上千里马,纵横驰骋,听溪仔在身下破碎的呻吟不断。
后来,那石室就成了偶做爱的专用房间,隔音效果贼拉好,吼破嗓子都没问题,而且为了一视同仁,在那间房里,偶跟四位帅哥共同享用了同样时间的催情香,那段日子真TM淫荡,整天满脑子就是做爱做爱拼命做爱。
浪浪怀孕了,初期要安胎,侍寝暂不做安排,于是其它几个的时间多了。
为了照顾新进的兄弟,长的幼齿的帅哥风驰允许每星期多一天侍寝。
而丫竟然后来居上,不久后第二个造人成功。
时间又多了起来,剩下的三个大爽特爽。
偶家的初夜情人,终于在偶的不懈努力下第三个中标,但是丫身体强健,没有任何妊娠反应,侍寝照旧,淫乱依旧。
为了安抚小溪仔,偶暗地里开了不少小灶,总算让他如愿以偿地怀上了,丫也依旧淫荡,依旧侍寝。
“小良,乖。”只剩下偶家最害羞的小良良了。
“我要努力。”
支持!双脚双手赞成,现在就你可以让偶无所顾忌地采补了,不支持你支持谁呀。
原来如此
一日,在我贪得无厌的掏空了小良良后,趴在他怀里唠嗑。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拼命怀上呢?”这孩子最近贼拉拼命,日日虚脱,死不认输,最后干脆从小溪仔那里弄药来吃。
= =|||
小良良沉默了一会儿。
“佳国的男人如果在三十岁之前还嫁不掉或者没怀上孩子就会被强行送入青楼,帅浪就是不满于此才当上了采花贼。”
虾米?这样可爱的祖国花朵送于青楼?暴殓天物啊。
“我娶,我娶。”
“真的?”
“当然,明天咱们就举行集体婚礼。”是该给他们一个确定的名份才对。
“谢谢你。”
“不客气,只要你不出墙就行。”
“我不会。”
“一定会怀上了,最近咱们这样努力,说不定已经怀上了,身体要紧,不要再吃药了。”
“嗯。”他搂紧我。
“成亲后,慢慢做,总会怀上的。”
“好。”他甜甜地笑,双手不老实的揉捏老娘的白馒头,最后干脆低头去吸吮,让我浑身颤栗。
“表勾引我,你今天不行了。”我开始大喘气。
“我喜欢这样。”
“一会儿出去找人来帮我降火。”完了,小腹火气直往上冲,密液泛滥不止。
“嗯。”他专心点起火。
何玉良找来最强悍的灭火高手小浪浪,现在的小浪浪安胎期已过,月数又不大,所以生猛依旧,加之禁欲一段日子,简直像下山虎,精力无穷,让偶爽到翻。
闭着眼睛,我依旧在激情中,面色潮红,全身绵软,这样纵欲的日子真TM爽。
“明天成亲?”
“不乐意?”
“当然不是。”
“那给爷笑一个。”
帅浪没笑,有些忧郁的看着我,“我是妾吗?”
咱就见不得帅哥委屈,马上拉过来狼吻一口,“不是。”
“可我不是……”他低下头。
我明白,“但我是第一个让你得到舒解的人嘛。”
小浪浪立马笑开了花,最后有些害羞的跑掉了。
偶眯眼看着扶着门框站在外面的风驰,冲他淫荡的招手,他马上进门关门落锁,冲过来。
“禁欲令解除了?”
风驰有些害羞的点了点头,纯真幼齿的脸上飞上几抹红晕,真是暴可爱,让偶心跳加速,丫虽然脸上做害羞状,手上却飞快的除掉了衣服,爬上床,压到老娘身上。
“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宝贝有没有生锈。”偶放荡地大张双腿,露出淌着密液的花穴,驰仔马上就热血沸腾起来,啊呜一声就冲了进去,然后发出诱人的呻吟。
左插右插在里面转圈圈,或深或浅,或疾或徐,驰仔在我身上着实放松了一回,然后捧着一张激情未褪的脸出去,因为外面有人等的不耐烦了。
偶家最闷骚的小溪仔如狼似虎的扑上来,临走还对偶耳语,明天洞房会尽全力。
我美!
