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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韶看着穷追不舍的聆汀,“哎,有这个疯丫头在,看来今天是没办法见到她了。”想完就提起气飞了出去。聆汀看着飞出墙头的易韶,狠狠的跺了跺脚,郁闷的向水薇雅的阁楼走去,还是去求求小姐吧,小姐向来心软,自己一定能行的。说完,使劲的揉揉双眼,直到有点泛红为止。
刚进门,看到水薇雅依旧对着两张纸条紧锁眉头。聆汀不禁挠了挠脑袋:“奇怪,连自己都知道的事情,小姐怎么还没想出来啊。”水薇雅看到聆汀走过来:“还有一天。”说完便拿起纸条,转了个方向。
聆汀拉了拉她的袖子,见水薇雅抬头后,指了指信纸,再指了指自己。“你知道?”聆汀使劲的点了点头。水薇雅解开了她的穴道。聆汀马上走到了门外,大喊了几声,把这几天郁闷的情绪都发泄完后,活蹦乱跳的过来。“小姐,你真的不知道?”说完,把两张纸合上。水薇雅看着聆汀:“你的处罚,就免去了。”聆汀开心的大叫了起来。水薇雅看着雀跃的聆汀,嘴角露出一丝浅浅的笑,这两天没有她的声音,自己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小姐,是不是要去太子府。诺,帮你准备好了。”聆汀递去男装。“不,今日走正门。你也一起去吧。”聆汀迷糊的看了看水薇雅,“小姐,不是不能让别人知道你跟太子有联系吗?”“今时不同往日。”聆汀边想着这深奥的话,边跟着水薇雅往太子府走去。
“殿下,水小姐来了。”木旭泽正在翻着奏折,听到默子的禀报后,马上站了起来。“已经好久没有父皇的消息了,背后的黑手一环扣一环的安排,自己甚至连父皇的面都没见过一面。心里不着急那是不可能的。只是雅儿一直传来父皇昏迷无碍的消息,自己才稍微安心了点。”
“雅儿,今天怎么从正门进来?”水薇雅笑了笑:“就凭皇上送给我的信,可能已经让别人起疑了。而且殿下一次一次的来我水府,如果我不来一次,恐怕就会被人怀疑了。”
“那本王跟雅儿早日完婚,不是就能杜绝别人的疑虑了吗?”“这恐怕不行啊。”易韶悠闲的摇着扇子逛了进来。看到自己引起了两人的注意,马上接着说:“昨晚,本公子又被招魂样的招走了,而本公子的主人,叫本公子去接触接触水小姐诶。最好呢,凭借本人无往不利的魅力,勾引走水小姐,让殿下失去水家这个后盾。”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个低低的声音响起。“喂喂,我说丫头,你就能不针对我吗?”聆汀看了眼易韶,摇了摇头:“不能。”“为什么?”“因为你讨厌?”“为什么我讨厌?”聆汀回了他一个白眼。
“易韶,你会按照你主人的吩咐做吗?”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两个活宝的对话。“恩,主人的话违背不得……”“你再说一遍?”“额……,那总得装一下吧。”看着那如刀般锋利的眼神扫过来,易韶脖子一缩,求救的看着水薇雅。
“其实易韶的方法也可行。”听着水薇雅清冷的声音,木旭泽把眼神移向了水薇雅。易韶感觉到周身一阵放松:“就是就是,雅儿也说可行。”这时,突然周身压力更重。“不就是一个称呼吗?干什么这么在意。”易韶看着面色同时冷下去的两个人只得干笑了几声:“我这是在练习,免得以后不习惯。”“闭嘴。”木旭泽冷冷的说,易韶忙不迭的点头。
见周围终于安静下来,水薇雅拿出了两张信纸,合在了一起给木旭泽看。“雅儿,月半子时,太子府,切记小心,勿念。”“也就是说,这封信本来是送给我的,只是皇上为了不让别人起疑,而分成了两份。月半子时,或许只有等到那个时候才能知道皇上要告诉我们什么。”水薇雅看着木旭泽说,这个解释虽然牵强点,但是确实唯一能发现的,自己也是抱着试试的态度。木旭泽点点头,现下也只能这样了。
“按照你所说,那么这中间好像还缺少字。”木旭泽指着切记小心跟勿念之间。“而且这勿念好像特别突兀。”易韶伸过头看了一眼,忍不住说了一句后,又退开了一段距离。
