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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哪里?”
望着画里的人,宵钰喃喃地问道,他已经暗中派人搜遍了整个皇宫,却没有发现佳人的踪迹。难道,她并不是宫里的人?
无论付出任何代价,自己一定要得到她。宵钰望着那依旧含笑望着他的女子,想要见到她的心就更加的迫切。
“其它几个藩王也已经来京,这下是越来越热闹了。”
夜狂坐在一家酒楼里,看着像是炸了锅的京城,很是兴味地笑道。这个人,根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主子,难道你打算趁着这个时候大赚一笔?”
坐在他身旁的夜礼了然地道,自家主子的个性他最是清楚,更何况局势越乱就越容易捞钱。只是这所做的生意,当然也是不能搬上台面的那种。
“小白,你说皇上为什么要把其它几个藩王也召进京?”
看着始终保持沉默的宵白,夜狂就是忍不住要逗逗她,最好可以看到她生气的样子。
“互相牵制。”
宵白把自己的视线从熙熙攘攘的街市收回来,波澜不惊地答道。这繁华的都城,或许一天之内就会成为废墟,而宵亦陌甩甩头,宵白拒绝继续向下想。
“!!!”
夜礼吃惊地盯着垂下头去的“男童”,没想到她一个小孩子居然也有这分见识,不愧主子要说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
“你也知道,我打算帮忙,不如这次的援助就由你负责吧!”
夜狂笑眯眯地道,看着终于露出吃惊神色的小家伙儿,还有跌到桌子底下的夜礼,心情说不出的好。
“主子,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
夜礼再次看了看宵白,觉得自家主子根本就是在开玩笑,让一个奶娃娃指挥,实在是闻所未闻。
第二十九章 初次试探
连宵白也愣了,让她一个人负责这么重要的事?仔细打量着夜狂,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怎么看他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在京城所有的资源你都可以使用,你还可以抽出一个人做帮手。”
夜狂一脸正色地道,他总觉得宵白身上还隐藏着一些什么,可是想要从她身上套出话来根本就不可能,正好可以借着这次好好观察一下。
“什么人都可以么?”
宵白紧蹙的眉头这才微微舒展,时间太短,而她对于夜家的一切并不熟悉,如果想要善用资源,就要找一个对夜家绝对熟悉的人。
“嗯,除了我以为——”
夜狂见她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扫视,忙不迭地补上一句,开玩笑,这样和他自己亲自动手有什么区别?
“切,我说的也不是你,我要夜智。”她可不以为自己有这么大的面子,可以使唤这尊大佛。
“好。”
一阵无语,夜狂嘴角抽搐,她还真会选,夜智可是夜家的二把手,选了他之后,那如山的杂事就要落在他这个主子的身上。幸好离祭祀只剩下五天,他认了。
“多谢义父!”
看到夜狂一副吃瘪模样,宵白也只能在肚子里偷笑,现在还要仰仗他的力量,不能太嚣张啊太嚣张。
“你来了啊,坐。”
宵白坐在书房本来属于夜狂的椅子上,半个身子都埋在了里面,让人觉得她娇小柔弱至极。也不由让人怀疑,她真的能负起这么重的责任么?
“是。”
夜智随便在靠墙的一排椅子坐下,见宵白没有抬头的打算,只能坐着等待,趁机打量这个没见过几次的小主子。他想不明白主子为什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一个小孩子去做,这根本就是在冒险!
一刻钟过去了,她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似乎忘记了房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半个时辰也过去了,宵白一本书看了一半,这才缓缓地抬头,看着仍然静坐不语的男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如果是一般人受了这样的冷落,决计不会如夜智这般沉着,脸上甚至没有一丝怒气。
“虽然义父命令你们要尊我为主子,可是在你的心里我始终只是个小孩子对不?”