初夜情人一如既往的强健,这丫就是一潜力股,只要我想,他就可以精力无穷下去,考虑到他的身子,偶没有舍得辣手摧花,只缠了他两个时辰。
嘿嘿!
都回去睡了,偶一个人躺在床上觉得有些空虚,自从练了那个什么邪功,没错,就是邪功,老娘简直快赶上旷世淫娃了,精力无穷尽也,老是觉得空虚想做爱,可偶后宫才五个,现在四个不能放纵,偶觉得有点憋屈,不行,得出去猎艳去,否则这邪功不浪费嘛。
有效的利用每一分资源才是一个良好的公民,咱一贯是良民的说。
明天就出去猎去,哇哈哈,佳国的帅哥们偶来了,你们会很性福的。
小六报到
今天没能出去,因为成亲的时候不能没新娘,五个新郎一人拽一把就能把我五狼五尸了,怎么可能溜出去猎艳嘛。
成亲就得有成亲的样子,五个家伙大张旗鼓地张罗,就差宣告全天下,他们嫁人了,山下小镇的居民几乎差不多都被请来观礼了。
今天我才发现偶家五头狼其实每只都有些来历呢,不过,偶懒的去刨根问底,只要他们爱俺就成了,还有床上卖力,不会爬墙,其它的都随他们。
成亲是好事啊,尤其洞房花烛夜,简直让身为狼女的偶大心,不过一想到不能尽兴,又有些不爽,不该那么勤劳让他们怀上的,现在苦的是自己啊,那个该死的淫荡武功。
跟五狼全部睡过之后,还是空虚,火气很旺,最近他们操劳过度,实在不益让偶太过放纵……
在屋后赏了半天山月,有些意兴阑珊的踱回自己的屋子,五狼今天充分发挥了佳国男性贤良淑德的美德,让来让去没一个肯陪偶睡,洞房之后居然要孤枕而眠,真TM想骂人。
狼狼们,你们够狠,极尽诱惑之能让老娘把你们娶过门之后就开始贤良淑德起来,那老娘这段日子被你们养大的胃口怎么办,饿着吗?
越想越有气,火大的跑到林子里去散步。
不过,山林里阴气沉沉的,偶突然有些发怵,生气归生气,可不能满足野兽的口腹之欲啊,想到这里掉转头就想往回跑。
可是,林子里突然响起一阵慌乱的脚步,让偶不由自主把心吊了起来。
偶的好奇心一向很大,明明怕死了,可是就是睁大两眼,双腿发颤地没走人。
散乱的衣襟,慌张如小鹿班比的眼神,因奔跑而汗湿的长发贴在脸侧,他就像月下的性感男郎——汗一个。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心脏扑腾扑腾乱跳,偶好想好想……上他啊。
完了,开始口开舌燥了,这TM的邪功,拼命咽口水,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吉服,咱不能对不起家里的五头狼啊。
“救我,求你救我,我不要入青楼。”他开口说话。
偶眨眼,觉得天送艳遇,“你三十没嫁?”
他拼命点头,“我我……自幼体弱,所以没人提亲……可是,我能挣钱,救救我吧……”
哦,小鹿斑比的眼睛,让偶心儿乱飞。
不想了,伸手拉了山林中迷失的小鹿就往回跑。
一口气奔回家,把家里的五狼吼出来,现成的观礼人,咱当下就把小六娶过了门,哇哈哈。
洞房花烛夜,偶来了。
“六儿啊,你叫啥?”偶两眼忍不住泛绿光,搓着双手涎着口水走向床边的清秀小六,没办法在偶家原来五狼的对比下小六确实只能算清秀了,不怕货不好,就怕货比货。
“宋湘。”
“李梨,这是你老公我名字。”
他害羞的点头。
“我们上床吧。”来吧来吧,让我们开始淫荡吧。
他羞爆了脸,心慌地揪紧了衣襟。
小样,一会儿肯定成狼人,这是前面五狼给偶的经验。
我急切地帮他脱光光,然后两个人一起滚到床上去妖精打架。
先从亲吻开始,咱今天打定主意跟小六耗了。
从头至脚摸个够,让他的小老弟涨得快爆才轻摆腰肢轻轻坐了上去,马上就听到他倒抽冷气的吁叹。
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晃,让小六饱受摧残,却不敢妄动。
调戏够了,咱把主动权上交,主动交换位置,让他当家做主,然后小六果然猴急的抽动起来,发挥出栏饿狼的本质,将偶连皮带骨吃干抹净,激情过后床褥像经过了世界大战一样惨不忍睹。
唉!在室男发飙,威力无穷啊!