“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都想的那么复杂。勿念勿念就是不要想念嘛。说不定皇上写这封信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要发生的事情了呢。”聆汀的话让众人茅塞顿开。或许想太多,的确不㊣(5)好。
“默子,通知下去,水小姐今天在太子府用膳。”“是。”
“雅儿,晚上留下可好。”装着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殿下不是已经做了决定了吗?”木旭泽并不回答,而是拿起了一个折子递给她看。
水薇雅也不避讳的接过折子,看完后问:“殿下以为如何?”“那要看雅儿什么时候能嫁给本王为妃啊。”“这跟我好像没什么关系啊,纳谁那还不是殿下一个人说了算?”木旭泽看着表情没有丝毫改变的人,心里有点失落。“原本以为这要求自己纳宰相之女为侧妃的折子能引起她的一点不满,可是却一点都没有。”
“易韶,他们在说什么?”聆汀悄悄的问易韶。“丫头,你知道吗?第一次见到你家小姐,我就感觉特别熟悉。”易韶答非所问的说。“诶,我第一次见到太子殿下的时候也感觉他很熟悉。”聆汀马上被易韶转移了话题。“你说是为什么?”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转头看向一同在看奏折,时而交谈时而皱眉思索的两人,“他们两个好像。”最后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039 谜底揭开
“主子,要不要传膳?”看着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默子过来点上了灯,然后询问。“传,快传,饿死了。”易韶不等木旭泽回答,直接大喊出声。“也不知道自己是抽了什么疯,跟聆汀那丫头抬了一下午的杠,而且必须是压低声音的抬。”想完,幽怨的看着那两个还在低头看着奏折的人。“烂桃花,你怎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殿下?”“你说谁是烂桃花?”“谁答应说谁。”“你……”易韶看着叉腰挺胸的聆汀,手一直抖。“真不知道你抽什么疯,小姐我饿了。”说完聆汀也用很幽怨的目光看着水薇雅。
“默子,传吧。”“是。”默子不理会旁边叽叽喳喳的两人,直到木旭泽出声后,才退了下去。
“这是我的,碗里那么多,你为什么就抢我看中的。”“你凭什么说是你看中的诶?这上面有你的名字?”易韶夹起手中的鸡腿,装着寻找名字的样子。
看着一直不消停的两个人,水薇雅皱了皱眉头,然后从碗里夹起另外一只鸡腿,放到聆汀那。有效的让两个人都停止了争吵。
“雅儿,我也要。”易韶马上把用筷子夹着的鸡腿放回盘里,话音刚落,这鸡腿马上被扔出了窗外。看着若无其事的木旭泽,聆汀大叫:“殿下,我从来都没有这么佩服过一个人。你太厉害了。”说完感觉有点对不起水薇雅,偷偷的在心底加了一句:“还是没有小姐厉害。”
易韶幽怨的看着始作俑者,飞快的夹起聆汀碗里的:“谢谢雅儿,真香。”接着,桌子上就少了个人。只见一只白玉碗伸到水薇雅前面,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看着从窗户飞出去的易韶,又看看对面僵持的两个人,聆汀马上低下了头,使劲的往嘴里扒饭,快点吃完,吃完就可以走了。
“师兄,你不能这样对我,雅儿答应让我勾引她的。”易韶在被木旭泽轰了好多次后,终于忍不住的大喊。水薇雅听后,用眼神阻止了准备再次轰他出去的木旭泽,拿出一颗金灿灿的药丸,放在他的碗里,然后盛了汤,递到他面前。易韶看着眼前淡淡的微笑的女子,一溜烟的跑了。一顿饭,就这样在有人哀怨有人愁的情况下结束了。
夜幕已经完全的笼罩了大地,一颗颗星星像一个个俏皮的孩子,慢慢的冒出了头了,一闪一闪的发着光。
“烂桃花,你说他们是不是金童玉女?”聆汀抬头,看着一同坐在屋顶的两个人。易韶捂着肚子不回答,如果说是,心里还真有点不舒服。
“雅儿,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很像月亮?”水薇雅不明白他的意思。“你的清冷你的气质还有那捉摸不透的神态。”木旭泽解释道。“这算是赞美吗?”木旭泽点点头,她是第一个自己愿意主动亲近的女子。“那殿下的意思也就是说薇雅唯一的可取之处就是气质咯?”难得的水薇雅开起来玩笑。“外貌可以塑造,但是气质却是与生俱来的。”虽然不是甜言蜜语,但是水薇雅听后心理却忍不住的有丝丝雀跃。