宵白缓缓地开口,总是闪着慧黠光彩的眼神却多了些许锐利,直直刺入夜智毫无防备的心。
“夜智不敢”
心头一惊,夜智强自镇定地和宵白对视,说出的话却无比虚弱,到最后根本就断了音儿。
“既然这件事义父交给了我,自然有他自己的考量,就算你不相信我,也该相信义父。”
也不管夜智的反应,宵白径自说道,彻底打破他心底的防线,如果夜智只把她当做小孩子来看,对于以后自己的决策就不会决断地执行。
“夜智明白。”
刚才那一番话,对他来说犹如当头棒喝,当即收起了任何轻忽之心。小少爷说的对,跟着主子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哪一桩生意吃过亏。
“现在,说说夜家在京城的情况吧!”
见好就收的道理,宵白自然明白,不动声色地给他找个台阶下。
“少爷也知道,我们的主要生意都在海上,京城里商铺也就只有几家,资金方面很是有限。这次带来的人手虽然充足,但掐指算算也就几百人。”
夜智稍微思索一下回答道,心里更加替小主子捏了一把冷汗,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击退啸王,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主子有没有另外安排?”残留了一丝希望,他试探地询问。
“”
宵白很无语,夜狂这不是成心刁难人么?当初答应的倒是爽快,现在居然这么抠门儿。他也不想想,万一失败了,他那什么阳国商令就玩完儿了。还是说,他对自己这个义女就这么有信心?
“你先下去吧!”
无力地挥挥手,她有些头痛地道,要不要找夜狂谈一下?
夜智看着仍旧埋在椅子里的宵白,小小的身影看起来无比的沮丧。他第一次有些质疑主子的决定。心里不期然升起一丝怜惜——这个年纪的孩子不是该躲在父母怀里,尽情享受疼宠的么?
“夜智,有什么事么?”
夜狂懒懒地坐着,斜睨着神色很是犹豫的属下,漫不经心地问道。
“额,主子,你究竟为什么一定要小主子负责这件事?会不会太——狠了点儿?”
顿了一下,还是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他跟着主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平日里对主子的想法多少也知道一点儿,这次却根本就摸不着夜狂的心思。
“你是说我太狠?”
夜狂挑眉,语气还是不疾不徐,难得他这个下属会为人说话,小家伙儿魅力还真是不小啊!
“不敢,只是不明白”
就算是让她去办,也不该在人力物力上如此苛刻,摆明了就是刁难咳咳咳咳咳咳
“那孩子,身上有很多秘密呢!”
夜狂看着很是有些不平的属下,意味深长地道。他想要知道,小白究竟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主子的意思,这是试探?”
有些明白又不是太明白,夜智看着自家主子神神秘秘的样子,很无力地道。
“嗯,确切来说应该是考验。”
最重要的原因——就算直觉告诉夜狂小白是个难得的人才,可有些事情还是要试过才知道。毕竟,夜家的继承人,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好。
第三十章 离间之计
“先皇共有七个兄弟,也就是现在的六个藩王,依长幼之序分别为忠王、啸王、安王、平王、宁王、远王、静王。其中忠王和远王乃是一母所出,而安王、平王、宁王一向交好,啸王则自成一派,这三派平日里就勾心斗角,小战不断。”
夜智流利地说完,大气也不喘一口,难得这么多错综复杂的关系他能记得这么清楚。
“吁,皇上的叔叔还真多刚刚你是不是还漏掉了一个?”
宵白听的头大,暗叹这古代的皇帝还真是风流,弄出这么多儿子来,而且没一个省油的灯。只是刚刚算来算去,夜智好像漏说了那个静王,不知道他是哪一派的?
“公子说的是静王吧,他是几个藩王中最没有野心的一个,一直保持中立的态度,而且他是个不折不扣的书痴,平日里只知道埋头在书堆里。”
说起这个静王,年纪和当今皇上只相差四五岁,却至今仍未娶妻,还一直说什么“书中自有颜如玉”,根本就打算抱着书本过日子。
“是么?这么说他还真是痴人一个呢!”
宵白挑眉玩笑地看着夜智,这个静王还真是不简单,把天下人都瞒骗了过去。如果真如人所说,他只是个什么都不关心的书痴,又如何在几个藩王争斗的夹缝中立足?恐怕三派都想把他拉拢过去,却都被静王巧妙地摆脱了。
“难道公子对他有所怀疑?”