感慨!
洞房很爽,真的,他爽我更爽。
哈哈……
嫖妓
偶家良良终于怀上了,大喜之,然后开始安胎期。
如今前五狼都身怀有喜,房事这项艰巨而光荣的任务就由宋湘一肩挑起,五狼喂不饱的份全数由他承接,于是这丫最近常常春风满面,脚步虚浮,但嘴角却总是扬着。
“咳咳,老婆们。”偶努力做严肃状。
六狼齐注目,感觉不错。
“最近,你们都很辛苦。”怀BABY的辛苦,独力承欢的更苦,偶明白。
他们无言的询问着偶。
“老公我决定去妓院发泄一下过多的精力。”咱一定找那种青倌,这才赚。
他们互相望望,眼神交流一番,然后由浪浪开口,“你找干净的。”
明白明白,真是深得我心,老娘也不想跟上过太多女人的种马做,浪浪除外,这孩子一直没成功,真命苦。
于是,取得群狼首肯的偶揣上银票逛妓院去也。
银票是偶家六狼赞助的,小六给的犹巨,估计最近被偶吃怕了,嘿嘿。
挑了家最高级的昂首阔步进门,点了一个据说是这里唯一的青倌服侍,来晚了,昨天三个青倌被开封了,恨!
小倌进门的时候一直低着头,直到老鸨离开才微抬小脸。
娘啊,这是万年受啊,瞧那眼,那眉,那嘴,简直女人恨,男人爱。女人恨他比自己娘,男人爱他二性兼具。
双手发颤的拽过,嘴唇发抖,“万年受……”可叫我遇上了,这就是福气啊,差一点儿热泪盈眶。
“大爷!”低眉敛目,极为顺从。
“多大了?”
“三十一。”
“青倌?”
“嗯。”
“你这样的怎么没人压啊,简直暴殓天物。”偶为他抱不平。
小倌脸色一白,“大爷们嫌我。”每次被她们压都想吐,根本没办法服侍,所以后来就没人要他陪睡,只能一直做青倌。
“我不嫌不嫌,”我双眼放光,拉着他就往床上带,“咱们快活快活。”
“我不行……”声音很低,很懦弱。
“怎么可能。”我从来不信邪,一定是被压抑的,只要稍加引导肯定勃起。
于是小倌顺着我让我脱光光。
我上下浏览一遍,目光定在他的小弟上,尺寸还好,相信勃起的话绝对是根好苗子。
小倌越发局促不安。
把他压到床上,温柔地吻上。
那吻一点一点升温,他从最初的闪躲,到后来的追逐,气息也渐混浊。
我引导他抚摸我的身体,让他吸吮我的馒头,教他将手指探到我的体内抽动,让他欣赏我的需求,让他知道自己能行。
果然,很快,小倌就勃起了,很壮观,但他还是有些局促。
“没事,放大胆做,服侍好了,我娶你进门。”
这话果然鼓励了他,想来无论男女都不想做鸡。
小倌汗水淋淋地冲刺着,把多年来受的压抑暴发出来,力量很惊人,谁说他不行的,他猛的很咧。
“我可以。”他脸上有着狂喜。
“宝贝当然可以。”我亲吻他,表扬他。
“我还要继续。”尝到甜头敢要求了。
“好啊,随便你挺,我奉陪。”
“多久都行?”
“嗯。”小样,你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