“有人监视。”说完木旭泽就搂住了旁边的人。水薇雅皱了皱眉头,自己并没有感觉到周围有人,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木旭泽,一点都不像是在撒谎。“雅儿,你在紧张?”头顶穿来一阵闷笑。水薇雅眼里窜起了火花,但是却又不能发作,只能尽量的坐直身子,不让两人太过于靠近。木旭泽也并没有再放肆,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无赖的一天。“雅儿,你说,太子跟太子妃月下盟誓,恩恩爱爱的事情明天会不会传遍京城?”“如果真的能被人这样误会,那对我们百利而无一害。”水薇雅特地的加重了误会这两个字。
虽然已经是春天,天气还是比较冷的,在屋檐上坐了一会儿,水薇雅不禁感觉有丝丝寒意,却又无法运功抵挡。看着旁边有些瑟缩的人,木旭泽跟她说了声“坐好。”便飞身下去拿了件披风出来披在水薇雅身上。水薇雅也没有推辞。两人相互依着,抬头看着满天繁星,无言。
随着时间的推移,月光慢慢的洒进了太子府。“雅儿,快子时了。”“那里是哪里?”水薇雅指着月光照到的院落问。“本王的房间。走。”说完就搂着水薇雅直接往那飞去。
“天哪,师兄,你要干什么?”易韶看着两人飞去的方向。“笨蛋,快子时了。快快,带我去。”聆汀拉着易韶的衣袖。但是易韶却没有反应,“怎么了,烂桃花,怎么不动啊,你不是会飞吗?”易韶一把拉起聆汀的手,往另外一边走去。“走,丫头,带你去看好玩的。”聆汀被易韶拖着,不停的回头看着水薇雅消失的方向。“放心了,是师兄叫我们别过去的,有人监视。”易韶轻轻的跟她说。“那是要我们引开对方的视线吗?好诶,快走快走。”易韶莫名其妙的看着拉着自己走得聆汀,“做诱饵居然还能那么兴奋。”
木旭泽搂着水薇雅进了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阻隔了探查的视线。“看来,明天还会传出太子妃跟太子已经圆房的事情咯。”不一会,门外出现了喊声:“谁在那?”接着是两道破空的声音。
直到声音渐行渐远,水薇雅指着头上的瓦片:“把这块瓦片掀开。”木旭泽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支笔,射飞了瓦片。一道月光倾泻而下。现在已经是子时了。看着月光落下的地方,水薇雅走过去轻轻的在四周敲了敲。
“这块是空的。”木旭泽说完,拿起随身携带的匕首,慢慢的移开了这块地板,一块用黄布包着的四四方法的东西放在里面。“是玉玺。”木旭泽说完便伸手下去拿。“等等。”水薇雅阻止了他。“怎么了?”水薇雅并没有回答他,而是拿起匕首,撬开了周围的地板。
没想到周围的8块地板都能撬开。而里面也都有相同的东西。“这是虚无阵。”看着木旭泽一脸的不解。水薇雅接着说:“虚无阵并不是一个常见阵法,只有藏特别重要的东西才会用。而且必须要有人懂,不然里面的东西都会毁掉。”
木旭泽听完后站起身,坐在了椅子上,一副交给你了的样子。水薇雅皱着眉,看着这九个没有差别的方块。难道自己想错了?可是有水银,有丝线,而且还是九样东西。“不,这并不是虚无阵,想起了刚才自己手上冰冷的触觉,不禁感叹皇上好高明。”水薇雅眼里闪过一丝亮光,把所有的地板重新盖上,然后翻开了中间的一块。背面居然是一面镜子。月光照耀在镜子上,反射到了墙上。“殿下,有没有什么画对皇上来说是特别重要的?”水薇雅一直看着墙上来回移动的月光问。“走,带你去。”木旭泽没有问她为什么问这个,只是单纯的相信她不会问无意义的问题。
水薇雅跟着木旭泽走到书房,沿着密道到了乾清殿。“那天,你是不㊣(6)是去皇宫了?”木旭泽点点头,“对于父皇来说,最重要的画像就是母妃的肖像画。”说着指着墙上挂着的,以及自己找出来的那些。“有这么多?”木旭泽点点头。两人开始展开所有画。看着看着,水薇雅眼眶都有点热热的。“谁说帝王无情?”这些画,都是皇上亲手画的。从初见她,到爱上她,到失去她。平复了下心情,仔细的开始观察起画来。
木旭泽从墙上拿下了一幅画:“雅儿,看