夜智本就是个聪明人,又怎么会听不出宵白话中的不以为然,难道他真的看走了眼?
“好好查一下这个静王,或许他会成为这次平乱中最关键的人物呢!”
对于夜狂的有意刁难,宵白决定接下来,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现在最重要的是帮助陌陌对付那一群狼子野心的家伙。
“是。不过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眼看又是一天过去,小主子还是没有任何行动,再迟的话恐怕就来不及了。
“呵呵,听说忠王到现在只有一个儿子,简直疼到了心肝儿里,要是没了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看着关于忠王的资料,宵白很是满意,夜家的消息果然灵通,这上面内容详细的连忠王有几个小妾每天吃什么都记得一清二楚。
“公子的意思,是让我们的人假扮成啸王的人马,进行挑拨?”
夜智心中一动,这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他们如果想坐收渔翁之利也不容易,还有安王他们不是?
“错,当然是假扮成安王派的人,啸王那个家伙狡猾的很,怎么可能让别人讨了便宜去?”
桌上的茶已经凉了,宵白微微皱眉,在宫里的时候从来没有发现,这茶只要过了时间味道就会稍稍变化,偏偏她这舌头又挑剔的很。看来,以前在宫里过的实在太安逸了,在外面才会受不了一点点“苦”。
“?”这忠王派和安王派要是打了起来,那岂不是摆明了让啸王占便宜?到时候啸王的力量壮大,这样根本就是得不偿失!
“不用担心,照我说的去做吧,切记不要暴露身份,挑几个可靠的。”
“是。”
夜智还想说些什么,看了小主子强势的态度,只得点头照办。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姐姐,我们这是去哪里?”
小灵子在屋里蹦蹦跳跳兴奋地问道,这整个夜府他都逛遍了,实在是无趣的很。
“既然这么无聊,怎么不自己一个人出去?”
换了件普通男装,看着镜子里那张普通的脸孔,宵白满意地点点头,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我才不要,万一姐姐再遇到那个红衣家伙怎么办?”
小灵子瞪着乌溜溜大眼睛不满地道,虽然他不能保护姐姐,但起码要同生共死。
“好,不说了,我们去看好戏。”
宵白只觉着心口发热,没想到一个小妖精如此重情重义,其实是人是妖又如何?有些人还不如妖怪可爱!
“哇——好漂亮!”
小灵子看着前面不远波光荡漾的大湖,惊叹地叫道,只见那湖水居然一层一层,且每层颜色都不同,折射着阳光就像是承载了一湖彩虹。而这七彩湖最奇特之处在于,只有春天的时候才会这般美丽,其它季节却是和普通湖水毫无二致。
时值春末,天气和暖,百花盛开,京城最有名的七彩湖游人如织,再加上旁边一座七彩楼歌声不断,莺啼燕语销魂,实在是一处好所在。
“姐姐,你不是说来看戏么?”
小灵子轻飘飘地站在湖面上,肆意波着流动的湖水戏耍,好在没有一个人能看到,不然这水上飘的“功夫”就这么出现在一个孩童身上,还不知道要惊掉多少人的下巴!
“别急,好戏马上就要开演了。”
宵白随意靠着一棵垂柳,懒懒地看着湖上一艘画舫,美人窝里一个锦衣少年正在纵情享乐,本来还算英俊的面容沾染了酒色只显得颓废不已。
这少年,正是忠王唯一的宝贝儿子宵天赐,自从来到京城,他就在这七彩楼眠花宿柳,一直没有离开过。今天,他将成为这场好戏的主角。
说话间,又一艘画舫迎面而来,两船的人打了个照面,或许是没有算计好,竟然轻轻地撞在了一起。
“喂,是哪个混蛋撞了小爷的船?”
那宵天赐正舒服地躺着美人怀里,享受地让另一个女子喂酒,这么一撞,那酒直接就跑到鼻子里去了。这混世魔王当即就站了起来,冲着对面的画舫叫骂道。
“你又是哪里来的混蛋?居然敢出口辱骂我家小王爷?”
一个家丁打扮的男人探出头,有意地和宵天赐对骂,他们家这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